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座灵兽动物园
作者: 二汀
简介:
在灵兽园咸鱼了几百年的邬夏终于再次回到本世界。
一回来就被老爹派去家濒临倒闭的动物园做工作,说服园长将土地转让出来建造新小区。
屁颠屁颠与动物亲近的邬夏不仅没能拿下那块地,还稀里糊涂地花低价盘下了这家私人动物园。
本打算继续优哉游哉给动物养老顺便做个咸鱼富二代的邬夏,随着灵兽们追来,动物园开始渐渐走向诡异画风。
偶尔进园的游客们只看到匹留着飘逸白发的马儿驮着几包水果跑进狮山,而那只本应是食肉动物的年迈老狮子竟欢天喜地啃起了胡萝卜。
处处透着股不普通的动物园很快成了网红景点,来打卡的人络绎不绝。
至于那个被传为“神人”的园长……为了这么多张嘴,又过上了百年前种地养活动物们的生活。
***
平静世界剧变,灵气复苏时代降临。
曾经冲游客翻白眼的丹顶鹤挥舞着翅膀,扯断了意图攻击城市的变异植物。
巨大的白色老虎翱翔于天空,守护着这片众人共同生活的家园。
曾经买门票观赏的动物们摇身一变成了守护者。
而那个万人敬仰的园长……此时仍在哼哧哼哧种地以求喂饱灵兽们。
阅读指南:
1:全文架空,请勿与现实对号入座。
2:全文金手指粗壮,无逻辑可言,各位看官看个乐呵即可。
内容标签: 种田文 现代架空 爽文 萌宠
搜索关键字:主角:邬夏 ┃ 配角:一众灵兽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来看灵兽卖萌啊!
立意:保卫家园人人有责,动物也不除外。
第1章
海市,某别墅区。
刚从公司回到家的邬剑波不耐扯开领带,目光现在客厅转了一圈,没看到邬夏的身影,无奈叹了口气后问道妻子:“夏夏还没起床?”
“晚饭前下楼了一趟,吃完晚饭又回房间去了。”妻子刘雪丽接过丈夫的西装外套,跟着轻轻皱了皱眉。
“我明天还是再请医生到家里来看看!”邬剑波卷起袖口,接过保姆送上的蜂蜜水,本打算喝上一口解解酒,想到楼上的儿子,话锋一转又让多榨了杯果汁。
几口喝完蜂蜜水,邬剑波端着杯橙汁,在妻子幽怨注目中敲响了二楼转角处的房间门。
叩叩叩——
先轻轻敲了几下没反应,邬剑波又加重了力道,房间内终于传来邬夏懒洋洋的答应声。
“门没锁,进来吧。”
推门而入,立刻看到斜靠在椅背上的邬夏,他朝邬剑波猛地眨了眨眼,笑呵呵地伸出手:“我就说闻到一股橙子味,原来是我的老父亲送‘温暖’来了。”
青年个子很高,皮肤有些苍白,帅气脸上一双大而有神的眼睛最引人夺目,笑起来右边脸颊跳出个小小酒窝,让对面的人不自主就想亲近。
“要坐就好好坐,这样子伤颈椎。”老父亲走上前去,放下橙汁先将邬夏扶正。
“爸,我只是靠了一会。”邬夏抬起脑袋,没精打采地撇了撇嘴,就像是渴了许久的人一样迫不及待端起橙汁灌下。
“没事就出门去晒晒太阳,不想出门就去花园里走走。”邬剑波又劝。
“知道了爸,你快去休息吧!”邬夏蜷起双腿,一米八几的身高竟然整个人都能缩到椅子中,瘦弱的身形让邬剑波心疼不已,本想再劝几句的心思顿时消失,脑中只剩下要买些补品给儿子吃的念头。
邬剑波与亡妻张琳琳结婚十年才好不容易生下邬夏,这孩子不仅是邬家唯一的孙子,也是海市张家老太爷最宠爱的外孙子。
邬夏完全当得起万千宠爱于一身这么个形容词。
孩子自小是在邬张两家老宅里长大,与邬剑波的相处时间少之又少。
十九岁被送到国外读书,一去就是七年,两年前再次见面时是在医院。
邬剑波不愿再回想当时的场景,却不由回忆起邬夏昏迷一年多后再次醒来后喊了他声“爸爸”时的眼神。
孩子睁开眼在人群中搜索了一遍,最后先看向了他,邬剑波还记得当时邬夏的手很凉,他握着那只手在病房里哭得差点昏死过去。
只要忍不住想起,血液凝固的感觉仍旧如此清晰。
好在一切都在时间中慢慢变好,邬夏经过两年的康复训练,已恢复得和正常人差不多,就是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到从前健康活泼的样子。
“那你别玩太久电脑了。”
又抬手摸了摸邬夏微黄的碎发后,邬剑波将大开的窗子关严实,检查一遍没有问题后才端起杯子退出房间。
***
随着房间门被合上,邬夏一改笑眯眯的样,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再次念动术法试着唤出前世好不容易修出的灵海空间。
“……”
脑中静悄悄的毫无动静。
“看来身体还是太虚弱。”邬夏仰头叹息。
两年前他从国外悄悄回到海市准备给家人个惊喜,只是没想到惊喜变成了惊吓,一场车祸后灵魂出窍穿到了修仙世界中。
修仙世界弱肉强食,死亡率简直跟小说里的末世有得一拼。
不过他也算幸运,竟然投生到了一对大能道侣膝下,父母修为说是打遍天下无敌手也丝毫不夸张。
可他又是不幸的,六岁时亲眼见证父母飞升,自此就被托付给了宗门掌门,成了个真正无父无母的孤儿。
宗门因天纵英才的父母对他抱以厚望,二十岁前修炼资源是可着劲地送到洞府中,可十四年时间邬夏只堪堪筑基成功,术法也练得颠三倒四,完全成了宗门笑话。
后来掌门对他失望,慢慢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宗门其他天之骄子身上。
这让邬夏狠狠松了口气。
一天打坐二十三小时的日子终于到了头,也不用整日靠灵药阁里各类兽们的“零件”增进修为。
他只想当条咸鱼……
于是,咸鱼躺十几年的邬夏最后被掌门扔到了离宗门主峰最远的一个山头看管灵兽。
这座山头上关的都是些“刺头”,要么是宁死不与宗门弟子结契的,要么是野性难驯根本不能被宗门刻印。
反正偏僻灵兽园几乎已经被宗门遗忘,他是百年间唯一的守园人。
被宗门弟子嘲笑为流放之地的灵兽园反是他几百年间最为快乐的时光。
与桀骜灵兽们斗志斗勇,无事就种种地做做菜,日子倒也过得快活。
这一混就是三百多年。
某日不知是哪位师兄弟渡劫,离得老远的他被无辜牵连,雷劫直接把人劈回了本世界,匆忙得他根本没时间跟朝夕相处百年的灵兽们道别。
再然后……就是长达两年多的康复期。
使劲捶了捶瘦得能看到骨头的双腿,邬夏垂头丧气地起身,转身将自己摔进了柔软的床铺。
“习惯了修仙者的身体,凡人的病痛还挺折磨人。”他半张脸都埋在枕头中,闷闷不乐地嘟囔道。
不是邬夏不愿出门,实在是这具身体虚弱得根本支撑不了走得稍微远点。
当然其中也有他不想与刘雪丽待在同一个空间的原因。
他与继母住在同个屋檐下的时间拢共不超过一年,就算对刘雪丽没什么恶感,尴尬却总是如影随形。
愣神间,床上手机突然响起。
刺耳铃音连几秒钟都不给人反应,聒噪的断气式说唱催命似地催促着邬夏赶快接电话。
一听到这个铃声就知道肯定是周植那个吵闹的家伙,专门给他设置的铃音跟本人一样烦人。
【你什么时候把我的手机改了铃声?】电话一接通,邬夏就先质问,紧跟着不听对方回答就唾弃道:“太难听了。”
电话那头的周植暴跳如雷,表示是邬夏这个土包子不懂欣赏。
“有事就说,没事就闭嘴。”邬夏当没听到。
【下个月的同学会你去不去?】
【同学会?哪门子的同学会,我可是在国外混的大学。】邬夏翻了个身,就是不接那个茬。
【别给老子装傻充愣,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周植扯着嗓子吼,听背景音人声嘈杂,好像正在拍摄现场。
周植:邬夏唯一的发小,除了张帅脸外一无是处。
可他就凭这张脸在大一时被星探挖掘,摇身一变成了个演员,有多红邬夏不知道,但能经常在电视中看到,想来应该混得不错!
而周植所说的聚会是高中同学。
【我这小身板可经不起造,去就是找死。】邬夏使出杀手锏,听筒那边一阵沉默,而后只听周植叹了声气,再开口就没提聚会的事。
他们从幼儿园起就在一处,高中同学是个什么德行,两人谁都清楚。
要真把邬夏这个病人强行拖去,说不定会被王八羔子们强行灌酒,那可是群没心没肺的家伙,周植还真不敢冒这个险。
【最近你爸公司是不是遇到了点困难?】
【困难,什么困难?】邬夏一问三不知反而问起了周植这个外人。
邬剑波公司的事他一向不关心,就连公司大楼附近都没去过。
【就是城郊的那块地,都上新闻了,你都不关心关心你爸!】周植又有要咆哮的趋势。
不过很快那边就传来道女声,语气听着倒是温温柔柔,可是内容却极其让人舒适。
【你再骂脏话我就撕烂你的嘴,不会聊天就闭嘴,马上就开拍了,还不快过去!】
一着声音邬夏就知道是周植那位性格火爆著称的经纪人上线了。
【嘿嘿,不会说话就闭嘴吧您。】邬夏幸灾乐祸地嘲讽回去,不等对方回答,干脆利落地就挂断了电话。
电话一挂,邬夏心情奇迹般地变好了许多。
随手将手机往床上一扔,邬夏翻身躺平,盯着屋顶的水晶灯思绪又不知飘去了哪。
椭圆形水晶灯上挂着水滴形的装饰,看到那一圈圈的玻璃坠子,邬夏不由想起了前世最喜欢突袭灵药田的泽丰雪狼。
它攻击时灵力就会凝结成数串水滴形的冰凌,若是跟其他灵兽打架离菜地近了些,地里的灵菜都会冻成冰。
不知道没有他从中调和那家伙会不会被銮金凰烧成焦炭。
“想那些干什么!”
收回飘远的视线,邬夏为了转移注意力,干脆从床上坐起,赤脚走到床边把邬剑波关上的窗子又推开了。
他的房间正对花园,开窗就能看到刘雪丽专门找花匠种下的大片爬藤月季,淡淡香味总伴随着一年四季。
这会儿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多,花圃里的地灯与路灯亮着,五颜六色的花朵依旧能看得清清楚楚。
可一看到那些藤蔓,邬夏思绪纷飞,口中不由又呢喃出了另一个名字:“宝蕊”
三百年里陪伴他时间最多的——万丈宝蕊。
第2章
名字脱口而出的瞬间,邬夏只觉胸口升起道很熟悉的气息,他猛然退回身,心里默念起口诀。
原本毫无反应的空气中荡开层波动,扩散成一圈圈后脑中赫然出现了他万分熟悉的灵海空间。
“灵海空间!”
邬夏大喜,速度极快地把窗子拉上,又拉严实窗帘后这才走到床边坐下。
空间中有万丈宝蕊赠予的两片花瓣,难道是他说起宝蕊二字,才有了反应?
可现在也没办法验证。
灵海空间是大能父母留给邬夏的保命符,里面放满了夫妻俩千年来得到的好东西。
空间与灵海绑定,怕的就是邬夏修行途中修为难以突破,只要靠这个空间中的法器就可强行续命千年。
灵海空间形态像是个有上百抽屉的中药柜,每个抽屉又是独立的空间,其中分门别类的装着修行所需之物。
眼下法器天才地宝都不是急需,邬夏只要藏在其中的几株灵药材就行。
有了灵药滋补,过几日他就能出门晒太阳了。
脑海中一通搜索后,邬夏终于找到了要的灵药材。
闪着银色光芒的药草被取出,邬夏拉起窗帘的举动就显得特别有前瞻性,屋子被映得银光闪闪,跟拍鬼片似的。
把药拿到厨房里熬煮是不可能了,邬夏舔舔嘴唇,干脆直接塞进了嘴里。
入口就是一嘴土腥味,紧接着比黄莲还苦的味道在口中散开,邬夏眨了眨眼睛,眼角立即飙出两条清泪。
泪眼朦胧中,舌头已经失去了知觉。
邬夏只是机械地嚼着,直到感觉有汁水顺着嗓子眼流下喉咙,他才连汁带叶吞下肚。
“以后坚决不能吃生的!”邬夏发誓。
灵药的效果肉眼可见,吞下没多久,身体里就升起股热气,很快就让人变得昏昏欲睡。
睡意让他只坚持到刷完牙就倒下昏睡过去。
这一觉睡得极沉,期间邬夏连个梦都没做过,他在黑漆漆一片的空间里徜徉,等有意识再度醒来时发现太阳都已经照到了床上。
拉开的窗帘和开着条缝的落地窗都说明早上邬剑波又进了屋子。
“额——”
狠狠撑了个懒腰,邬夏精神抖擞地从床上坐起。
胸口沉闷的感觉消失不见,僵硬的双腿也变得柔软灵活。
他踮着脚尖几步奔到窗前,刷一下拉开落地窗跳上阳台。
沉疴已久的身体变得轻巧,这让邬夏心情大好,单手杵在阳台边缘笑呵呵地跟花园中浇水的师傅打着招呼。
“是夏夏的声音?”
一楼茶室中与好友对弈的邬剑波竖起耳朵又听了一遍,确认是邬夏在跟花匠们打招呼。
“这孩子恢复得不错,听声音中气十足……”好友周航开了句玩笑,话都还没说完就见邬剑波人已经窜了出去。
茶室的后落地窗正对着花园,邬剑波几步跑出去,仰头就看到了笑眯眯的邬夏。
“爸,我好饿。咱家有馄饨吗?”
“有有有,你要吃就有。”邬剑波结巴的差点没来了段说唱,惊喜在他眼中漫延,邬夏这个灿烂笑容让他又看到了两年前的儿子。
突然的哽咽让邬剑波没法再站在这里,他清了清嗓子,边冲门口大声喊着保姆刘姨边小跑着进了正门。
刚从茶室跟出来的周航:“……”
***
下午三点半,睡了大半天的邬夏突然要吃馄饨,邬家从主人到几个保姆都惊喜交加。
刘姨是张家派过来专门照顾邬夏的阿姨,自小看着他长大,一大碗馄饨端上桌后就站在桌边抹起了眼泪。
“还是刘姨包的馄饨好吃。”邬夏胃口大开,勺子舞得飞快。
“不够就再煮点。”邬剑波干脆坐到了对面,邬夏只顾着舀馄饨,他就拿了把瓷勺时不时舀点汤喂邬夏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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