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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擅长逃跑的朝日同学——垂水杏【完结+番外】

时间:2023-10-20 17:16:30  作者:垂水杏【完结+番外】
  他将产屋敷耀哉不断受损又重新修复的身体提起来在半空晃了一晃,一道长长的骨鞭从静止状态猛地活过来,迅疾无比地向朝日扫去。
  朝日抬刀竖劈下去,短兵相接的地方传来的阻滞感甚至不比切断一条水流,她砍到的瞬间就觉得不太妙,几乎被向前闪了个跟头,千钧一发之际接了一个无间才勉强在对面二楼重新站稳。
  而被她切到的那截骨鞭已经重新长好了,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在刚才她站着的地方摇了摇。
  朝日一下子就有点明白为什么他们说无惨是鬼中之王了。
  这个再生速度和之前葡萄酒与他正面交锋的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看来就在这短短的几年里,他又变得更强了一点。朝日眯着眼睛看了一眼下面的锖兔,他迎战的是和朝日同样的骨鞭,却显得相当狼狈,刀都要被震飞出手里。
  ——这东西可以根据无惨的意愿自由地调节它的强度。
  并且因为它再生的速度太快了,被砍中的一瞬间就能重新严丝合缝地接回去,在攻击的这一方看来,简直就像是穿过了幻影。
  “小心一点朝日,这东西有毒!”锖兔在下面喊了一声。
  朝日已经看见了,擦身而过的瞬间那骨鞭的尖端是中空的,八成可以像蚊子似的扎进皮肤里输送毒药或者鬼血之类的东西。
  湛蓝刀光带着锋锐水汽在空中划出弯曲陡转的弧度,富冈义勇在空中和扑出去的不死川交换了位置,喘着气落在了朝日旁边,他从侧面的太阳穴被扎进了一节白骨,整个头都被捅穿了,黑发青年落地踉跄了一下,用空着的那只手抓住它拔了出来。
  这放到从前能让他死个两遍的伤口飞快地合了回去,在空中半悬着的七手八脚的怪物目光从他身上一瞥:“很好,看来破坏了大脑也不会死。”
  鬼舞辻无惨是真的不懂:“既然你们现在也根本不会死了,还为什么非要和我过不去呢?即使不死,你们也还是很弱啊,现在这样打下去也很痛苦吧?”
  富冈义勇一言不发地抹了一把自己刚刚愈合的脑袋,他的平衡性看上去暂时还是受到了一点影响,朝日扶了他一把,安慰地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在楼上先歇一下。
  鬼杀队的年轻主公好像笑了一声:“天灾可不会眼巴巴地问人们为什么恨它。”
  “退一万步说,”朝日从三层一跃而下,染上红色的白外套在半空流畅地展开,看起来真的像只战场上的鹤,海上生明月的银光交织成网,她精准地避过了每一个和无惨的骨刺交缠的队友,刀光像长了眼睛一样切割鬼的肉|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试图对地震和海啸复仇呢?”
  她的能力是最适合在这种盘丝洞一样的密闭空间,同纵横交错的骨鞭和触须交战的,高强度的无间让她在空间中出现的地点几乎完全不可预测,幻影和真实撞在每一个可以反射的平面上,分成更细碎的部分,映照在无惨的视野里分不清哪一个可以带给他切实的伤害,饶是并不惧怕疼痛与伤口的无惨,在作为一个生物遇到这样的攻击时,那些游走的爪牙也极细微地收拢了一下。
  纷纷扬扬的骨屑在空中掀起一场暴雪,雪白的碎片在空中只停滞了一下,就被平地陡然卷起的暴风吞下去,白发的不死川实弥从风暴中冲出来的身影像是来索命的,风之呼吸最快的一记寒秋落山风斜斩过无惨的右半侧身体,半凝固的血花溅起来沾湿他半边头发。
  他没什么所谓,朝日是要避开那些血的,她撤退得相当机灵,无惨“虽然有些进步,但
  这种攻击无论多少次都是没用的”开头刚刚响起来,她已经踩着不死川的刀跳走了。
  右手提着主公还被扎着骨刺的身体。
  那条骨刺虽然被不死川削断了,却并没有完全丧失活性,反而仿佛条刚刚活过来的蛇一样,在空中扭动了一下就要回到主人的身边去,朝日眼看收拾不住,福至心灵地侧了个身,铁链从她身后横贯而来,绕住那骨刺突起的部分转了两圈收紧一个用力,白发女孩抓住主公的手一个用力把他往反方向一扔。
  产屋敷耀哉痛得表情扭曲了一下,在空中短暂地飞了一段,被跳起来的锖兔一把接住,粉发的柱小心翼翼地将主公放下来,刚刚用巧劲扔出链球的悲鸣屿行冥接住自己的武器也落了下来。
  这一套过程里谁都没说一句话,几乎称得上心有灵犀训练有素,像是要给产屋敷耀哉汇报一下之前的训练成果似的,这些人一改之前废话连篇的作风,就仿佛是接到了什么信号一般,沉默着,咬着牙,好像围攻狮子的鬣狗,姿态同光彩毫不沾边,攻击甚至也不痛不痒,却死死地咬着他不愿意松口。
  “是因为你?”鬼舞辻无惨被砍断的半截已经飞快地恢复了,他对珠世的解析几乎已经完成,而产屋敷耀哉不是鬼,心性也过于坚定,几乎吐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他留着他也就是为了折磨和羞辱而已,扔掉他反而还更轻松一点。
  鬼之王的身影在空中鬼魅般地一闪,声音贴着朝日的耳朵边响起来:“你的能力似乎还挺有趣的嘛。”
  “火之神神乐。”
  艳丽恢弘的火光从无惨的身后骤然升腾起来,灶门炭治郎的红刀和炼狱杏寿郎的橙红色重叠了一半,交叉着从天而降。
  “斜阳转——!!!”
  朝日已经移动到了对面,这个女孩确实是无惨见过最能跑的,也难怪鬼杀队在她来了之后动作就多了起来,鬼舞辻无惨单手接住了炭治郎的那一刀,被强化过的部分隐隐散出一种金属般的冷光。
  “你还差那个人远呢。”鬼手穿胸而过,抓住少年胸膛中跳动的心脏使劲一攥,两秒钟之后嫌恶地甩了甩手:“你这种杂鱼也喝了那药啊。”
  除了在鸣女那里的恋柱,蛇柱,还有在外面拦住那些潮水一般向着这里涌来的下弦们的蝴蝶忍,伊之助善逸他们,所有鬼杀队能打的人都在这里了。
  攻击从四面八方雨点一样落在无惨身上,而他的身体就像是水或者幻影做的,无论多少次地被砍断,被多少次地切开,都始终能在下一秒钟重新恢复成最初的形状,而只要挨上一下他的攻击,就算是不死者也会全身粉碎,暂时退出战场。
  但就算是这样,这些鬼杀队的人也丝毫没有颓废的神色。
  在这层奋不顾身的表象下面,似乎有什么更不动声色,更险恶的东西在缓缓孕育着。这就像夏夜里站在野外拍蚊子一般无穷无尽,鬼舞辻无惨开始烦躁起来。
  珠世已经被他彻底吞下消化了,她在他身体里做的那些关于灵力的小把戏也在稳步消解,他本以为产屋敷耀哉想出了什么必胜的方法,耐心地等待了这许久,最终确定了这么一件事。
  ——他们什么了不起的计划也没有,只是最单纯地在一门心思地想拖住他等太阳升起而已。
  离天亮还有不到两个小时。
  “你们确实比从前像样子了一些,”白发男人避过了音柱在空中接连爆炸的火|药,将围着他的一圈人都撕了一个粉碎:“加上不死者的身份和那个男人的剑技,假以时日说不定真的能战胜我,但你们太心急了。”
  “看看你们,有些人连斑纹都没有啊。虽然我并不认为鸣女会败给你们那边那两个柱,但到现在我也玩腻了。”
  “我最后再问一遍。”
  那双猩红的,冷漠的眼睛在空中
  慢慢地扫过去。
  “那种叫做永生之酒的药的配方,到底在哪里?”
  在一片令人心惊的沉默里,鬼舞辻无惨轻轻地笑了一声:“算了,等杀了你们,再去找那几个外国人也是一样的。”
  脖子被砍断不会死,身体粉碎不会死,心脏捏爆不会死,晒到阳光不会死,甚至都办不到被鬼吃掉。
  那药的作用并不是狭义上的不死,而是“将身体的状态维持在一个固定的状态”,对吧?
  “就让我把你们都切碎了灌上水泥,沉进东京湾里,这么长长久久地活下去吧,就当是你们贪心的惩罚吧。”
第161章 一百五十九[黑夜结束的方式]
  离天亮还有一个小时。
  但胜利的希望却像是完全看不到。
  毕竟从前除了葡萄酒,谁也没有和鬼舞辻无惨真刀真枪地打到这个份上,他所展现出的百分之一就足够把一个柱杀上一百次,而他真正使出全力的样子,谁都没有见到过,导致他现在像是一个无底洞,吃了无数数不清的流星般的攻击,却始终让人摸不到他的底线在哪里。
  即使有着可以被称为“不死”的能力,要拖住无惨也太难了一点。
  灶门炭治郎喘着气,让自己快要爆炸的肺部稍稍地休息一瞬,炼狱杏寿郎后来和他讲了家中日之呼吸的记录,他与那位猎鬼人的先祖不同,刀变红的每一秒钟都像是在燃烧他的血液,精力和生命,只要稍一停下来就会立刻再也站不起来了。
  而身体被反复地,反复地撕碎淬毒再重组起来的感觉,让他即使是在浑身热血沸腾,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手上的现在,也感到难以忍受地疼,仿佛只要松开一瞬紧咬的牙关,就连人格都会湮灭在那种非人的痛苦中。
  无惨可能说的对,我还是太弱小了,如果我能在此之前,再努力一些,将火之神神乐再练习得熟练一些,将身体再锻炼得强壮一些,会不会就不像现在这样艰难了?
  我们真的能战胜无惨吗?
  在某一个大脑被搅碎的瞬间,今年十六岁的少年恍惚地冒出了一个念头——要是现在立刻死了,可能还会轻松一些吧?
  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就被他按了回去,无惨还在肆无忌惮地靠伤害他人活着,祢豆子还在等着他,所有其他的前辈们都还在拼死努力着,他怎么能够临阵脱逃呢?
  霞之呼吸清浅美丽的弧线在主人的操控下竟然带上了一丝血色,就连音柱的忍鼠都在一次又一次冒着瓦砾碎片的雨向他传递着那些淬毒的苦无,富冈先生的半个身体都已经被从中间劈开了,也仅仅是休息了一下就又扑了上去。
  所有人都仿佛变成了话本里才会出现的那种没有痛觉的怪物,只要能咬住无惨的一块肉,那么自己哪怕是除了牙以外的地方都不复存在了,力气都不会松开。
  所有人都毫无保留地,全身心地相信着主公,没有人知道无惨的底线在哪里,他们究竟要怎样赢得这最后一场战斗,但只要主公说我们一定会胜利,就没有一个人在太阳升起前退缩。
  这闷声不响,奋不顾身的恶意甚至让放出了话的无惨都感觉有些后背发凉。
  距离他说他腻了,想要离开这个地方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事情却丝毫没有他预想的那么轻松,他明明已经认真起来,拿出了自己几乎全部的实力,这些人却简直像是牛皮糖一般,就算只全身上下剩下了一只手,这只手也一定要拽住他的脚踝。
  烦躁和一种隐隐的恐惧开始隐秘地从内心深处升腾起来——他真的能甩开这些烦人的鬼杀队,在日出之前安全地回到阴影里吗?
  而他之前无比自信的新的变形方式又真的能奏效吗?
  还有。
  ……鸣女是不是很久没向他回话了?
  在这个疑惑刚刚从内心升起来,使得他恍惚了一瞬的时候,火之神神乐的烈日红境迎面向着他而来,那个小鬼似乎找到了一些门道,在试图将那些型连起来。
  他后面是风之呼吸的尘旋风,而更远的地方,层叠的纸门仿佛被橡皮擦擦掉了一样沿着一条直线整齐地消失了,濯清涟的刀锋安静地等待着他。
  所有那些红色的绿色的橙色的白色的剑刃交织在一起,静默一瞬后爆发出更加刺眼的光芒,以至于他们轰然相撞的时候,鬼舞辻无惨都弄不清是哪里,什么东西发出的声音。
  直到头顶的屋檐整个地倒塌下去,夜风第一次畅通无阻地吹在脸上时
  ,无惨才恍惚地看着天边遥遥的天际线,意识到了就在他被鬼杀队绊住的这段时间,鸣女死了。
  “废物!!!!”
  男人几乎像是个小女孩儿似的尖叫起来了,在房子倒塌的那一瞬间,这个近乎无敌的男人终于像是有点儿着急起来了,仿佛暴露在天光中对他来说是一件极可怕且不能接受的事。
  恋之呼吸的爪牙和蛇之呼吸的蜿蜒曲线在瞬息之后沉默无声地加入了战场,鬼舞辻无惨漠然地看着他们握住一瞬又松开的手,愤怒的火焰燎原一般从心底直烧起来,将理智淹没进火海之中。
  那种计划可能要被打破,还是被渺小的,不自量力的弱者打破的屈辱感伴随着对等的恐惧占据了他的大脑,让他原本从容的风度荡然无存。
  “区区几个像虫子一样的人类,你们怎么敢……”男人的两条手臂已经没有了“手”的形状,无数虬结蠕动的肉瘤取代了它们的位置,宛如失去理智一般冲着挡在他面前的任何东西挥舞。
  这一片原本的闹市区已经变成了废墟,普通人跑得一个也不剩了,隐和低等级的队员瑟瑟发抖地将自己藏在掩体下面,只露出眼睛观察着战局,他们中的一部分人也被告知了酒的事,用以作为不时之需,却因为实力太悬殊几乎派不上用场而根本不敢上前。
  锖兔在血雨中穿梭,就在刚刚,他在短暂的失明之后,领悟了炭治郎和朝日所说的,叫做“通透世界”的技巧。
  无惨已经不像是个人形的躯体在他眼下清晰地展开,在原本肌肉和骨骼的地方,隐隐出现了脏器的轮廓——站在所有鬼顶点的鬼舞辻无惨拥有五个大脑和七个心脏,并且随着他每一次接敌,这些要害的位置都在改变。
  只不过,速度好像慢了一些……?
  鬼舞辻无惨本人是第二个察觉到他的速度变慢的,那些肮脏恶心的猎鬼人虽然讨厌,但就像是蟑螂想要拖着大象一样,是不可能将自己拖这么久的,他在距离天亮差不多二十分钟的时候,意识到了那个叫珠世的女人似乎还对自己做了一些别的什么。
  “是三日月先生向我提出的建议哦。”已经消散多时的美丽女性的幻影就像鬼魅一般出现在无惨的意识中。
  产屋敷耀哉曾经问过珠世她要不要提前也喝下药,在那个时候被她拒绝了。这位值得尊敬的医生摸了摸独自掉着眼泪的愈史郎,微笑着说她已经活够了,想去见她的丈夫和孩子。她是唯一和朝日一样选择了不喝药的人,走上了蝴蝶忍原本想要走的道路,用自己的身体包裹住了一小截从生天目天星身体中提取出来的血液。
  它和鬼舞辻无惨同源,却含了一半属于那个少年的灵力,带着他天生的,不引人注意的属性,将镌刻在里面,曾经是呼吸型的东西,以无惨更不容易注意到的血鬼术的方式缓慢地释放出来。
  「昏昏欲睡」
  「虚度光阴」
  生天目天星最擅长消磨时间和胡思乱想,他不仅自己摸鱼,甚至可以让别人也不由自主地摸鱼。
  在惊讶中,在愤怒中,在屈辱中,在不由自主的根本没有意义的徒劳猜疑中,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一晃神地过去。
  鬼杀队确实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计策,任何计策在可以移动位置的五个大脑和七个心脏面前都显得非常无力,他们只能等太阳升起来。
  而现在距离太阳升起来,已经不到二十分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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