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与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后脑勺。
他这都是因为谁?
“总之记得我说的话,不要和其他男人走太近,会传绯闻。”
余知鸢抿唇笑了笑,“那和你呢?”
谢怀与眼尾稍稍上扬,嗓音温润,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脑勺,“我是你男人,我们不叫绯闻。”
他低头,薄唇贴在她耳边,声音很轻,“我们叫名正言顺。”
余知鸢眼底藏着星辰,踮脚最后吻了吻他的下巴,“嗯嗯,阿与,记得想我。”
“嗯。”
余知鸢临走前去叶惊春那里看了看阿檬,本不想打扰孩子睡觉的。
可她刚到,阿檬就醒了,依赖地让她抱。
余知鸢轻手轻脚地把他从叶惊春身边抱起来,随手拿了条孩子的小毯子包住他,把他抱了出去。
阿檬还没睡醒,小手抓着她的衣服,迷迷糊糊地说:“妈咪~”
孩子小小的声音中满是渴望和思念。
余知鸢心里一沉,低头吻了吻孩子的脸,嗓音温柔,“阿檬,小舅妈要走了。”
阿檬反应了几秒钟,随后委屈巴巴地扁嘴,“小舅妈,我不想让你走,呜呜呜,阿檬不想离开你。”
孩子哭得余知鸢心里难受。
她吸了吸鼻子,“阿檬,我很快就回来,家里有舅舅陪着你,乖乖的好吗?”
阿檬本质是一个懂事的孩子。
一会儿就止住了哭泣,就乖乖地趴在余知鸢肩膀上,眼睛有点红。
余知鸢把他抱给谢怀与。
谢怀与哄了会儿孩子,“阿檬,小舅妈的航班快迟到了,我们一起送她到门口好不好?”
孩子抽了抽小鼻子,“好。”
雪停了,谢怀与抱着阿檬把余知鸢送到了宅邸门口。
张姐原本正在欣赏着这栋传世大宅,冷不丁看到谢怀与抱着个孩子出来,顿时眼珠子快被吓出来了。
驾驶座的云峥淡定地开口,“张姐,冷静点。”
张斯若反驳,“冷静不了,我的小祖宗啊,几天没见,她怎么给我弄出来个这么大的孩子?私生子吗?”
云峥汗颜。
这边,阿檬乖乖地朝余知鸢挥了挥小手,“小舅妈,我会想你的。”
余知鸢揉了揉他的小脑袋,“阿檬,我也会想你的,舅妈走了啊!”
“嗯嗯。”小孩子有些闷闷不乐。
谢怀与一手抱着阿檬,一手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脸,“去吧,待会儿要晚了。”
余知鸢鼻子一酸,忽然就有些舍不得了。
早知道不让他们两个送了。
女孩眨了眨眼睛,隔着孩子抱了一下男人,轻声道:“阿与,等我回来,我就去解除催眠。我爱你,我会想你的。”
说完,她不敢在看男人了,怕会哭,转身上了保姆车。
谢怀与站在原地,直到保姆车消失在视野里才抱着阿檬回去。
地上白雪皑皑,不久后,这栋传世大宅将会碧水含烟,满目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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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张姐安慰了会儿余知鸢。
“别难过了,好好演戏,争取一次拿个棕榈奖,以后直接躺平。”
余知鸢点点头,“嗯嗯。”
安慰好她,张斯若开始进入正题。
“孩子怎么回事?你的?”
余知鸢抿了抿唇,“嗯,三岁了,叫阿檬。”
张斯若:“……”
李清麦:“……”
“什么?”张姐发出一声咆哮,“小祖宗啊,你一夜之间生出来个三岁的孩子?”
是她跟不上潮流了吗?
现在的孩子一出生就三岁了?
余知鸢眨了眨眼睛,纤长的睫毛覆盖在眼睛上,“张姐,我收养了他,阿檬就是我的孩子了。”
“天啊!我以后怎么公关,你今年才二十一岁,十七岁怀孕,你觉得可能吗?”张姐崩溃。
余知鸢偏头看向她,“张姐,我和阿与会保护好他的,如果有一天真的要曝光,那我就改年龄,我今年三十了。”
张姐叹了口气,“算了,估计这些你家谢老板都考虑了,关于公关的事,我得好好想想。”
余知鸢笑了,“谢谢张姐。”
张姐咬着牙捏了捏她的脸蛋儿,“不客气,谁让你是我的摇钱树呢!等你成了顶流你就是嘉立的摇钱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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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讲诉的是一个女孩徐花枝悲惨的遭遇。
她出生在西双版纳,死在西双版纳。
花枝一生善良勤劳,努力想走出腐败的传统,但最终还是没能逃出去。
最后被家暴致死。
徐花枝唯一喜欢的一个男人是一位来考察的研究员,对方却从始至终都不知道她这个人。
拍这部电影时,导演非常关注余知鸢的心理状态。
因为整部影片都是非常压抑的色彩。
可能是想想在暗中保护她,余知鸢拍摄时虽然压抑,但并未患上抑郁症。
第109章 顾青竹怀孕
余知鸢每每压抑到极致的时候,总会想起想想,想起阿檬,想起谢怀与。
再加上,谢怀与基本每天都给她打电话,阿檬软软地喊她小舅妈。
三个月的时间,余知鸢也熬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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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月,京城可谓是翻天覆地。
谢怀与说到做到,仅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把傅家连根拔起。
傅氏娱乐起初是旗下艺人被爆出吸毒赌博嫖娼,接着就是资金链、合作商出问题,股票下跌,股份被收购。
一个月的时间,谢怀与成为傅氏娱乐的实际控股人,傅氏娱乐就此易主。
谢怀与没有直接把傅家整破产,而是让他们一步一步地亲眼看着它属于别人。
百家世家傅家就此垮台。
这也让京城众人知道,这件事背后的人到底有多可怕!
傅家也算是倒霉,招惹上了一个这么强大的人。
傅家。
傅川早就回了德国,基本上和傅家断了联系。
客厅里,傅言之和余沅昔坐在一处沙发上,傅祥润和王双双坐在一起,余悦悦坐在单人沙发上心不在焉。
几人都没有说话,最后余悦悦实在忍不了了,嚷嚷道:“到底怎么回事?我们就这么破产了吗?”
王双双瞪了她一眼,“别咋咋呼呼,就是破产了,我们也会让你把孩子平安生下来,这毕竟是我们傅家的第一个孙子。”
余悦悦鄙夷地撇撇嘴。
都破产了,她还生孩子干什么。
下一秒,管家过来说外面有一个男人想要见余悦悦。
其他几人没心思管这些小事,余悦悦倒是开心。
“快让他进来。”
“好的,余小姐。”
很快,就从外面走进来了一个身形修长的中年男人。
余悦悦立刻一脸幸福地挽着他的手臂,“亲爱的,你总算是来了,我和孩子都好想你呢。”
男人应该是个暴发户,说话很粗俗,“小娘们,怀了我的孩子也不告诉我,我娃娃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不饶你。”
余悦悦满脸堆笑地讨好他。
客厅里7其他几个人听了这话,脸色都不太好。
王双双直接走过去在余悦悦脸上扇了一巴掌,愤怒地瞪着她,“贱人,竟然骗了我们这么久!”
余悦悦当即还了回去,王双双被她一巴掌扇倒在地。
王双双看不起她,这几个月她一直忍气吞声。
现在都撕破脸了,自然也没有忍的必要了。
余悦悦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鄙夷,“王双双,傅家现在已经破产了,你以为你还是什么豪门阔太吗?”
傅祥润愤怒地拍了下桌子,“余悦悦,你真是反了天了,不知廉耻。”
余悦悦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那也比你们穷光蛋好。”
“你……”傅祥润忽然痛苦地捂住胸口,直直地倒在地上。
王双双被吓坏了,连忙爬过去,“老公,你怎么了?别吓我啊!快叫一声。”
余沅昔立刻拨打120。
傅言之厌恶地看着余悦悦,“我爸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别想活了。”
余悦悦害怕地抓着身后男人的手,两人一起慌忙离开傅家。
—
救护车来的时候,傅祥润已经不行了,死于心脏病复发。
王双双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傅言之也一蹶不振。
余沅昔去求了余启宏,想让他帮帮傅家。
可余启宏哪里愿意,他巴不得傅家倒。
因此果断地拒绝了余沅昔的请求。
她又去求了范晴仪,范晴仪也不同意帮傅家,让她和傅言之离婚。
余沅昔虽然不喜欢余知鸢,但她是真心爱傅言之的。
就连她两年前出国也是在试探他到底爱不爱她,但她没想到当初那个决定会酿就她一生的错误。
颓废了几天,傅言之忽然去了美国。
傅川也不回来,傅家的男人都走了,王双双从大别墅里搬到了一个老破小区。
余沅昔等不到傅言之,回了余家养胎。
—
京城,谢家宅邸。
宅子里到处春花泛彩,流水蜿蜒,料峭褪去,细雨飘飘。
余知鸢回来时没有事先通知阿檬和谢怀与,想给他们俩一个惊喜。
但是有些意外,两人都不在家。
余知鸢把行李箱推进客厅,问了个佣人,“先生和阿檬呢?”
“先生被霍四爷叫走了,小少爷去上钢琴班了。”
余知鸢了然,“钢琴班在哪?”
佣人说出了一个地址。
余知鸢走进卧室,卧室里整洁干净。
窗户敞开着,床头放着一个小松鼠玩偶和一个装有她照片的相框。
深灰色的枕头旁边有一个天蓝色的卡通小枕头,小枕头上放着叠好的小被子。
小柜子上放着几包没有拆开的零食和几瓶牛奶,她离开时摘下的贝雷帽依旧被放在梳妆台上。
贝雷帽旁边是她随手扔下的发带和皮筋。
感觉一切都变了,又什么都没有变。
余知鸢笑了笑,去衣帽间换了件衣服,简单地洗漱一下就去了佣人说的那个钢琴班地址。
—
霍氏集团顶层办公室。
谢怀与慵懒地坐在沙发上,指尖夹着雪茄,慢条斯理地含了口。
霍温澜倒是一脸烦躁,“老七,我老婆怀孕了。”
谢怀与瞅了他一眼,“你不开心?”
霍温澜抓了抓头发,闷了口酒,“也不是,本来没打算要孩子的,那天失控了,谁知道一次就中了!”
语气烦躁,炫耀也是真的。
谢怀与冷嗤一声,“霍温澜,你叫我来就是听你说废话?”
一次就中他很骄傲吗?
霍温澜挑眉,“咋了?你很赶时间?”
谢怀与嗯了声,又含了口雪茄,“孩子要下课了。”
霍温澜:“哦,忘了阿檬。”
随后,他朝谢怀与揶揄地眨眨眼,“老七,吃上肉了没?”
谢怀与冷笑,把雪茄搁在烟灰缸上,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霍总,我和我女人缠缠绵绵的时候,你还不是人呢。”
那时候霍温澜可还是个单身狗。
霍温澜:“……”
什么意思?
他刚准备问问,就见谢怀与已经推门离开。
无情得很。
霍温澜撇撇嘴,等他孩子出生了,羡慕死老七。
看了看腕上的手表,霍温澜挑了挑眉。
下班回家看老婆。
第110章 第二次
谢怀与去到钢琴班的时候,被老师告知孩子已经被他妈咪接走了。
他立即想到了余知鸢,一刻不停回了郊区园林。
刚走近主楼,他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嬉闹声。
“阿檬,你的手手怎么那么小?”
孩子奶声奶气地回答,“会长大的,等阿檬长大了,阿檬的手手也会变长。”
“嗷~,鸢鸢姐,我们今天要一起睡,我要和你睡一起,好想你啊!”
听到这,谢怀与挑了挑眉,迈步走进客厅。
余知鸢的坐姿背对着门口,还是阿檬先发现谢怀与的。
“舅舅。”孩子小跑着过去抱住他的腿。
谢怀与弯腰揉了揉他的小脑袋,嗓音温柔,“在钢琴班有没有按时喝水?”
“有的,舅舅,我超乖的。”
余知鸢闻言,转过身看向他。
男人一身黑色高定西装,发丝稍微有点凌乱,身材挺拔落拓,站姿慵懒恣意。
谢怀与亦是抬眸看她,两人对视,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思念和惊喜。
叶惊春非常自觉地喊了声舅舅,然后麻溜地把阿檬抱走了。
“那个舅舅,小舅妈啊,我今天和阿檬出去吃,晚上回叶家,就不回来了啊。”
说完,叶惊春就带着阿檬离开了。
这俩人今晚铁定得干柴烈火,她和阿檬不能在这碍眼。
佣人也识相地去偏院了,客厅里顿时只剩下来他们两个人。
谢怀与迈步走到女孩身边,捏着她的手腕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把她摁到他怀里,嗓音低沉性感,“嬑嬑,我好想你。”
余知鸢双臂抱着他的后背,脸贴在他的肩膀上,“我也想你,每天都在想你。”
谢怀与低头吻了吻她的鬓角,眸子中满溢着疼惜和珍重。
外面暮色四合,谢怀与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话。
余知鸢咬了咬唇,红着脸点点头。
随后,谢怀与勾了勾唇,弯腰把她打横抱起来,余知鸢顺势环着他的脖子,鼻尖贴在他胸膛上,吻着他身上淡淡的樱桃花味。
自从上次余知鸢说喜欢樱桃花味,谢怀与的衣服就再也没有用熏香处理过。
他抱着她走进卧室,踢上了门,把她放到大床上。
立刻俯身含住了她的唇。
这次不同于刚才的蜻蜓点水,而是一个思念爆发的深吻。
余知鸢搂住他的脖子,轻轻地回吻着他。
谢怀与亲了亲她的唇角,温热的大手箍着她的腰肢。
余知鸢穿了一件宽松的裙子,三两下就被扒掉了。
谢怀与眸色深沉,松开她的红唇,大手贴在她的腰上。
暗示意味明显。
余知鸢有些害怕,一双桃花眸湿漉漉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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