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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失踪后他权倾朝野了——岁岁千【完结】

时间:2023-04-07 12:34:11  作者:岁岁千【完结】
  这是源于父母的考量。
  姜秉儿听了这话,本来想说些什么,最后都咽了回去。
  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可以说的。
  关于云溪奉,关于阿云,在父母眼中也是不可碰触的一道伤疤吧。
  她自己或许能因为云鹿玟那件事的真相勉强接受,但是就算是她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当年那件事带来的伤害还是很大的。经历过,根本无法彻底释怀。
  “那爹娘的意思呢?”
  姜秉儿问道。
  姜郴似乎早有打算,听闺女这么问,直接说道。
  “你与你阿娘先回通城。”
  姜秉儿愣住了。
  回……回通城?
  姜秉儿心沉入谷底。她脑子里一团糟,甚至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该不该回。
  还在她思索的时候,门外的侍女屈膝行了个礼,低声提醒。
  “门房来报,说是有客人敲门。”
  客人?
  这临泉镇能有什么客人?
  姜秉儿还没有反应,姜郴似乎有所猜测。
  “可问了来者是谁?”
  “门房来报说,那人自称是府上的女婿。说是大姑娘的夫婿。”
  姜秉儿抬眸,门外只有一个侍女在侧,通报的门房还在台阶下候着。
  庭院空荡,隔着一堵墙,一扇门,在外敲门的人是云溪奉?
  他来了,在这个节骨眼?
  姜秉儿下意识去看自己阿爹。
  果不其然,阿爹的面色已经沉了下来。
  “……来得正好。”
  “让他来。”
  作者有话说:
  云团子:犯错后的见家长。
  来啦~
  红包包
第55章
  从京中到临泉镇来,快马加鞭也得两天,云溪奉许是一路疾驰并未停歇,门房开了门,藏在廊下的姜秉儿看见他一身风尘,疾步匆匆走到庭院中,忽地驻足,整理了一下衣襟袖口,拂去尘灰,这才抬步走去。
  姜秉儿下意识地躲了躲他。
  她藏在柱子的后边,目送他跨上台阶。
  姜秉儿有些不知道该和云溪奉说些什么。
  她只能眼巴巴看着他进去,门关上,再鼓着腮帮子背过身叹气。
  云溪奉来了,阿爹会和他说些什么呢?
  姜秉儿抵着柱子,抬眸。
  乌云逐渐笼罩了晴空,也许是盛夏的天气说变就变,从晴到阴不过片刻。
  会下雨吗?
  姜秉儿漫不经心地想,若是下雨了,云溪奉会被赶出去吗?
  不会吧,毕竟他现在是骠骑大将军了,不是以前姜家的阿云了。
  “躲在这里不想见我?”
  姜秉儿还在放空心思呢,忽地,身后男人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吓了姜秉儿一跳,她猛地回头,却见本该进去正堂的云溪奉站在她身后。
  她错愕地睁大了眼。
  风尘仆仆的云溪奉面色有些复杂,但是在和她对视的时候,眼神还是很柔软,也包含着一丝无奈。
  “……不是不想见你,”姜秉儿避开了他的视线,“阿爹要见你呢。快去吧。”
  云溪奉嗯了一声。
  “阿翁可是说了些什么,你脸色不好。”
  姜秉儿眨了眨眼,故作淡定。
  “阿爹与我说些什么难道还要说与你听吗,总之和我说的,与你的不同就是了。”
  云溪奉见到了她,心也放了一半。
  抬手又摸了摸她的发顶,才去了正堂。
  姜秉儿和他这么匆匆两句话的工夫,整个人都有些失了魂。
  刚刚没有跟他说阿爹的意思。
  等他去了,阿爹会告诉他的吧。
  云溪奉到底会怎么想呢?
  她待不住,转身去了后院。
  后院之中,自家阿娘正在书房里带着三个管事打着算盘。
  姜秉儿推门时,阿娘头也不抬道:“秉儿来了,给阿娘去拿瓜果来。”
  姜秉儿瞥了眼长案上堆满的账簿,还有隔着一道垂帘外的八角桌上放着的瓜果。
  她走过去了一看,那盘中瓜果早就是去了皮切好的小块,内里用冰块镇着,瓜果也是用银签插好的。
  这般细致一看就是姨娘亲手准备的。她捧了盘子来,还怕阿娘手不方便,自己用银签扎了一块小瓜递到阿娘嘴边。
  游善酌头也不抬,一手翻着账簿一手勾画,只用歪一歪头,就能吃到递到嘴边的瓜果。
  姜秉儿就这么站在一侧给自己阿娘喂了一碟瓜果。
  等那些管事收起账簿躬身行礼退出去后,姜秉儿自觉给阿娘揉了揉肩膀。
  “不必殷勤,有话就说。”
  游善酌抬手掐了掐自己闺女的小脸蛋,一双眼看穿一切的淡然。
  姜秉儿讪讪的垂下眼眸,继续给阿娘揉着肩膀。
  “也不是什么,就是阿爹说,说让我先回去通城。这事儿阿娘知道吗?”
  在家中,真正执掌话语大权的还得是她亲娘。
  虽然阿爹那么跟她说就代表着阿娘肯定知情,但是姜秉儿还是抱有一丝微弱的想法,万一呢?
  她期待地看着自家阿娘。
  游善酌拉着自己闺女在身侧坐下,轻笑了笑。
  “知道。这是我的安排。”
  姜秉儿心下一沉,果然,是阿娘的安排那就代表着没有可商量的余地了。
  “为什么呢?”
  姜秉儿想了想,问:“是因为阿云吗?”
  因为爹娘至今都记着云溪奉的一笔账?
  姜秉儿不得不承认的是,当年受这件事影响的不只是她,爹娘对云溪奉的意见更大。
  “阿云……秉儿,他是将军,”游善酌提醒她,“他是陛下亲封的骠骑大将军。不是当年被你玩得团团转的奴隶阿云。”
  姜秉儿知道。
  在见到云溪奉第一面的时候她就知道的。云溪奉和阿云之间是有着很大的不同。但是越相处她越觉着,阿云和云溪奉就是一个人,无论他叫什么,无论他身处何处,她只要喊一声阿云,他一定会在。
  但是还是不一样的。
  就像是当年的阿云不会让父母如此忌惮他,但是骠骑大将军会让爹娘很谨慎来对待。
  游善酌手指在她额头点了点。
  “你忘了你当初说的话了?阿云离开之后,只当他死了,你怎么在京中又和他在一起了?”
  姜秉儿心虚地垂下眸,在自己亲娘面前实在是没有辩解的余地。
  “就……他请我去的。”
  本来她真的没打算和云溪奉再有什么牵连。但是,但是他们是有婚书的关系,云溪奉又请了她去云家。一来二去,稀里糊涂就又顶上了他妻子的名头。
  没有人刻意去做什么,但是事情顺理成章的就这么发展先来,到了姜秉儿现在骑虎难下的地步。
  游善酌无奈地叹气。
  自己的女儿自己清楚。当年女儿眼中放不下任何人,就爱欺负阿云,那般专注的欺负一个人,也是她长这么大头一次的全心全意。
  从哪之后游善酌就不怎么管女儿和阿云之间的距离了。
  总归,她自己心中想要什么,她长大后就会明白的。只可惜造化弄人,女儿想明白没明白都无妨,现在的阿云已经不是当年的阿云了。
  或者说从阿云弃那场婚礼于不顾的时候,阿云就不再是之前的阿云了。
  现在身为将军的云溪奉,这层身份最多就是能让云溪奉登门的时候,姜郴和游善酌不用棍子打他出去。
  “秉儿,你说通透也通透,说傻,也真是个傻姑娘。”
  游善酌恨铁不成钢又掐了掐闺女的腮帮子。
  一年没掐到了,得多掐两下。
  姜秉儿任由阿娘掐着自己腮帮子,含糊不清地说:“窝拆不傻……”
  这给游善酌逗乐了,笑弯了眼又揉了揉闺女的脸蛋儿。
  “好好好,不傻。是他傻。”
  姜秉儿知道阿娘说的是谁。
  她想了下,还是把关于云鹿玟的事情告诉了阿娘。
  毕竟这件事中云溪奉没有对错。只有他必须要做的。
  她说得快,尽量三言两语说完。
  而游善酌脸色稍微严肃了些,眉头微蹙。
  “……原来是这样。”
  “他这个决定是对的,高知州气量极小,又贪又恶,还睚眦必报,进到鄚州的商户必须送他极厚的礼才能打得开经商的门路。当年我与你爹在鄚州开个铺子,提前去打问过,一到鄚州地界就去了知州府,打点知州府上下就花了百两银子,给高程送了厚礼,才开起来的铺子。”
  游善酌提起这茬儿的时候,面色并不好。
  “但我知晓同去鄚州做生意的另一家人,没有提前打点知州府,铺子开起来被官府查了三次,我们好心提点他,得走动走动,那家人许是把高知州当成什么父母官了,还觉着送礼是看不起人家,始终没送礼。发现不送礼的确开不起铺子,就恼了,私下说了高知州几句。”
  姜秉儿追问:“然后呢?他们铺子是开不起来了吗?”
  游善酌摇摇头。
  “远比你想的要难。他们的铺子失了火,东家和管事都没逃出来,就剩下东家娘子。第二天那东家娘子上衙门求官差彻查铺子失火一事。进了衙门就没出来。”
  姜秉儿听到这里,心都凉透了。
  “居然这么恶劣。”
  “对,那高程就是这般极恶之人。还偏偏手掌大权。只要他想做些坏事,地界上没人能拦得住。”
  “阿云的弟弟我们找了许久,好不容易得知在知州府里,当时还当只是做仆役,没想到……”游善酌蹙着眉,到底不敢想自己女儿口中三言两语之外,那年幼的孩子受过什么罪。
  “阿云这件事做得欠妥。他该说的。”
  姜秉儿也猛地点头:“我也说了,该说的!但是他说怕连累姜家。”
  游善酌闻言笑了笑。
  “年轻孩子,只能想到这种地步去。”
  “他当时若是开口,我们不会明面上去帮他将弟弟弄出来,但是我们有的是办法给高知州制造一点麻烦。”
  “他府上有两方新得的小妾正是刚受宠风头最盛的时候,想法子让两个小妾假怀孕,请他陪着去寺庙请香,或者就以地方商会准备了几件稀罕宝贝请他去掌眼。又或者是透露一个什么风声,有京中来的大官儿将要路过他的地界,他定然会亲自前往假装偶遇。等他出门之后就可以操作别的,派人以不小心打死了个小童的名义,将他弟弟裹了席子塞进棺材里带出去。到时候去乱葬山寻一个无主的孩童尸骨替换了他去,如此就算稳妥。”
  姜秉儿越听眼睛瞪的越大。
  游善酌又戳了戳女儿的腮帮子。
  “我们行商多年,见过的太多,想要做一件事将自己藏匿起来,摘干净,并不是难事。”
  “也不怪他,他当时年纪小又执拗,想不到这种弯弯绕绕的事情上去,才将事情弄得难以收场。”
  姜秉儿低下了头。
  在云溪奉说不能连累姜家的时候,她也想的是,姜家和知州怎么能硬碰硬,根本做不到的。
  没想到在阿娘的口中,可以走各种不同的路子去达到目的。
  如果当年真的是按照阿娘所说的那样的话,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了?
  姜秉儿明显是有些颓丧地。
  这可能就是如果没有别的可能,或许就还好,得知了有别的可能,就会忍不住去想另外一种可能吧。
  但是那都是已经过去的事情了。那是无法被更改的事实。
  姜秉儿吐出一口气,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脸颊。
  罢了,这件事不能再想了,想下去会给自己弄难受的。
  “抛开这一点不谈,我和你阿爹的意思都一样。无论如何,他现在不是当年的阿云,大权在握,你当年又给人家欺负狠了,若有情谊在,或许也就罢了,若他对你没有情谊呢?阿娘不放心他。”
  姜秉儿抿着唇,自己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所以阿娘要送我回去?”
  游善酌颔首:“暂且分开吧。你们本分别三年,他如是因为迫不得已与你分开,那骤然再见或许会增添愧疚之情,或者其他复杂的东西。当下一时判断不了太多,还是得给你们留足时间去思考。”
  姜秉儿明白了。
  她闷着声说道:“我知道了……”
  她有些难受,说不出来的一种难受。
  离开书房,姜秉儿沿着游廊不知不觉走到了正堂外。
  唔,等云溪奉离开的时候,送一送他好了。
  姜秉儿这么想着,也真这么打算,她提裙走到了正堂外。
  没想到她才走到廊下呢,正堂的门被侍女打开了,跨过门槛走出来的正是云溪奉。
  她下意识抬眸去看他的表情。
  云溪奉总是习惯情绪内敛,乍一看并不能看出些什么来。
  只在发现姜秉儿在正堂外时,他眉眼温柔了些。
  而后伸手,牵着她走到东厢无人之处。
  “阿爹与你说什么了,怎么这么久!”
  姜秉儿立刻问道。
  云溪奉也惯着她,能说的就说与她听。
  “阿翁不过是问了问当年一些旧事罢了。”
  “哦……”姜秉儿知道了,那云鹿玟的事阿爹也该是知道了,她好奇地想要看看云溪奉有没有知道她要回通城这件事,又或者阿爹有没有更改心意。
  “阿爹就没有说别的了吗?”
  云溪奉垂眸,她眼中的好奇和试探是很容易就能看得出来的。
  “你想知道什么?”
  他这样问,姜秉儿还真不好直说,索性推着他坐在一侧的围栏旁。
  等他坐了下去,姜秉儿忽地看见他衣衫上的一层灰渍。
  正巧,就在他膝盖处。
  她眨了眨眼。
  正堂里好像是没有铺地垫的。
  “阿爹告诉你了吗,他要我先回通城去。”
  云溪奉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下颌紧绷,表情微微有些变化。
  而后却是抬起手落在姜秉儿的后颈。
  “阿翁和阿家手中事情繁多,铺子商楼大都在通城一脉,的确得尽早回去。”
  姜秉儿心沉了沉。
  她往后扬了扬脖子,避开了云溪奉的手。
  “我也等着回通城呢,京城暑热,我不是这儿的人,受不了这里的气候,难受着呢。”
  她眨着眼,嘴角翘着,说话笑嘻嘻地。
  “这下我就能如愿啦,回家喽。”
  “让你失望了,这个暑热你得继续捱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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