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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失踪后他权倾朝野了——岁岁千【完结】

时间:2023-04-07 12:34:11  作者:岁岁千【完结】
  姜家的人多,都在前头,一路上遮遮掩掩这么把人送到房中,也留了两个私兵看门,并且叮嘱了外头的侍女小厮不要靠近,唯一一个被放进去的是一个提着药箱的白须老人。
  姜秉儿趁着这点功夫和小纪打听过了。
  云溪奉在奉旨搜查童家罪证时,意外中箭。
  这件事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无法遮掩,而骠骑大将军身中利箭,若是有心之人想趁此机会要他的命,那就绝不会错过。
  将军府不安全,京中不安全,在险些又被人刺杀后,云溪奉选择去求助自己的阿翁。
  还好,虽然阿翁有些地方嫌弃他,但是这种关键时候还是很靠得住,立刻安排他以姜家东家的身份,坐着姜家的马车前往临泉镇。
  没有人知道新来的姜家和云溪奉的关系,更没有人能想得到,受了重伤的云溪奉会不在京中好好休养,选择舟车劳顿前往一个小镇子。
  也因此,云溪奉前来临泉镇的姜家休养,倒成了最安全的选择。
  京中知晓姜家和云溪奉关系的,也只有一个崔家。崔家只要不想把自己家折进去,就不会外传。
  消息最终会走漏,但是这期间是有时间差的。云溪奉要的就是这个时间差来疗养身体。
  这点功夫,姜秉儿已经安排人去取了一个炉子来,又叫了姨娘来低语了几句,让姨娘去将家中下人先约束好。
  至于其他的,她相信云溪奉的私兵们都有所准备。
  忙碌了好一会儿,那白须大夫从室内出来,见到姜秉儿,犹豫了好一会儿,先是躬身喊了句‘夫人’,又察觉不对,改口喊‘姜大姑娘’。
  到底是怕嘴上的称谓暴露了房中躺着的人身份。
  “他如何?”
  姜秉儿问。
  “将军这一箭直穿肩骨,箭上又有毒,小的直言,将军的危险期还没有渡过。”
  本来休息着吃药或许也好,但是躺在略有颠簸的马车上几天,伤口也愈合不了,拔毒也没有那么容易,治起来也棘手。
  姜秉儿心下一沉。
  “我知晓了,还请大夫尽力,又所需一切,府上一定全力配合。”
  大夫拱手:“的确有一件事还得大姑娘出面。将军的药,若是按方抓药只怕会被人猜到是用来治什么的,若是这地界大姑娘有法,还请多准备些药材。”
  “此事不难。”
  姜秉儿一口应下。
  的确不难,她立刻去书房找了自己阿娘,飞快说到云溪奉受伤来此疗养的事,还有药材。
  阿娘一听合上账簿,立刻带人以收购一些药材入京中铺子先摆一摆的名义,将镇子上几个药铺里的上好药材大量购入,不到半个时辰就拉了一马车的药材入府来。
  府中已经有大夫和两个学徒早早准备着。药材一到立刻分辨,按方取药,去房廊后的台阶下烧了炉子煮药。
  游善酌叫了崔芙来,叮嘱她这两日没事儿了就让侍女在周围转一转,提防陌生人。
  安顿好一切,游善酌才提溜着自己家闺女,去看望一下自家女婿。
  守在房门处的还有两个长随,等她们一进去就合上了门。
  房中空气略显沉闷,门窗紧闭,一进去就能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这里是连着姜秉儿房间的偏房,略小,但是躺一个重伤的病人绰绰有余。
  床上,面色苍白的云溪奉一直靠在软枕,等待某个人来看他一眼。等了许久,等到伤口疼得快忍不住,才等到了自家小媳妇和……阿家。
  云溪奉见到游善酌,下意识手撑着床抬起身体。
  “别动,听秉儿说你伤着,躺好就是。”
  姜秉儿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云溪奉看,还是被自己阿娘牵着,才在床边的圆鼓凳落了座。
  他面色很是苍白,许是因为箭上有毒的缘故,唇色偏深。
  游善酌瞥了他一眼,收回视线,看向自己闺女。
  果然,她眼睛一直落在他的身上,眼中的担心跃然而出。
  “抱歉,这次因丰泽的过错,要连累阿家阿翁,丰泽愧疚。”
  游善酌摆了摆手。
  “这种话倒也不必说,既然来了就好好养你的伤。”
  虽然游善酌和姜郴难以将他当做女婿来看待,但是这孩子受了伤能躲藏的地方也只有姜家,想一想也令人唏嘘。
  “伤你的人是什么人?”
  云溪奉倒也没有瞒着。
  “虽没有证据,但是丰泽猜测是当年制造先帝中毒的魁首,藏在京中的狄人。”
  当年先帝忽然中毒,导致京中大乱。狄人趁机侵犯边境,战火四起。当年先帝重文轻武,偏最有军治之才的云家已经被他下令抄家,偌大朝中寻不出一个合适的将领。
  直到云溪奉以姜云溪的身份出现在军队,屡战屡胜,一路收复失地,驱除狄人,成为朝中新贵将军。
  又在为了边境安危的情况下,去岁率领大军一路直捣狄军黄龙,擒了狄人的王子,又以坑杀战俘的方式让狄人不敢再对边境犯乱。
  因为这样一个忽然出现的将军,导致狄人筹谋多年的计划失败,又失去自己的土地,战败又死了王子,狄人对云溪奉的恨意始终不减。而狄人在朝中也不是没有一些拉拢的小臣,始终在盯着云溪奉的动向。
  只要有机会,就不会让他活命。
  没有了这么一位看守国门的大将军,那狄人想要再次掀起浪潮引出战争也就容易了。
  只若说现在谁最想让云溪奉死,狄人还是排在第二位。
  现在则是有另外一群人,在眼巴巴等着云溪奉不好的消息。
  至于这些,先不必与她们说。
  “狄人……那可真是麻烦。”游善酌紧紧蹙眉,扭头看向自己闺女。
  姜秉儿还在发呆,听到狄人,印象中就是那破了城门杀伤抢掠的罪大恶极的凶徒。
  “居然是狄人……”姜秉儿犹豫了下,问他,“那你伤好后,会……会出征吗?”
  狄人暗处给他放冷箭,下毒,想要取他的性命,这种事绝对是不能容忍的。
  云溪奉是会亲去军营挂帅,出征狄人吗?
  云溪奉闻言,沉默片刻。
  “说不好。”
  若是朝堂之中该拔出的拔出了,该解决的都解决,那他就要给陛下清扫最后一个障碍。
  出征狄人是他必然要做的。但是时机或许不是现在。
  欲攘外者,必先安内。
  姜秉儿干巴巴哦了一声。
  他是大将军,他被狄人重伤,那最后他肯定会再次披甲的。
  ……出征。
  这真是一个对她来说陌生又遥远的词。
  “罢了,先休息着吧,”游善酌只略坐了坐就起身,叮嘱他,“好生休息,有什么就找府里人,秉儿忙,你若找她是找不到的。”
  却还是不想让云溪奉和姜秉儿接近。
  姜秉儿看了眼自己的阿娘。她也帮不了他什么。
  云溪奉明白,自己在阿翁阿家眼中甚至远不如外人,能住到姜家来已经是他重伤之下的恩赐了。
  “阿家放心,丰泽绝不打扰秉儿。”
  姜秉儿在自己阿娘的目视下慢腾腾起身。
  “……那你好好休息。”
  她也说不出旁的话来,又看了云溪奉一眼。
  云溪奉知道,能让她来看一眼就不错了,想要让她陪着自己,有阿家在是绝对不可能的。
  因此收了心思,老老实实目送姜秉儿离开。
  姜家自称是老爷回来了,府上的人知道的不知道的,也都三缄其口,始终保持着一定的正常起居,让外人看不出端倪。
  姜秉儿这两天都心神不宁的。
  和云溪奉只隔着一堵墙,她却只是每天黄昏,在他床头站一会儿。
  他有时是睡的,或者说昏迷中,有时是醒的。
  难得,醒着的他也没有主动和姜秉儿说话,她在那儿陪着他,他就悄悄将自己的手塞到姜秉儿的手中。
  两人一言不发,彼此玩弄着手指打发时间。
  一晃就是五天。
  这五天里云溪奉的药喝了一碗又一碗,到底是身强体壮,拔了毒后,身体也在逐渐恢复。
  姜秉儿从酒窖坊出来,匆匆洗漱了一番,换了衣裳去偏房看他。
  她进门还是习惯性反手锁上门,免得有人误闯。
  “今儿好点了吗?”
  她出来的时候已经黄昏,天色有些暗,她手中端着烛台,就着一点微弱烛火的走到内室。
  床榻上,本该躺着的人却不见了。
  姜秉儿心中一跳,下意识抬起烛火四下照了照。
  “我在这儿。”
  靠近后窗的位置,男人不知看了她多久,见她找不到人了,才低声提醒她。
  姜秉儿这才找到他,疾步走了过去。
  “怎么起来了?伤口不疼吗?”
  云溪奉将窗子开了一条缝,无奈地靠在墙上。
  “整日门窗紧闭,睡得烦闷。”
  这么多天下来他也有些熬不住,趁着夜色四下无人,悄悄开一点窗透透气。
  姜秉儿也明白要一个人这么憋着的确难受。
  但是他的存在不能让外人知道。就算府上有人有所猜测,也得尽量低调,规避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伤口呢?”
  姜秉儿只担心他起身将伤口又挣开了。
  “我小心着,不会有事。”
  云溪奉知道自己的伤口情况。当初干脆地拔出箭头,伤口撕裂伤的严重,能躺着静静恢复最好。
  但是经过了将近十天的休息,尤其是最近五天得到了很好的照顾和静养,恢复的已经算是不错,只要小心点,伤口就不会弄裂。
  姜秉儿靠近他,提着灯,在烛火下,他静静靠在墙上的那样,也不知是不是姜秉儿自己心里作祟,总觉着他有些柔弱。
  柔弱?
  这个和云溪奉完全没有关系的词,但是在有一那么一刹那,她居然真的有这种感觉。
  “阿家不让你多来找我。”
  云溪奉提醒她。
  姜父姜母的意思是,他在姜家就会将他藏好,照顾好,但是希望姜秉儿和他尽量远离一点距离。
  姜秉儿早上来看过他,按理说就不用在来了,晚上洗漱过后还悄悄来看他,让阿家知道了,恐怕会不高兴。
  云溪奉想见到姜秉儿,却不想让姜秉儿在父母和他之间抉择,主动提醒她。
  姜秉儿垂下眸。
  “那我回去了。”
  她听话的转过身。
  身后的人似乎叹了口气。
  还不得姜秉儿走出一步呢,身后的人已经伸出手来,轻轻将她搂入怀中。
  姜秉儿一愣,下意识地想动,想到什么,硬生生僵住了。
  “你的伤!”
  这么抱着她,会压到伤口的。
  “我有分寸。”
  云溪奉微微弯腰,下巴搭在她的肩上,抱着她汲取着她身上的气息,久久得不到安抚的心才慢慢平复下来。
  在一个密不透风的房中养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难捱的事情。
  伤口的疼痛也不算什么。
  最让他煎熬的。莫过于每天只能匆匆见她一面。
  有时候甚至连一面都见不到,只能从长随口中得知在他昏迷的时候,姜秉儿来看过他。
  怀中紧紧抱着姜秉儿,他才有片刻安神。
  姜秉儿不动了,她也不敢转身,不敢回抱他。毕竟他伤口的位置让她都不敢动一下。
  她拿着烛台,在一缕微弱的火光中,静静感受着来自身后的温度。
  “中秋我要在这里过了,阿翁若是嫌我,不想见我,妻主会帮我吗?”
  身后这个略显柔弱的说话方式让姜秉儿耳根子都软了软。
  她回眸。
  一贯强硬的男人难得有些紧张,垂着眸等待着她的答案。
  还有两日就是中秋,他伤着,自然是要留在府上过节的。
  姜秉儿晕晕乎乎地,想说帮他,但是她清醒的更快。
  等等,她为什么要帮他?
  难不成中秋他还敢和阿爹吵架不成?
  不对,中秋是中秋,但是他伤得这么重,只怕还是得在床上躺一天渡过的。
  这个问法有问题。
  “中秋你也过不得,得休息呢。”
  姜秉儿等他松开手,从他怀中钻了出来。
  云溪奉没套到姜秉儿,轻叹。犹豫了下,到底是不死心地追问:“若是不能和你一起过节,你会之后来看我吗?”
  姜秉儿看他那般虚弱又可怜的样子,知道他七分是真,三分是故意装出来博同情的,还是有些想笑。
  “……不来的。”她故意欺负某人。
  姜大姑娘小声说:“我要和爹娘吃酒。乐呵着呢。”
  云溪奉抿唇。
  离开父母一年的小姑娘,在这个中秋自然是要陪着父母的。
  他知道,知道是知道,但是就是……酸。
  他垂着眸移开视线。
  不说话了,倒是有两份真的可怜了。
  姜秉儿抿着唇含着那一抹笑,踮起脚尖。
  “若你乖一点好好休息养伤,我会给你拿月饼来的。”
  男人这才回过头来。
  夜色中,他一双眸清亮。
  “伤中吃不得重口。”
  姜秉儿一愣,而后想到月饼的确不适合伤中人吃,不够清爽。
  “那怎么办……”姜秉儿有些犯难了。
  过中秋,总得吃口月饼的吧。
  他也吃不得,那岂不是过得冷冷清清?
  云溪奉却抬手落在姜秉儿的耳垂旁。
  轻轻捏了捏。
  “换个别的吃。”
  姜秉儿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追问:“那你有什么能吃的,叫厨房继续给你熬粥,切点肉沫?”
  云溪奉轻笑。
  到底是怕自己伤口疼,他动作很轻,声音也很小,几乎是气音一样。
  “第一个中秋,别的我吃不得,还请大姑娘允我一个。”
  姜秉儿晕乎乎地说:“你说。”
  云溪奉捏着她的耳垂,含笑低声问:“大姑娘可怜可怜我,允我吃个嘴儿,可好?”
  作者有话说:
  云团子:不吃月饼,只吃姜饼
  来啦~
  红包包
第58章
  中秋。
  临泉镇的天气姜秉儿还算是熟悉,中秋前后总是多雨水,阿爹从京城回来的马车也因为路上下雨,还迟了一天,中秋当天才到家中。
  因为送云溪奉来临泉镇时说的是姜家老爷,姜父的马车,还是以姜家孩童的名义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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