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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娇——陈十年【完结】

时间:2023-10-24 14:12:49  作者:陈十年【完结】
  而后来,她临死之前,想到自己的女儿日后无处可去,便将错就错,将她送去了莫伯远家中,当做是莫伯远的女儿。
  沈沉看向崇文,极有可能,他才是宝言的亲生父亲。
  “容与?”宝言勾了勾他手指。
  沈沉回神:“怎么了?”
  宝言道:“我收到祖父祖母的信说,不出意外,明日他们便能抵达京城了。我想去接他们,可以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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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第 76 章
  ◎荣幸(一更)◎
  “好。”这种小事, 沈沉自然不会拒绝她。
  他也想着,不若等明日见了平南侯夫妇再将此事一并告知。她认平南侯夫妇做祖父祖母, 结果原来平南侯夫妇竟极大可能当真是她外祖。
  或许这也是冥冥之中的缘分。
  宝言闻言笑眼弯弯,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她已经期待了好久,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想要与祖父祖母说。
  与沈沉说完话,宝言又专心去听崇文先生讲学。
  从那日沈沉说亲自教她后,宝言便当真开始与沈沉从头学习这些诗文的东西。虽说才学了几日,其实哪有什么成效,但宝言心里觉得有不同, 自然也听得津津有味。听到不懂之处,还会小声询问身边的沈沉。
  譬如说现在, 崇文先生刚讲罢作文章贵在其念为真,最忌讳为写而写, 其真者, 仿若天赐之宝,其伪者,不堪入耳。
  这话宝言便不甚明白, 她揪沈沉衣袖, 耳语道:“容与, 这是什么意思?”
  坦白说,崇文今日讲的这些东西于宝言而言还太过深层次,她不过是初学者,不明白很寻常。若是从前,他大概会觉得怎么有这么蠢的人, 但现在他觉得教宝言颇有意思。
  他想了想, 用一种更加朴实的话语告诉自己的小猫咪。
  “打个比方, 就像甜言蜜语。旁的男人与你说过的甜言蜜语,便是为了写文章而写文章,充满了攻击性、充满了谄媚,不真诚,不堪入耳。但孤对你说的甜言蜜语,则是真情流露,你听了就会感动。”沈沉一面说,一面从面前的长方桌案上拿了颗葡萄喂她。
  宝言咬下沈沉手边的葡萄,有些不好意思:“……你怎么还趁机夸自己?”
  沈沉挑眉:“首先孤没有趁机,孤只是在向你解释,尽量以通俗易懂的语言告诉你。其次孤没有夸耀自己,孤只是在陈述事实。”
  宝言一时哑口无言,只安静吃葡萄。
  沈沉又道:“何况有句话叫物以稀为贵,孤可从来没与旁人说过那些话,这世上只有你听过,难道你不应该觉得很荣幸吗?”
  宝言看了看一众贵女们艳羡的目光,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嗯,我确实很荣幸。”
  沈沉轻哼一声,得寸进尺:“既然如此,是不是应该奖励孤什么?”
  宝言觉得这逻辑有些奇怪,她觉得荣幸,为什么便要奖励他什么?但一时并未觉出哪里不对,只好问:“那容与想要什么奖励?”
  沈沉偏头,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宝言当即瞪大双眼,下意识拒绝:“不成,不成……换一个吧?”
  沈沉又哼了声:“你毫无诚意。”
  哪里有给人奖励还要付出诚意的道理?但宝言此刻满脑子只有震惊与羞赧,她不知道为何沈沉会有这种要求。
  她甚至已经脑子里有画面了,啥时间面颊绯红,红霞一路爬到脖子根,额头都沁出一层薄汗。
  长公主余光瞥见宝言异样,关切道:“怎么了?可是天气太热了?来人,给莫姑娘拿碗酥山消消暑。”
  近来天气愈发热,宝言不敢让人看出什么,只好默认了长公主的说辞。她捧着酥山慢吞吞地吃着,瓷勺磕在碗沿上不时发出清脆的声响,脑子里的画面还融化不掉。
  再后来,宝言便没了心思听崇文先生讲学,不知道他们讲到什么,竟全场热闹叫好。宝言自恍惚中回神,才明白是崇文先生兴之所至,竟当场做了一首诗,而诗的内容,写的是宝言。
  宝言错过了诗的内容,有些惊喜地问沈沉:“容与,方才崇文先生写的诗是什么?”
  沈沉便拿起纸笔,写了下来给宝言看,又给她解释了一番是什么意思,末了还要点评一句:“嗯,写得很好。”
  宝言看向那首诗,眉目皆笑。
  短短时间,她便得到了崇文先生的一篇文章与一首诗,那些贵女们又是羡慕又是嫉妒,不知道宝言这是走了什么运,又得太子的偏爱,又得崇文先生的偏爱。
  姚婉婉坐在人群之中,几乎要把指甲捏碎,她本该是卑贱之人,怎么能这样出尽风头?
  这金道长做的法为何还不灵验?都这么久了,再拖下去,世人都要认为她莫宝言与太子是天造地设最登对一对了。
  她不能接受,不能容忍这种事发生。
  那个姓莫的女子分明什么也不会,可此刻她却是众人眼中的焦点,凭什么?
  姚婉婉忽地站了起来,看向宝言道:“方才听完崇文先生说写诗,我大有感触,似乎觉得自己境界进了一步。莫姑娘频频点头,应当也是吧,不知我可否与莫姑娘切磋一二?”
  她已然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她想告诉所有人,莫宝言除了那张脸,一无是处,她压根配不上沈沉。
  宝言骤然被姚婉婉挑衅,一时有些懵,写诗?她哪里会写诗?她才开始学韵脚平仄这些东西,自然不可能写得出什么好诗。
  沈沉正欲开口,宝言却按住了他,“抱歉,县主,我不会写诗。”
  姚婉婉听她坦然承认,仿佛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有些得意地咄咄逼人:“那下棋呢?莫姑娘会么?”
  宝言还是摇头,坦然承认:“我也不会。”
  “弹琴呢?作画呢?”姚婉婉不依不饶。
  宝言通通摇头。
  姚婉婉轻笑了声:“那莫姑娘会什么呢?”
  宝言认真答:“做饭,我做的菜味道不错。”
  姚婉婉笑了,虽说女子要学会下厨,但那只是对平民女子,像她们这些官宦世家的女子,甚至不会要求女子下厨,而只要她们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
  这下大家都会知道她有多么卑贱了吧。
  姚婉婉又问:“既然莫姑娘不会诗文,那今日来参加研讨会又是为何?难不成,只是为了出风头?”
  宝言并未立刻回答,而是想了想,才答姚婉婉的话:“因为我最近自己在学,而且崇文先生的确很有才华,我心里仰慕先生才名,所以才来了研讨会。虽说我今日不会,但我努力学,总能学会的。”
  一旁的沈沉终于开口:“有孤教导,很快便能学会了。”
  姚婉婉脸色一僵,愣在原地。
  她是想让沈沉意识到,莫宝言多么卑贱多么不堪,压根配不上他。可沈沉的话仿佛在说,他清楚知道她有多么卑贱,但是他全然不介意。
  姚婉婉觉得自己本该赢,但好像输得一塌糊涂。
  她觉得沈沉简直像鬼迷心窍。
  众人方才听姚婉婉那番咄咄逼人的话,其实多少有些觉得她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但这会儿听见太子的话,皆明白了太子的态度,都噤了声。
  姚婉婉脸色苍白,长公主见势出来打圆场,让人把姚婉婉扶了下去,又让他们继续讨论诗文。姚婉婉略坐了会儿,待回过神来,手脚冰凉,而后寻了个借口离开了朝露园。
  她好像已经输得很彻底,或许,她应该放弃。
  姚婉婉离开后,朝露园继续火热讨论着,一直到下午,这热闹才散去。宾客们陆陆续续散了,宝言与沈沉也要离开。
  二人走出朝露园,沈沉还记着他讨要的奖励:“怎么样,考虑得如何?”
  宝言原本都把此事给忘了,听沈沉一提又羞臊起来,还是坚持摇头:“不行……”
  沈沉面无表情语出惊人:“你不是孤听话的小猫咪了。”
  宝言本就大的眼睛瞪得更大,连忙扯他袖子示意他别说了,他怎么能这么坦然地说这么羞人的话呢?
  还有小猫咪……
  她回忆起来都觉得面红耳赤。
  宝言不由得摸了摸心口,倏地蹙眉,感觉手感不对,又往脖子处摸了摸,脸色难看,紧张道:“完蛋了,我阿娘留下来的玉佩不见了。”
  那是她阿娘留给她唯一的遗物,她一向宝贝得很,轻易不离身的。可这会儿竟然不见了。
  宝言顾不上与沈沉继续先前的话题,当即转身回头去找,沈沉也知道她紧张那块玉佩,赶紧跟上她的步子。
  “别着急,孤让长公主帮你找。”沈沉见她慌里慌张的,这会儿人又多,她跑得急,万一被人撞到可不好。
  宝言嗯了声,但还是一脸着急,心里不安得很。这么多人,若是找不到可怎么办?
  沈沉吩咐平生去找长公主,让朝露园中的侍卫们帮着找那块玉佩。长公主今日很是尽兴,正拉着崇文先生依依不舍地聊天。
  平生上前一步,说明来意:“长公主,莫姑娘丢了一块很重要的玉佩,需要您园中的人手帮忙找寻。”
  长公主说:“哦?竟有此事?传本宫吩咐,让他们全力帮莫姑娘找丢失的玉佩。”
  一旁的崇文听着他们的话,忽地开口问:“我想见见莫姑娘。”
  平生颔首,带崇文去见宝言。
  宝言正低着头认真搜寻,沈沉跟在她身边,也跟着亲自找寻。崇文远远看着她,心里油然而生一句:难怪。
  “莫姑娘。”崇文唤了句。
  宝言难掩焦急地抬眸看向崇文:“先生?”
  崇文信步走至她跟前,眸光如笔,将宝言再次仔细描摹一番,忽地笑起来。
  宝言有些莫名,而后便听崇文道:“你可是丢了这块玉佩?”
  崇文从袖中拿出一块翠色玉佩,以红绳系着。宝言面露欣喜,正是她丢的那块玉佩,她伸手接过,失而复得多么弥足珍贵。
  “原来竟是先生捡到了,多谢先生。”宝言捧住自己的玉佩,连声道谢。
  崇文盯着宝言,答非所问:“你……同你母亲生得很像。”
  宝言一怔,还未反应过来。
  又听崇文问:“还不知晓姑娘的名字?”
  【📢作者有话说】
  无奖竞猜小沉要什么奖励·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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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第 77 章
  ◎相见(二更)◎
  几次相见, 只听闻她姓莫。原来她姓莫,当日听那老鸨似乎说过一句, 他早该想起来的。她与小娆如此像,他怎么便未曾多想一句呢?
  宝言愈发被崇文问得一头雾水,实在是他的神情奇怪。但想来也不至于有什么坏念头,宝言思忖片刻后,还是答了崇文的话。
  “宝言。”
  崇文眉头一跳,喃声重复:“宝言,宝言……”
  他忽地神色大变,抬起头来, 又确认是哪两个字。
  宝言一一说了。
  崇文眸色愈发幽深,盯着宝言, 仿佛透过她看见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那时候,情至浓时, 他也曾说过, 日后最好与她生个女儿,便取名为“宝言”,意为如宝之言。于他而言, 那些恍然如天赐一般的言辞若是涌现在脑海里, 便如获珍宝, 而若是能得一个女儿,也同样极为珍贵。
  他从遥远的记忆里回神,一时间万般滋味在心头。
  从喉口涌出的,却只有一个“好”字。
  他是潇洒自在的风,自然不会强求她为自己坚守什么。她另觅良人, 生儿育女, 但却还女儿取了这样一个名字, 便说明,她至少记得他们之间的情分。
  已然足够。
  不过说来也巧,她的女儿竟也姓莫。或许,这便是另一种缘分吧。
  而多年之后,他阴差阳错见到了她的女儿,甚至能为她写诗作文,更是一种缘分了。
  崇文心中一番感慨,但并未点破什么,只将玉佩交还给宝言,而后离开。
  宝言被他没头没尾的话问得一头雾水,全然不明白这是何意,但手中的玉佩失而复得,实打实让她欣喜若狂。
  “容与,崇文先生这是怎么了?”宝言疑惑地问沈沉。
  沈沉看着崇文背影,心里猜想恐怕崇文已经明白了什么。沈沉眉头微蹙,思忖要不要索性将一切趁现在告诉宝言。
  “他……”
  宝言凝神,注意听着沈沉的话,又分出一分精神将玉佩仔细擦拭一番。方才不知掉在何处,竟沾了些灰尘。
  那是一块雕着菩萨宝相的翠玉,品相上乘,宝言将灰尘擦净,把玉佩翻转一面,菩萨宝相背面,刻着一个“娆”字。
  宝言指腹摩挲着玉佩背面的“娆”字,电光石火间,恍然想到了一些事情。但这件事太过震惊,宝言惊得一下抓住沈沉小臂,嘴唇微张,千丝万缕在她喉口纠缠作一团,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我……”
  沈沉道:“我有一些事,要与你说。”
  他神色严肃起来,宝言便知道他要说的是大事,应了声好:“那我们回马车上说吧。”
  沈沉嗯了声,扶住她,二人一道上了马车。
  宝言因方才太过震惊,喉口发涩,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润嗓子,“容与,你说吧。”
  沈沉便道:“你猜得不错,崇文口中那位故人,八九不离十正是你祖父祖母走失的女儿。因时隔多年,许多事早没了笃证,但环环相扣倒也足以佐证。”
  宝言虽早有猜测,但从沈沉口中听见却是别样的一番欣喜。她捂着心口,正好明日祖父祖母便要抵达京城,这个消息他们一定也会欣喜。
  她欣喜之余,见沈沉言犹未尽,复抬眸望去,等他下文。
  沈沉继续说:“还有,你母亲便是崇文那位故人。”
  宝言猛地睁大眼,心更是狂跳不止。她方才便想到了此事,只是太过震惊以至于不敢相信。这话从沈沉口中说出来,印证了她的不敢相信。
  她阿娘便是崇文口中那位名唤“小娆”的故人,亦是祖父祖母走失多年的女儿。所以,她阿娘并非什么添香楼的孤女,她有名有姓有来处,原该姓顾。而她的祖父祖母,也竟当真是她的外祖。
  这些都是八九不离十的事了。
  所以,她莫宝言也并非不知来历的野种。天地之间,忽然便多出了两位亲人。
  宝言情绪激动,不由得红了眼眶,眼泪更是涌出眼眶,大颗大颗砸在自己膝盖上。她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大喜大悲的情绪让她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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