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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的糟糠妻重生后只想改嫁——似宫【完结】

时间:2023-11-04 19:46:00  作者:似宫【完结】
  “我是个弃儿,自小生在道观,师父们说我捡来的时候,这个东西就跟我放在一起,因此我的名字也叫这个,应该是我被丢弃之前,父母留给我的。”
  还有这事!
  前世她怎么不知道。
  江春月本以为自己与程玉璋之间没有秘密可言,没想到他竟然藏私!
  江春月心里莫名窝火。
  “我一直留着这个,偶尔会拿着它猜我的父母会是什么人……这也算是我的本命之物,现在我把它给你。”
  “别了吧,这么重要……”
  江春月胡思乱想:这玉石成色这么好,莫非程玉璋生父母还是有个有钱人不成,可又为什么丢弃他啊,还是个男孩……
  程玉璋已经将那枚小小的印章缠在了她手腕上,缠了好几圈。
  他垂着眉,长长的睫毛投下小片阴影,“这样,就好像我一直在你身边一样。”
  江春月看着腕上的红绳,若有所思。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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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重逢◎
  为参加秋闱, 江府捐资的秀才齐聚江府,程玉璋也是其中一员,江政禹派了人与他们一起去, 打点路上,照顾他们考试时的衣食住行。
  这天天微微亮, 江春月就起来了, 给程玉璋送别。
  “这是两身新做的衣裳,还有两双鞋, 外面不比小城,总要穿的体面些, 我与随行的管事打了招呼, 你若有任何需求,向他提就是了。你一读起书来总忘记吃饭, 在家我还能叫你, 在外面, 你可要自己记着点, 还有……”
  没等江春月絮叨完, 程玉璋就一把抱住了她。
  灰蒙蒙的天幕之下, 程玉璋如同朝圣者一般,慢慢的吻上她的额头, 清淡如水的一个吻, 却是重生以来, 江春月最动容的一次。
  再见了,程玉璋。
  再也不见, 大奸臣。
  她送他到城郊的送别亭, 这里已经有不少人, 纷纷与家人告别, 离别的哀愁将这里包围。
  一路程玉璋都牵着江春月的手不放,江春月都怀疑他要把自己拉到德阳去。
  “江府的,都上我这儿来,快,车已经备好了。”
  江府随行的管事站在高处大喊,大家陆续往他那里聚拢。
  分别的时间终于到了。
  程玉璋穿着崭新的石青色纱衫暗纹直裰,在袖口处,还被江春月绣上了一个很小的“程”字。
  “夫君……”江春月泪眼婆娑的看着他。
  不管前世今生,程玉璋做官之前是挑不出什么毛病的,从来都是她最爱的那个才华横溢的少年。
  此后,两人差距逐渐变大直至深渊。
  江春月哭不是装的,是真实的感情流露。
  程玉璋是她见过最优秀的男子,前世今生,她也没有再遇到一个能比得过他的。
  程玉璋的模样真的是长在她的心尖尖上,沉稳的性格也让她很自在。重生以来,她偶尔动摇过,万一能跟他再修前缘,弥补前世遗憾。
  到底不是以前心思单纯的傻姑娘,她的心早已在前世病榻上被伤的千疮百孔,即便前世程玉璋仍然爱她又怎么样呢,她不能因为他的喜欢,把自己置于火炉烘烤煎熬。
  这次,她别无他想,就想为自己活一辈子。
  她看着他凄凄的表情,内心竟想,将来程玉璋会找个怎样的女人呢,比她漂亮、贤惠,出身名门,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比如,前世那位张阁老的嫡次女……
  江春月心中微酸,突然抽出了被程玉璋握住的手。
  程玉璋今日又变成了那个少言寡语的人,眉心一直未能舒展,显的有些威严,又深不可测。
  “娘子,我走之后,你定要好好保重,我与岳父大人说了,让他实时派人照看你,若你一个人无聊,大可以回去住,也安全些。”
  “嗯,我知道了。”
  程玉璋嘴唇蠕动了下,忍下了千言万语,总算展眉,露齿微笑,像是雪地里的松被风吹动,干净又真挚。
  “我走了,娘子,万千珍重。”
  说罢,程玉璋转身,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去。
  没有回头。
  江春月眼睛无比酸涩,涌出两行热泪,一直望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淹没在考试大军的队伍里,寻不见了。
  江春月这一刻的心情,是前所有为的复杂。
  程玉璋坐上了江府的马车,马车缓缓的驶出随州。
  车内有几个相熟的同窗。
  叶阚多次看向坐在角落沉默不语的程玉璋,盯着看他一会,惊奇发现:“你哭了!不是吧,你竟然会哭?”
  程玉璋哭的尤为沉默,没有声音,没有预兆,就从眼中掉下几滴泪来。
  程玉璋闻言也有些疑惑,抬手抚触,看到指尖的水痕,“我哭了吗?”
  叶阚看了他一会,大概猜到了什么。
  “总让你带弟妹出来见见,你总藏着掖着,若非今日机会,我遥遥看到,都不知弟妹仙女似的,真是便宜程兄了。”
  程玉璋不悦的抬头看他。
  叶阚被看的发怵,连忙摆手:“我没别的意思,我有娘子,儿子两岁了,我就是纯粹的赞美。”
  另一旁的一个活泼爱说的同窗凑了过来:“你们聊什么呢,女人?这还没考中呢,就开始想女人了,也太早了吧哈哈哈。”
  一人打趣:“只要能中,做了官,娇妻美妾,可享齐人之福啊。”
  谈起女人,就算是读书人也很下作,车内笑作一团,程玉璋沉默的坐在角落。
  他安静坐着,满脑子里都是皎皎,可是理智告诉他,他出来考试,是想给皎皎更好的生活。
  重整思绪,程玉璋闭上眼睛,在颠簸的马车中,闭目养神,回忆一些注解,宽袖之下的手指,指尖按在江春月绣的“程”字上抚弄、磋磨。
  回到家的江春月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快活,她忽的觉得这宅子也太大了些,空荡荡的。
  终于如愿以偿。
  她坐在内室笑出了声,珠帘外的琪清听到,不由得看向了小姐,眉目之间生出担忧。
  “小姐……”
  她忍不住低低唤了一声。
  江春月隔着珠帘对她笑,影影绰绰的看不清晰,她说:“翻篇了。”
  ——
  载初三十一年秋,八月底。
  距离程玉璋走了已经将近一个月。
  江春月的过的实在滋润。
  她再也不用整日戴着贤妻良母的面具,敞开了性子,吃喝玩乐,好不欢快。
  餐馆营收很好,肉铺也被孙家兄弟俩经营的不错,布店收益也很可观,江春月人在家中坐,财源滚滚来,投入的那些早就翻了几倍。
  现在她想在家吃就在家,不想在家就下馆子打牙祭。
  她都感觉自己胖了不少,照镜子时,她愁道:“琪清,我是不是胖了?”
  琪清正帮她整理褙子,抚平微小的褶皱时,衣服贴上小姐的腰身,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平坦微凹的小腹,哪里半点赘肉,她目光上移,整理到小姐领口时,脸上一红:“小姐确实丰满了不少。”
  “啊……”江春月考虑:今天这个馆子也不是非下不可。
  琪清收拾完毕,含羞一笑:“不过小姐胖的倒很是地方。”
  江春月微愣,目光沿着铜镜里的身影下移,确实,小衣都小了不少,嗯,那馆子照常。
  她露出满意的笑容,“走,下馆子。”
  今天正好厨师出了新菜品,作为老板,她怎么能不先第一个尝尝呢。
  独属于她的包厢里,江春月与琪清大快朵颐,吃的十分满足。
  餐馆小二进来问了她的意见,江春月赞扬了一番,开门走时,外面突然传来喧闹声。
  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总少不了事端,不过平时有江硕江延照顾场子,倒也出不了什么大事。
  小二见状,向她解释道:“有位女客无理取闹,非说豆腐脑应该是咸的,要求我们把豆腐脑里的糖换成盐,还说我们暴殄天物,真是头一回听说,有人吃咸豆脑的。”
  本来对这种闹事并不感兴趣的江春月却来了兴趣,“倒是本来就有咸甜豆脑之分,比如我母亲老家竹溪,那块的豆脑就是咸的,随州这边偏江南习惯,就爱甜口……”
  小二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门窗已经无法再拦截那名女客的吵闹声。
  江春月对这女客更感兴趣,“让她过来见我。”
  很快,她就见到一戴着面纱的绿衫姑娘,墨绿色的洒金百褶裙,浅绿的长袖衫,显得活泼灵动极了。
  江春月沉静询问:“可是姑娘觉得,我店里的豆腐脑,应该是咸口的?”
  “没错,豆腐脑就应该是咸的,你这怎么是甜的,我刚才吃了一口,差点吐了,太难吃了。”不用看脸,都知道她脸色有多难看。
  “姑娘莫急,本来南北饮食差异,就有咸甜之分,姑娘是北方人吧。”
  “是这样没错,我不管,我就要吃咸豆脑,你得给我重新做一碗。”绿衫姑娘叉腰,眼睛瞪的老大。
  江春月觉得有趣极了,“这没问题,我让人再给你做就是了。”
  “你这老板,还算有良心,我不占你便宜,我会付钱的……你好年轻啊,这么年轻就开餐馆了吗?”绿衫姑娘也是个自来熟。
  江春月含笑不语。
  绿衫姑娘突然盯着她良久,小声嘟囔:“咦,你长得好像我一个故人。”
  她这么一说,江春月也觉得她好脸熟,不由得站起来细细打量彼此。
  两人开始诡异的绕着彼此旋转、沉思、打量。
  忽的绿衫女子停住,一拍脑袋,试探喊道:“皎皎?”
  江春月已确定是一位小时候的故交,可她是死活想不起名字来。
  经历前世加上做了那么久砚台,之前的记忆都变得更淡了。
  绿衫姑娘直接奔了过来,在江春月发呆的时候,直接抱住了她,把她勒的紧紧的,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皎皎,真的是你啊!”
  她高兴的蹦了蹦。
  “我也觉得你很眼熟,你叫……”
  “我,鲤鱼呀!”
  江春月瞪大了眼,眼里一瞬间满是惊喜。
  “鲤鱼!你是鲤鱼!”
  “对啊,我是鲤鱼!”
  两个姑娘手拉着手,全都泪眼朦胧的,笑够了,一会又抱在一起哭,好在他们在一个包间里,除了两人的丫鬟,没有外人。
  她想起来了,鲤鱼,全名叫李黎郁,因为谐音的缘故,她总爱称她为鲤鱼。
  她们是小时候的玩伴,江政禹早年在竹溪做县官,后来升迁到随州,举家搬过去的路上,她碰巧遇上了商贾之家李家。
  两家正巧都是从竹溪前往随州,且老家还都是竹溪的,自然而然结伴而行。
  更妙的是,李家还有个比她小两岁的女孩,名叫李黎郁,江春月与她玩的很好,互相报了闺名,交换了手帕,约好要做一辈子的好闺友,后来几年,两人还互相写信。
  再后来到了十一二岁,两人在大人的带领下,在竹溪见了一面,之后,李黎郁说他们家要到塞北去做生意,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两人就断了联系。
  没想到阔别五年之久,两人竟意外重逢。
  特别对于江春月来说,这是前世未曾发生的事。
  前世的这时候的她还在程玉璋那个小破家里洗衣劈柴做饭呢,怎么会来餐馆,与她相遇。
  但她一直都记得她,即便是想不起名字,也记得在竹溪往随州的路上,她与一个好友吃睡一起,甚至当她行将就木时,她还想着若是能有机会,再见她一面就好了。
  没想到在下辈子真的实现了,怎能让江春月不激动。
  昔日的好友很快熟络起来。
  李黎郁说他们家去塞北做生意,被那些胡人给骗了,抢了东西却不给钱,李父这次还是借贷来的,几乎赔的倾家荡产,还被气的病亡,还好她兄长李徽撑起了这个家,变卖了之前的田产家宅,度过艰难岁月,现在做点小生意。
  “我在随州四处打听你,听说江伯父如今已经是四品大官,我想托兄长上门拜访,又不敢,正发愁呢,在这里吃到了咸豆腐脑,就……害,没想到就遇上了你!”
  李黎郁是个爱说活泼的姑娘,她喋喋不休的讲割不停,江春月一时根本插不上话。
  “我来随州,听到不少事情,最近有个很有意思,说本地有个官家的嫡小姐,因为其父外出,她的一个姨娘竟然敢私自将她嫁人,还嫁了个穷小子。这个嫡小姐真可怜啊,皎皎,你听说没?”
  江春月从她说这件事就开始沉默,听到她问,幽幽开口:“听说过……”
  岂止是听说。
  “你认识那个傻姑娘不?”
  “认识……”
  “你猜你也认识,哪天你带我去……等等。”李黎郁突然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她:“我这才发现,你竟然梳了妇人髻,你嫁人了!”
  江春月勉强笑笑:“是的……你刚才讲的故事主角,就是我……我就是你口中那个可怜的嫡小姐。”
  李黎郁一时词穷,一双秀眉纠结,“你你”了半天,震惊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江春月简单的将自己的事给她讲。
  李黎郁听后拍桌子,横眉冷竖:“这个王氏欺人太甚,一个小妾,敢设计你,还私自打发你,她在哪,我替你揍她一顿。”
  江春月弯了弯唇:“已经被关起来了。”
  李黎郁愤愤不已:“江伯父也是,一个姨娘怎么会有这么大权力,肯定平时过于看中她……”
  江春月淡淡“嗯”了一声。
  察觉到她的情绪,李黎郁不再说别的,看了她几次,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说就是了,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畅所欲言的,对我来说,这些已经过去了。”江春月不在意道。
  李黎郁叹口气:“那就没办法了吗,你低嫁给这样一个人,多吃亏啊,当初你……哎,怎么就答应了,你就是强行不嫁,等到江伯父回来,应该也没问题。”
  里面种种,江春月很难解释,她单手托腮,拄着桌子,宽袖落下,露出里面一段白玉般的腕子来,上面两个细细的掐金丝的镯子,还镶嵌了红、蓝宝石,煞是好看。
  她眨了眨眼睛,杏眼泛着光芒,半开玩笑道:“大概就是,当初被好看的皮囊迷惑了。”
  李黎郁惊讶极了:“什么?好看的皮囊!”
  “我夫君程玉璋,穷是穷了点,但经不住他长得好看呀。”江春月逗着这个小闺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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