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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白月光反目成仇后——八月寒酥【完结】

时间:2023-09-03 17:13:17  作者:八月寒酥【完结】
  “你让我瞧瞧可还安好?”温仪拉着卞宁宁转了好几圈,看得仔仔细细,见她当真无碍后,才红了眼眶:“你可把我担心死了,我夜夜做梦都怕你出事!”
  卞宁宁冲她笑笑,见着挚友泪眼汪汪的模样,此时才生出了劫后余生之感。
  白匀倚在门柱上,抱着手一脸怨色:“你们若是再不回来,我这条小命可就不保喽!”
  温仪一记眼刀过去,指着白匀斥责道:“你还敢说!你将我药倒,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还没算帐?”白匀捂住耳朵,绝望看天,“我们走了几天,你骂了几天,还要如何……”
  白匀这副模样活像是受了欺负的小媳妇,逗笑了众人。温仪却见不得,走到他跟前争执起来。
  所谓争执,也不过就是温仪骂骂咧咧,白匀无奈听着,偶尔小声还两句嘴罢了。
  丹荔也笑,摇头感慨:“白公子的心思,大概也就温姑娘看不明白了。”
  卞宁宁走上前拉过她的手,问道:“你身子可恢复了?”
  丹荔拍拍她:“放心,皮外伤罢了,白公子医术精湛,已无大碍了。”
  “那便好。这段时日你先随温仪住在国公府,也安全些。”
  “好。”丹荔甜甜一笑。
  几人围坐一桌用起了饭,其乐融融。
  卞宁宁这才将陶靖私藏账册一事说了出来。却又怕温仪知晓她冒着被追杀的风险行此事,便将中间的过程略了过去。
  “那等你们取到账册,是不是就能将郝盛远绳之以法了?!”温仪兴奋不已,急忙问道。
  卞宁宁看了眼丹荔:“届时,还要丹荔姑娘……”
  “我早已想好了该如何说,定然让他无法反驳!”丹荔浅笑着,全然看不出有丝毫恐惧。
  几度历经生死,她早已将所谓颜面抛诸脑后。她本就不是过错之人,又何苦要因他人过错来困住自己?
  温仪对她也是十分敬佩,当即便端起酒杯朝着她说道:“你放心,从今往后,我和宁儿就是你最好的朋友,最大的靠山!若是有人欺负你,我的九节鞭第一个不答应!”
  丹荔笑得更加明媚,眼里是点点泪光:“丹荔此生何其有幸,能与你二人相遇。”
  卞宁宁已将她的真实身份和恭王府一事都告诉了丹荔,如今她才知晓原来这个纤瘦如薄风的女子,身上肩负着这么多重担,也才明白当初为何卞宁宁会与她说,她根本不在乎所谓情爱。
  与卞宁宁相比,她自愧不如,也当真想凭借自己的力量,与她并肩作战。
  卞宁宁向她投去宽慰的目光,而后又问道:“姚轩可回来了?”
  郝盛远之事不能急于一时,尚些事尚需确认。但姚氏一事,却是不能再拖了。
  温仪摇摇头:“还未,白匀也替我父亲把了脉,可……”
  余下的不必说,卞宁宁也懂了。
  定国公中毒多年,已是油尽灯枯。纵使白匀医术高明,想来也只能将寿命稍稍延长些罢了。
  “那姚氏近来可有什么举动?”
  温仪也是摇头:“姚轩将她气病了,至今还躺在床上呢。自我回来,就没见过她。”
  原本她还担心姚氏见她将白匀和丹荔带回去,定要用祖宗规训一类的责骂她,却没想到姚氏竟毫无动静,整日在屋里躺着,谁也不见。
  可卞宁宁听完,却觉出不对来:“姚氏从不是这般安静的性子,即便是气病了身子,也不至于这么久都未痊愈。”
  “你们回去后再想办法探探,姚氏那边究竟是何状况。”
  温仪连忙点头应下。
  说完,卞宁宁又朝着温仪伸出手,问道:“那半枚玉牌呢?”
  “这儿呢。”温仪从腰间摸出那半枚姚轩交给她们的玉牌。
  卞宁宁接了过去,转而递给了沈寒山:“这是姚轩走之前留下的,还未来得及问你,你可听说过丹阳杀手?”
  沈寒山拿过玉牌,摩挲了片刻,才悠悠说道:“自然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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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关乎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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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丹阳杀手,当真是郝盛远培植的?”卞宁宁问。
  沈寒山无声颔首,只沉眼看那半枚玉牌,手里不住摩挲着,并未多言,可眉心却紧拧着,似有些烦躁。
  卞宁宁看出他的不妥,收低了声音,问道:“你与丹阳杀手中人可有渊源?”
  沈寒山没有当即应声,似是思索了一阵,才缓缓说道:“算是吧。”
  他唇边是涩然的笑意,眼里却冰凉一片,隐隐还盛着些破碎的痛苦。
  “你们从何处寻得的这枚玉牌?”他问。
  卞宁宁来不及多想,只将姚轩与她和温仪所说之事粗略又说了一回。
  提及定国公的病情,温仪也是面色沉痛,眼里却依旧是倔强倨傲。白匀瞧了她一眼,满是心疼。
  “所以当初姚氏花重金买通了丹阳杀手,杀害了姚轩的父亲?”沈寒山一字一句问道,似在思索着什么。
  “是,可有何问题?”
  沈寒山将玉牌放置到桌面上,说道:“据我所知,丹阳杀手只听命于郝盛远,为其谋私利,杀政敌。”
  “你是说这事不是丹阳杀手干的?”温仪有些不解,急声问道。
  沈寒山摇头:“不,是丹阳杀手做的,但郝盛远应当不知情。”
  “为何?”
  “郝盛远此人心中只有权势,五年前他已官至太师,权势滔天,他若是需要银钱,只需勾勾手,便有大把的高官捧着金银往太师府送,他实在没有必要为了蝇头小利让丹阳杀手去谋害姚轩父亲。”
  “若是这般做了,却是授人以柄。”
  这道理浅显,众人也明白了过来。
  “那若不是郝盛远授意,又会是谁?”卞宁宁问道。
  “若五年前当真是丹阳杀手替姚氏出面杀了姚轩父亲,那定然是组织头目私下所为。”
  “那该如何查?”
  沈寒山眼底的冷意退却,笑了笑:“不必查,机缘巧合,我知晓该找谁。”
  ――
  暮色苍茫,平冶城内外皆是一片金黄。
  平冶城外,开源村中,日出而作、日落而归的农夫正扛着锄头纷纷往家赶去。茅屋之上袅袅而起的炊烟便是催人的号角,促使农夫们加快了脚步。
  开源村临近平冶,地利人和,也算是方圆十里有名的富庶村落。
  村外远远使来一架陈旧的马车,实在无法引起村民的注意,只觉是哪家在外做生意的子孙小辈回乡探亲来了。
  人们只稍稍驻足一瞬,便收回视线继续往家走去。
  却有个好奇心正盛的小娃,光着脚站在不远处屋檐下,目不转睛地盯着这边,只盼着瞧瞧今日归家的是哪户人。
  可下一息,看热闹的小娃却啊了一声,眼里满是惊艳之色。
  屋子里正忙着烧饭的女子听了,还以为是出了何事,丢下铁勺骂骂咧咧就往屋外走去。
  “出什么事了?”中年女子走到小娃跟前,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通。
  小娃朝着马车那边指了指,说道:“那个长得极好看的哥哥,不是村里人。”
  他整日呆在开源村中,不常见外人,更不曾见过何为书本中描绘的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可现下,他却懂了。
  而后,却见那位哥哥竟是朝着他走了过来。
  沈寒山朝着小娃身旁的中年女子作揖见礼,却是说了句:“秀嫂,好久不见。”
  中年女子愣住了,看着面前之人半晌说不出话来。
  小娃却是高兴地不得了,拉着她的袖子问个不停:“娘亲娘亲,你认识这个哥哥吗?”
  可中年女子听罢,面上的惊讶淡了,深深的厌烦和不悦却浮了上来:“不认识。”
  说罢,她拉着小娃的手就朝着院中走去,她双手慌张地握上门闩,脸上却没有丝毫表情。
  沈寒山推上将将要合上的院门,却是说道:“今日寒山唐突而来,我知秀嫂心中不悦。但此事关乎生死,关乎太师,秀嫂可愿听我一言?”
  秀嫂的手顿住了,握着门闩,却迟迟没有再动作。
  小娃被吓到了,小心翼翼地拉着她的袖子,眼角挂着颗泪。她垂头看着小娃,似是想起了什么,良久过后,却是放下门闩,哽咽着说了句:“进来吧。”
  她牵着小娃先一步进了屋子,沈寒山跟在她身后。
  刚进屋子,就听秀嫂惊呼一声坏了,着急忙慌地朝着厨房去了。
  小娃站在屋子里,挠了挠头,似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娘亲的菜糊了。”
  沈寒山看着小娃天真可爱的模样,嘴角浮上一丝宽慰的笑容。
  片刻后,秀嫂端着两叠家常菜肴走了过来。
  “太子少傅大驾光临,可我这破茅寒舍也实在没有好东西能招待的,委屈沈少傅凑合着吃吧。”
  沈寒山没有说话,却是十分顺从地坐了下来。
  “启志都长这般高了。”他笑看着大口刨饭的小娃,由衷地感叹了句。
  “你认识我?”启志从大碗中微微抬头,露出那双满是疑惑的大眼睛。
  沈寒山抬手摸了摸他的头,笑说道:“三年前我就认识启志了,只是那时启志还小,没有如今这般高。”
  启志嘴里塞得鼓鼓囊囊地,有些神气:“我听娘亲的,每日好好吃饭,好好干活儿,自然长得高。”
  “是。”沈寒山点点头,“你娘亲将你照看得很好。”
  启志听他这般说,笑得开心,转头去看自己娘亲,却见自家娘亲拿着碗出神,眼里似还包着泪花。
  “娘亲,你怎么了......”启志霎时也没了胃口,担忧地看着自家娘亲。
  秀嫂反应过来,抹了抹眼角,说道:“没事儿,刚吹了阵风,眼睛进沙子了。”
  启志却更加疑惑了:“我怎么没感觉到有风。”
  沈寒山端起碗筷,说道:“风被我挡住了,没吹到你这边来。”
  启志这才又笑开了颜,继续开开心心刨饭。
  用过饭后,邻家的男娃来寻启志玩儿,秀嫂叮嘱了几句,就将他打发了出去。
  秀嫂在厨房中忙碌着,又是洗碗,又是擦桌,好似并未瞧见旁边还站着个沈寒山。
  沈寒山知她心中不悦,丝毫没有催促,只耐心候着,适时地搭上一把手。
  良久过后,秀嫂才终于在院中坐了下来。
  她端着个杯盏大小的小木筒,里面装着刚从井里打上来的水,正轻轻晃着,映着渐渐弥漫的月色。
  她拿起小木筒饮了口水,才说道:“说吧,是什么要命的事,比你自己许下的承诺还重要,竟踏入了开源村。”
  沈寒山自知理亏,甘愿承受了她的冷脸和嘲讽,说了句:“快了。”
  秀嫂拧了眉,看向他:“什么意思?”
  沈寒山看了眼手里那只秀嫂为他备下的小木筒,浅笑了笑:“怀安哥的仇,我很快就能替他报了。”
  秀嫂的手颤了颤,小水筒里的水漾漾,刹那后又恢复平静:“我说过,你要做什么都与我无关,你不必来与我说这些。”
  沈寒山默然,一时无话。
  可片刻后,秀嫂却又声音发颤地问道:“你从前同我说的,是真的?你可以接近郝盛远,只是为了给怀安报仇?”
  沈寒山看向她,突然发现面前的中年女子的面容,比三年前苍老了太多。
  三年未见,却好似已过去数十年。
  “是,也不是。”
  “怀安哥当年在我身处囹圄之时施以援手,若非有他有助,我决计无法活着走出那里。可怀安哥如此忠厚之人,却被郝盛远草草了结。此仇,我沈寒山必报。”
  “更遑论,我与郝盛远也有血海深仇。”
  “你......你不曾说过你与郝盛远,还有私仇......”
  秀嫂看着他,才发现身旁这个太子少傅,早已不是三年前那个还略显青涩的少年,也不再是跪在她身前重重磕头,对她以已身起誓,说定要为她夫君报仇的少年了。
  可当初怀安死后,他转头就投了郝盛远门下。所以她以为,那番泣血之言,不过是这个少年人的虚伪做派罢了。
  所以她哭着让他滚,逼着他答应从今往后不能再踏入开源村半步。
  但她知道,这些年来,他也一直在庇护接济她和启志,她才能有如今这般安宁的生活。
  沈寒山看着玉盘般的圆月,笑容隐没在夜色中:“无论如何,今日我终于有底气来寻你兑现诺言了。”
  秀嫂愣愣地看着他,心里却有些打鼓。
  虽说这些年她不曾入过平冶,却多多少少从别家有见识的人口中听说过,郝盛远这些年如日中天、权倾朝野。既如此,沈寒山一人,如何能扳倒他?
  她突然想起沈寒山在院门说的那句关乎生死,想了想,才问道:“你找我,应当不只是告诉我此事吧。”
  沈寒山这才站起身,却是敛袖深深作了一揖,说道:“今日前来,确有一事,还需秀嫂解惑。”
  秀嫂无奈:“我一个无知村妇,能解你什么惑?”
  沈寒山依旧躬着身子,谦逊有礼:“怀安哥当年在丹阳做事,处事真诚圆滑,与各部头目都私交甚笃。想必,他定然知道当年丹阳杀手中,是谁在背着郝盛远,打着丹阳杀手的名号,在外行走,替他人索命。”
  “而秀嫂与怀安哥情深似海,两不相瞒,怀安哥也定与秀嫂说过一二。”
  “今日前来,便是想问问,此人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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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善恶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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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隔多年,为何突然问起这个?”秀嫂原本柔和的眼神变得警惕起来。
  虽说沈寒山今日这番话情真意切,可她却忍不住怀疑沈寒山是为太师来打听消息、排除异己的。
  沈寒山明白她的顾虑,便仔细将姚轩父亲被害一事和丹阳杀手之间的牵连同她说了个清楚。
  沈寒山解释了原委,继续说道:“丹阳是郝盛远清除异己的利剑,可过犹不及,善恶有道,这利刃是否当真那般忠诚,还未可知。”
  “可据我所知,丹阳杀手都是卖命的死士,即便你将他们的老巢翻个底朝天,他们也不会替你指认郝盛远的。”秀嫂站起身,在院中踱起步来。
  “正因如此,我才要找到那个看似衷心、实则揣着私欲之人。”沈寒山亦站起身,望向院外正嬉戏打闹的几个小娃。
  院外传来一阵朗朗笑声,无忧无虑的模样。
  秀嫂沉默了,看着正张牙舞爪嬉闹的启志陷入了沉思。
  这份得之不易的平静或许即将被打破。试问内心,她当真不愿再掺和进这俗世纷争。
  当时启志尚小,怀安一意孤行落了个身死的结局,她心中难免有气。加之年少轻狂,这里又是她的故乡,所以即便当年怀安去后,沈寒山跪着求她离开这里,去他处避祸,她也毅然决然地将他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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