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绵绵的抓着贺宴的西装口袋。
指尖就这么在西装上转圈。
然后就越来越往下。
直到贺宴的手冷不丁的抓住了徐倌倌的手。
红灯的时候,贺宴阴冷的看了过来:“你现在是不难受了?”
“难受啊,不让贺总抱抱?”徐倌倌软软的冲着贺宴笑着。
贺宴这一次直接不看徐倌倌:“开车,坐好。”
徐倌倌哦了声。
倒是一本正经的坐好了。
毕竟来大姨妈真的很难受。
而徐倌倌的眼尾,看着贺宴的大掌包裹着自己的手。
就这么搭在档位上。
呵。
口是心非的。
但谁都没戳破现在若有若无的暧昧。
一直到黑色路虎停靠在徐倌倌的公寓楼下。
……
车还未曾停稳。
徐倌倌的脸色就变了。
她竟然看见周琛在自己的公寓门口。
之前在度假酒店,看见周琛和人颠鸾倒凤。
徐倌倌就不曾联系过周琛。
而这段时间,他们的联系一直淡薄。
甚至就分手都没提及过。
所以现在周琛是迫不及待来找自己了吗?
很快,徐倌倌冷静了下来。
而这一次,徐倌倌的眼神落在了贺宴的身上。
贺宴不咸不淡的掀了掀眼皮:“徐秘书,又想做什么?”
第9章 你把我当枪使?
贺宴没瞎,当然也看见了在公寓门口的男人。
但贺宴不动声色。
徐倌倌从贺宴的话里回过神,而后她就这么冲着贺宴笑了。
贺宴觉得。
百媚千娇都不足够形容面前的女人。
“贺总,帮个忙?”徐倌倌纤细的手指规律的敲打扶手。
贺宴低敛下眉眼,不偏不倚的看着:“你把我当枪使?”
徐倌倌就只是笑,不说话。
她摸不透贺宴。
不知道贺宴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
恰好,徐倌倌的手机振动了一下。
上面是周琛的电话,显然周琛有些不耐烦了。
徐倌倌也没迟疑,转身打开车门准备下车。
忽然,在徐倌倌的手搭在车门上的时候——
贺宴的大手就这么扣住徐倌倌的手腕。
徐倌倌转身困惑的看向贺宴。
但偏偏贺宴不说话。
徐倌倌无辜的眨眨眼:“贺总?”
“没事,下车吧。”贺宴已经收回手,口气冷淡。
徐倌倌哦了声,一本正经:“谢谢贺总送我回来。”
贺宴看着,心里冷笑一声。
这女人,上一秒有多正经。
下一秒就能有多放荡。
贺宴没说话。
徐倌倌“砰——”的一声,车门关上了。
贺宴:“……”
……
徐倌倌从黑色路虎上下车,周琛自然也看见了。
这种车不可能是女人开。
而隐约的倒影里,周琛看见驾驶座上是一个男人。
瞬间,周琛被戴绿帽子的怒意就冲上脑门。
他想也不想的就走到徐倌倌的面前。
“徐倌倌。”周琛用力拽着徐倌倌的手。
徐倌倌猝不及防被拽了一下,整个人踉跄了。
加上大姨妈,她头都是晕。
“说,谁送你回来?我看着你们还拉拉扯扯,你竟然背着我出轨?”
周琛恶人先告状。
他是来找徐倌倌分手。
但是周琛也没允许徐倌倌给自己戴一顶绿帽子。
见徐倌倌不说话,周琛更是理所当然的认为她心虚。
“平日碰你一下,你就矫情的要死,现在怎么,随随便便可以上男人的床?”
周琛差点都要把徐倌倌提起来了。
徐倌倌被周琛晃的想吐。
她只觉得周琛恶心。
“徐倌倌,你他妈的说话啊!”周琛有些恼羞成怒了。
徐倌倌越是不说话,周琛越是想弄死她。
再看着面前明艳的脸。
周琛越想越觉得不甘心。
自己没睡到,结果却被人捷足先登了?
这下,周琛用力把徐倌倌抵到了墙上。
他在强吻的徐倌倌。
下一瞬——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空中响起。
徐倌倌已经从周琛的禁锢里挣脱出来。
她面色冷淡的看着周琛,巴掌又重又响。
周琛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明显的五指印。
整个人被打的侧偏了过去。
“你敢打我?”周琛震惊的看着徐倌倌。
徐倌倌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站着:“周琛,我们完了。”
周琛怎么都没想到,分手这个词,竟然是从徐倌倌的嘴里先说出来。
“我打你怎么了?”徐倌倌冷笑一声。
她没给周琛反应的机会,膝盖一顶。
周琛惨烈的杀猪叫。
第10章 就算秘书,也归属贺宴
“周琛,你管不好下半身,还要给我泼脏水?”
徐倌倌说的一点都不客气:“你应该被阉割。”
发了狠的女人,残忍无情,丝毫不留任何余地。
周琛弯腰抱着自己的要害,不敢相信的看着徐倌倌。
“滚!”徐倌倌不带任何感情。
“我他妈的要弄死你。”周琛回过神,想也不想的扬手。
刚才那么折腾,徐倌倌已经耗尽力气。
周琛耳光打向自己的时候,徐倌倌完全没能反应过来。
眼见那巴掌就要落在自己的身上。
忽然,一枚黑金色的袖扣出现在两人的视线之中。
包裹在衬衫中的手臂,微微收紧。
迥劲的力道牢牢的扣住了周琛的手腕。
“男人打女人,像什么话?”贺宴问的冷淡。
他透着镜片看着周琛,眼神锐利而深沉。
周琛瞬间不寒而栗。
他的表情更是显得惊愕,是怎么都没想到。
黑色路虎里的人,竟然会是贺宴。
而贺宴依旧拽着周琛的手。
但这一次,贺宴的眼神落在徐倌倌的身上:“徐秘书,你先上去。”
公式化的口吻。
就连落在徐倌倌身上的眼神都不带任何情绪。
“好,麻烦贺总了。”徐倌倌也一样公式化。
她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肚子一阵阵抽疼。
而后徐倌倌头也不回的就朝着公寓内走去。
周琛更是傻眼。
贺宴的秘书竟然是徐倌倌?
“小舅舅……”周琛踉跄又惊恐的叫着贺宴。
贺家谁不知道,贺宴最讨厌有人动自己的东西。
就算秘书,也归属贺宴。
但在贺宴冷漠的眼神,周琛立刻改口了:“贺总,这里有误会。”
贺宴还不喜欢有人攀亲带故。
纵然周琛做梦都想搭上贺宴这根线。
“你和徐秘书什么关系?”贺宴这才松开周琛。
他单手抄袋,居高临下的看着。
明明简单的问题,但却给周琛极大的压迫感。
“我和倌倌……”周琛支支吾吾。
好似怎么解释都不对了。
贺宴眼神微眯,好似耐心已经用尽了:“分手了?”
“不是……”周琛没想到贺宴这么直接。
贺宴已经自顾自的警告:“既然分手了,就不要拖泥带水。”
周琛:“……”
“我不喜欢我的秘书被人骚扰,进而影响到她的工作。”贺宴的话一句接一句。
“贺总……”
“这样我会很不高兴。”贺宴把话说完。
周琛已经完全不敢吭声了。
贺宴拧眉看着周琛:“还在这里做什么?”
“我马上就走,马上……”周琛点头哈腰。
在贺宴眼神的注视下,周琛立刻上车。
发动引擎,挂挡,逃的飞快。
贺宴没太理会,就这么点燃一支烟,倚靠在墙壁上抽着。
一直到烟头彻底的燃尽。
贺宴幽深的眼眸看向了电梯口的方向。
忽然,贺宴转身,走进公寓边上的便利店,买了红糖。
而后贺宴给徐倌倌发了消息。
贺宴:【几楼?】
徐倌倌不知道是疼死过去了,还是别的,她没回。
贺宴沉了沉,提着超市的袋子,直接进了公寓。
而后,他从保安那得知徐倌倌的楼层。
贺宴堂而皇之的上了楼。
……
第11章
贺宴站在公寓门口,按了门铃,耐心的等着徐倌倌开门。
看着徐倌倌脸色苍白的像鬼一样走出来的时候。
贺宴的眉头彻底的拧了起来。
“你就这样出来?”贺宴的口气不太好。
徐倌倌穿着真丝的吊带睡衣。
真丝贴身,把身材勾勒的极好。
领口很低,低到春光呼之欲出。
偏偏又是黑色,衬着皮肤吹弹可破。
任何一个男人看见这样的画面,都做不到无动于衷。
贺宴也恰好就是正常的男人。
“贺总?”徐倌倌有些晕沉沉。
大姨妈的第一天,徐倌倌容易发烧。
就好比现在。
贺宴再看着徐倌倌那张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
他低咒一声。
而后,贺宴反手关上门。
徐倌倌脑子一热,脱口而出:“我不想睡你了。”
贺宴:“……”
他看起来是那么禽兽的人?
“你闭嘴。”贺宴冷着脸。
又好似看徐倌倌不顺眼,贺宴直接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
360度无死角的就把徐倌倌给彻底的包裹起来。
徐倌倌一愣一愣。
贺宴理都没理徐倌倌,提着袋子就朝着厨房的位置走去。
开放式的厨房很好找。
徐倌倌回过神才意识到贺宴在做什么。
忽然,徐倌倌就这么低低的笑出声。
贺宴。
口是心非的佼佼者。
徐倌倌安安静静的站着。
她看着贺宴挽着袖子,修长的手臂裸露在空气中。
高大的身形就这么站在流理台面前。
是在给自己煮红糖水。
徐倌倌在妈妈精神异常后,就没有人这么照顾过自己。
她的心头有些暖。
再看着贺宴。
徐倌倌的脚步忽然有些不受控制。
她缓缓朝着贺宴走去。
贺宴觉察到,拧眉看了一眼。
而徐倌倌的手更快。
软弱无骨的小手就这么从身后搂住了贺宴精瘦的腰身。
轻轻的搭着。
贺宴低头看了一眼。
葱白的小手就这么一圈圈的转着自己的衬衫扣子。
扣子已经松开了。
“你这是要脱我衣服?”贺宴问的直接。
徐倌倌答非所问:“贺太太来大姨妈,贺总也是这样煮红糖水哄她的?”
“徐倌倌。”贺宴的声音沉了沉。
“红糖水不是这样,你要先把水烧开了,再丢红糖比较好。”徐倌倌的声音有些哑。
但圈着贺宴的手没松开。
那种不老使劲,就连生病都没松懈下来。
贺宴被徐倌倌闹的有些烦。
扣子是彻底的被扭开了。
绵软的小手,碰触着男人的腹肌。
有些烫。
“你身上好冰,好舒服。”徐倌倌哼哼了声。
因为发烧,所以她更想贴着冰凉的东西。
忍不住,徐倌倌蹭了蹭。
贺宴的眸光沉了几分。
奶锅里的水才微微沸腾,红糖依旧没融化开。
“我的衬衫很贵。”贺宴不咸不淡的提醒徐倌倌。
徐倌倌哦了声:“这么贵的衬衫,质量还不好。”
贺宴静默:“……”
大概是生病的女人,特别不讲道理。
徐倌倌撩骚贺宴后,又开始指手画脚。
“你看,你这样不对的……”声音沙哑。
然后,她一声惊呼。
下一瞬,徐倌倌整个人都被提到了流理台上。
第12章 贺宴,你很老实吗?
一旁的锅,终于沸腾了,红糖逐渐融化。
“徐倌倌,不要招惹我。”贺宴压低声音,一字一句警告。
“这样招惹吗?”徐倌倌纤长的睫毛眨了眨。
还没来得及做什么。
贺宴就已经强势的捏住她的下巴。
薄唇咬了上来。
两人贴的很近,不知道是发烧的缘故还是别的。
徐倌倌就觉得好热。
西装早就不知道掉到哪里了。
葱白的手臂吊在贺宴的脖子上。
贺宴捏着下巴的手已经托住了徐倌倌的腰身。
另外一只手就这么撑在流理台的边缘。
吻的又深又沉。
“唔……”徐倌倌有些呼吸不顺。
但贺宴也只是给了徐倌倌微微喘息的机会,又直接吻了上来。
唇齿之间的润泽感,鼻间传来红糖水的味道。
“生病还这么不老实?”贺宴问。
徐倌倌很轻的笑了笑:“贺宴,你很老实吗?”
她眼底触及的地方,清清楚楚的看见的贺宴的反应。
贺宴不知道是惩罚还是别的。
重重的打了一下徐倌倌的屁股。
回应贺宴的,是徐倌倌毫不客气的撕咬。
两人如同困兽。
抵死纠缠。
……
最终的最终。
徐倌倌被贺宴掐着,有些疼。
但更多的感觉,徐倌倌说不上来。
新鲜又紧绷。
“贺宴……”忽然徐倌倌软软开口,好似被人抽空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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