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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裴相火葬场了吗——汀九溪【完结】

时间:2023-09-13 14:34:58  作者:汀九溪【完结】
  这是黎阳郡主,她未来的婆婆送给她的礼物,让她在明日的宴会上穿戴上。
  她拿起一只镶嵌着南明珠的发钗观摩着,回想着今日黎阳郡主同自己说的那些话,大有因为裴砚安纳妾所以补偿自己的意味在里边。
  可她想要的从来不是这些。
  正常行驶的马车突然停下,她疑惑地抬头看着前方,蹙眉出声询问,“怎么了?”
  外边传来绿离有些慌乱的声音,“三小姐,前方有人拦路。”
  安玉珊脸色一凝,将手中的东西放好,本想掀开车帘看看情况,但又有些担心对面是不怀好意的歹徒。
  绿离看着面前配着刀剑的两个个侍卫,心底没由来的觉得有些恐慌。
  一名侍卫上前一步行礼,“请安小姐不必惊慌,我等在此拦下,只是因为我家大人有话想对姑娘说,还请姑娘稍等片刻,大人马上就到。”
  侍卫的话语清晰传入安玉珊的耳中。
  什么大人,还有话要对她说......她突然脸色一变,难道是裴砚安?
  与绿离接触的那个老妇已经死了,那些个杀手也都说早已毙命,她能想到的痕迹都已经抹除了。
  那裴砚安为何要找她,难道是为了婚事吗?
  紧接着她的猜测很快就得到了印证。
  一阵清脆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直至在她的马车前停下。
  安玉珊的心也被吊了起来,眼睛一直盯着前方掩住的车帘,呼吸都不自觉放轻了些。
  外边传来请绿离和马夫暂且离去的声音,一阵O@动静后,外边便没了声响。
  “上次与安小姐一别,多年未见,安小姐可还安好?”裴砚安低沉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
  裴砚安上次见她还是两年前,但安玉珊却不是。
  “多谢裴大人关怀,一切都好。”
  裴砚安冷笑一声,“但本官最近不太好,安小姐似乎忘了你我还未成婚,却开始对我身边人下手了。”
  安玉珊听着这话心口狂跳不已,强装着镇定开口,“大人这是在说什么?”
  “今日我来是想告诉安小姐一句话,安家并不只有你一位小姐。”
  那声音犹如寒冰碎玉,令安玉珊浑身血液为之一凉,“裴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裴砚安并未理会她的话,“安小姐做的那些事,我都会一一查清,也请你好自为之。”
  此外,外边再也没有传来其他声音,直至绿离的声音重新传来。
  “三小姐,他们已经走了。”绿离试探性说了一句。
  安玉珊的指甲深深嵌入自己的掌心,气极反笑。
  为了区区一个妾室来威胁她?而且话都已经都已经到这份上了,成婚后的生活早已可见一斑。
  她目光落在黎阳郡主送的那套衣服和首饰,世家大族之间的婚约要取消或是换人,哪有这般容易。
  今日黎阳郡主喊她去裴府,还将这些东西送予她,甚至说会请旨让他们早日完婚。
  她笃定裴砚安此时不过是在口头言语上吓唬吓唬她罢了。
  给那个妾室做做样子出出气。
  外边的绿离没有听到三小姐回话,正想再喊一遍时,里边传来了安玉珊含笑的声音。
  绿离最怕听见小姐这般的笑容,隐隐有些不寒而栗的感觉。
  “绿离,回府。”
  来而不往非礼也。
  既然裴砚安这般对自己,那她自然也得还个大礼才是。
第54章 访客
  翌日的裴砚安显得尤为忙碌, 江瓷月自早间睁眼迷迷糊糊见了他一眼后,便再也没有看到他过。
  白日里她闲得无聊,便与小阿姒寻去厨房找徐厨娘, 寻她一起做点心。
  澜音来找她时,她正专心将手中的面团捏成一只兔子模样。
  “姨娘,外边有一位齐姓小姐找您。”
  江瓷月疑惑地抬起头,“齐姓小姐?”
  澜音提醒她,“好像是浴佛节那日遇到的那位齐小姐。”
  经一提醒, 江瓷月这才想起, 但很快又有些警惕,“她怎么会知道我住在哪?”
  她分明没有透露过。
  澜音又拿出了一封信, “她还给了一封信说让您先看。”
  江瓷月放下手中的点心, 擦净了手接过信封,踌躇了一会才打开封口。
  信纸上只写了一句话,
  ――你真的不好奇裴砚安为何喜爱你吗?
  江瓷月先是一愣,继而又将这句话看了一遍,眼神里有一点困惑和不安。
  这是什么意思?
  澜音觉察到她的神色不太好, “姨娘怎么了, 信上可是写了什么不好的话,需要我先去将那人扣住吗?”
  她待在裴砚安身边的时间长, 自当是拿出了从前的习惯。
  江瓷月伸手抓住了意欲转身离去的澜音,“我没事......她现在在哪?”
  澜音迟疑了一下还是回答了她,“在府外。”
  江瓷月垂眸看着手中的信纸, 轻声说道:“那我去见见她。”
  澜音压着唇角, 眼中露出一丝不赞同, 但她还是没有干涉江瓷月的决定,轻声道了一个“好”。
  江瓷月将袖子放下, 心不在焉拍了拍衣服上几处沾染面粉的地方,对着小阿姒说道:“你现在这做着,我等一会儿就回来。”
  小阿姒顶着一张花脸点点头,“我会等你的江姐姐。”
  在走去见那位齐姑娘的路上,江瓷月其实并未想太多,主要是她不知该想什么。信上的那一句话没头没尾,甚至有些怪异。
  但她的内心的好奇驱使着她去看看,她想知道那位齐小姐为何会说这样的话,还有她为什么会知道自己住在哪?
  相府大门的左侧停着一辆样式精美的马车,车夫却不见踪影。
  江瓷月在澜音的陪伴下走过去,一旁站着的绿离朝她行了个礼。
  “我家小姐在车上等您。”
  许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车窗上的纱帘被撩开,露出安玉珊下半张脸,红唇微勾,“江妹妹,许久不见,上来坐一会叙叙旧吧。”
  还是江瓷月记忆中那般温柔的声音。
  澜音先江瓷月一步开了口,“烦请这位齐小姐报上家门,我要确保安全。”
  “这样啊。”安玉珊拖长了尾音,“其实我不姓齐,我姓安。”
  澜音愣怔了一下。
  “我家小姐是安家三小姐。”绿离补充道。
  “姓安?”江瓷月有些糊涂了。
  澜音突然转身看着她,小声道,“姨娘,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有事等大人回来再说。”
  她再如何不知外事,也知道大人与安家三小姐的婚事,现在这位三小姐直接找上门来,还不知是为何。当务之急便是不要让她们见面,一切等大人回来后再做定夺。
  “为什么?”江瓷月看着澜音这个态度,再联想到那张信上的话,心下越发没底。
  澜音好像在怕什么?
  “江妹妹,你不想和我说说话吗?”
  江瓷月缓缓地推开澜音,“你别担心,我去去就来。”
  她抬步来到马车前,抬起衣裙踩上马凳上马车,在弯腰进去时,先是闻到了一抹浓重的熏香,再抬头看到盛装打扮的安玉珊好整以暇坐在其中。
  安玉珊身上穿着一袭青色宫装,裙裾上绣着百碟纷飞,腰间束着素色缎带,衬出盈盈一握的腰身。青丝挽髻,配以珠钗为缀,显得柔亮润泽。
  这一副打扮看起来像是要去参加什么重要的宴会。
  安玉珊脸上带着温和的笑,“今日我还有事,黎阳郡主,也就是尧暄的母亲还在等着我一同进宫参加太后寿宴,能留给和江妹妹说话的时间实在是不多。”
  这一长串话里的信息实在是太多。
  江瓷月像是没听懂一般,只是呆呆看着她。
  “近日,尧暄似乎对我有什么误解,所以我今日特来好好和江妹妹你说明白一些事情,毕竟不久后我就要同他成婚了,未来我们难免要同处一个屋檐下。”
  “成婚?”听到这话的江瓷月眉心微动,“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她觉得眼前的安玉珊很奇怪说的话很奇怪,用这种熟稔的模样喊她很奇怪,脸上一直挂着的笑也有些刺目。
  还有为什么她叫裴大人叫得那般亲密?
  这下倒是安玉珊眼中露出了一丝讶异,随即唇边的笑意愈发加深,“尧暄也真是的,居然连我们的婚事都瞒着你?”
  她双手交叠放在膝上,上半身挺直着微微前倾看着江瓷月,启唇一字一句清晰告诉她,“我乃青阳安氏之女,与裴砚安的婚约已有五年,是他未来会明媒正娶的正妻,可听明白了吗?”
  江瓷月表情逐渐僵硬,似是在确定一般又问了一遍,“婚约?”
  “是。”
  “可他......”江瓷月秀眉微拧,面上满是无措慌乱,“可他说会娶我的......”
  安玉珊忍不住掩唇笑出声,那笑声虽不重显得尤为刺耳。
  “原来江妹妹还在妄想我的正妻之位?”
  妄想?这是妄想吗?江瓷月将身侧的衣裙紧紧揉在汗湿的手心里,唇上早已失了血色,而安玉珊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她犹如跌入冰窖之中。
  “你不会以为他是真的喜爱你吧。”安玉珊说这话时,看着江瓷月的眼中带了一抹可怜。
  江瓷月眼瞳微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那信上的话是什么意思?”
  安玉珊姿态轻缓撩起一缕鬓角的碎发捋至耳后,她瞧着江瓷月这般模样只觉得颇为有趣,“尧暄是不是说过你身上很香,但其余人却闻不到?”
  看见有江瓷月露出的震惊后,安玉珊脸上的笑愈发明艳,“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为什么呢?”
  安玉珊再次微微前倾身子,涂着丹寇的手轻轻点在她心口处,“你可知何为相思缠吗,一步相思一步缠,丝丝绕人心。”
  “这可是南疆特有的情蛊。中子蛊者会不由自主被母蛊携带者吸引,甚至是爱上,可这都不是中子蛊者发自内心的喜爱,可携带母蛊者不一样,母蛊的携带者是清醒的不会被影响。”
  “你在胡说什么?”江瓷月呼吸微微有些急促,“......无凭无据的,我不会信你。”
  安玉珊轻蔑地睨她一眼,声音淬冰继续说道,“是我的母蛊跑到了你的身上,所以裴砚安才会喜爱你。若是这情蛊解了,你觉得他还会这般‘爱护’你吗?”
  江瓷月脸色惨白,整个人轻轻发着抖,不知是被气得还是怎么。
  “我不信,我凭什么信你。”她这句话说得晦涩艰难,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而且这若是真的,你为何不现在就解了这蛊?”
  安玉珊压低了声音,“这蛊是什么时候下的你难道没有印象了吗,那你不妨仔细回想一下吧。而且我瞧你似乎真的喜欢尧暄,那我为何现在就要解了这蛊,不如就多看一会儿你那自以为的两情相悦,待我与尧暄成婚后再解了它,那不是更有趣吗?”
  她每说一句话,江瓷月的脸色便白上一分,她想反驳什么,却又觉得说什么都很苍白。她要拿什么来证明,裴大人是真心喜欢她的,而不是安玉珊所说的那样呢?
  而安玉珊见她越是这般慌乱,脸上的笑便是愈发嚣张艳丽。
  这相思缠是南疆之物,这里没人能识得,更不会清楚这情蛊须得催动母蛊才算蛊成。
  她说的这些话半真半假,这女子定然是无法分辨清,这人嘴上说着不信,但心底早已没了底。
  安玉珊直起身重新坐好,“信与不信皆由你,等我与尧暄成婚后,有的是时间让你慢慢回味今日的谈话。时间不早了,江妹妹请回吧。”
  江瓷月一时之间没有动身,安玉珊也没有催她,两人就这般安静地坐着。
  而江瓷月的手用力扒在门框上,指节微微发白。她缓过神准备下去,下去前,她突然问了一句,“那日刺杀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安玉珊不紧不慢回答,“江妹妹可勿要血口喷人。”
  江瓷月扶着车壁慢慢下了马车,不远处的澜音见状连忙过来。
  她看了澜音一眼没说话,慢慢走向相府大门。
  江瓷月只觉得这回去的路每一步都走得艰涩,澜音似乎一直在她耳边说着话,她只觉得吵闹。
  好吵啊,为什么要这么吵呢?她拂开澜音往自己住的院中走去,好在澜音没敢上手拦她。
  她走到一半又突然想起来,自己该是还有事情想要问澜音的。她停下脚步看向澜音,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被点名的澜音快步上前,“姨娘,发生什么事了?是方才那人对你做了什么吗,我立刻去将人追回来!”
  江瓷月缓缓摇了摇头,刚一开口声音就有些不稳。
  “澜音,我想问你个问题。”后面的话似是被堵在了喉咙,她拉住澜音的手微微用力,“安家三小姐是谁?”
  澜音感受着那只拉着自己的手触感冰凉,再看着江瓷月苍白没有血色的脸上,不知为何她心跳微微加速了些。
  “安家三小姐是......”澜音看到了江瓷月眼中的泪光,话突然顿住了。
  看着澜音的神情,江瓷月心知后边的话也不必再问了。
  她泛着泪花笑了一声,“......你们是不是都知道啊。”
  就她不知道。
  为什么要瞒着她呢?为什么所有人都没和她说过?愤怒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但转而又被自己浇灭。
  可这能全怪她们吗,她也从来没有问过,没有怀疑过。
  是裴大人从来没有对她说过,是他瞒着自己。
  江瓷月突然感觉像是有一道无形的枷锁,慢慢裹住她的心脏后收紧,疼得她忍不住呜咽着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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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砚安今日回来的时间比以往都迟,他在宴会上吃了不少酒,身上也带着酒气,皱在一起的眉宇一直没有松开过。
  回想着寿宴间的种种,他有些头疼地压了压眉心。
  安太师和她母亲一同和陛下太后请旨两月后完婚,当时的情境下容不得他出声拒绝。
  裴砚安走到江瓷月住处时,澜音一直守在门外徘徊,见到他后连忙上前想说话。
  但他抬手制止了澜音,声音冷冽,“有事明日再说,今日不准任何人进来搅扰。”他说完不顾澜音阻拦直接推院门而入,还关上了那扇门。
  今夜的云层掩住了大部分的月光,庭院内摇曳的花草在地上只落下个朦胧的黑影。
  苍檐下的灯笼随风缓缓晃动着,光影交错的地面上如梦似幻。
  夜露深重,可江瓷月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衣服坐在秋千上微微晃动着,脚尖一点一点,微仰着头看着上面的那一片天。
  裴砚安走来时,满身环佩叮当,身上隐隐散出一丝酒气。
  见到她身上单薄的衣物,他眼中有些不悦,“怎么穿这般单薄,为何不进屋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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