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和我来?”贺宴又问。
徐倌倌嘴瓢:“因为贺总厉害呗。”
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话。
贺宴的眸光微沉,越发的逼近。
徐倌倌下意识的后退,忽然有些后悔这种时候还在招惹贺宴。
贺宴主动提及周琛。
徐倌倌就应该知道,贺宴什么都知道了。
她的脑子转的飞快的,想着要怎么应对的时候。
猝不及防的,徐倌倌跌坐在沙发上。
姿势有些不雅。
徐倌倌立刻调整好。
贺宴的手已经撑在沙发的边缘,眸光一瞬不瞬的盯着。
危险的气息,已经逼到了极点。
“贺总,这是办公室。”徐倌倌提醒。
“你没来过?”贺宴问的直接。
徐倌倌:“……”
她以前觉得贺宴的正经的要命。
和这人上了床,才知道,贺宴放浪起来,你根本招架不住。
贺宴说的时候,两人的鼻尖已经抵靠在一起。
徐倌倌有瞬间,呼吸都跟着屏住了。
“你不知道我是周琛的舅舅?”贺宴冷笑一声,问的直接。
完了。
徐倌倌脑海就只剩下这么一个词汇。
“所以,你主动上我的床,是为了报复周琛?”贺宴毫不客气的撕开了徐倌倌的遮羞布。
徐倌倌咬唇,不吭声。
不承认也不否认的流氓态度。
“徐倌倌,你到底是多恬不知耻?”贺宴一字一句,都在咄咄逼人。
徐倌倌被逼急:“贺宴,你喜欢从后面来的时候,你就觉得你高尚了?”
贺宴被徐倌倌问的恼羞成怒。
再亲密的事,徐倌倌拿捏起来,就和讨论天气一样。
看着面前徐倌倌那张明艳又桀骜不驯的脸。
还有黑色的A字裙下,瓷白的长腿。
蜷曲起来,若隐若现,几分性感。
就连脚上的黑色高跟,都是绑带。
越看越恼火,还有这个周末被徐倌倌弄的无处发泄的狂躁。
贺宴只想弄死徐倌倌。
……
“唔……”徐倌倌被吻住了。
被这人的薄唇吻住的时候,徐倌倌被搅的疼的要命。
粗鲁!野蛮!凶残!
下颌骨的被掐的生疼。
她无法反抗,只能被动承受。
依旧是在百叶窗的位置,外面人来人往。
“贺宴……”徐倌倌呜咽出声。
是怎么都没想到贺宴能发狠到这种地步。
但贺宴也只给徐倌倌片刻的喘息,又咬了上去。
徐倌倌只觉得自己哪里都疼。
疼着,也不痛快了。
她本来就不是逆来顺受的人。
所以在这样的情绪里,徐倌倌的脾气也跟着一点点的冒头。
第17章 您的口味真重
她开始反攻。
原本的不情不愿,现在变成了主动。
两人吻的呼吸都困难了。
徐倌倌的手揪着贺宴的衣领。
原本挺括的领口出现了褶皱。
衬衫的扣子又被拽了下来。
贺宴的眸光更沉了。
“徐倌倌……”贺宴低低警告着。
“不是贺总主动吗?”徐倌倌嗤笑一声。
另外一只手手已经顺势而下,坏的要命。
那如兰吐舌的声调,红唇咬着贺宴的脖颈。
衬衫的领口留下了橘色的唇印。
“贺总,您的口味真重……”徐倌倌又娇又嗔。
贺宴的手被软绵的小手包裹住。
他不明就里的时候,徐倌倌顺势把贺宴拉了下来。
然后——
贺宴低咒一声。
他竟然忘记了,这个妖女在姨妈期。
再看着徐倌倌一脸坏笑,挑衅十足的模样。
贺宴冷笑一声。
“徐倌倌,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贺宴咬牙切齿。
徐倌倌已经不想搭理贺宴。
但贺宴却没放过徐倌倌的意思。
纤细的手腕被贺宴控制在掌心里。
这人的声调沉的可怕:“欠收拾。”
“你才欠。”徐倌倌应的嚣张。
气氛又变得嚣拔怒张。
只是徐倌倌没想到贺宴能强势到这种地步。
她惊呼一声。
主动权已经瞬间交到了贺宴的手里。
徐倌倌用一种极为狼狈的模样出现在贺宴的面前。
而男人眼中的狠戾夹杂着的情动,忽闪忽明。
她难受的要命,却又挣扎不得。
面前的贺宴,就如同王者,居高临下。
但这人做的却不是人事。
“你小心点,再招惹我,后果自负。”贺宴低声警告。
就连徐倌倌的一切小动作,贺宴都看的清清楚楚。
徐倌倌不情愿。
但被这人困在这里,一步都走不得。
办公室内,温度逐渐攀升。
徐倌倌气的要命,贺宴却无动于衷。
就在这个时候——
门外传来敲门声:“贺总,贺老太爷来了。”
徐倌倌僵住。
贺远明。
江城商圈的泰山北斗。
自从退休后,就极少过问商圈的事情。
但贺远明的身份地位在这里摆着,谁见到不都要这么毕恭毕敬。
徐倌倌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见到贺远明竟然会是这么狼狈的样子。
进退不得。
“贺宴!”徐倌倌压低声音。
贺宴低头看着徐倌倌。
之前还嚣张的要命的小女人,现在一脸谨慎又紧张的样子。
“怕什么?”贺宴面无表情的问着。
“你……”徐倌倌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她脑子转的飞快,贺宴已经直接就把徐倌倌提了起来。
徐倌倌连叫出声都不敢。
她人已经被塞到了贺宴宽大的办公桌下。
这人的若无其事的坐着。
“继续。”贺宴低沉命令。
徐倌倌简直不敢相信:“贺宴,你疯了吗?”
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贺宴一个用力,徐倌倌动弹不得。
而办公室的门,也已经从外面推开。
贺远明的身影出现在办公室内。
“爷爷。”贺宴淡淡开口,没起身的意思。
贺远明哼了声,倒是习惯了贺宴的傲慢。
而贺远明的边上,还跟着宁敏静。
那温柔如水的声音,缓缓传来:“阿宴。”
第18章 徐倌倌,一切到此为止
徐倌倌打了一个激灵。
太刺激了吧。
而徐倌倌一停,贺宴的手就这么无声的掐着。
徐倌倌被迫的迎面而上。
耳边传来的是贺远明和贺宴交谈的声音。
宁敏静倒是安安静静的坐着,并没吭声。
爷孙俩聊得的是公司的事情。
大部分时间,是贺远明在问,贺宴在听。
偶尔贺宴会应一声。
起码在徐倌倌听来,贺宴的声音四平八稳。
完全看不出,现在贺宴做的都是什么混账事。
……
很久。
贺远明站起身:“周末时候,家里有个聚会,你和敏静一起回来。”
“是。”贺宴应声。
但是贺宴依旧没起身。
他的眉头皱了一下,躲在办公桌下的徐倌倌已经没了耐心。
空间局促不说,人还难受的要命。
贺宴发出轻微的警告。
宁敏静敏感的回头,入眼的时候——
贺宴依旧是一本正经的样子:“有事?”
“没有,我陪爷爷去医院,你上班吧。”宁敏静温柔如水。
贺宴嗯了声。
而后,办公室的门关上的声音。
贺宴褪去了之前的伪装,那骨子里的狠戾暴露无遗。
徐倌倌被掐着腰,丢在上来。
一直到贺宴尽兴,他才面不改色的结束。
徐倌倌倔强的瞪着贺宴。
贺宴慢条斯理的在收拾,完全没理会徐倌倌的意思。
徐倌倌也已经渐渐冷静下来。
空气中依旧透着荷尔蒙的气息。
而之前还逞凶斗狠的男人,现在却好似一下子冷静了下来。
看着徐倌倌的眼神,都变得冰冷无情。
“徐倌倌,一切到此为止。”贺宴一字一句说的明白。
徐倌倌微眯起眼。
她不傻。
当然知道贺宴话里的意思。
不管之前自己和贺宴是什么关系。
现在的贺宴是在对自己下逐客令。
而徐倌倌还没来得及说话,贺宴已经签好支票放在徐倌倌的面前。
“钱,你拿着,今天立刻就从公司辞职。”贺宴说的直接。
这态度里,没任何回旋的余地。
徐倌倌低眉垂眼的看着面前的支票。
忽然觉得贺宴狼心狗肺。
这男人要狠起来,连点余地都没有。
现在徐倌倌在的公司是贺氏金控。
江城最好的公司之一。
能进来的,都是过五关斩六将。
更不用说现在徐倌倌能混到秘书室的首席秘书。
绝非是庸才。
贺宴说辞退就辞退了。
不是找不到。
而是想找到和贺氏金控比肩的公司,很难。
但是,这又如何?
“还要我说第二次?”贺宴沉声问着。
“好。”徐倌倌从容淡定。
而后徐倌倌看都没看贺宴,大大方方的把支票收下。
她转身就朝着办公室外走去。
贺宴看着徐倌倌离开的身影。
却没任何的畅快。
反倒是被徐倌倌逼的越来越压抑。
真是混蛋女人。
很久,贺宴也沉着脸,把心思放到了面前的文件上。
办公室内,安静的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
徐倌倌辞职的消息,第一时间就传遍了整个公司。
但看着贺宴阴沉的脸,没人敢揣测什么。
毕竟徐倌倌的能力摆在这里。
连徐倌倌都当不了贺宴的秘书。
那谁去就不就等于找死?
第19章 这里的男人,99%都是冲着她来
在徐倌倌辞职的这几天里,公司里的人简直就和水深火热一样。
秘书室自然又调了人去贺宴那。
最长的一个待了半天,最快的30分钟不到。
就已经被贺宴骂的哭的跑出来了。
最夸张的是,男人都被贺宴骂哭了。
不是咖啡不行,就是整理行程有bug,要么就是文件没归类。
总而言之,就是废物。
贺宴要再这么下去,公司里的秘书会一个都不剩下,全跑空了。
就连贺宴自己都心烦意乱。
“出来喝酒。”贺宴打陆沉的电话,说的直接。
陆沉和贺宴发小,很少见到贺宴这么阴沉的时候。
“帮你叫几个人?”陆沉问着贺宴。
贺宴没拒绝也没同意,陆沉就自顾自的做主了。
贺宴说完,干脆的挂了电话。
他看着一团乱的文件,转身拿起车钥匙就去了酒吧。
明明是把徐倌倌给弄走了。
明明徐倌倌就只在自己边上待了两三天,有两天还是周末。
但现在他用谁都不顺了。
混蛋。
贺宴的车速飞快。
30分钟后,贺宴抵达了酒吧。
……
酒吧内。
音乐震天响。
中间的环形舞台上,一个妙龄女子在跳钢管舞。
海藻般波浪长发,就这么垂范在肩头。
紧身的吊带背心,深V设计,后面露出了性感的蝴蝶骨。
热裤的包裹着翘臀,笔直的长腿的性感动人。
勾上那钢管瞬间,下面的男人开始发出阵阵叫好声。
女人明艳的面容带着精致的妆容,烈焰红唇。
冲着人眨眼的时候,电力十足。
气氛已经被烘托到了极点。
人性的欲望在破闸而出。
“安可,安可!”舞台下的人,在疯狂的叫喊。
……
贺宴进来的瞬间就已经注意到了舞台上的人。
他的眼神微眯,浸染了墨色的眼眸噙着一丝丝的危险。
这个女人,竟然是徐倌倌。
在贺宴的眼神看过去的瞬间。
舞台上的徐倌倌也已经精准的找到了贺宴。
她冲着贺宴扭腰摆臀,抛了一个飞吻。
而后钢管转动,徐倌倌也在转动。
这动作,撩人又性感。
在徐倌倌俯身的瞬间,事业线呼之欲出。
岂止是春光乍泄。
贺宴嗤笑,几乎是鼻子呼气。
而后他单手抄袋,面无表情的朝着包厢走去。
全然无视。
可贺宴的脑海里,却可以瞬间定格这个妖女的烈焰红唇。
真想弄死她。
“阿宴,来了?”陆沉已经走了过来。
修长的手臂自然搭着贺宴的肩膀。
而后,陆沉吹了一声口哨,是冲着舞台上的徐倌倌。
“这个女人,很正点。这几天晚上都会来跳一场。”陆沉主动开口。
他比了比舞池的男性。
“这里的男人,99%都是冲着她来。”陆沉又说。
而后,陆沉暧昧的冲着贺宴眨眨眼:“都想睡她。睡起来应该很带感。”
食性色也。
男人更是不例外。
贺宴听着,脸色更阴沉了。
想睡徐倌倌。
呵。
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他都能翻车,何况是面前的这些乌合之众。
而贺宴的阴沉,陆沉并没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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