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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掌欢(重生)——照城【完结】

时间:2023-11-04 19:47:37  作者:照城【完结】
  赫东延慌忙推开了床榻上的两名美人, 合衣光脚从床上下来。
  徐玉躬身安抚道:“陛下莫慌, 此事武烈王殿下已处理妥当。”
  有岑迦南在船上,赫东延的胆子要稍大一些,他略略松了口气,在床边坐下, 自言自语道:“那就好那就好……”
  赫东延凡事都只有一刻钟的热乎劲儿, 今晚来伺候的两名美人已经连续过来了两个晚上, 他觉得有些厌烦, 今晚一见着徐玉, 倒想起来那群就安置在不远处船舱中的神女来了,他咂摸了两下嘴,说:“今晚这般凶险,神女们可惊着了?”
  徐玉答道:“神女们都安好着。”
  赫东延便说:“神女身上背负着代朕祈福的天职,无论是磕着了还是碰着了,都是伤了我大晋的福邸,所以保险起见,朕还是亲自去看看。”说罢就要起身。
  徐玉了然赫东延又在打什么算盘。大晚上去看了神女,不就是要摸摸手再摸摸脸,最好半推半就地就将事给办了。
  徐玉不动声色地朝赫东延身侧那两名美人使了一个眼色。
  两位美人立刻各自斟上一杯酒,送至赫东延的嘴边,柔声道:“陛下,既然无事,何不喝一口酒庆祝一番,再过去呢?”
  赫东延闻着酒味儿,眼睛再次被酒欲沾染,说:“怎么还不懂朕的习惯?这么斟酒朕可是不喝的。”说着就将酒灌进美人嘴里,然后伸头用舌将酒水卷过来,大口吞入腹中。
  甘甜的酒水一下肚,赫东延眼前立刻浮现出无数色彩缤纷的斑点,稍显颓势的精神也为之大振,亢奋到了极点。
  他将一切事物都抛之脑后,眼中只剩下欲.望,抱着两名美人又滚上了床榻。
  徐玉不动声色地解下了床榻上的帷幔,将像野兽一样的场景遮挡在纱帘之后。
  *
  夜色已深,深夜的河面寒气逼人。谈宝璐却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回船舱去,而是悄悄停在岑迦南的船舱外。
  岑迦南船舱外暂时无人看守,或许是徐玉下令让其他人避开了,至少谈宝璐站在那里时,无人叫她离开。
  她看着那扇紧闭的门扉,也不知是该推,还是不该推。
  她隐约听到了屋中低低的说话声,徐玉似乎在向岑迦南请罪:“殿下……是的,一切都安排妥当,但如何都未料到谈姑娘会卷入其中……今晚的计划被打乱,让那个孟非谌侥幸逃脱,奴才罪该万死……”
  从徐玉断断续续的话语里,谈宝璐渐渐放下了欲敲门的手。
  她终于明白自己今晚的举动有多自以为是。
  是她破坏了岑迦南的计划,如果不是她,或许现在岑迦南已经抓到了那名叛军首领,更不会受伤……
  “殿下,暗器上可有毒?”
  毒?
  听到这个字眼,谈宝璐再也按捺不住,推门进去,“暗器上有毒吗?”
  只见船舱中,徐玉正躬身站在案几前,岑迦南则端坐在案几旁,身上的披风、官袍和中衣尽数脱去,只穿这一条黑色长裤,肩上半搭了一件黑色里衣。
  那紧实强壮的前胸赤条条的袒.露出来,窄腰精瘦有力,腹部的肌肉虬结饱满,沟壑深如刀刻。
  谈宝璐见到的一直是穿着衣服的岑迦南,即便偶尔能看见那衣服下肌肉的轮廓,但也是衣冠齐整的。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一个男人的躯体,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高大强壮,充满了侵略感和占有欲,她一时惊了一大跳,连怎么将眼睛珠子转开都不会了,两脚僵在原地,怔怔地望着岑迦南裸.露的胸口。
  “谈,谈三姑娘……”徐玉万万没料到,今晚刚发生了血洗大河的事,竟还有人胆子大到敢不敲门进岑迦南的船舱,他实在是好生佩服,连圆场都忘了圆,嘴半长得老大。
  岑迦南倒是先动作,他掩了掩胸前的衣领,道:“何事?”
  谈宝璐连忙低下了头,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听到暗器上有毒,殿下你中毒了么?”
  徐玉见谈宝璐这般难过,正欲开口解释,岑迦南却先开口道:“徐玉。”
  徐玉转过头:“在。”
  “你先出去。”岑迦南说。
  “是。”徐玉推门出去了。这一次他特地将门关得严严实实,并且下令无要事绝不可打扰。
  刹那间,整个船舱只剩下谈宝璐和岑迦南两人。案几上明媚温暖的灯火继续跳跃着。岑迦南没抬头,温声说了一句:“暗器上没毒。既然进来了,就过来替本王上药。”
  “我么?”谈宝璐微愣。
  “不愿?”岑迦南淡淡地说:“不愿便出去,叫徐玉进来。”
  “不,我,我愿意的。”谈宝璐忙快步走了过去。
  岑迦南合着眼,受伤的那只手垂在膝盖上,完好的手撑着额角,端坐着像一尊精致的雕像。
  她垂下眼,看清岑迦南伤的位置是右臂肘眼上方三寸。
  她便捋了捋裙摆,缓缓在岑迦南面前跪坐了下去。
  两人面对面而坐,所以她尽量动作非常小心,避免触碰到岑迦南的膝盖、手臂、亦或者是胸膛。
  她刚跪坐好,便听见岑迦南说:“酒和纱布在案几上,先用酒冲洗一遍,然后再绑纱布,会了么?”
  谈宝璐点了点头,“明白的。”
  她取来烈酒,用心浇在岑迦南手臂处的伤口上。
  她终于能仔细瞧一瞧岑迦南的伤,那枚暗器杀伤力不大,但扎得却非常深,岑迦南应该已经流过好一会儿血了,他落在地上的衣服袖口处被血侵染成了黑色,这会儿伤口血止住了一点,但仍看见那皮绽开后的鲜肉淋漓。
  她其实没见过这么可怕的伤,难免有些恐惧,但她绝不退缩,强忍着害怕,冲洗得尤为仔细。
  这么深的伤,浇上这么浓烈的酒,岑迦南多半会很痛苦罢。可她悄悄抬起眉眼,朝岑迦南瞥去。却发现岑迦南紧合着眼皮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他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剧痛,于是习以为常,甚至甘之若饴。
  她从岑迦南的脸上收回目光,然后不由自主地向岑迦南身体上的更多地方看去。
  她看清了岑迦南的胸膛,那强壮的肌肉上有大大小小数不清的刀伤,这些伤有新有旧,有的是旧伤上面叠了新伤,未曾结好的痂又破开重新愈合,便养成了像蜈蚣一样狰狞的一道疤。
  这些伤是怎么弄的?什么时候弄的?疼不疼呢?
  今晚如果岑迦南不将她抱进怀里,是不是他身上的疤就能少一道呢?
  她浇酒的手指忍不住的颤抖起来。
  她心中有一万个、无数个的后悔,眼眶又胀又暖,一颗眼泪滴了下来,正砸在岑迦南的伤口上。
  眼泪的温度被夹杂在冰凉的酒水之中,显得那么的清晰。
  岑迦南睁开了眼睛。
  谈宝璐慌忙停下手,忐忑道:“殿下,对不起……”
  岑迦南垂眸看着她,问:“方才在门外,听到了多少。”
  谈宝璐连忙摇头,“没,什么都没听到,我没偷听。”
  岑迦南没说话,但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那锋利尖锐的眼神让她不敢再继续撒谎。谈宝璐深吸口气,实话实说:“我听到徐公公说,我的出现打乱了殿下的计划,让那些人逃跑了。殿下,我……我害得你……”
  谈宝璐说不下去了,她抿了抿嘴唇,忍着眼眶里的肿胀,只盼着岑迦南别再继续逼她了。
  岑迦南垂眸凝视了她许久,淡声说:“偷听就把话听完,不要只听一半。”
  “听,听完?”谈宝璐有些疑惑地抬起头来。她虽强忍着泪意,但眼眶已经泛起了红,长长的眼尾好似染上了一抹胭脂,楚楚可怜得直叫人心疼。
  岑迦南抬起手指,粗糙干燥的指腹在她眼皮上不轻不重地印了一下,“根据密令,本王的确提前得知孟家军计划今晚烧船,但也仅仅知道这一点而已。至于孟家军有多少人,他们计划何时动手,又以何种方式动手,这几点一概不知,禁卫军正在调查,没想到却被你知晓了,打乱了他们的计划。你今晚救了数百人的性命,无需自责。”
  谈宝璐听得直发愣,“原来,是这样么……”
  岑迦南又问:“你是如何猜到水缸里是酒的?”
  谈宝璐说:“突然就想到了。其实很好猜,大家没有往这方面想,可能是灯下黑吧。”
  岑迦南“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谈宝璐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心情又愉悦起来。
  她放下酒,拿起纱布,小心翼翼地一圈一圈绑在岑迦南的手臂上。
  她给岑迦南缠纱布时,岑迦南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不将那只手抬起来,这样她不方便缠,只得倚了过去,半抱上岑迦南的手臂。
  这时她的鼻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木檀香,寻着那香气望去,便看见岑迦南肩上那只是简单披着的里衣不知何时又敞开了,而她就坐在岑迦南身前,几乎就困阻在案几和岑迦南□□的胸膛前。
  谈宝璐再也不能心静,她的小拇指偶尔会碰到岑迦南手臂上的肌肉,她顿时面红耳赤,连手中的纱布都快要拿不稳了。
  “怎么了?”岑迦南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低低沉沉地吹在她的发旋上。
  “没什么……”谈宝璐耳朵尖直发痒,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殿下,你抬抬手吧,我要缠不住了。”
  岑迦南说:“缠不住就想办法。”
  谈宝璐不得不再靠了过去,前胸几乎压上了他的手臂,小心翼翼地将纱布缠至岑迦南的手臂后侧,然后再绕回前方。
  简单她忍不住瞪了岑迦南一眼,小声埋怨:“殿下说大话呢。”
  “本王说什么了?”岑迦南反问。
  谈宝璐学着岑迦南的语气,板起一张小脸来,将岑迦南那副位高权重的样子学了个十成十,说:“能伤到本王的人,不多。”她顿了顿,说:“还不是被伤成这样了。”
  岑迦南扬了扬眉,说:“没心没肺,本王是为了谁?”
  谈宝璐看着岑迦南的脸,看见他失血泛白的嘴唇,又硬气不起来,嘴瘪了下去,喃喃:“是因为,我。”
  岑迦南看了她一眼,突然不欺负她了,而是缓缓合上衣服,道:“你若是有心,便帮本王做一件事。”
  谈宝璐立刻问:“何事?”
  这时突然听见门外传来一阵说话声,那竟是赫东延的声音:“武烈王中了暗器,朕怎么能不来探望探望呢?!”
第34章
  ◎“明天晚上,本王去你船舱接你。”◎
  一听见赫东延的声音, 谈宝璐第一反应就是躲,船舱内又无处可躲, 她便一猫腰,钻到了案几下面去。
  她躲好后一抬头,这才发现自己待着的位置要多糟糕有多糟糕,岑迦南的两腿就在她的眼前。
  岑迦南平日坐姿虽然端正如松,但他毕竟是个男人,坐下时两腿不会完全并拢在一起,而是岔开一些, 上半身雪白的里衣便半敞开,露出精瘦的猿腰和小腹,肩膀上白色纱布没缠好, 垂下来了一节,下半身是一条黑色长裤和一双面不染尘的黑色官靴,来自于他的气息比任何一次都要更加清晰。
  岑迦南显然完全没料到她会突然这样做, 低头看她,神情怔怔的。
  谈宝璐的脸颊瞬间通红, 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连忙想从案几下钻出来。
  就听见赫东延已推门进来, 边走边朗声说:“岑爱卿啊,听说你受了伤。”
  那道熟悉的声音惊雷一般在她头顶响起,谈宝璐登不得不停了下来,在案几下将身体蜷缩成一团, 抱紧了膝盖。
  她看见了赫东延的鞋底, 黑面白底, 鞋底上印着一圈祥云。
  她默默攥紧了拳头, 手脚上的热度正在一丝一丝的褪去。
  “并无大碍。”她听到岑迦南回答。
  “没事就好, 没事就好。”赫东延笑着说。
  “陛下有何事吩咐?”岑迦南淡声道,“臣有伤在身,就不起来行礼了。”
  赫东延摆摆手,说:“你伤着了,当然就坐着好好养养。”
  他在案几前来回走动,说:“这马上就要到大禹一带了吧。”
  岑迦南点了点头,“约莫明日傍晚时分。”
  赫东延说:“依朕看啊,今晚刚出大都就有刺客偷袭,大禹一带又是孟非谌的大本营,干脆这一趟其他几个地方就不去了,直接去行宫春耕,岑爱卿,你意下如何呢?”
  谈宝璐在案几下将赫东延的意思听得明明白白,心中一阵冷笑。
  赫东延这人还这样,既自卑又自负,还特别特别特别怕死。
  今晚船上有刺客一事可把他吓死了,所以他不敢在大禹停船。神女会花船是每年一度的盛会,各地的百姓都十分期待,如若不停靠直接去行宫,他们该多失望。
  谈宝璐竖起耳朵,仔细听岑迦南的意思。
  在这个阶段,赫东延还很听岑迦南的话。
  岑迦南没有反驳,而是说:“陛下既然想提早去行宫春耕,那就提前去罢。无论是春耕还是神女会,均是为了向天祈福,只是形式上的变化,陛下只要有心,天恩不会变。”
  赫东延长长舒了口气,笑着说,“有你这句话,朕就放心了。不过,这次出行,朕的随性侍卫不多。”
  岑迦南会意,说:“臣另调一支禁卫军保卫陛下。”
  赫东延这下是彻底心满意足了,他假惺惺地嘱咐了岑迦南一句:“爱卿也要注意身体……”他的眼睛无意间一瞟,突然看见岑迦南的案几下露出了女子裙摆的一角。
  “这是……”赫东延躬下身,想去看岑迦南藏着的人。
  谈宝璐闻声浑身僵硬,下意识闭上眼睛,将紧握着的双手抵在胸前,按压住好像快要从胸口里跳了出的心脏。
  这时,岑迦南突然落下了一只手,大掌托着她的后脑勺,往下一按,便将她的脸捂进了自己的怀中,“让陛下见笑了。这是臣府上的一名侍女,因要在这船上一连待上数日,便带她上船解闷。”
  “哈哈,”赫东延大笑了两声,说:“都是男人嘛,朕懂,朕懂。”
  岑迦南案几下有女人这件事,倒让赫东延轻松了几分。
  以往他连岑迦南的一个弱点都找不到,现在看来,岑迦南不过也是个男人,不是圣人,只要是男人就没有不好女色的。
  不过,他也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能入岑迦南的眼?
  他探头想再仔细看看,但却被岑迦南不动声色地挡开。
  岑迦南将那女子护得严实,他怎么看都只能看见那女子雪白脖颈上落下的一缕发。
  但这名女子究竟是美是丑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岑迦南的人,他可以从她身上可以尝到打败假想敌的快.感。光是这个愚蠢下作的念头,就足以让赫东延激动兴奋起来。
  “陛下如若无其他要事,还请回去休息。臣有伤在身,就不送了。”岑迦南开口道,声音已有些愠怒。
  赫东延不得不收敛了些,如果今晚是其他官员的女人,他收了也就收了,那些人还得在他面前感恩戴德的哭出来几滴眼泪。但岑迦南他还暂时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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