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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庭诱宠——鈡不悔【完结】

时间:2023-05-13 14:50:45  作者:鈡不悔【完结】
  谢邈重新坐回书案后,命青羽关上房门,然后低声对他道:“你即刻乔装,去往北夷,找到一名叫做巴兹尔.加拉赫的巫师。”
  书上说,那巫师业已身亡。但他仍决心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去试一试。
  “巫师?”青羽不解,眼下大战在即,为何王爷要让他潜入敌国。
  “一旦找到,不论本王在何处,即刻将他带到本王面前。”
  “若是找不到呢?”
  “自今日起,这便是你终其一生的任务,直到你死。”
  待青羽离开,谢邈再次开锁,拿出那本《北夷巫志》,翻到他折起的那页,一眼便定位到那行醒目的字眼上。
  “中此蛊者,不论男女,一旦破身,将血尽而亡。”
  北夷文字多竖线,偶尔有小巧的圆圈,点缀在竖线的不同位置,代表不同的含义。
  他并不熟识,但这一行,这些日子他已经看了无数回,如今让他执笔,他都能准确无误地写在纸上。
  但他绝不会如此做。
  这将是他一个人的秘密,连赵意南都不会告诉。
  除非寻到那巫师,解了她身上咒术,否则他死,也要将这行字、这个秘密带进坟墓。
  眼下,除了要寻那巫师,还有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只有做了这件事,这个秘密才会藏得更久。
  作者有话说:
  好了,血槽已空,明天恢复正常更新,啥时候有存稿了再爆更……
第44章
  青芜发现自家主子最近越发奇怪了。
  从前沐浴时很自然地让她服侍, 如今连碰都不让碰。
  那日,主子照常沐浴,她在外间算着时间差不多, 听到里头哗啦的水声,知道主子已经出浴了。便像往常一样进了净室。
  主子见她进来, 霎时小脸通红,捂着胸口重新跳进池中。
  “出去,快出去!”
  她不过磨蹭了片刻,主子就急的哭了, 她这才依言退出。
  事后询问起来, 主子闭口不谈, 红着脸让她别问了。每每她一问, 主子的脸就像煮熟的虾子似的。
  寻思着, 不过是身子发育起来, 不至于这么羞吧?
  后来她明白了。
  那日主子午睡, 睡过了时辰, 她担心夜里主子又睡不好,便进去唤她起床。
  主子向来睡觉不老实, 眼下又入了夏,午睡时穿的本就少。她走到榻前, 正想唤,忽地看见主子雪白的胸口上一片片粉痕。
  登时烫着耳根垂首, 悄默声退出。
  等到主子睡醒自己出来, 她这才走上前。
  绕着弯子试探了一会儿, 便壮起胆子。
  小声劝慰:“殿下, 未成婚时, 切记小心, 莫要有了子嗣……”
  赵意南看着她,不断地眨眼,似乎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为何会有子嗣?我还没成婚呢。”
  青芜稍一想,便有些明白了。主子以为,男女不成婚,便不会有孕;成了婚,才会有孕。主子根本不明白男欢女爱会有怎样的后果。不对,兴许王爷和主子还不曾……
  是了,女子破瓜后,至少也得三天下不来床。
  主子如此活蹦乱跳的,想来她没猜错。
  主子心性单纯,但是王爷他……
  想到谢邈二十多年孑然一身,那是晒了多久的干柴啊,青芜不由得替自家主子担心起来。
  正想着如何把此间要害跟她讲明了,却听得谢邈的脚步声自外面传来。
  赵意南瞬间从坐塌上跳起来,衣服都顾不上穿好,跑到他面前,扑到他怀中。
  仰头看他:“不是上午才来过吗?为何又来?”
  娇声的呢喃,听得青芜一阵耳热,忙垂首退下。
  谢邈像抱孩子似的抱起赵意南,把头埋进她颈窝,嗅了嗅,低磁的嗓音问她:
  “可想饮酒?”
  赵意南瞬间扶着他肩,推开他的头,看着他惊喜地问:“你不是早不许我喝了么?”
  “我想喝了,你陪我,可好?”他轻笑,看着她的眼神温柔中带着心疼。
  “今日可是你生辰?”赵意南不信他的话,他鲜少喝酒,十分自持。
  谢邈摇头。
  “你若不喝,那便去街上闲逛吧。”他故作遗憾地说。
  赵意南忙捂住他嘴:“喝喝喝!去樊楼么?”
  谢邈将她带回了王府的寝房。
  时近黄昏,屋中光线昏暗,谢邈点上蜡烛,拉着她在外间的饭桌边坐下。桌上放着荤素几个下酒菜,都是赵意南爱吃的,不过她很快把视线锁定在了那排粉红色的酒坛上。
  是上次在樊楼喝到的蔷薇露!
  “竟然买了这么多!”她激动地抱起一坛,睁圆了眼睛在瓶身上打量一圈,然后又两眼放光看着剩下的几坛,不敢相信地喊出声。
  谢邈宠溺一笑,伸手帮她拔掉瓶口的酒塞。
  “喝吧。”
  话音刚落,就见小酒鬼闭着眼睛嗅着瓶口,还没喝就仿佛已经醉了。
  谢邈不禁再度微笑。
  等到赵意南喝得头重脚轻,倒在桌上喃喃自语的时候,他才伸手从她手中拿走酒瓶,然后将人抱进怀里,走进內间。
  坐在榻沿,让她靠在自己身上,退下她的外袍,然后扶她在榻上躺好。
  榻边的小几上,放着事先备好的银针,赤色颜料。
  他起身,将蜡烛点燃,重新回到榻前。
  少女酡红的双颊上带着满足的笑容,口中仍喃喃着模糊的呓语。
  他叹息一声,坐在榻沿,伸手轻抚她娇小的脸庞,柔声道:
  “知道你怕疼,蒙汗药对你没用,只能将你灌醉。”
  无限怜惜地打量了片刻,一想到等她醒了,会疼得死去活来,嚎啕大哭,他突然又有些觉得自己过于狠心了。
  但他不能心软。思来想去,对于此中缘由,他无法对她如实相告。
  为了她性命,只能如此。
  登时不再犹豫,左手握着她柔软的上臂,右手操起银针,动作迅捷地在红蛇图腾周围给她刺青。
  蜡烛快要燃尽,一朵盛放的红梅总算出现在她臂上,覆盖掉了原来那条小蛇。
  两只手,一只得抬着她手臂,另一只捏着细小的银针,维持到此时,早已酸痛不已,他的动作已经略有些吃力,不过好在已经进入了收尾阶段。
  忽然,赵意南的头扭动了一下。
  他忙停下动作,往她脸上看去,只觉得心口被人掐了一把。
  她拧着眉毛,表情痛苦,似乎是感觉到了疼痛。
  没想到醉着酒,还能感觉到。
  一定很疼很疼吧。
  时间紧迫,容不得他再踟蹰,随即蹙着眉头,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她手臂上。再刺进去时,赵意南突然哼了一声。
  她眼角渗出了泪,眼皮下面,两颗眼珠在来回晃动,似乎要醒了。
  谢邈霎时慌了手脚,正要撂下银针,去点她脖间穴道,她突然睁开眼。
  “疼……”她泪眼迷离,无力地喊道。
  谢邈顿觉心口的疼加重了三分,看着她凄楚的脸,喉头一哽,不知如何是好。
  须臾,他终是下了决心。
  “别怕,很快就好。”
  可银针一碰到她肉,她就开始挣扎着叫唤。
  手中纤细的手臂被他攥出了道道红痕,明白他此刻做的事情之后,她的双眼也跟着红肿起来。
  “你在做什么?”她哭着质问。
  她醉了酒,神志恍惚,反抗的动作十分无力,连那只自由的手臂都抬不起。
  可谢邈倒希望,她能挥动手臂,将他痛打一顿。
  他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折磨,猛然俯身,吻住她的樱唇,一边温柔地吻,一边继续往她手臂上刺。
  赵意南的哭声被他吞进了腹中。
  许久,他唇上一阵剧痛,紧接着腥甜的味道化开。他仍死死吻着她不放。
  赵意南的左臂无力地捶打着他腰侧,用力去追逐谢邈的舌头,想要报仇。
  谢邈抓紧时间,总算刺完最后一下,随即扔掉手中银针,松开她的唇。怕自己压到她让她更疼,悬空着身子,用自己的脸颊贴着她的,轻轻摩挲,妄图能够给她一点安慰。
  谁知赵意南猛地发力抱住他后背,在他贴上她的时候狠狠地咬上他的肩膀。
  他猝不及防地低喊出声。
  方才谢邈去接赵意南,临走前曾嘱咐府医准备药效强劲的止痛丸。
  此时府医拎着药箱,来到后院,走到谢邈卧房外,听着里头女子的低泣声,便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王爷明明吃了他给的息阳丸,竟还能如此……
  不太可能啊。
  紧接着一声男人自胸中发出的低喊让他瞬间不再怀疑。
  他看向药箱,瞬间明白了王爷让他准备止痛丸的意图。只是如今他是不是来晚了,王爷他该不会怪罪吧……
  为了将功赎罪,他又飞快离开,回去鼓捣一番,调配好一小罐外用的清凉油,用于消肿止痛。
  将止痛丸和清凉油一并整整齐齐放在门口,他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悄默声离开。
  内服加外用,小主子应该明日便能下床走路了。
  *
  清凉油和止痛丸,一样都没用上。
  赵意南疼得醒了神,她本来就怕苦,若是谢邈再强行喂她吃能把舌头麻掉的药丸,他担心她一气之下再不理她了。
  肩膀上她咬的地方很快便不疼了,不过看她那副使劲儿发狠的模样,他倒担心她别把牙磕了。
  最终哄着劝着,给她把伤口处理好,穿好衣裳,要送她回府。
  “我的小蛇呢?”赵意南红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鼻音浓重地问。
  谢邈的视线慌乱地在榻沿上逡巡,不知如何解释。
  “你这个骗子,我还以为你发什么善心,要请我喝酒!原来是要把我灌醉,把我的小蛇弄没!”
  她说着,两行清泪珠子似的滚落,看得谢邈心里发慌,不知如何是好。
  “这小蛇不吉利,梅花更好看些。”他编了个谎话辩解道,事关她的生死,他希望她一辈子都不要知道。
  “谁说的!我的小蛇,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别人都没有!”她哭喊,声音突然又降低,“这下好,连我也没有了!”
  “你这个小偷!骗子!”
  她骂了许久,无论谢邈怎么哄劝都止不住,更是连碰都不让他碰一下。
  最后死活不肯让他送,自己坐上马车回府了。
  谢邈骑着马,默默地陪在她身后。
  虽然被冤枉被她责备,有些苦涩。但是想到她离危险又远了一步,他瞬间又觉得被冤枉也值了。那个秘密,就永远地封存在他心里吧。
  才松了一口气,晚间便有急报传来。
  “西岳国犯境,西凉太守投敌,沈平父子也一并叛国通敌,眼下正在攻打西川。”霍刚呈上战报,谢邈一面看,他一面简明扼要为他指出重点。
  紧接着,宫中太监来传旨,请谢邈即刻进宫,到四言堂与几位重臣商议对策。
  谢邈放下战报,从容起身,与霍刚一并朝宫内进发。
第45章
  进宫后, 谢邈协同各部尚书以及赵崇,对当前战况进行了详细的分析。
  最终,决定封谢邈为护国大将军, 霍刚为前锋,兵部左侍郎曹荣为左将军, 兵部右侍郎刘忠为右将军,另外又从兵部调了几名骁勇善战的将领,即刻起兵,赴边平乱。
  由霍刚前去调集京城兵马, 左右将军分别去京城邻县调集。
  下达好一切军令之后, 已近破晓时分。
  待午时兵马到位, 与太和殿进行一个动员仪式, 便要西行了。
  处理完一切事务, 谢邈第一件事便是来到南风阁。
  青芜挡在门外。
  “王爷, 昨日主子回来后哭了一夜, 说是……”她垂着头, 似乎很是为难,少顷, 硬着头皮道,“殿下不肯见王爷, 请王爷过几日再来吧。”
  “本王即将出征,前来与她道别。”他字字铿锵, 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青芜却坚持挡在门口, 一动不动。
  “让开。”他嗓音低沉说道。
  青芜不知道主子和王爷到底闹了什么别扭。但是见王爷神情郑重, 无论如何都要坚持见主子一面, 又想到他此番出征, 与主子一别兴许就是数月, 日后主子若是回过神来,难免徒留遗憾。
  她最终让到一旁。
  谢邈轻手轻脚来到內间。
  她还睡着。
  放慢脚步,走到榻沿轻轻坐下,看到她一双美目如今肿的跟核桃相似,脸上犹有泪痕。他瞬间心疼起来。针刺之痛,是一种钝痛,她那么怕疼,此番一定恨极了他。
  轻叹一声,正要伸手抚平她微蹙的眉头,便见她眼角又渗出泪来,脸上痛苦的表情加重,头轻微动了一下。
  谢邈手一顿,胸口一滞。
  随即俯身,小心捧上她无甚血色的小脸,用两只拇指揉蹭她的眼角。
  许是身上的疼痛让她睡得极浅,感受到有人触碰,她很快挣动脑袋,眉头拧的更紧了,看上去比昨日刺梅花的时候还要痛苦很多。
  谢邈内疚之下,深深一叹,喉头微哽。
  少顷,赵意南眉头略有舒展,谢邈绷紧的心总算松弛了些许。
  轻轻拢了拢被角,又注视她少顷,看到外面渐盛的日光,他意识到该离开了。
  侧首,身子却像有千斤重,抬不起来。
  垂放于膝上的双手暗暗蜷缩,在握紧拳头的同时,他阖眼深吸一口气,又转向他的小姑娘。
  俯下身,用冰凉的唇贴上她温热的额头。
  是我不好。他在心里默默说道。
  闭目许久,再睁眼,是因为赵意南发出了一声惊叫。
  “啊——”
  感觉到额头一阵冰凉,鼻端萦绕着谢邈的气息,赵意南睁开惺忪的眼。就看到谢邈又闯进来,竟还在亲她!
  谢邈猛然坐起,侧过脸不好意思看她。
  “吵醒你了。”
  “你走!谁让你进来的?青芜,青芜!”她叫道。
  刚要撑起身子,胳膊上疼痛发作,她哼了一声,最终缩到床里,怒视着眼前的骗子。
  “我不想见你!你为何还不走!”
  谢邈沉沉地出了一口气,余光小心地掠过肩头,向后探视着她。
  用平日与她说话的温柔语气,道:“昨日是我不好,日后等你愿意见我了,我也让你用针扎,或者你想怎么报仇都行,好吗?”
  他顿了顿,又说:“别哭了。”
  这句话说的极温柔。比每回他们亲密过后,附在她耳边低语时的语气还要温柔。
  “扎死你,我的小蛇就能回来了吗!”赵意南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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