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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的糟糠妻重生后只想改嫁——似宫【完结】

时间:2023-11-04 19:46:00  作者:似宫【完结】
  程玉璋扭头看她,房中没有留灯,可江春月似乎能看到他紧皱的眉。
  “娘子,你会等我回来吧?”
  黑暗中,江春月的心脏狂跳几下,她不知道程玉璋哪来的这么准的直觉,她承认,有点慌。
  可很快,她就淡定下来。
  有什么怕的,她重生了,程玉璋可没重生。
  她忍住兴奋,抽调了些前世悲伤的记忆,情绪低落下来,眼角湿润,忍不住抽噎了一下。
  程玉璋忽的紧张,伸出手去,小心的摸索寻找她的手。
  江春月等他碰到自己的手,甩开,然后背过身,面墙而卧。
  小情绪有了,氛围也很好,江春月觉得自己真是演上瘾了。
  “你怎么了?”程玉璋撑着半个身子看她的背影,语气也变得谨慎起来。
  “夫君拿我当什么了,刚回来时怀疑我藏人,现如今又觉得我会背信弃义,不等你回来,那我干什么去,难不成还另嫁了相好,给你戴绿帽子不成!”
  程玉璋顿时呼吸一紧,连嗓子都变得干涩起来,只听她说说,他就觉得窒息般的难受,“快别说了,是我的错,我不该随便怀疑你。”
  “哼!”
  江春月冷哼一声,卷了卷被子。
  她听到背后传来微微的叹息,紧接着有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什么东西在靠近自己,她紧张的等待着,没多久,他就贴在了她背后,带着薄被与她,一起卷入怀里。
  “娘子,别生我气了,是为夫的不好。”
  他用手轻轻摇了摇她。
  江春月也适时给了台阶,她扭身,往上一翻,就趴在了他胸膛上,与他变成了一上一下的姿势。
  她刻意忽视这种暧昧,继续演。
  伸手抹了抹眼角的泪珠,她咬着唇,带着些倔强之色看他:“夫君有什么好怀疑的,我会等夫君回来的,若夫君不回来,我便一头撞死在外头的石柱子上。”
  “不要这么说。”程玉璋声音微哑。
  “夫君呢,你若是不回来,又怎么样?”
  反将一军,敢问阁下该如何应对。
  程玉璋沉默。
  黑暗中,江春月眼中显出得意之色来,事到如今,她真的是看开了,他怎么答,她都能接受。
  反正……
  “那你跟我一起去吧。”
  江春月吐到嘴边的嘲讽被噎了回去。
  这一世的程玉璋怎么回事。
  两人前世在随州,整日蜜里调油,他都没说过带她去考试的话,怎么这次偏偏就说了。
  “你跟我一起去,就不用担心我不会回来,只要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我定不会负你。”
  江春月有些错愕:“夫君说什么傻话,哪有考试带着女眷的,何况,你去考试总是要忙,我跟着你东奔西走,如何吃饭、睡觉,倘若遇到坏人呢,倘若走丢了呢?”
  不用看,她也能察觉到程玉璋情绪不佳。
  江春月有些暗爽。
  珍惜吧,能虐程玉璋的日子不多了。
  程玉璋放在她腰间的手上滑,在她颈后轻捏,按在自己颈窝里。
  热乎乎,暖酥酥的。
  “那我不去考了。”
  江春月:!
  没想到程玉璋却畅快的笑了,道:“我这个人其实也很随性的,做哪一行都行,我可以学着做生意,我自小有对算术、经商之类的书很感兴趣,对了,我算盘打的也很不错……”
  江春月彻底震惊了。
  她伸出手,按上了程玉璋的额头。
  程玉璋不再继续说,还贴心的抬头,将自己的额头往她手心里塞,疑惑:“做什么?”
  江春月收回手:“也没发烧啊,怎么偏偏开始说胡话了。”
  程玉璋又笑了,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妻子这样有趣。
  程玉璋趁机将她的手握住,握住就不想放开。
  娘子的手又小又软,他见她经常用香膏养护,手心细嫩,没有一点茧子,摸起来很滑。
  江春月懊恼的抽了抽手,程玉璋变了,不止脑袋不正常,人也不正经起来。
  想她前世多是她拨撩他,他才欲拒还迎的躺下,这回他竟不放过任何时机的占便宜。
  男人就是贱骨头,就不能对他们太好。
  程玉璋笑够了,收住:“皎皎,我说真的,我们一起做生意,我照看铺子,你来管钱,日子平淡,也很好。”
  那还怎么行!
  江春月是铁了心要跟他分开。
  况且,他就是命中注定,要留在历史书中的人物,她了不敢忤逆天道,也没那个本事想去改变历史的车轮。
  “夫君,你忘记我刚嫁给你时说的话了?”
  程玉璋没答,他显然记得。
  “第一眼见到夫君,我就欢喜的很,觉得夫君真是天底下读书最多的人物,未来必定是要位极人臣的,夫君志存高远,读书做官,可以做更多的事,怎么可以只为了儿女情长,守在一个小城。”
  真正的快乐是没有程玉璋的小城生活!
  江春月的演技越发精湛,甚至到了浑然自成的地步。
  她往他怀里依偎,作小鸟依人状,声音软软的,“最重要的是,我不希望夫君为了我,放弃了自己的理想,夫君一定是想帮助天底下更多的百姓,肃清朝堂,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成为一代贤臣的。”
  希望自己这样说,能矫正一下他。
  江春月没什么底气的想。
  刚一说完,江春月就被他突然大力抱住,程玉璋忽的侧身,将她整个都卷入怀里,江春月紧紧抓住他的前襟。
  “皎皎,我程玉璋何德何能,能娶你为妻,我上辈子莫不是做了什么大善事。”
  “咳咳咳……”
  江春月自己把自己给呛住了。
  善事?使不得……
  “好,皎皎想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一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给你更好的生活。”
  这一晚,两人聊了很久,程玉璋今天像是打开了话匣子,说不停,听得江春月昏昏欲睡,最后确实也睡着了。
  第二天江春月是被热醒的,虽是暑气末尾,可清晨是很清凉的。
  江春月昨日睡的晚些,还未睡足,眼睛都睁不开,下意识的手就打了出去,嘴里念道:“热……”
  她的手不知打到了哪里,身后的火炉一下子远了一点,耳边还传来一声异常的闷哼。
  江春月瞬间清醒,她睁眼,看到了程玉璋弓着腰背,表情略微痛苦,眉心紧锁,手还捂着……
  程玉璋见她看自己,松开了手,恢复如常,还拿了一旁的薄被盖在腰腹,面色有些红:“醒了。”
  “嗯。”
  江春月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眨巴了两下,然后露出甜甜的笑容:“夫君。”
  程玉璋也跟着笑了,“娘子。”
  这个清晨整个房间淡淡的温馨,成为后来一段时间,程玉璋美梦的背景。
  在程玉璋离开的最后一天,他也没再看书,反而一直跟在江春月身后,她走到哪,他就跟到哪,十分黏人。
  两人还去了江府拜别江政禹。
  江春月肚量了得,刚跟江政禹吵完,这次就可以唤着父亲,微笑的收了他给的东西。
  面子值几个钱,拿到手里的才是真的。
  江春月心底还藏着一件事。
  她不确定前世如果自己没有去寻程玉璋,他会不会来找自己,隐约记得,当初他抱着自己道歉的时候,提到他有不得已的苦衷。
  虽然她不想自作多情,但还是要做好防备。
  如果,她能拿到和离书,一切就会迎刃而解。
  和离书她早就拟好了。
  接下来就是:哄骗程玉璋签字画押。
  这件事做起来极有风险。
  想着的时候,江春月已经跨入书房,程玉璋跟在她身后,刚才,他就见娘子有些魂不守舍的,在一旁小心护着,怕她没注意脚下……
  程玉璋的担忧很快得到验证。
  江春月不看脚下,路过椅子时,抬脚就踢了上去。
  与此同时,程玉璋大声提醒:“小心!”
  可惜根本来不及,片刻之后,江春月就感到了从脚趾传来的钻心疼痛,人也站不住了。
  程玉璋连忙扶住了她的手臂,眉宇之间尽是担忧:“严不严重?”
  江春月疼的指甲陷入到他的肉里,龇牙咧嘴的,说不出话来,只痛苦的摇摇头。
  见她这副难受的样子,程玉璋的手放在她腿弯处,打横抱起,快走几步,将她放在书房那张小榻上。搬了新宅,在这里为数不多的几日,程玉璋也基本上都是睡在书房,坚守诺言。
  程玉璋在她榻前俯身蹲下,大掌执住她的脚踝,另一只手脱她的鞋。
  脚上一轻,江春月也回过神来,意识到他想干嘛,连忙推手制止,还将脚强行收了回来:“别!不用,疼过去了就没事了,只是踢到了脚趾。”
  程玉璋不放心,再次将手放到她的脚踝上,“总要看看才知道……”
  江春月觉得脚踝处有些酥痒,不适的挣脱,同时转移话题:“没事,我就是刚才不放心你,走了神。”
  脚上确实没有什么伤口和异常。
  程玉璋不再去碰她,也没站起来,只双手撑在她两侧,看她:“不放心我什么?”
  江春月移开眼睛,瘪瘪嘴,“担心你不回来。”
  又是这个话题,程玉璋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让她不放心,他正要重启昨日的“不去考”话题,被江春月提前预判。
  “不要跟我再说什么不去考试经商的事了,我肯定不答应的。我就是看话本子看多了,看到好多抛却糟糠妻的新科,心里不安……要不,你给我立个字据吧。”
  她从程玉璋眼中看到一点疑惑,继续劝道。
  “虽然我相信你,但你若是中举,肯定又要直接进京参加春闱,那么长时间不见面,谁知道你会不会变心,不如写个字据能让我放心一点。”
  程玉璋眉眼弯弯,笑了。
  他最近真是很爱笑。
  “好。”
  两人来到书案前。
  江春月给他研磨,又准备了纸,她写好的和离书,就在这叠纸中间夹着。
  有一定几率会被他看到。
  江春月咬了牙,拼了!
  不成功便成仁。
  “娘子想让我怎么写?”
  江春月胡乱道:“若你秋闱中了,来年二月的春闱,接着三月初殿试,大概三月底回,半个月的话,就约定明年四月初十,若你那天不回来,你就……就……你自己想!”
  前世自己找到他时,都入五月了,四月他铁定回不来。
  程玉璋提笔,略一思考,漂亮的行书跃然纸上,他的字迹端正流畅。他的楷书和隶书,后来很是出名,被列为代表人物。
  程玉璋写了挺多,眼见就要往后翻,被江春月一把按住。
  “不用写那么多,一张就行,不然容易丢,而且,我认字不多,你写的多了,我看起来也费劲。”
  程玉璋收回手,温和的点点头。
  他扫了眼这一张纸,写的差不多了,只差最后收个尾,签名画押。
  不过夫妻之间,倒也不必那么正经。
  “夫君,签字画押呢?”江春月将那叠纸拿起来,询问。
  还要签字画押?
  程玉璋什么也没说,转身去博物架上取印泥。
  江春月帮他按着纸张。
  程玉璋用食指蘸了印泥,正要印手印,却发现娘子翻了半页,露出下页的空白来。
  江春月嬉笑道:“先在这里试一试。”
  程玉璋虽然觉得奇怪,但离别之际,只想让她开心,就按了一下。
  “再写个你的名字,你的璋字,好难写。”江春月虽然看不到自己的脸,却觉得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可爱极了。
  程玉璋望着她那张明媚漂亮的脸上,带着一丝苦恼,忍不住勾了勾唇:“等我回来,就教你认字写字。”
  “行,你可不能反悔,嫌弃我笨。”
  “不会。”程玉璋说着,在那张空白的半页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写的很慢,还讲解了字的结构。
  江春月心情极其激动,他一写完,立马翻到前面,又照常让他写了按了,就将那叠纸收走,揣入怀里,心脏“咚咚”的狂跳。
  竟然真的成了!
  “好了,你给我立字据了,若是你那天敢不回来,我就……”
  程玉璋看着她这副样子,觉得好笑,追问道:“你就怎么?”
  “我就……我就改嫁!”
  程玉璋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一点也不觉得好笑,好看的眉缩了缩,表情也变得严肃,甚至是严厉,嘴唇抿直,成了一条直线。
  江春月被看的发怵,心虚的表示:“夫君,我、我是开玩笑的。”
  “往后不准开这种玩笑。”
  “哦。”
  “过来。”程玉璋说着,坐在了椅子上,一只手还张着,示意她靠过来。
  江春月咬了咬唇,慢吞吞的挪过去,刚挨到他的手臂,就被他捞入怀里,侧身坐在他腿上,被他围困在书案与他的胸膛之间。
  “我们是夫妻,一辈子的夫妻,我身边不会有除你之外的女人,你也不许有除我之外的男人,我肯定会回来,你不用担心。”
  “嗯嗯。”
  “你说改嫁的事,让我心里很不好受,这种玩笑不许再开,太伤人心。”程玉璋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训斥中有带着几分宠溺。
  江春月乖巧点头。
  “这是第一次,宽大处理,不准再犯。”
  “谢谢夫君。”
  “但毕竟做错了,需要给你点惩戒。”
  江春月惊讶抬头,却正中他下怀,被他捏住了下巴,他就气势汹汹的靠了过来,攫取她的呼吸,偷袭她的领地,很快江春月脑袋就变得晕晕乎乎。
  程玉璋按在书案上的手收回,摸到自己身前,寻了她的手,攥在手里,与她十指相扣,倾身十分投入的吻她。
  满室暧昧,她的唇边溢出一声不可控制的低吟,程玉璋也没放过她,像是醉酒一般,沉迷、沦陷,江春月的眼神逐渐迷离,只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牺牲一点色相,拿到了和离书,值了!
  缠绵许久,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的,江春月安静的在他怀里趴着,像一只温柔可爱的小兔,奈何却有着嫦娥娇艳身子,让人心旌摇曳,不能自持。
  程玉璋内心叹息,想起另外一件事。他伸手,从怀里取出一件小物,晶透、指甲盖大小,是一枚小印章。
  江春月用指尖拨弄他掌心那个小东西,疑惑道:“这是什么?”
  印章着实精美,底下刻着古朴的程玉璋三字,上头是一个呆萌的虎头,像是给小婴儿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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