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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同人)清穿之我是鳌拜女儿——慕容六六【完结+番外】

时间:2023-11-22 17:20:54  作者:慕容六六【完结+番外】
  “你们是什么人?胆敢擅闯别人家宅院!”少年挡在母亲面前,但看得出来他自己也很害怕地在发颤,母子俩手足无措,慌张地望着这些不速之客。
  果锡不知从哪搬来一把太师椅,挽月大摇大摆进门,端端正正坐了上去。“找自己家奴,要回点属于我的东西。”
  家奴?少年懵懂,妇人却明白过来,尤其是看这伙人的架势以及端坐太师椅上年轻小姐的穿戴,赶忙拦住要冲上去理论的儿子,怯生生地试探道:“您是鳌中堂家的贵人吧?”
  挽月微微笑笑,“呦,不错嘛,宋夫人比宋老爷高强,好歹还没忘本。”
  果然是!知道了对方底细,妇人顿时心里发憷起来,“贵人折煞我了,我娘家姓梁,哪里敢担一句夫人?”
  “呦,您谦虚了不是?宋掌柜在城西风筝胡同都买了俩大宅子了,有一个不比我们家旧宅小多少。您说够不够老爷?”挽月环顾四周,“您同小少爷倒是住得很节俭哪!”
  梁氏声音中微微带了颤意,“您说什么呢?民妇听不明白。”
  挽月不跟她兜圈子了,理了一下衣摆,抬了下腿,淡淡抬眸道:“宋鑫这些年从我们家黑了不少银子走,记的账在哪里?”
  梁氏隐隐已经有汗珠滴衣领间,勉强装出一丝笑脸,“我是个妇道人家,只知道相夫教子,外头的事那都是我丈夫一人在管。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揽住儿子低着头,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这时屋里头传来颤颤巍巍的哼呦声“来……来人……二他媳妇儿?大早上的死哪儿去了?是不是想勾搭哪个野男人?还不快进来伺候我!”
  难听的话时不时传出来,梁氏虽有一丝厌烦,但并不难堪,显然已经对这种责骂习以为常了。她瞥了屋里一眼,近乎哀求地看向挽月,“贵人小姐,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还得照顾婆婆和孩子,您也听到了,我这……”说着,木然的脸上潸然泪下。
  忍冬攥紧了帕子,隐约觉得可怜,是以于心不忍起来。
  挽月抬头,看见忍冬这般,“你这是同情上了?一会儿我让你长长见识哈。”
  她大模大样地朝椅背一靠,冲果锡招了下手,淡淡动了动嘴唇,“把那老家伙抬出来。”
  “是!”果锡摁了摁手腕,露出狠劲。梁氏和她儿子登时吓得退后了一步,发现对方去的是西屋老太太住的方向,二人脸色变了。她先巴住了果锡的胳膊,儿子挡在前头,“你你要干什么?”
  “一边儿去!”果锡将梁氏搡到一边,梁氏差点栽了一跟头。不一会儿,果锡就这么连人带被子公主抱着老太太出来了,将她放在院中大树底下,从屋里到放下这一路也没停止过骂人。待到屋外看清抱自己这人是个彪形大汉,对面还坐着个女菩萨似的高贵女子,顿时吓傻了眼。
  那“女菩萨”笑眯眯地开口同她说话了:“老太太,咱先别骂了,不放心你儿媳妇,就到院子当中一起看看哈!”说完,指着院子一圈,道:“不说是吧?这些都是我们家银子买的东西,都给我砸了吧,砸碎一点。”
  因为门被撞开,这时外头已经集了不少胡同里看热闹的人。
  门口的人探着头,抄着手,小声议论:“这谁家小姑奶奶?瞅着怪}人的。”
  “不知道哇!宋家得罪人了。”
  “不至于吧!宋掌柜可是给鳌拜大人做事的,谁敢惹?”
  “难不成这是格格?”
  “什么呀!这就是鳌拜大人家的千金!”
  “嚯!看着挺慈眉善目温柔啊,说出来的话挺……是吧?”
  挽月跟没听见那些议论似的,弯了弯唇角,这时忍冬端了热茶上来。
  “您瞧好吧!”果锡冲身后的人撇了下头,几个人冲进了屋,另外有人负责看住梁氏母子,有两个人一左一右哼哈二将似的站在挽月椅子旁。
  “一件儿不许留。黑心肝的忘本,算计东家银子往自家里偷,既然我带不走,你们也别想要。”挽月慢条斯理喝着新沏好的茶。
  “哦,敢情宋掌柜这是做了得罪鳌中堂的事?胆子够大。”
  “原他家三代都是鳌拜家下人,他爹做事勤恳,又能干,蒙了恩惠脱奴籍去替主子做生意事,也摇身一变成了主子。现在这不吃里扒外么?”
  眼看着那帮子人真开始叮叮当当砸了,梁氏傻了眼,老太太开始坐在地上呼天抢地。
  “额娘!她们是什么人?我去报官吧!”梁氏的儿子“小宋”终于展现出了少年热血。
  挽月朝他看了一眼,嫣然一笑,“长得不错,可惜了,若你父亲还是我们家的人,那你便也是了。我即将入宫为郡主伴读,要是宫里当差的也能有熟悉的,也能有个方便。”
  宫里当差?那不就是太监?少年吓得一颤,梁氏也终于被戳中痛处神情大骇地给挽月跪下了,头磕得当当响,“姑奶奶!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我们平头百姓吧!我家丈夫三代给您家做事,若是不忠心,鳌中堂也不会放我们出府啊!这里一定有误会!您就行行好!行行好啊!”
  一家子哭得凄凄惨惨,外头的人话语风向也变了,看挽月的背影有些义愤填膺。这些为富不仁,仗势欺人的八旗贵族,该遭雷劈的!
  磕了几下,梁氏的额头都被地蹭破流血,一双穿着莲纹绣花盆底鞋的足出现在她视线里。梁氏一愣,竟然是那位小姐把她轻轻扶起来,杏眼中水光盈盈,眼尾微红,轻轻叹了口气,“唉,我知你也不容易,好歹也是宋掌柜原配正妻,给他生儿育女,养活老娘,他外头昧良心赚黑心钱带别的女人吃香喝辣,也不想着你。”
  梁氏呆愣愣地看着那个铁山似的侍卫,大摇大摆地走到她跟前,一扬手里的东西,“这是你家丈夫宋鑫的吧?”
  很多人扒着大门往里挤,想看个究竟。
  梁氏讪讪点了点头,那是她亲手给丈夫做的里衣。
  果锡斜着歪了歪嘴笑道:“宋鑫这会儿在胭脂胡同搂着娘们儿睡得香呢!你还护着他说话。”
  梁氏脸色果然变了变,她偷偷瞄了一眼挽月,心里懊悔,一开始就不该把她当成好糊弄的小姑娘,这手段恐怕狠着呢!
  挽月看了看自己手指,仔细瞧着指甲,漫不经心道:“其实你也别装了,来之前我都打听过了。宋鑫干的事儿你至少知道一半,给你的银子你都贴给你娘家父兄了。你有一个哥哥叫梁铎,在万利赌坊是常客。你替他养着你侄儿,在外头还叫人帮你的私房钱放印子。巧了,我们这位果爷,专门负责给不还钱的人打断手。”
  梁氏哆嗦了两下,小身板更跟风吹了随时会倒一般。
  果锡将梁氏拎小鸡子似的拽到挽月跟前,挽月从椅子上俯下身,冷冷道:“你还专门给你娘家乡下那些穷人家模样俊的姑娘,牵线给出宫的老太监做妾。你可真是伥鬼。”
  她重又起身,淡淡道:“不说就算了吧,一会儿温哲把宋掌柜那美妾胖儿子带过来,你们一家团聚团聚,合计一下吧!”
  梁氏突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一般。
  “怎么?他是不是对你说自己只是拈花惹草,男人都这样。但心是向着家里的。没想到吧,两处大宅都给了那娇滴滴的美人儿,派了丫鬟婆子伺候呢。你呢,在这儿伺候他老娘,还对你骂骂咧咧。”挽月蹙眉,问果锡道,“我嫂子那边该出的气差不多了吧?”可别闹大了,下手太重了。
  话说那温哲也确实威风凛凛前去风筝胡同宋鑫私宅抓他外室和子女。看到大宅,里面假山湖泊应有尽有,满眼都觉得是用她的银子堆成的。气得当场摔了水烟袋,亲手揪住那女子和胖小子,“这儿都给我登记在册,一棵树一朵花都不许少!你们跟我走!”
  挽月没等多久,温哲便带着人到了。
  “你怎么脸更肿了?”
  温哲气不打一出来,“乌龟王八的!这是吞了多少!人给你带来了。”
  梁氏一见那对母子,女的含娇带怯,穿是绫罗绸缎,戴的是金玉玛瑙,而自己呢?还要替他养那死老婆子!气得扑上去就要打人。“你个狐狸精!”
  挽月使了个眼色,随从忙把人拉住。
  “你打她不如打你那个黑心丈夫。知道为何你在京城没怎么听到他养外室的风声吗?因为他为了给他那孩子一个名分,而且还不是自己这个先为家仆,后为商户人的孩子,特意给他寻了一个爹来,是个身家清白的庄户耕读人家,许了那家很多银子,读书请私塾先生。”
  梁氏眼珠子都要红了,旁边的长子也握紧了拳头。宋鑫不主张让他继续念书,要跟着他学布庄经营本事,却让外室儿子念书考科举!
  挽月走到梁氏跟前,“要么跟我吐干净,要么去銮仪司流水刑具走一遍,到时候你们可都得去。现在告诉我,你偷回娘家的银子,我不要了。”
  梁氏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姑奶奶!都是姓宋那个杀千刀的!他没告诉我全部,我只知道半本……”
  “哇呀呀!”是树下发出的怪叫,宋鑫那老娘唯恐儿媳妇坏事,出卖自己儿子,开始破口大骂起来,“你个丧门星!把我们家都搬空了,休了你这个家贼!”
  梁氏再也忍不住了,冲上去掐住了婆婆的脖子,“老娘这么多年照顾你这个瘫子,他把好的都给了那贱人!还让她生的儿子读书,让我儿子学做下等的生意营生!我才是他老婆!要休就休,你去跟那新儿媳过去吧!”
  继而下定决心转过头来,跪在地上求饶:“他给这老虔婆买了上好墓地,早两年就在胡记棺材铺定了楠木棺材。棺材铺老板是同他穿一条裤子的发小。”
  懂了!还挺能选择藏的地儿!
  “果爷,走去胡记棺材铺搜。”
  “是。这些人呢?”
  “先捆起来,咱们搜到了再说。”
  这种重要的事情,当然不能假以人手,她得赶快把账本拿到,把写有和温哲之间交易的地方毁了。
  “曹爷,前头胡同口有马车还有轿子。咱们避让一下吧!”
  “知道了?”曹寅不耐烦地掀起帘子,“什么人啊这么久?你去同他说说,我晌午前还得看我姥姥。”
  “曹爷,是围观看热闹的,说是主子罚刁奴,刁奴把主家银子都吞了。吃里扒外么不是!还是天衣阁宋大掌柜呢,那主家可是鳌拜大人啊!”
  “嗯……”曹寅漫不经心应道,“等会儿谁?”
  “天衣阁宋掌柜和鳌拜。”
  一对熟悉的身影从门里出来,一个是挽月,另一个……“哎呦我的天哪!那不是岳老板派来跟我打交道的丫头吗?怎么跟她在一起!岳老板,岳,月……嘿!”曹寅一拍脑袋!
  我怎么没想到这茬儿!
  他赶紧放下帘子一躲。
  “爷,马车走了。”
  “不去了,回头,去宫里。”
  “您不去看您姥姥了?”
  “看你姥姥!”
第37章 数钱
  放下轿帘,挽月同轿夫吩咐:“走快些!”
  虽说从梁氏口中套出了长不大下落,但按照梁氏的说法,她知道的并不全。这也合理,如宋鑫那样狡猾谨慎的人,所谓狡兔三窟,怎么可能不给自己多留后手?
  因着赶路急,轿子不免有些摇晃。挽月心中忐忑,若宋鑫真的在账簿里记下了他同温哲之间的利益来往,那这事就难办了。
  这事儿牵扯江宁织造贪腐,康熙一定早就想办这些蛀虫。先派自己的心腹銮仪卫去查,恐怕江南官场不仅仅是贪腐这档子事儿,有些人的心对朝廷也不忠。此事必定牵连甚广,一旦与他们之间有了瓜葛,犹如墨染澄塘,池子里的鱼干净不了、连飞过去的蜻蜓也能染上黑。刘德彪是死定了,这本上记得多少都没什么区别;可对纳穆福和温哲来说,可大可小。往小了化,也就是个罚;往大了去,可影响整个鳌拜府甚至温哲娘家富察氏。
  他会肯在这个时候放过整治鳌拜儿子的机会吗?
  答案不言而喻。
  胡记棺材铺就在靠近城东南的方向,离帽儿胡同不算远。
  “哎呦,那不胡掌柜棺材铺?这是出什么事儿了?”
  “怪邪乎的!”
  抬轿子的轿夫明显放缓,挽月心中焦急,直接问道:“还没到吗?”
  “二小姐,前头就是了,但围了不少人,还有官府的人,怕不是出什么事了。”
  忐忑不安袭上心头,“停下!”
  轿夫压了轿子,挽月忙从里头下来。胡掌柜的棺材铺在街角三岔路口,门口老槐树下停了几匹马,门外不少人好奇想张望又不敢张望。
  能骑马来办案的人,唯有銮仪司。
  没想到紧赶慢赶,还是叫他们抢先了一步!挽月的手紧紧扣在槐树干上,凸起的树皮直到扎手疼,她才缓缓放了下来。
  “都找死吗?看不见銮仪卫办案?”
  佩刀的刀鞘随意挥了两下,那起子先前还有好奇心的人霎时做鸟兽散去。两个銮仪卫一前一后抬着一副盖着白布的担架出来,接着又涌出几个穿銮仪使制服的,叶克苏走在后头,神情凝重,让原本就严肃刻板的脸面更加阴郁。
  他瞧见了槐树底下的人,耷拉着那只受伤的胳膊,用右手按住刀把,缓缓向挽月走了过来。
  先是仰面望了望日头,接着不阴不阳地同挽月道:“挽月小姐好雅兴,辰时刚过,就出来逛大街。不过这是个棺材铺子,应该没有你想要买的东西。”
  每回看见叶克苏这张死人脸以及听到他这阴阳怪气的话,挽月就恨不得从地上抓把泥来糊上他的嘴。
  见挽月不作声,只秀眉蹙起盯着他看,心里在盘算些什么。他淡淡弯了弯唇,朝身后盖白布的担架望了一眼,回过头来,“别想了,人死透了,藏在棺材里的东西全都不翼而飞,连张纸片都没留下,这应当合了你心意。”
  不消说,北京城各个犄角旮旯屁大点的事儿,都逃不过銮仪卫的眼睛和耳朵。她一大早去找宋鑫家逼问,他也一定知道了。
  叶克苏目光森寒,居高临下地直视他,一身藏青色鱼鳞底鹤纹官服,越看越像一只吐着信子的毒蛇。
  “看我干什么?人又不是我杀的。你该不会怀疑是我灭口吧?”挽月也不客气,同他冷冷道,瞥见其眼角发红、眼皮微肿,挽月心里有了数,这家伙一定是昨夜也没睡好,怕是左右思量要不要答应她的提议。
  对方是只牙尖嘴利的野猫,还是一头恶虎生的,叶克苏知道想拿捏她没有那么容易。一大早接到耳目报来的消息之时,他是有点子震惊的。江宁织造贪腐一案用,他基本已查得七七八八,该有的人证、物证俱全,还需要补的证据他也能从活人嘴里翘出来。
  唯有宋鑫,作为和江南那头有所牵扯的关键人,和宫里似乎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背后勾结授意的势力神秘。起初,因姓宋的曾为鳌拜家仆,脱奴籍做生意后,也是在为鳌拜家的布庄铺子打理,在北京城民间商会地位举足轻重。他不是没想过将其作为口子,从中撕开一层皮,将幕后的主使鳌拜给一同带出来。
  可查了一阵子之后,他发现方向错了。鳌拜并未牵扯其中,其子纳穆福和儿媳富察温哲有瓜葛,但关系不大。所有行迹都指向一个地方:宫里的十三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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