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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击必中——雾空了了【完结+番外】

时间:2023-09-13 14:38:18  作者:雾空了了【完结+番外】
  发髻的卡子被抽走,发丝如瀑,江枭肄的手指陷进她的发间。
  “弦弦,这样太浪费了。”
  顾意弦啊了声,他侧脸用唇堵住后续,鼻尖亲昵磨蹭,呼吸交缠。
  顾意弦这次细致品鉴了酒的味道――甜蜜的橡木,水果香气随独特的泥煤气息,一直延伸到口腔候补,尾韵丰富徘徊不断,强烈绝妙的平衡感。酒精发酵,她模糊觉得,江枭肄身上存附一些令人着迷的东西,可能是他手指的抚触,口舌之间辛辣的烟草味,男性荷尔蒙,抑或属于他吸引她的气息。无论如何,她现在想要更多,从攥他的衣领变成胳臂攀援到他的脖颈,让唇齿交流更亲密深入。
  日落是夜晚的序幕,吞咽与咂砸声后,空掉的酒瓶掉到地毯,骨碌碌滚向房间未知的地方。
  顾意弦双膝跪在软绵的沙发垫,忽然她停下来,手拂开裙摆摸了摸。
  巴西社会文化开放程度很高,男人女人奔放大胆,街头巷尾摆放各种美感雕塑等艺术作品。
  在国外呆太久,多少受了点影响。顾意弦趴到江枭肄肩膀,舔了下唇,小声问:“Erec……?”
  单词没念完,掌在后颈的突出骨节用力压入皮肤,触动血管筋膜,她的心跳要撞出来。
  江枭肄头颈后仰,喉结滚动的频率与呼吸同样急促
  “一般吗?”他哑着声问。
  混血的基因优势不止样貌身高智商,而是体现在方方面面,覆盖范围广。
  “不、不一般。”她嗫嚅,耳根红透,浮想联翩。
  顾意弦乖巧承认的模样取悦了江枭肄,他梳理她的长发,口吻平淡斯文:“今天好乖,但价值互换公平公正,才有下一次对吗?”
  她迟疑,点点头,“嗯......”
  “真乖。”他有力的胳膊稳稳搂住她的腰,倾身,将玻璃盘拿到沙发上放着,拈了一颗红樱桃塞到她唇间,又取来另一瓶威士忌。
  “我们来尝尝樱桃威士忌。”
  樱桃在唇齿之间碾碎,与威士忌搅拌均匀,琥珀色液体变成旖旎粉红。
  江枭肄的手游弋到肩胛骨,两指顺抚蝴蝶翼停住,他礼貌而绅士地问:“弦弦,刚刚樱桃都被你吃了,等下能分我两颗吗?”
  酒精侵蚀理智,顾意弦的手沉迷地抚摸江枭肄的胸肌腹肌,可惜挺翘的臀部摸不到。
  她垂睫,玻璃盘里还有四颗,他两颗,她两颗,很公平。
  “好。”她轻易掉进陷阱。
  砚山外已陷入昏暗,落地灯啪地声开,照亮一隅天地。
  光雾镀了层光滑洁白的釉质感,微微隆起的山脊袒露。
  酥痒的感觉从后颈没入脊椎,顾意弦温顺地蜷屈身体,长发从脑后至裸露的肩滑垂而落,发根有细微到难以察觉的拉扯感。
  江枭肄修整颀长的指间缠着浓黑泽光,低敛侧脸的轮廓俊美赏心悦目,他安静地垂着眼,眼神专注细腻,同时又极具侵略性。
  他塞了两颗樱桃到她嘴里,她圈着他的脖颈,手指摸到他左耳狂野的刺青。
  他们的肤色差异很大,雪白与麦色,呼出的气烫到皮肤,她倏地抖了下,轻轻弓起后背,唇齿紧张地咬合,樱桃汁液顺下颌流。
  樱桃红照银盘,江枭肄拈起一颗慢慢送进嘴里含住,饱满的香溢满口。
  樱桃作为娇贵水果须得慢慢品尝,裹含威士忌的舌头舔干净外皮,连皮带果肉一起吃,最后把核吐出来。
  房间有些热,湿热蒸烧着心口,顾意弦脊背撞进沙发,玻璃盘打翻,莱莉水晶瓶倒影两颗樱桃。
  江枭肄眉心挤折出一条窄纹,隐忍而艰难地喘息起来,双指扯开领带,祖母绿领带钉不声不响崩进地毯毛绒。
  他的眼神如幼猫舌尖,粉软软的暧昧,藏缀绒密倒刺,舔得她心痒。
  “嗯?”
  顾意弦没听清,眼前重影晃得厉害。
  模糊中江枭肄令人沉迷的五官放大,唇带着炙热的温度靠拢她的腮颊,声线暗哑,“宝贝,借点东西。”
  她思绪混乱如麻,迟滞片刻方跟上话题,“借什么?”
  采撷罂粟花,掰石榴的季节没到时机也不够成熟,尽管花香浓郁到勾人心魄,掺和酒的总归差点意思。
  江枭肄想听顾意弦发自内心地叫四哥或江枭肄好棒。他又不是讠秀X犯,更不是顾檠那没品的杂碎。
  他失眠严重,本想抱她纯洁的睡觉,若不是她突然吻上来,他也只想欣赏那对玲珑玉足,最多让她吸吮下手指什么的。
  翻手为背,物极必反,胜不骄,江枭肄退而求其次,吻顾意弦红涟涟的唇角,“这里。”
  他的指依次轻点她的手、腿、足,绝不逾矩。
  有品的男人从不挑三拣四,斯文绅士才能获取信任度。
  “或价值互换,你知道的,我是甘愿吃亏的甲方,对你一向乐于先付出。”
  顾意弦眼睛睁不开说没听懂她好困,江枭肄说没关系的宝贝,表示一位合格的未婚夫应该学习亲力亲为。她欲理还乱,头发被轻轻抚摸很舒服,她缓缓闭上眼,警告他别耽误睡觉时间。
  “很快。”
  江枭肄的嗓音抑着笑意。
  酒精催化蔓延至每条神经,顾意弦迷迷糊糊中手被抬起来,他的掌心包住她手背合拢。
  江枭肄不应该喝醉了吗?他怎么一点都不困?
  现在时间很早江枭肄不困,能让顾意弦喝醉的分量对他只是微醺。他不想也舍不得吵醒睡着的人,他对她一直是克制而温柔的。
  顾意弦穿着墨绿衣裙安静地平躺在沙发,江枭肄小心翼翼察看她修长纤细的手,掌心柔软,冰肌玉骨,他握得很紧,他的高体温让她的手分泌细汗。他长吁一口气,继续欣赏她笔直的月退,细腻柔滑,韧性极好。砚山被不知疲倦的夜幕涂成深墨,他捧起她的足,爱怜地吻了吻,并拢如月牙,拱圆如满月。
  ......
  江枭肄注视顾意弦的睡颜,从嘴到头发,没有一处不美好令人沉醉。他承认自己有点变态,但今日还是算了。
  也许结婚的计划该早日提上日程。
  他转身去卫生间拿湿毛巾与洗漱用品。
  卸妆,洗脸,细致涂抹护肤品,擦拭干净属于他的痕迹,再缠绵悱恻地吻一遍烙上他的味道,途中顾意弦睡眼朦胧地问怎么还没好,江枭肄告诉她马上就好,然后将她公主抱前往下一个地点。
  沙发地毯斑驳狼藉。
  “很快”“马上”是世界上最大的谎言,尤其对一位没有开过荤的男性。
  它们可能是两小时、四小时,甚至不眠不休一整夜。
第052章
  清晨六点, 笼罩砚山的雾霭缓慢移动,外轮山顶如水墨画若隐若现。
  遮掩落地窗的厚帘底端挤进天光隐约泛白。
  顾意弦有了动静,闭合的眼睑轻颤, 似乎要醒来了。
  感知逐渐恢复, 掌心, 大腿根部,小腿, 脚心像被用海绵包裹的硬石摩擦过, 火辣辣的灼烧感, 还有前端像被蜜蜂蛰了,肿痛发胀。
  浑身热腾腾, 脖颈枕的不是绵软, 她疑惑睁眼。
  坚实健硕的胸膛, 流畅的肌肉线条, 健康的麦色皮肤。
  呼吸一滞, 顾意弦茫无头绪以为在做梦,抬手轻触。
  ......
  ???
  “弦弦。”
  低磁沙哑的嗓音落在发顶,透露几分餍足的慵懒。
  由颈而背被爱抚摩挲,她唇微张, 僵硬地仰起脸。
  江枭肄浓密长睫半遮,深郁的墨绿色浓淡不一, 眼仁净透,致密规律的纹理流漾着温度与光感。
  “你、你......”她惊恐而迅速从他怀里爬出来。
  昨天的记忆涌入脑海,江枭肄诉说过去后的画面零零散散, 高跟鞋踩在西裤间, 她坐在他大腿拥吻,掌心跳动的炙热, 还有樱桃。
  松垮的浴袍掩不住风光,江枭肄的目光瞬间如点燃的火炬。
  他懒散一笑,唇间勾起小弧,说不出来的性感,“我什么。”
  顾意弦绷紧脸,耳根发烫。
  樱桃之后的事断片了,但成年人怎么会不懂,多次摩擦的灼烧感,幸亏不是一处,否则定要破皮。
  死男人真变态。
  没有撕裂感但不排除技术层面,她犹豫片刻,委婉地问:“Home run?”
  江枭肄撑起头,“你可以自己检查。”
  顾意弦咬牙看他几秒,往床尾挪动,手腕被拽住一拉,再次跌到他怀里。
  江枭肄从背后拥抱她,手臂紧紧箍住,下颌搁在她发顶,嗓音惫懒,“乖,再陪我睡会儿。”
  “睡你个头!”顾意弦忍不住骂,手脚并用地挣扎,两人肌肤若即若离,腰被掐了把。
  “再动,我不介意现在全垒。”
  江枭肄的语气很淡暗含警告,他的动静变化即刻传导。
  审时度势,顾意弦忍气吞声,安静乖顺下来,向往后挪拉开些距离,他也顺势握住她的手,用力而牢固,甚至能感受到皮肤下血管的偾鼓涌跳。
  相伴而卧的姿势有种恰到好处的温煦倦怠,她枕着他光裸的手臂,脑袋清醒着,左思右想。
  昨夜两人暧昧至极,江枭肄竟然没有趁人之危,而且身体没有粘腻感,耳环项链也摘了,包括卸妆护肤。
  大多数男性□□中只顾自己爽,变态是真变态,细心程度超乎想象。
  “你为什么没做到最后一步啊?”
  江枭肄低哑地笑,“我现在可以成全你。”
  顾意弦咬牙切齿地赏了一个字:“滚。”
  他眯起眼,“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她破罐子破摔。
  他棱角凸显的腕骨向上轻轻一抬,拽了拽她浴袍的系带,“哪种剐?”
  顾意弦气极,翻过身,怒视他,“江枭肄!你是不是觉得耍我很好玩?昨天你根本没有醉!还对我做那些事情!你明明知道我――”
  “万小弦。”
  她一愣,他怎么还叫万小弦这名字。
  江枭肄捉过顾意弦的手放至唇边,轻吻她的掌心,“你能不能抛却那些东西,用心感受我到底为什么那么做?我做的或说的还不够明显吗?还是我看起来真的有那么闲让你误会,或者你觉得我对谁都是这样?”
  她抽出手,“谁知道你想什么?”
  “你真的全科A+毕业吗?”他轻叹,刻薄又缱绻地说:“我开始怀疑你的智商了,宝贝。”
  “......废话。”
  “那么就是我上次表达的不够清楚。”
  江枭肄将顾意弦散开的浴袍领口拢好,用手指抹平褶皱。
  “昨晚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是因为衡量之下,我想得到无限扩展的感情而不是一时满足,对比你醒来有离开的可能,我选择放弃自己欲望,追求的价值远远超过占有,我向往以后每一天都与你一起度过。”
  他语气平静地像一艘船停泊安歇在港湾,只有微风轻轻鼓动桅杆上的帆,顾意弦的心也随之而动。
  “不管你是谁,我看到的都是面前的万小弦。”
  窗帘边角挤的天光势不可挡,晨雾散尽。
  在曦光里,江枭肄的五官晕了层淡淡的金色,温柔的不像话。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心口,倾吐满腔的感情,“我一个人的万小弦。”
  “知道我想什么了吗?”
  顾意弦沉默有倾,拧巴地问:“那你怎么知道在你面前的就是真正的我?”
  他光明磊落,她始终觉得欺骗与伪装横亘在两人之间。
  江枭肄语调平稳地飙了句脏话,“因为我他妈的不是傻逼。”
  “......”顾意弦第一次面对面听到他爆粗口。
  他几乎粗鲁地把她圈在怀里,冷声命令:“现在闭上眼,睡觉。”
  肚子不合时宜的咕咕叫了两声,顾意弦脸微红,尴尬地说:“四哥,我饿了。”
  她听到他深深吸气,又缓慢吐出来,“五分钟,我们起来吃饭。”
  然而江枭肄在五分钟后告诉顾意弦他们没有干净的衣服可以穿,并且房间的状况不适合用餐,除非现在叫人来打扫。顾意弦不信,他躺在床上双臂枕在后脑勺懒洋洋地抬了抬下巴,于是她抱着怀疑的态度出房间转了圈,从沙发地毯,视线定格在西装与礼服裙上的点点白斑,她边在心里问候江枭肄边拉开另一间房的门闩,面色微微凝固。他们住的套房,主次卧外加娱乐会客房一共五间,她推开娱乐房后陷入长久的失语。
  顾意弦火冒三丈地冲回唯一可以入睡的卧室,大骂:“你丫的是不是变态?”
  江枭肄酣睡。
  “......”
  她翻了个白眼,走到床檐边坐下,拿出手机刷今日的新闻。
  【飞牧农业陷入混乱,除却因期货亏空导致粮商60%的股权被收购,另外20%的股权被散户收购,且再爆丑闻,董事长仇祺福与两名男性在某会所双飞,同时被发妻以数十项罪名起诉离婚。】
  顾意弦愉悦地勾唇,与朱可发讯息交代窦丽姝的事,再把款项给京灿陆峙两人转过去。
  这一阶段可以宣告结束了,飞牧农业再无可能重回四方王座。
  随后她蹙起眉。
  江枭肄的目标是铲除另外三家势力,可她已经决意不动顾家,这样一来他们的立场仍旧处于对立状态。即使他们的关系更近了一步,她也愿意呆在他身边,但他这种人会因为感情而牺牲自己的野心吗?
  顾檠那边又该怎么解释呢?首先他不会放任顾家被江枭肄玩弄于股掌之间,其次若告诉顾檠,她准备与江枭肄在一起,他铁定不会善罢甘休。
  自不待言,所谓勇气,即是双双不顾任何外在条件而一味我行我素的意志。可背后需付出巨大牺牲,无论对谁。
  怎么和江枭肄发展下去,同时满足两人的愿望,诸多方面的权衡比较是最大的问题。
  正在迷惘之际,旁边的人呢喃,顾意弦没听清,凑近后,她抓起枕头就往他脑袋上砸过去,“江枭肄!!!”
  ・
  一小时后,裴瑞与蒲甘抵达砚山。
  江枭肄看了眼生闷气的顾意弦,无奈地让他们把衣服扔在门口。
  被弄醒时正在做春梦,他不知道哪里惹到她。
  顾意弦一声不吭跟在江枭肄后面走到酒店二楼餐厅,星期六全家出动的很多,大堂经理亲自接待毕恭毕敬地把两人领到正对砚山的靠窗座位。
  她一眼都不想看他,扭头望向窗外的松树。刚才的大堂经理包括酒店的大部分侍应都是男性,也不知道南楚什么时候才能改变。
  干净的玻璃映出顾意弦白莹莹的侧脸,江枭肄觉得她似乎比昨天更为美丽。
  听说心满意足的性.爱行为会改善女性体内的血液循环,促进荷尔蒙分泌,滋润皮肤。
  虽然没有做完,应该也有点作用,他有种特别的满足感,比整垮飞牧还让人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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