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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檐绊月——阿司匹林啊【完结+番外】

时间:2023-09-12 14:34:40  作者:阿司匹林啊【完结+番外】
  “左师傅真的绝了,一会儿吃,”程挽月还没洗手,只闻了闻,“你突然辞职,真的没什么影响吗?”
  卿杭点头,“病人都交接好了,赔偿金也交了,合同问题也沟通好了。”
  “你们两个怎么蹲在门口?”突然一道声音从门外传来,把程挽月吓了一跳。
  卿杭挡着门,程挽月急着让位置,煤球还躺在地上,卿杭拿饭盒,她抱猫,两个人同时起身就撞到头了。
  “慢点,毛毛躁躁的。卿杭,你来了。”
  “二叔。”
  “随便坐,把这里当自己的家,别客气。”
  程遇舟和周渔办婚礼那天晚上之后,他们就已经把卿杭当自己人了。
  程挽月跟着上楼,进屋后才开口,“二叔,卿杭来南京工作了,你跟他领导打声招呼呗?也不需要特别照顾,别排挤他就行了。”
  二叔:“卿杭这种人才,到哪儿都抢着要,怎么可能会被排挤呢。”
  程挽月又跟到书桌,“他不太会来事儿,有些人心眼多着呢,你帮他就是帮我。”
  “知道了,年后带你去体检的时候顺便见见他们科室的主任。”
  “谢谢二叔。”
  程挽月下楼洗手,准备吃梅花糕,卿杭问她上楼干什么了,她随口糊弄两句。
  周渔和程遇舟一前一后下来,两个人从二楼到一楼,又从客厅到厨房,卿杭看不出什么,但程挽月很清楚是怎么回事。
  程遇舟想让周渔休假,周渔不同意。
  卿杭低声问,“为什么要休假?”
  “阿渔怀孕了,程遇舟不想她每天还和以前一样东奔西跑,”程挽月掰了一半梅花糕喂到卿杭嘴边,“吵架,还是看别人吵有意思。”
  “……没有吵架吧。”
  “他俩就这样。程延清和霍栀连门都砸坏了,阿渔和程遇舟吵架也还是脸都不红一下。”
  “我今天能不能住这里?”
  “能……不能啊……行李箱那么大,来回搬太麻烦了,明天说不定还要降温,你想住就住,反正程延清的房间空着。”
  有快递小哥敲门,送来了几大箱快递。
  程挽月打开看,发现连她夏天的衣服都被卿杭打包寄来了,小到口红首饰,大到玩偶模型,一件不落。
  饭后卿杭把快递箱搬上楼,她懒得收拾,卿杭就顺理成章地留在她房间,一直到程遇舟叫他下楼吃夜宵,他才出去。
  程遇舟不喝酒,但他爸好这一口,卿杭陪着喝了几杯。
  程遇舟回屋陪老婆,卿杭也顺势下桌,他住的房间在左边,踏上最后一级台阶,想都没想就直接从那间走了过去,去敲程挽月的房门,敲了三下。
  里面没动静,门反锁了,他又转身,从阳台翻过去。
  程挽月在翻箱倒柜找卿杭的厚衣服,阳台门从外面打开,冷风灌进来,她才回头。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拖鞋只有一只,另一只肯定是掉下楼了。屋里暖和,他刚进来,眼镜的镜片上就起了一层雾。
  “你干吗?”
  “想和你睡。”
  “你疯了,二叔还在楼下……”
  “只是睡觉,”卿杭把手暖热了才靠近她,箱子被他翻得乱七八糟,他没有落脚的地方,索性把她抱到床上,“这么多天,你一点都不想我么?嗯?乐佩公主,你不想我么?”
  程挽月摘掉他的眼镜扔到桌上,“吵架要有吵架的样子。”
  “以后不跟你吵了,”他从身后抱她,“我尽量大度一点,尽量不干涉你,尽量少吃醋。挽月,你去爱这个世界,我爱你。”
  他太累了,灯都没关就睡着了。
  程挽月这会儿是真的被他压住了头发,好在姿势不难受,台灯在另一边,光线不刺眼,她也能睡。
  早上她先醒,先跑下楼捡拖鞋,在楼梯口跟程遇舟面对面撞上,程遇舟看见她藏到身后的那只拖鞋就猜到卿杭在她屋里,也没说什么,卿杭自己就是医生,不可能会做让她吃药的事。
  拖鞋在外面放了一夜,有点潮。
  程挽月把拖鞋放在空调旁边吹着暖风,掀开被子爬上床,冰手冰脚直接往卿杭衣服里伸,他其实在她翻身的时候就醒了。
第71章
  外面风大,窗户被吹得呼呼作响。
  程挽月刚才只穿着睡衣出去捡鞋,从头到脚都染上了一阵凉意,她每次睡醒总有几根头发乱飞乱翘。
  她人往卿杭怀里挤,翘起的头发也在骚扰他,从下巴到脖子。
  轻微的痒意饶人睡眠,他也装不下去了。
  “拖鞋捡回来了,你快溜回去,”程挽月戳戳他的腰,“一会儿二叔也起床了,被发现你睡在我房间,咱俩都得挨骂。”
  卿杭又闭上了眼睛,“也会骂你么?”
  “那当然,阿渔和程遇舟领证之前也一直都是分开住的。你是不是要去医院?”
  “嗯,要去做入职体检。”
  “我今天要带煤球去打疫苗。”
  “一个人?”
  “二婶陪我,她要去买一些母婴用品,我也顺便给阿渔准备点东西,怀孕好累的,妈妈真伟大。”
  “程叔他们是不是也来南京跨年?”
  “是啊。”
  房间里有卿杭的衣服,程挽月等他洗漱完再开门,她先往外看,确定走廊没人才放他出去。
  家里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除非正巧撞见了,否则也不会干涉他们。
  程遇舟开车送周渔上班,就说明他妥协了,让步了。天气冷,程挽月就让卿杭蹭他的车。
  出门还要送,程遇舟回头看着站在院子里的程挽月,打趣道,“你俩倒是和好得挺快,雷声大雨点小,又不打算分手了?”
  程挽月脚尖踩着石子,小声嘀咕,“又不是我提的分手。”
  周渔帮她说话,“别逗挽月了,和好就行,挽月这几天病恹恹的,我都担心……”
  突然想起卿杭还在旁边,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连忙改口,“担心她吃不好睡不好。”
  程遇舟心里明白,“已经跟赵主任约好时间了,年后去检查。”
  不远处,程挽月把卿杭推上车,她趴在车门上,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每年去医院检查之前,大家都提心吊胆,只有程挽月自己心大,吃喝玩乐一点都不耽误。
  她治病那段时间能吃的东西不多,也不能离开医院,所以这几年家里人从不约束她,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高考结束后都以为她想出国,或者来南京,然而她就乖乖在父母身边待了四年。
  卿杭入职很顺利,元旦这天正好是周五,程国安一家傍晚才到南京,他们想等程挽月检查结果出来之后再回去,多请了一周的假。卿杭刚进院子,就听着屋里十分热闹。
  程挽月让他不要带礼物,他两手空空,在路上遇到卖橘子树的,就买了一盆。
  没人把他当客人,他进屋就跟程遇舟下班回来一样,以前过节他都是一个人,现在沙发都是挤着坐。
  程挽月嫌程延清碍事,趁他起身去摘橘子的时候,把卿杭拽过去,她躺着,多占了一个位置,程延清顺势挤到霍栀身边。
  橘子皮的香味在空气中蔓延,程挽月问他,“甜吗?”
  “特别甜,”程延清面不改色,又往嘴里塞了一瓣,“味道跟砂糖橘差不多。”
  卿杭一眼就看出程延清在打什么主意,他捏捏程挽月的脸,“这是观赏橘,不好吃,别听他骗你。”
  程挽月脑袋往里扭,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对卿杭眨眼,卿杭就不说话了。
  她故意挣扎着要坐起来,“看着应该挺甜的,水分也多。”
  “我还能骗你?”程延清又摘了两个,剥开果皮,整个塞进嘴里,“真的很甜,分分钟把这一棵树吃光。”
  霍栀递过去一张纸巾,“先把眼泪擦擦吧。”
  程延清,“……”
  程挽月笑得肚子疼,头发在卿杭衣服上蹭来蹭去起了静电,没一会儿就跟被炸过一样,程延清趁机拿手机拍照,程挽月扑过去抢,看见照片后就把要毁尸灭迹的想法打消了。
  她穿着一件橘色的宽松毛衣,卿杭全身都是黑色,沙发的颜色和花盆很接近,从照片上看,她和卿杭衣服的配色和旁边那颗橘子树很像。
  程挽月把几张连拍的照片全发到自己手机里。
  吃完饭,他们几个要出去跨年,陆陆续续上楼换衣服,程挽月还躺着,卿杭就没动。
  “卿杭,你上次生气,只是因为池越吗?你是只吃池越的醋,还是别的男人也算在内?”
  她跟池越单独相处,池越接她的电话,这些都只是导火索,卿杭生气的本质是觉得她没那么爱他。
  他没说话,只是低头吻她。
  吃了酸橘子的人仿佛是程挽月,她浑身都没什么力气,煤球先踩着的腿挤进她和卿杭之间,糯米也坐在她脚边。
  脚步声越来越近,卿杭才坐直身体。
  程挽月还枕在他腿上,唇上透出自然的红色,他指腹轻轻从她嘴角擦过,又低下去亲了一下。
  “你需要安全感,我给你,”程挽月拿过手机,鼓捣了一会儿。
  她上楼拿东西,留在沙发上的手机屏幕亮着光,卿杭看见了她刚刚发的一条朋友圈。
  【今年的最后一个小时,和最爱的人在一起。】
  两句话,四张照片。
  程延清拍照的技术被霍栀教过,打开相机的本能反应就是找最合适的角度,程挽月没化妆,头发因为静电乱糟糟的,背景也很生活化,但就是漂亮,每一张照片里的她都鲜活得如同那棵生机勃勃的橘子树。
  四十分钟后,她在舞台上热烈得像一支火红的玫瑰。
  卿杭拿着她的手机,那条朋友圈的点赞和评论数一直在增加,单独给她发消息的人也基本没停过,隔一会儿就震动一下。
  因为周渔怀着孕,他们没选那种音乐很吵人很多的环境。
  台上有一个电子屏,在跨年倒计时,还有五分钟。
  音乐声响起时,卿杭看见程挽月坐到了话筒前,她说要占用两分钟时间,唱首歌。
  程延清带头鼓掌,就差拉横幅举灯牌了,卿杭看过她玩架子鼓时的肆意快乐,也听过她唱情歌。
  周围灯光变暗,只有一束光打在她身上。
  “把昨天都作废,现在你在我眼前,我想爱,请给我机会。”
  “如果我错了也承担,认定你就是答案,我不怕谁嘲笑我极端。”
  “相信自己的直觉,顽固的人不喊累,爱上你,我不撤退。”
  ……
  (后面没有h,看不了虐的,到这里就可以了。)
第72章
  过了零点,就是新的一年。
  卿杭却还在重复着昨天的事,所有人都睡了,他在程挽月房间外敲门,敲三声。
  门没锁,她疯玩了一晚上,在车上就像被戳漏气的气球,但又因为那股兴奋感还没平静下来,睡不着。
  卿杭下巴碰碰她的额头,“是不是有点发烧?”
  “抽屉里有退烧药,我一会儿吃一粒,”程挽月摸到一个凉凉的东西,是从他衣服里掉出来的玉佩,“等鸡鸣寺的樱花开了,我们一起去一次吧,不知道你挂的心愿牌还在不在。”
  回想起来,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
  “游客太多了,就算还在,也很难找到。”
  “那就再挂两个。他们都说在鸡鸣寺求姻缘很灵,咱们再帮言辞许个愿,希望明年跨年的时候,他不是一个人,也像我们一样,可以暖和地抱在一起。”
  “好。”
  她突然转了话题,“卿杭,你真的不后悔吗?”
  卿杭说不后悔,没什么好后悔的,“你在哪里,我就去哪里。”
  程挽月把玉佩捏在手里轻轻摩挲,冰凉的玉慢慢有了她的体温,“我们总是吵架,我总是让你不开心。”
  卿杭想了想,“那还是开心更多,多很多倍。”
  他下楼倒水,等程挽月吃完退烧药,准备回自己房间,她父母都在,总要守点规矩。
  程挽月说被窝里太冷了,卿杭一只手伸进去,她的脚冰凉,他掀开被子躺进去,她脚尖贴着他睡衣裤腿往里钻。
  她要睡不睡,昏昏沉沉的,“卿杭,你想不想跟程延清和栀栀一起结婚?他们都在商量婚事了。”
  “想。”他回答得很快。
  是意料之中的答案,程挽月想不笑都难,“那你得努力工作了,办婚礼很麻烦,看场地,订酒店,选喜糖,写请帖等等,一大堆麻烦事,本来唯一可以省事的就是拍婚纱照,但到时候栀栀肯定忙得什么都顾不上。”
  程遇舟的那场婚礼,卿杭只在婚礼当天赶来南京,但程挽月却是从程遇舟开始准备求婚的时候就参与了。
  卿杭:“如果霍栀没有时间,我就想办法请你喜欢的摄影师。”
  这么一说,程挽月就想起了一个很久没有联系的朋友,“我大学拍过一套特别喜欢的照片,那个摄影师现在很红,都是给明星拍照,不知道还能不能约到……卿杭,我要穿最漂亮的婚纱。”
  “什么样的?”
  “嗯……裙摆要像河流那么长,布料上绣满花但要很轻盈,头纱要比风还要飘逸。”
  “世界上哪有这样的婚纱,”他一向很务实。
  “就是想想嘛,阿渔穿着几年前的婚纱嫁给程遇舟,也照样是最美的新娘。”
  “那我也想想,”卿杭表面平和,但心里却已经开始筹划了,他得再快一点,“夏天太热,冬天太冷,你喜欢春天还是秋天?”
  程挽月故意刁难他,“春天有樱花,秋天有枫叶,各有各的好,选不出来。”
  “那我们就在春天拍婚纱照,秋天办婚礼。听程叔的意思,他也是希望能把日子定在秋天。但还是要跟霍栀的父母商量,挑一个黄道吉日。我会努力工作,去年投出去的文章应该快有结果了,如果顺利的话,夏天来临之前就能拿到奖金。”
  “可是我的头发还没有长长,”程挽月揉揉头发,“才这么短。”
  卿杭凝着她精致的眉眼,低声说,“短发也很漂亮。”
  程挽月很宝贝自己的头发,但又爱折腾,发质不差,只是长得慢。
  卿杭还想问她喜欢什么样的戒指,可她已经睡着了。
  她在北京只待了半年,但戴过的戒指都能装满一个首饰盒,卿杭收拾这些东西的那天虽然没有仔细看,但她平时戴哪几枚次数多,他是知道的。
  那些都是配饰,没有一枚是求婚戒指。
  退烧药起效不会太快,她晚上吹了冷风,还有点咳嗽。
  卿杭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出门买止咳药,家里人帮她约了体检,总不能一直病着。
  ……
  周一早上开会,卿杭旁听,认识了两个校友,比他大十岁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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