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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同人)清穿之我是鳌拜女儿——慕容六六【完结+番外】

时间:2023-11-22 17:20:54  作者:慕容六六【完结+番外】
  纳穆福同情地看了一眼大妹妹,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冲扎克丹努努嘴,“带走吧。”
  挽月和乐薇躲在隔壁大气都不敢喘,直到没了动静,人都走了,方悄默默地出去探探。
  “小姑姑,你说玛父不会杀了额尔赫管家吧?”
  挽月叹了口气,“杀不了,他知道的太多了。还得留他做事呢。”也真是世间不乏痴男怨女。估摸着楼下家里下人已经挨个跟食客谈话了。
  “走吧!”她冲乐薇招了招手,忽然,刚要下楼,却驻足停步。疑云在心中顿生。
  “怎么了……”乐薇刚要说话,却被挽月捂住了嘴,她悄悄地向楼上走了两步,走到蟾宫折桂阁的另外一侧,山河锦绣阁,猛地一推开门,一主一仆正坐在里头喝着茶。抬首望见她进来,也似乎十分惊讶。
  “小……碗子,你怎么也来了?巧了么这不是!”曹寅尴尬地咳嗽两声。
  坐在他身边的人倒是很淡定,英气的眉舒展,倒茶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从容,放下后言笑晏晏同她道:“别来无恙。”
  挽月不客气地走了进来,径直挨着玄烨坐下,就紧盯着他的双目,也同样笑意盈盈。
  “热闹瞧够了?”
  玄烨自顾自饮茶,“什么热闹?”旋即抬眸,也含笑对上她的眼睛,当真一副一无所知的无辜模样。
  “不会是您挑唆的德其来找我大姐吧?”
  茶盏被搁到桌子上,发出轻轻地一声响,明显喝茶的人不悦,嘴角却依旧勾起,“爷在你心里有那么下作?”
  挽月没有说话,玄烨向后靠了靠,再次对上她的眼睛,“还以为在你心里,我就算不光风霁月,至少也坦诚磊落。”
  她轻轻一抿嘴,露出一侧酒窝,悄悄靠近了些,小声道:“您在我心里,坏主意可多了。”
  玄烨眯起眼睛,忍俊不禁摇了摇头,“怎么?我只是路过来吃个饭而已,你这八方食府难道不是开门迎客的么?”
  挽月也笑,“吃饭可以,但家丑不可外扬。”
  玄烨反笑,“听你这意思,难不成是要灭口?”说着,他转身从曹寅身侧拔出一把短刀,递到挽月手中,用她的手握起刀把,直指上自己的喉咙,“悉听尊便。”
  曹寅和外头站着的乐薇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个人乐薇是见过的,这不是皇上么?怎么小姑姑竟然敢跟他面对面坐这么近,皇上这又是做什么?她都听到什么、看见什么了?
  挽月狡黠地凝望着对面人,两人僵持了一会儿之后,刀被放下了。
  玄烨笑道:“不敢还是舍不得?”
  挽月巧笑嫣然,“脖子挺白挺长的,扎坏了怪可惜的。其实也不一定用灭口这样的方式。”
  “比如呢?”
  曹寅腹诽:比如你俩成一家人了,就不算扬家丑了。喏,我都替你们想出来了!能不能不要当着我面儿打情骂俏!
  乐薇:我错了,怪不得我玛父让我滚回去,我都看见什么了、听到什么了?
  曹寅赶忙打圆场:“那个,嘿嘿嘿!好饿啊,要不要吃点儿什么?”
  玄烨站起身,“不吃了。不是说去云绣坊么?听说近来蜀锦卖得好。二掌柜你呢?”
  挽月也站了起来,忍住笑意,“我投了嫁妆本儿的,自然我也去。”
  街市上很热闹,冬日的北京城是最有京味。极目望去,声浪嘈杂,两边屋宇鳞次栉比,有一些摊贩,还有挑着担子叫卖的人。泱泱盛世,繁华红尘。
  两个人并肩走在人群中,曹寅不远不近地跟着。乐薇早就灰溜溜地跟着马车回了家。
  玄烨见她不时拿起路边摊贩售卖的小玩意儿看看,也会同她一起停下来驻足。她挑挑拣拣,似乎真的是在逛街,他也跟着一起心情舒畅起来,只觉得走路的步子慢下来之后,仿佛连时辰也慢了下来。
  “那有南洋商人!”挽月一指,顿时来了兴致,便想挤过去。玄烨刚放下手中的古董花瓶,怕她被挤丢了,赶紧寸步不离地跟上。挽月却先于他一步停了下来,“爷,您瞧那个人。”
  玄烨定了定神,顺着看去,觉得有几分眼熟。
  挽月知道他贵人多忘事,而且以此人现在的品阶,见到皇上的机会不多。于是提醒道:“今岁殿试二甲第二名,翰林庶吉士李光地。”
第56章 贪恋
  李光地?玄烨在脑海里仔细搜寻了一下这个名字,隐约浮起些粗略的印象。似乎不是出身名门,也不是八旗子弟,是从南方考上来的学子。
  他正想着要从家世一般,在朝中无根基,通过科举入仕的年轻臣子中挑选合适的人,来平衡一下现今满八旗世家背景,在京中势力盘踞的现状。少一些像鳌拜,鄂必隆这样容易拉帮结派的权臣,他的皇位才能坐得稳。
  一听挽月提到这个人,玄烨有了兴趣,站在原地打量起这个李光地来。见他长身玉立,天已经冷了,却仍是穿了一件半新半旧的灰青色长衫,白面微须,书生模样。
  “你怎么认得他的?”玄烨侧身俯首看向她,轻声问道,语气意味不明,目光中带着几分戏谑。
  挽月在心里“啧”了一声,也同他小声道:“有一天听讲学,翰林院的徐乾学大人有事回去了,便临时让他的学生来替代。我们都挺喜欢听他讲课的,妙趣横生、引经据典,一点都不死板。有几个人还找了我,让我去求郡主,把这个临时讲学的李大人喊回来呢。我没答应!”
  “为何?”
  挽月两手一摊,“与我何干?”
  玄烨笑了笑,摇摇头,指了指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举动还真符合她的性子。旁的人不论男女老少,都恨不得在他面前表现得要多品性高洁有多高洁,实际如何很难得知,得日久才能见人心。而她从不掩饰,不掩饰她的自私,不掩饰她的现实、她所求,她所渴望,她的爱恨。
  在他面前,她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去看看。”玄烨同挽月一起走了过去。
  近年来,每逢集市在前门大街这样热闹的地方,常有往来的异域客商。回回都能引来很多人围观,尤其是西洋来客与北边的毛子,金发碧眼,高鼻高个子,带来的东西也新奇。
  挽月在那南洋人手里见到了特产的茶和各种香料,见那李光地并不是如旁人一样在兴致勃勃挑选舶来品,反倒是在东瞧瞧西看看。
  她走过去同他打招呼,“李先生!”
  李光地一怔,定睛一瞧,便认了出来:这不是那日在昭仁殿怒吼一声,镇住了所有其他嬉笑他的伴读们的那位姑娘嘛!
  他事后听说了,这位姑娘是辅政大臣鳌拜家的千金,当日替他解围,李光地心里很是感激。
  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她。
  他忙拱手,“挽月姑娘。”
  挽月的眼睛弯成月牙,有几分惊喜,“您竟然记得我!”
  李光地淡然一笑,“当时在昭仁殿,挽月姑娘替李某解围,李某还未道谢。您就坐在淑宁郡主旁边,李某有印象的。”
  这时,他留意到了这位挽月姑娘身后一前一后还跟过来两个清俊的少年,看衣着二人皆是锦衣华帽,一个英气俊朗,天潢贵胄;一个眉目带笑,相貌堂堂。
  “哦,这两位都是我家里人。”挽月向身后跟过来的玄烨与曹寅也介绍,“这位是翰林院李光地李大人。”
  “我姓曹,他姓龙。”曹寅到哪儿都是个自来熟,也与李光地拱拱手。李光地瞧着,倒是那位龙公子,一直笑而不语,看起来不像是个话多的。
  玄烨心道:殿试离得远,那些学子按规矩也不敢抬头与他对视。之后他也只是召见了一甲的三个人。
  挽月:“您也来看洋人的新奇货物?”
  李光地朝客商那儿回头望望,“李某老家福建泉州,离海不远,常有往来的南洋人、倭人,所以今日看见这些东西,不免想起家乡来了。”
  “泉州那边外来的客商多么?”
  李光地一怔,发现开口问话的正是那位一直未开口的龙公子。他心里有些疑惑,却还是认真解释起来,“自前朝开始便越来越多,有从福建本地贩东西出去的,也有运他们的东西过来的。”
  “福建的百姓可喜欢?”
  “初也新奇,只海运往来,当地税收对此并无明确规定,本地商户与之联络密切,牟取暴利。本地官府屡禁不止,洋人东西物美价廉又有奇巧,又有传教士入城。长此以往,恐不利耕读。”
  “那就禁啊!”曹寅快人快语道。
  “那为何不学呢?”挽月看向曹寅,“既然屡禁不止,说明别人的东西有比咱们好的,不若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不是么?”
  曹寅同她开玩笑道:“我看你就是好奇心重,怕海禁了,就没那些稀罕物了!咱们老祖宗们传下那么多好东西呢!”
  “你不出去,别人怎么知道咱们的好?别人不进来,你也不知道外头什么样儿!别的不说,你自幼住在京城,你知道江南什么样儿、巴蜀什么样、岭南什么样吗?”
  曹寅一时语塞,玄烨却若有所思。
  “我就说我不喜欢你这样儿的吧!”
  “你倒是敢喜欢?”
  曹寅觑了玄烨一眼,赶忙摆手,“我不敢!你得找不一般的人!”
  大街上熙熙攘攘,他们几人的说话声也很快淹没在人潮中。
  玄烨同李光地微微笑道:“听这位兄台说话慢条斯理,举手投足也是一身书卷气,不知师从何处?”
  “李某恩师徐乾学徐大人。”
  “嗯,是位德高望重的好师者。前方有我家的一处绸缎庄,不知阁下可有空子,一起过去坐坐?”
  李光地打量了对方一眼,拱手婉拒道:“多谢想邀,只李某还要回翰林院,有事务未做完,请公子见谅。”
  玄烨不觉有些遗憾。挽月却转身急速走向对街不远处的云绣坊,不一会儿她捧着一件上好的蜀锦绣面天青色棉袍过来。
  “见李先生穿的单薄,这京中天气瞬息万变,眼看就跟有雨雪似的。您老家远,京中可能无甚亲眷,这棉衣您收着。”挽月忙加了一句道:“这是我这位亲戚,云绣坊大东家的心意。”
  李光地一看便知价值不菲,慌忙拒绝,“二位好意我心领了,但李某无功不受禄。”
  “算借您的!改日,您给我们多讲几堂课吧!郡主和其他几个伴读都可爱听了!”说着便放到了李光地手里。
  “这……”挽月也不多说,只颔首告辞,转身向前走去,进了云绣坊。
  玄烨和曹寅便也同李光地告别,一起跟上。
  曹寅见她是从云绣坊拿的棉衣,且是好料子,不由心疼得不行。“我也冷啊!怎么不见你给我棉衣?”
  挽月知道他是抠门本性又发作了,“我是替爷给的!又不是为我自己。”
  玄烨浅笑,“这么会笼络人心,跟你阿玛耳濡目染?”
  挽月:“您这话真是诛心,我瞧您同他说的投缘,似乎相见恨晚。可他要走,我便灵机一动,送了件衣裳给他。我这不是笼络人心,叫有眼色、待人接物会做事儿。”
  玄烨的唇角微微地弯了个幅度,暗暗打量着她,心道:她这样说,必定是担心他多疑多想。他可不愿这样,她的那份肆无忌惮的真实,他最珍惜。也是怪他,没得瞎打趣个什么!
  于是便道:“也是,容若此刻要是在的话,他必然也会这样做。”
  曹寅眼瞅着玄烨和挽月两个人,赶忙应道:“是呢,也就是我眼皮不带水儿,不会做人。”
  她似乎被这句话戳中了,垂首笑了笑,眼底蕴藏着明媚。“今儿我们家的事儿,你们俩可不能说出去。不然我真不客气!”
  玄烨被她佯装凶狠的模样逗笑了,旋即又蹙眉道:“这你家大姐,怎么会和苏克萨哈的儿子弄成这般恩怨?”
  挽月也提到就头疼,“怨侣呗!这就叫亲没做成,反而成了仇。”
  玄烨深吸一口气,“你阿玛与苏克萨哈从先帝在时,就有矛盾了。那会儿还是因为镶黄旗与正白旗之争;后也是为了缓和关系,先帝提议让两家联姻成亲家,谁曾想未能亲上加亲,反而仇上加仇。今儿再有这事儿,恐怕往后都难善了。”
  一想到这个,玄烨就感到惆怅。其实苏克萨哈几个月前找过自己,说打算归还自己的辅政权给他,自己去替先帝守陵。即便如此,鳌拜非但没有退让,反而变本加厉,他生怕苏克萨哈开了这个头,是倒逼着他与遏必隆也一同还政。
  那次上朝,他与鳌拜吵得很厉害。也是那天之后,他出了宫,同叶克苏去了光华寺,在那里遇上了眼前的少女。
  也许这就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挽月也一样想法,“只怕我阿玛,此时连杀了德其的心都有了。”
  玄烨心下一凛,杀了德其?他的眼前隐隐现出鳌拜和苏克萨哈两个人的影子,鳌拜有一天会不会杀了苏克萨哈?
  挽月见他神色凝重,于是莞尔,宽慰玄烨道:“我跟您说笑呢,没有您的令,我阿玛又不是叶克苏,怎敢真杀了德其?”
  叶克苏?一个前所未有大胆的念头,如电光火石在玄烨的脑海中闪过。
  少女垂了垂眸,掩饰住眼底一晃而过的一丝精光。希望他能懂得她刚刚所说的意思。
  天渐渐发灰白,还真有像是要下雪的迹象。商铺里的老人走了出来,仰头望着,喃喃自语:“今年这天儿冷得可真快,才刚入冬没几天呢,怎么就这么冷了?瞧着有雪似的。年根不好过呦!”
  “下雪好哇,瑞雪兆丰年么!”
  三人出了云绣坊,却发现门口不远处的墙角柱子旁站着一个人。
  正是刚刚遇到过的李光地。
  玄烨和挽月皆惊讶。
  “李先生,您怎么还未走?”
  只见他依旧穿着那件半新不旧的青色长衫,将方才挽月送他的那件棉袍恭敬奉上,“还是多谢这位公子和挽月姑娘的好意,李某不能收。”
  挽月眸色微敛,心中了然:他应当是怕人家传出闲话,说他同权臣之女有来往;更怕她就是替她阿玛刻意拉拢他吧。
  她轻轻笑笑,也是能理解的。
  她伸出手去接住那棉袍,却被另一只手拉住,向其身后拽了拽。
  玄烨眉峰一蹙,站定同李光地道:“你还真是个死脑筋!像徐乾学的学生!”不过这样的人也是纯臣,正是他所需要的。
  “说给你了,就是给你的。明儿未时以后,到勤懋殿来。”
  李光地的眼睛倏然睁大,他便是再不常进宫,也该知道能在勤懋殿里的人是谁。再打量着眼前人的相貌年龄,以及身边寸步不离的另一个英武少年、家世显赫的少女,少年的身份呼之欲出。
  “微臣……”
  玄烨对着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只回头对少女说道:“我要回去了,你且在家好好养养,再回宫陪郡主也不迟。”
  挽月点了点头。
  这儿离曹寅家不远,方才在云绣坊的时候,挽月听他们说了。因着曹寅一家就快要去江南随父上任,他的额娘孙氏也就是玄烨的乳母,便也要见不到面了。玄烨打算跟着去看看。而挽月要回家,因此三人在岔路口就此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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