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巨侠震惊开口:“难道她叫了别人的名字?”
轩辕小怜:“……”
这臭道士还是别做道士了,这么六根不净!
这时曲渺渺也道:“她身上难道有别人留下的印子,被你看到了?!”
秦榆顿时捂住脸泣不成声:“她很小心,身体上没有任何多余的痕迹,但是,但是……我发现她……”
曲渺渺:“!”
薄奚衡:“!”
燕巨侠:“!”
纯情的轩辕小怜:“!!!”
四周的客人们:“!”
秦榆委屈地直拍大腿,还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我的才……!”
周围的客人顿时也不吃了,连忙端着自己的板凳子围过来,想要听得更细致,眼睛还都炯炯有神的。
薄奚衡:“……”
不能让秦兄再说下去了,不然等他清醒过来怕是没法做人了。
正好菜已经吃得差不多了,薄奚衡便叫来小二结账,连忙扯着秦榆离开。
秦榆老实地跟在薄奚衡身边,一边走一边哭:“我那么喜欢她,对她那么好,不就是房事不如意么?她为何要这般对我!难道她对我就没有感情吗?我都与她成婚十多年了啊!”
薄奚衡叹了口气。
秦兄真是太惨了,惨到他都不知该如何安慰他。
“衡弟!”秦榆突然再次地抓住了薄奚衡的手,“你一定要帮我的忙,我要知道那个奸夫到底是谁!”
“你都不知道,我专门找人去盯了,可是那些人死活找不到你嫂子红杏出墙的证据!”
薄奚衡没有办法,只能答应。
但见薄奚衡答应,秦榆立刻便不依不饶地拖着薄奚衡回家去见嫂子。
曲渺渺没办法,只好一个箭步上前一手刀劈晕了秦榆。
“走,先带他回客栈休息。”说着曲渺渺笑了起来,“然后我们几个去秦府看看!”
薄奚衡:“捉奸?”
曲渺渺点头:“我怀疑秦兄身上的妖气便是那奸夫的,所以嫂夫人有非常大的可能是被妖怪给迷惑了,并非是故意给秦兄戴绿帽子。”
其实只是想去看热闹的燕巨侠连忙马后炮:“对对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说完他还转头看向轩辕小怜:“你也是罢?”
轩辕小怜:“……”
虽然他总是一本正经,但是请原谅他,他确实也很想看热闹!
于是压根没有问过薄奚衡意见的三个人一拍即合。
将秦榆孤独一人扔在了客栈,他们四个向小二打听清楚秦府在哪后,便鬼鬼祟祟地出发了。
这一个月来他们可无聊了,好不容易终于遇见了奇怪的事,能不兴奋么?
夜幕降临时,他们四个才来到了秦府。
他们四人都没走正门,跳上了围墙,排排蹲在了人家的围墙上,看起来又鬼祟又可怕。
“我们这就进去瞎找么?”
燕巨侠问。
“闻闻哪里妖气最强,妖怪都是动物变的,动物很喜欢在自己的地盘上留下自己的气味,妖怪也是。”曲渺渺动了动鼻子,“哪个房间妖气最强,那个妖怪应该便是在哪个房间。”
他们根本就不需要去找秦夫人,只要找到了那个妖怪,一切问题便都迎刃而解了。
由于四个人里曲渺渺的鼻子是最好使的,是以这个任务便交给了曲渺渺,而没一会儿,曲渺渺便闻到了妖气最强的那个房间。
“走!”
曲渺渺当机立断走在了最前面。
秦府很大,所以即使夜幕已经降临,秦府走动的下人也非常多,但曲渺渺是猫,她即使是人形也可以带着人走凡人不容易发现的猫道,是以她轻轻松松便带着人来到了那间妖气最重的房间外。
这间房间外边是有丫鬟守着的,他们四个人便决定偷偷地翻窗。
显然他们几个都是翻窗小能手,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来便都成功翻进了房间里,而一进去,他们便发现屏风后有个女人在洗澡。
但浴桶里不止有那个女人,还有一条黑色的成年细犬。
屋内并没有其他的丫鬟,于是他们四个没有被人发现,但他们鬼鬼祟祟地看了一圈,却突然都盯上了架子床。
曲渺渺反应最快,“刷”地一下便钻进了床底,薄奚衡慢了一些,但还是强行屈着腿将自己塞进了床底下。
燕巨侠左右一看,实在没有能藏人的地方,衣柜也不在他们这边,只好也往架子床下面钻,可是架子床已经塞不下多余的人了,燕巨侠便只好强行往里面挤。
结果燕巨侠刚挤进去,就有人踩着他的脑袋也要挤进来。
“满了!”
“外面没地方躲,你往里面再挤挤!”
被挤成猫饼的曲渺渺:“……”
被挤得说不出话来的薄奚衡:“……”
这个床底真是承受了太多不应该它承受的,实在是令人担心。
曲渺渺用气音小声地说:“那个女人难道就是秦兄的媳妇?”
薄奚衡:“有可能。”
燕巨侠小声的插嘴:“不是吧?”
轩辕小怜:“那只狗是在洗澡吗,我怎么好像隐约看到那只狗好像在……”
顿时四个人沉默了。
他们震惊地想,秦兄该,该不会被只狗……给戴了绿帽吧?
四个藏在架子床下的人表情顿时更震惊了,他们的表情甚至在震惊中还藏着些害怕。
曲渺渺看向薄奚衡:“秦夫人居然比你还变态……”
薄奚衡不服:“谁变态了?”
燕巨侠震声:“太可怕了!”
轩辕小怜默默道:“秦夫人好像不是被迷惑了,她是自愿的。”
顿时四个人又沉默了。
他们麻木地呆了差不多快一个时辰,那边才终于结束,四个人也因此终于松了口气,但是很快,架子床一沉。
“快到娘这里来。”女子拍了拍床板。
四个人:“!”
不会吧?还来?!
四个人:“……”
他们就不该来捉奸。
不行,不能再听下去了,但四个挤在床下却谁都不好意思第一个出去,在黑暗中你看我,我看你的。
甚至还有人偷偷推旁边的人,简直用心险恶。
最终,正义使者曲渺渺还是突然捂着眼睛从床下爬了出去,站在了床边:“呔,秦兄虽然不太行,但这也不是你背着她找狗的借口,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秦夫人被吓得一激灵,这时狗突然狂叫了起来,因为被吓的它,被卡住了。
曲渺渺却并不知道这一细节,还在捂着眼睛仗义执言:“虽然秦兄经常不回家顾不上你这点也有错,但听你之言,你似乎对秦兄并无感情,还相当嫌弃,当然你对他没有感情我也能理解,毕竟他经常不回家,但是……”
燕巨侠突然也捂着眼睛从床下出来:“但是你找只狗也太过分了,你就不会觉得隔应吗?就不会觉得恶心吗?”
稍后,轩辕小怜也捂着眼睛从床下出来:“这位夫人既然做得出这样的事,心里自然是没有廉耻之心的,是以你们不该这么问,而是该问,你知道那狗还不满一岁,还没有到发情期吗?身为人你怎么能做得出这么畜生不如的事?”
薄奚衡叹了口气,也捂着眼睛慢慢爬了出来:“我们身为外人,自然不好管你们夫妻之间的事,但我们会把此事告诉秦兄,让他来处理。”
秦夫人:“……”
她绝望地看着床板,还有人没出来吗?
秦榆是不是也躲在床底下?!
第54章
曲渺渺看着惊恐又绝望的秦夫人想, 难怪秦兄怎么都抓不到奸夫,谁能想到秦夫人的奸夫居然是她从小养到大, 一直带在身边的狗呢?
这狗也是倒霉, 虽然开了些许灵智,但它的心智却宛如不到八岁的凡人幼儿,比一般的普通狗是聪明了些, 但离真的成精也还是有段距离的。
若非被秦夫人故意引导, 调、教,它根本不可能与秦夫人做出这种事。
而且这狗的年岁也不是特别大, 离主动产生繁衍后代的冲动还有些距离, 它大约是被秦夫人提前诱得发情期提前了。
这看这秦夫人,她虽然模样生的不错,但却也不年轻了,至少有三十多岁了, 实在是不该做出这般耸人jsg听闻的事。
“就算你不满秦兄无法满足你,还经常不回家,但齐国女子地位是比燕国女子要高的, 你完全可以与秦兄和离再找个能契合你的男子再婚, 何必如此?”
“你长得又不差, 齐国寡妇再嫁亦比比皆是,你……”
秦夫人大约是承受不住了, 白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四人:“……”
燕巨侠小声道:“要叫醒她吗?”
曲渺渺无语:“叫醒干嘛?骂她一顿她就会知道错了吗?走啦,去找秦兄!”
燕巨侠:“……”
“嘭”地一声,房门突然被踹开了。
本应该还在睡梦中的秦榆出现在了门口,手里还拿着一把显然刚从厨房中取来的锋利菜刀。
四人被吓了一跳, 他们头先兴许神太震惊了,竟无已人发现秦兄回来了, 还撞破了真相,甚至还从厨房里取了菜刀过来。
“贱妇,我要杀了你!”秦榆说着就穿过挡在前面的四人,涨红着脸举着菜刀朝架子床扑过去。
这时本该昏迷过去的秦夫人立刻便醒了过来,惊慌不已的抓着被子缩向床脚,显然她刚刚才是看事情不对,装晕的。
但如今危在旦夕,她便装不下去了。
“老秦,你想干什么?!”她惨白着脸惊叫,“你居然敢你对我动手,你疯了吗?!”
这时一直被秦夫人蒙在被子里的黑狗也惊慌了起来,它用脑袋掀开被子不住地对着秦榆狂吠,一边居然还按住秦夫人不让秦夫人动开始进入繁衍的最后一步。
时间维持得居然还挺长。
旁边的四人顿时震惊地捂住了眼睛不敢再看这伤眼的一幕。
秦夫人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自己养大的乖宝贝“反噬”,顿时惊叫着疯狂拍打着黑狗,黑狗平日里听话得很,但黑狗此番是想听话也不成了,因为它不这么做根本就出不来!
可是秦夫人不知道这一点啊,因为先前黑狗与她行事没有卡住过!
于是她还是拼命的惊叫着打着黑狗,黑狗委屈极了……
“贱妇!”
秦榆彻底酒醒了,不管不顾便冲上前去,秦夫人被吓傻了,下意识便将怀中的黑狗推出,导致黑狗立刻便被秦榆的菜刀砍断了脖子。
顿时黑狗献血如注,撒满了床,也撒在了秦夫人跟秦榆身上。
秦夫人惊叫:“啊啊啊啊啊!!!”
见满脸狗血的秦榆立刻要再举刀砍向自己,秦夫人连忙求饶:“我错了,老秦,不要杀我,我真的知道错了,老秦……”
仗着自己生得美,将秦榆迷得神魂颠倒,秦夫人嫁给秦榆后便从来便没将秦榆放在眼里,还动辄打骂他,经常将秦榆辛辛苦苦东奔西跑,脑袋挂在裤腰带才赚回来的钱拿去贴补娘家。
没办法,她娘家太穷了。
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嫁给个头矮还长得不好看的秦榆。
而给有钱老爷做妾还要提防其他女人,当然是给秦榆当正头娘子更舒服。
秦榆也老实,不管她如何对他都对她宠爱有加,连话都不曾大声对她说过。
久而久之,她便越发不将秦榆放在眼里。
在她看来,即使她叫秦榆去死,秦榆也会老老实实去死,所以她完全没有想过有一天秦榆居然会对她举起菜刀要砍死她。
秦夫人吓坏了:“我真的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也不会骂你打你了,你就饶过我这一回吧……”
可亲眼看到这样的画面,即使是佛也会有三把火,更何况秦榆虽然表现得老实,但他也只是在自家媳妇面前老实而已。
他可是个商人,若真老实,哪能靠自己一个人便攒下这般身家?
是以坐实了被秦夫人背叛后,秦榆便再也不想忍了。
但他的手中的菜刀最终却还是没能砍下去,因为薄奚衡及时抓住了秦榆的手,轻松地想他手中的菜刀取走了。
“秦兄,冷静一点,按照齐国律法,杀人可是要偿命的,你何必为了这样一个人害了自己的后半生?”薄奚衡声音格外冷静,“若你实在气不过,不如报官,让官府来判此人是不是该死。”
被薄奚衡的眼神一看,秦榆体内沸腾的血液立刻冷静了下来:“好,报官,反正我这辈子也不打算再娶媳妇了,无所谓名声被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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