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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教妖女后我摆烂了——就你没奇遇【完结】

时间:2023-09-08 14:52:23  作者:就你没奇遇【完结】
  姜时镜挑起一侧眉,看向被自己的想法震惊到的少女,嗓音幽深:“某些事情上,你确实很聪明。”
  她默默地放下水杯,声音轻了下来:“赌坊背后的人敢这么做,就不怕有人报复?”
  姜时镜轻嗤道:“报复?”他指尖敲打着椅背,“你想要谁报复他们?”
  “襄州达官显贵的人可不少,你真以为二楼的客人里没有他们?”
  桑枝沉默着没回答,能短时间内输掉那么多钱被划分到二楼的人,不可能会是普通人。
第43章 晋江
  ◎鬼迷心窍07◎
  既然赌坊能不动声色地在襄州做那么大, 背后牵扯的人怕是只多不少且身份都是不一般的人。
  “我让云母去探过赌坊二楼,里面的房间非常多,且周围布满了守卫以及隐藏在暗处的杀手, 武功都不低。”
  他直起身拿过茶壶:“若是硬碰硬, 我们吃不着好, 还会惊动背后的人。”
  桑枝不解:“如此森严的守卫,即便我们输够钱上二楼, 找到你口中的人, 又如何能带的走。”
  姜时镜挑了挑眉,语气薄凉:“我为何要把人带走。”
  桑枝微怔, 视线内的少年漫不经心正在倒水, 似是并不关心那人是死是活。
  再问下去有暴露自己的风险, 她只得默了口转话题:“依你推断,我们需要输够多少钱才能上二楼?”
  姜时镜一口饮尽杯子里的水, 随意道:“少则几百两,多则上千。”
  上千???
  桑枝惊住:“你到底有多少钱?”
  他思索了一番,而后摇头:“不知道, 没统计过。”
  桑枝:“…………”
  她沉默了许久, 想起原主辛辛苦苦当了那么多年的圣女,也就才攒了六千两, 其中一半还是母亲死后留给她的。
  刀宗……真有钱。
  饭菜很快就送到了房间内,小二挑了五道特色菜, 分量刚好够两个人。
  两人食不言地用膳后,桑枝拿起面具戴上,问他:“回府还是……?”
  姜时镜:“你不是想去青楼, 现下青楼已经开门, 可以去。”
  桑枝犹豫道:“我又没作案工具, 去……凑热闹?”她又想了想,补充道,“若是你想逛的话,我陪你去。”
  姜时镜:“…………”
  一言难尽道:“看不出来,你若为男儿身,竟是喜爱寻欢作乐之人。”
  桑枝想伸手摸鼻子掩饰尴尬,却摸到了硬邦邦的面具,她不好意思道:“这不是实话实说。”
  姜时镜看了她一会儿:“走吧。”
  桑枝跟上他的步伐:“去青楼?”
  姜时镜:“嗯。”
  襄州的青楼在城南与酒楼离得不远,相比低调内敛的南枫馆更为大胆开放,生怕路过的人不知道这座花红柳绿的高楼不正经。
  分明还未到晚上,就已有穿着艳丽的姑娘站在门口拉客。
  摇着手里胭脂粉极重的手帕。
  桑枝在姑娘堆里偏高,换上男装戴上面具丝毫看不出是女子。
  有姑娘上前挽住她的胳膊,娇笑道:“这位公子瞧着面生,是第一次来吧。”
  胸口起伏贴在桑枝的胳膊上,她后退着想把手抽出来,想说话又怕声音暴露,半拉半扯地很快就被拉到了里面。
  反观姜时镜双手抱胸拒绝任何人的靠近,有姑娘瞧着他的相貌心动不已,暗戳戳地上前,还未出声,便被拒绝。
  他指着被强行拉进去的桑枝道:“我陪着她来的,你们照顾好那位公子便可。”
  难得遇上如此好看的客人,姑娘不甘心放弃:“那位公子已经有姐妹陪着了,奴家是陪公子的。”
  姜时镜双手一摊,无奈道:“身无分文。”
  那姑娘丝毫不介意:“瞧您说的,奴家能是贪那点银子的人吗?”
  她伸手去攀姜时镜的胳膊,怎料后者反应极快地往侧边避开,径直走向楼内。
  此时,桑枝已经被两三个姑娘纠缠住,方才开门不久,里面的客人寥寥无几,像他们这种本就相貌出众衣着不凡的客人很容易成为香饽饽。
  姜时镜环顾了一圈,问跟着他的姑娘:“你们老鸨呢?”
  姑娘愣了下:“公子是来特意来找妈妈的?”
  他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玄色的令牌递给姑娘:“将这个交给老鸨,给我们安排一间隔开的雅间。”
  令牌很沉,正中间刻着一个姜字,两侧是暗银色的碎纹。
  姑娘虽不清楚他的身份背景,但也不敢再靠近,乖乖地行礼道:“请公子稍等。”
  离开前,她找了楼里的打杂丫鬟,让她带两人前往二楼用屏风隔开的雅座。
  青楼里的房间大多都是办事的房间,并不适合用来谈话。
  桑枝被姑娘们的热情逼到社恐症都快犯了,见姜时镜往二楼走,赶忙跟上。
  二楼的看台为半镂空,能够瞧见一楼靠后的舞台,算得上观赏的最佳位置。
  桑枝屁股刚挨到长椅,跟着的两位姑娘就一左一右紧挨着她坐下。
  姜时镜坐在对面饶有兴致地看着坐立难安的少女,甚至能想象到面具下的煎熬表情。
  其中一位姑娘给她倒了一杯茶水,想喂给她,又碍着面具在,无从下手。
  夹着嗓子撒娇道:“公子何不将面具摘下,好让奴家伺候您。”
  桑枝话都不敢讲,只能被迫摇摇头。
  姑娘举着手里的茶杯娇笑道:“公子难不成有惊人之貌,无法取下面具。”
  她还是摇头。
  姑娘的心理素质很强,手里进退两难的茶水索性自己喝了下去:“既如此,奴家有冒犯的地方还请公子莫要责怪。”
  桑枝继续摇头,求救地看向坐在对面的少年,只见他弯着眼眸如猫儿般用揶揄的神情仿佛在看戏。
  视线相撞,他瞳内无声的笑意更盛了。
  桑枝:“…………”
  真想给他一拳。
  姜时镜嘴角上扬,朝她左右两边的姑娘道:“她喜欢男子,别耗费精力了。”
  说着指了指楼下刚进来的男客人:“不如去找那位公子。”
  靠近围栏的姑娘往下瞧了一眼,脸色顿时难看一片:“公子莫要开玩笑了,那位可是知府家的少爷,我们配不上。”
  虽是这么说,但她语气隐隐带着颤抖。
  桑枝不解地看向她,好奇心作祟下,压着嗓音道:“你在害怕他。”
  短短一句话,姑娘并未察觉,原本挽着桑枝的手收了回来,暗暗地压住了另一只手。
  “怎会,只不过是我们这种人不配伺候那般高贵的少爷。”她没了一开始的矫揉造作,“奴家想起晚些还得登台跳舞,请恕奴家不能继续伺候公子。”
  桑枝继续压着嗓音:“无妨。”
  另一位见她走了后,惆怅道:“露露今夜怕是又要不得安宁了。”
  她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又碍于在场还有两位来这里消费的男客人,即便再共情也无法说出口。
  神色落寞地跟桑枝告辞:“奴家唤琴瑶,公子若有需要,可随时唤奴家。”
  桑枝应声后,她行礼离开。
  雅间顿时安静了下来,桑枝松了一口气,看向一楼左拥右抱的男人:“刘知府的儿子,怎么没听他们提起过。”
  姜时镜靠在椅子里,淡淡道:“庶子,早年科举连续落榜三次,便走上了花天酒地的道路,是这家青楼的常客。”
  只见男人熟练地把手伸进了搂着的姑娘胸口处,笑得眼尾褶子挤在一起。
  桑枝无语地闭上眼收回了视线:“想洗眼睛了。”
  姜时镜倒了一杯水递到她面前:“不去逛逛?”
  桑枝想起刚才被人围起来的画面,爬了一身鸡皮疙瘩:“算了,我只适合坐在这里看。”
  不远处一位身着华丽的女人快步穿过楼层,行色匆匆走上二楼,环顾了一圈才看到坐在最侧边的姜时镜。
  她手里紧紧地握着玄色令牌。
  走近后,极为郑重地朝着少年行礼:“弟子紫芙见过少主。”
  桑枝惊了下,看下半跪在桌边的女人,大约三十岁,施了粉黛的脸精致温婉。
  姜时镜轻敲了一下桌面:“起来吧。”
  他看着一身华贵服饰的女人,神色冷淡:“你既已出了神农谷,就是自由身,不用再自称谷内弟子,也无需称呼我为少主。”
  女人微怔,弯腰恭敬地将那枚令牌放到桌子上:“一日为神农谷弟子,往后半生都为神农谷弟子,紫芙无怨无悔。”
  姜时镜收起令牌,对还愣着的桑枝说道:“你若是不想去逛,便坐到我身侧来。”
  桑枝:“哦。”
  她最喜欢听奇奇怪怪的八卦了。
  紫芙疑惑地看了一眼她:“这是少主新来的暗卫吗?”
  桑枝站起身刚想走到对面去,赫然瞟见了自己脚边一只偌大的蜈蚣,正静静地看着自己。
  细小的眼睛眨巴眨巴,像是已经等了很久。
  见她终于看到自己,原地转了两圈就往外爬。
  桑枝:“…………”
  一股不祥的预感升腾而起。
  她看着那条蜈蚣爬了一半见她没跟上来,乖巧地等在半路上一动不动,险些被路过的人踩死。
  姜时镜看不见她的面色,只感觉她似乎突然僵住了。
  “怎么了。”
  桑枝沉默了一会儿,她差点就忘了自己快到毒发时间了,送下月解药的人找来了。
  “我想去逛逛。”她给紫芙让出位置,尴尬笑道,“你们聊。”
  紫芙听到她的声音怔住:“你是姑娘家?”随即想起什么,又道,“莫要脱下面具给人发现了。”
  桑枝离开的脚步顿了下,只听她继续道:“对姑娘的名声不好。”
  她点了点头:“多谢告知。”
  见她跟着,蜈蚣高兴的原地转了两圈后继续朝一个方向爬。
  七绕八拐地跟进一间房内,她刚把门关起来,就见房梁上翻身而下一名黑衣人,瞧着还是上次在颜府给她送药那个。
  他右手握拳抵在左肩上行了个教中礼:“弟子见过圣女。”
  桑枝摘下面具,神色淡漠地睨着他:“你是如何寻到我的。”
  弟子:“圣女身上有长老的子蛊,属下的蜈蚣能感应到。”
  褚偃!
  她坐到一侧的凳子上,手攥成拳语气冰凉:“解药。”
  弟子犹豫了一会儿,半跪在地:“长老嘱咐,圣女需得在这月末,将蛊虫种下,才能得到解药,不然……”
第44章 晋江
  ◎鬼迷心窍08◎
  桑枝沉下脸:“延迟三天还是断解药。”
  弟子声音都变小了, 唯唯诺诺道:“延迟十天。”
  “呵。”她轻嗤了声。
  老不死的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延迟十天半条命都能被磨没了,她好不容易让姜时镜松口, 等事情结束就能跟他回昆仑刀宗。
  通过他得到景叔口中冰血莲的果子。
  想让她种蛊, 门都没有。
  她看向弟子:“教主出关没有。”
  弟子摇了摇头:“还未。”
  她离开蜀地到中原近乎二个月, 教主不应该还没出来,难不成也跟原主一样练功练暴毙了?
  若是没有教主制衡褚偃, 咸鱼教很快就会重新回到魔教的怀抱, 到那时蜀地必定大乱。
  她拧眉沉思了片刻,距离下次毒发不到半月, 只有寒潭才能勉强压制毒发时的痛苦。
  要不是她武功不好, 早把褚偃给宰了。
  “知道了。”
  弟子行礼打算告退, 桑枝突然想起什么,眸内闪过一抹杀意:“解药你可否带在身上。”
  弟子愣了下, 恭敬道:“并未,若是圣女能在月末顺利种下蛊虫,弟子会来找您的。”
  桑枝:“呵。”
  她烦躁地摆了摆手:“滚吧。”
  弟子犹豫了半晌, 最终颔首道:“长老原话, 请圣女莫要忘记自己的身份,拖长时间只会自讨苦吃。”
  桑枝周身的杀意更盛, 她站起身靠近弟子,嗓音冰凉:“你别忘了, 你身上也有子蛊。”
  她大可把人杀了,剖出他心口处的子蛊食用。
  喂给她体内的子蛊,至少还能延缓毒发时的痛苦。
  弟子原地僵住, 一瞬间浑身血液逆流, 脸上血色尽失, 他咽了下口水:“圣女只需要在月末完成任务,弟子一定双手将解药奉上。”
  桑枝盯着他,突然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办法,她甚至都不需要避开姜时镜熬过毒发期。
  随着她的靠近,弟子不由自主地后退,额上因恐慌出了层薄汗。
  “徐哥这话可就不对了,奴家每日都在门口盼着徐哥的身影,梦里都是您伟岸的身躯。”
  门外遽然传来嬉笑声,逐渐越靠越近。
  桑枝猛然回神,发觉自己已然将弟子逼到了角落里,她伸手揉了揉额间:“赶紧走,别让人发现。”
  弟子宛如捡回一条命,慌不择路地攀上窗户就跑,匆匆留下一句:“弟子告退。”
  娇笑的嬉闹声近在门口,像是下一刻就会推门进屋,桑枝环顾了一圈屋内的布置,捞起桌上的面具,冲进了侧边的衣柜里。
  衣服上的脂粉味非常重,她捂着鼻子打了个喷嚏。
  门在同一时刻被推开,与之一起的还有娇滴滴的媚声:“嗳呦,徐哥真坏,大白天的带奴家来房内。”
  男人的声音紧接其后:“这不是这段时间想你想得紧了。”
  娇/喘声跟厚重的呼吸声混在一起,男人喘着粗气道:“我家那婆娘每次都跟死鱼一般,毫无生趣,还是你懂小爷的心。”
  噼里啪啦的瓷器撞击声响起,桑枝透过衣柜缝隙刚好瞧见男人把桌子上所有东西全部扫在地上,而后急不可耐地把女人压在桌上。
  本就单薄的衣物已经落了一半在地上。
  她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默默地把头缩了回去,但耳边一声大过一声的娇/喘让桑枝不由面红耳赤,即使闭上眼,脑海中还会出现画面,实时直播。
  另一边,二楼。
  姜时镜倚靠在椅背上看着对面温婉华贵的女人,轻笑道:“没想到你千辛万苦的出了神农谷,竟又入了青楼。”
  紫芙唤来守在阶梯口的丫鬟:“去将楼内新进的碧螺春取来。”
  丫鬟应声离开后,她朝着姜时镜笑道:“女子想要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立足,并不易,初来此地时,我带着满腔的抱负,但走到如今这一步,算不上歧途。”
  一楼的舞台有丫鬟正在搬凳子和乐器,特定的演出即将开始。
  姜时镜微侧了下脑袋,视线往下望去:“短短时间能在襄州开如此一家声色犬马的青楼,你本事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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