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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同人)清穿之我是鳌拜女儿——慕容六六【完结+番外】

时间:2023-11-22 17:20:54  作者:慕容六六【完结+番外】
  “走!一道去勤懋殿。”
  曹寅见他神色不善,心下也不由跟着担忧起来。
  二人大步过去,殿内和往常一样,却也不大一样。少了个人。
  曹寅和容若面面相觑,使了个眼色。
  “奴才给皇上请安!”
  “容若你来了。”玄烨头也不抬,仔细批阅。
  容若道:“皇上您不是新近得了一位代诏女官吗?怎么案头的事儿还要您亲力亲为?莫不是挽月偷懒?我去说说她去!”
  玄烨闻言,似乎心中早有预料似的,笔蘸了蘸墨,“昨日腿摔了,不便站着伺候笔墨。朕让她歇着去了。”
  曹寅惊讶,“这么严重吗?额娘说不重啊!那奴才得赶紧瞧瞧她去!”
  “不必去了,人在西暖阁。”玄烨顿了顿,停下了笔,抬眸同二人淡淡说道,“朕吩咐了让她静养,旁人不得打扰。”
  容若的心往下沉了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曹寅却不以为意,反倒满脸打趣的坏笑,趁皇上低头,同容若用两只大拇指,做了一个“相好”的手势,又冲皇上的方向使了个眼色。
  容若却压根没有看在眼里:宫中明显戒备了;十三衙门被明着查、吴良辅潜逃;一进乾清宫便感觉气氛不对;挽月在西暖阁……这不就是软禁?
  两个人闹别扭了?
  可按曹寅的说法,昨儿还一道去冰嬉。可见是昨夜发生了一些不可名状的事。
  他又抬眼看向玄烨,心道:显然他还并没有打算同我与曹寅说这事,难道是生怕走漏风声?
  容若从勤懋殿出来,朝西暖阁的方向看了看。
  按道理说,皇上在勤懋殿办公,西暖阁门口便不应当有侍卫和太监把守。就算是挽月在里头静养,只要宫女就够了。他更加坚定了自己方才内心的猜测。
  “容若,你做什么?”曹寅并不傻,从殿内出来后,稍加思索,他便明白了皇上话里的意思。他一把抓住容若,低声道:“要变天了!你莫要忘了,你我效忠跟随的主子是谁?”
  容若扭头,盯着曹寅拉住自己的手,面露难色,心里说不上来的难受:“真的要如此吗?”他与阿月也曾是一起赏雪、喝茶、打趣的挚友,他不是没有想过那么一天:他的阿玛明珠会和她的阿玛鳌拜敌对;而他也理应和她站在对面。可他从不愿意那样做,也不觉得应该那样做。
  他轻轻拂去曹寅的手,大步改为小跑到了西暖阁门口,曹寅踯躅了一会儿,也跟了上去。
  “容大爷!请止步!”廊下两个侍卫伸出手来拦截。
  容若并没有硬闯的意思,只隔着窗户,同里头问道:“阿月,是我,容若!听说你病了。”
  静默须臾,屋里传出了熟悉的女声,“容若大哥,昨儿我冰嬉,不小心摔伤了。皇上准我静养些时日,至于什么时候好,得看皇上‘舍不舍得’放我出去了。毕竟这天就要变了,临近年根儿,恐怕要下大雪呢!也不知我那上了年纪的阿玛,有没有准备过冬的棉衣;若无其他,让他在家里待着,哪儿都别去吧。”
  容若面色严峻,捏紧了拳,心下悲怆,却一如既往温柔轻声道:“知道了。你莫要担心,好好养伤。外头冷,我也不想看你被冻着。待春来,定有冰雪融化的那天。”
  春来?坐在屋里头的挽月轻轻抿了抿嘴,这“风雪”指不定多大呢,谁都不知道究竟能不能抵挡过去。
  “挽月姑娘!”屋外传来顾问行的声音,门帘被打起,没见人进来,倒是先看到一只通体雪白的哈巴狗,摇头摆尾小跑了进来。先是在当中停住,直愣愣地望着她,一双眼睛乌溜溜会说话似的。
  这倒有趣儿了!
  挽月冲那小狗招了招手,“过来!”
  那狗儿也不认生,脖子上被戴了一个摇铃,走起路来一响一响的。
  “你叫什么名儿啊?”
  顾问行心里松了一口气,“挽月姑娘,这是太后娘娘宫里的富贵儿,奴才抱来陪您解解闷儿吧。”
  “有劳顾公公了。”挽月懒洋洋道,一边抱起那只小狗,喃喃道:“富贵儿?你是太后娘娘养得呀?我叫你小玄子好不好?”
  顾问行在旁边听着,也不敢做声。他知道皇上同挽月关系微妙,现下两个人互相拿刀扎着,指不定哪天又和好了!
  这男男女女的事儿,他这辈子都是体会不上了!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纠纠缠缠、今儿说爱到天荒,明儿就恨到入骨……顾问行摇摇头,体会不到也挺好的,不用死去活来。
  令他谢天谢地,西暖阁的这位并没有哭闹,也没有弄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就平平静静地度过着。
  除了西暖阁,一切似乎都正常得很。皇上照常上朝,议政大臣依旧去南书房议政;议政完,皇上去勤懋殿阅奏折。
  “她怎么样?”
  顾问行:“还和昨儿一样。最近和富贵儿玩得高兴,每天爱不释手,还让玉屏去御膳房给弄了不少肉骨头来。那狗吃了肉,就跟她格外亲近了。”他没敢告诉皇上,挽月姑娘还给富贵儿改了个名字叫小玄子。
  “这样也好。”玄烨的面上看不出什么悲喜冷热。
  顾问行欲言又止,他想劝劝皇上,何必扛着?明明好几回深夜都走到了西暖阁门口,却总是徘徊在廊下不进去。有什么事儿不能敞开说?
  冬阳懒懒,窗户框子上糊了一层冰。西暖阁的窗子上有雾影纱,将刺眼的日头滤得温和许多。屋顶上有鸟雀啾啾,跟有说不完的话似的。
  辰时一刻,顾问行照例又来了。
  “挽月姑娘。”他眼带笑意,见挽月正抱着富贵儿,随意在多宝阁前站着转着。对他到来,毫不在意似的,“顾公公啊,何事?”
  “明儿就是冬至了,听说您以前是江南人,不一定习惯北边的风俗。这天得吃饺子,您想吃什么馅儿的,奴才吩咐御膳房去做。或者再给您添些江南的菜式。”
  挽月弯了弯嘴角,逗弄了下怀中的小狗,“菜的,不要肉。”
  “小玄子”的耳朵动了动。
  “。”他像想到了什么,却什么都没说,叹了口气,退了出去。
  一、二、三、四、五!挽月在心中默数,目送着顾问行从西暖阁离开,走到廊下。她淡淡笑了,心里道:顾公公是整个紫禁城真正从容不迫的人呢,天塌下来步子也有条不紊。
  六十六、六十七、六十八!她摸了摸小狗头上的卷毛,“小玄子,你刚刚听到了吗?明儿只有菜,没有肉。”
  “小玄子”发出一声不满的哽咽。
  “刚刚走的那位伯伯,他有肉骨头,就藏在他脚上的靴子里。你替姐姐去同他讨要一些好不好?”
  “呜呜!”挽月一松手,在它背上轻轻拍了拍,“去吧。”
  那小哈巴狗儿十分乖觉,之前跟着仁宪太后,她是吃斋念佛的人,平日里茹素,连带着狗都吃得不荤。只能小太监偷偷领他到别处去吃点。这几日被挽月养得肚皮滚圆,更是养馋了,一听说有肉吃,就晃着小铃铛、嗅着顾问行的味道一路追了过去。
  索额图:“启奏皇上,准葛尔部传来急报,部落台吉僧格,饮酒后暴毙。”
  几位议政大臣闻索额图所说很震惊,也微有议论。就连鳌拜也同身边的班布尔善面面相觑,皱紧了眉头:怎么会这么巧?
  倒是皇上,神色淡淡,似乎并不十分惊讶似的。
  鳌拜抬头仔细端详,心道:这小子的定力是越来越稳了,侧面也说明了他心狠。任凭谁也打乱不了他的步子。
  “部落不可一日无可汗。僧格不是长子,他的兄长朕记得是个跛子,幼年摔下过马,还有一只眼睛也不大好。”
  索额图:“是,僧格无子,理应让兄长继承汗位。但其兄长因有残疾,部落也多有不服。”
  “僧格是不是还有一个弟弟?”
  索额图道:“回皇上,僧格的父汗巴图尔琨台吉第六子名叫葛尔丹,这个人早年被送往川西做喇嘛,现今十七岁。准葛尔部如今内讧,恐怕贵族趁势会让他回来。”
  “十七岁?起不来什么风浪。先前僧格在世,准葛尔部四处征战,整个草原都苦不堪言。如今内乱,也是让其他部落休养生息的好时机。”
  索额图与其他几个大臣颔首。
  “鳌拜,你怎么看?”玄烨问道。
  “回皇上,听闻巴图尔琨台吉的这个儿子,在川西素有小活佛的赞誉,在部落也颇有威望。臣认为不可小觑。”
  玄烨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噢?没想到鳌拜你是这样想的,朕还以为你会因为他年纪小,只有十七岁,便因此也认为其不足为惧。”
  鳌拜微笑,“皇上误会老臣。年纪小的雏鹰,爪子胰死骱Φ模可多了去了!”
  “汪汪汪!”
  “去去!”
  “富贵儿!富贵儿!”顾问行低声斥责,谁知那狗儿近来吃了挽月喂的不少肉,早就不认以前那个名字了,只认新名小玄子。又因挽月告诉他顾问行靴子里有肉骨头,便死死咬住那靴子。现下隆冬,棉靴很厚,也不伤人,那狗的嘴倒也张不大,于是只好叼着。顾问行不敢甩,生怕弄伤了,惹挽月生气,回头更不好跟太后娘娘交代。只得继续哄着,撵着。
  众臣听到狗叫,不免有几分尴尬。
  玄烨心中也有愠怒,便摆了摆手,“今日无其他事议论的话,诸位就回吧。”
  “臣等告退!”
  “班布尔善!”
  鳌拜一声喝,班布尔善方转过头来。
  “你想什么呢?叫你好几声,心不在焉的。”
  “鳌中堂!哦,我在想僧格看起来年纪轻轻,身强力壮,怎么就暴毙了?”他接触僧格的时候,分明不像是病怏怏的人。
  鳌拜冷笑,摸了下袖子,“你好歹也是官场浮沉半辈子的人了,这点都看不明白?部落贵族内讧,他那个人那么嚣张跋扈,被弄死了不是很正常?”
  班布尔善颔首,“那倒也是。”可他心中隐隐觉得没那么简单,怎么这么巧?刚派人到京城来求娶鳌中堂的女儿,使臣回去估计还没几天吧,僧格就死了?
  这两件事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哎哎哎,富贵儿听话!我带你过去!咱到这边来!”顾问行和三福苦苦哄着,骗着,想把那哈巴狗儿拖拽到角落里,却仍是惹得出门的大臣纷纷嗤笑。
  鳌拜甩着袖子,“嗤!到底小儿贪玩儿,乾清宫也养上狗了。这是西洋哈巴狗,卷毛的,是太后娘娘宫里那只。”
  班布尔善点了点头。
  忽然,鳌拜驻足,他向那哈巴狗看了眼,心下不由狐疑。
  “怎么了?”
  鳌拜摇了摇头,“没什么。走吧!”
  班布尔善心事重重,也不愿与之多逗留。
  两个人出了神武门,照例坐上各自的马车,打了招呼后,便分道扬镳。
  一进去,班布尔善便对马车夫吩咐道:“快!赶路快些!去我的别苑。”
  脚步声急促。
  “班大人!”
  “穆将军!”
  二人相互扶持,“里面说话!”
  屋内已经坐了其余三个人,分别是工部侍郎济世、内秘书院大学士吴格塞、泰必图。
  堂屋门被关上。
  “班大人怎么样?”
  “我同兵部噶褚哈大人刚从宫里回来,准葛尔部的僧格台吉暴毙。”
  “啊?”
  “怎么会暴毙?”
  “贵族内讧,杀了吧!”班布尔善踱步,“可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他的使臣刚来求娶鳌拜的女儿,又与我接触,回去僧格就死了。会不会是皇上派人去与准葛尔内部里应外合?”
  济世站起,“极有可能。銮仪卫查了十三衙门,如今到处抓人,京城人人自危。都是替皇上做事!”
  班布尔善暗下狠心,“不能再拖了!明日冬至,皇上会去天坛祭祖。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在宫里,还要有内应,难度加倍。在外,我们还有帮手。穆将军打前阵,噶褚哈从另一路包围;我的帮手做接应。十面埋伏,不怕康熙不束手就擒!”
  穆里玛拱手:“臣在此先恭喜班大人。”
  “哎,怎么还叫班大人?”
  “噢噢,皇上!”
  “吾皇万万岁!”
  “哈哈!”班布尔善捋捋胡子,圆滚滚的的脸颊因为得意更显富态。
  这么多年了,他爱新觉罗班布尔善,总算可以扬眉吐气,不再做个不受重视的皇室宗亲!
  穆里玛等人走后,厅中仍留下袅袅茶香,厅堂后面走出来一个人,此人也是圆脸,颊边一对酒窝,正是銮仪卫四处找也找不到的昔日掌印吴良辅。
  “恭喜班大人得偿所愿!奴才的主子让奴才转告您一声,明日必定祝您一臂之力。”
  “我保了你,你可莫要诓骗我。”
  “奴才怎敢诓骗您?奴才日后还得仰仗您的提拔!”他拱了拱手。
  班布尔善轻笑,“你主子不帮也无所谓,我已经在天坛附近布下天罗地网,就等着活捉康熙。出来吧!”
  在吴良辅错愕的眼神中,从后厅缓缓又过来一个人。
  此人仪表堂堂,相貌英伟,吴良辅也是认得的。他眼珠略微一转,便明白过来,笑道:“纳穆福少爷!”
  纳穆福对吴良辅没有什么好感,尤其是当他得知,当年拖他和温哲两个人下水的宋鑫,就是在替这个老东西还有背后的主子办事,白白让他提心吊胆来了多日。还被他们这些年背地里弄走了很多银子。一想到就恨得咬牙切齿。
  吴良辅见他眼神不善,心里嘲笑,纳穆福自然不知道宋鑫那本账簿现在已经到了皇上手里。
  “少爷,明日过后,您就会为这个决定感到无比正确。因为如果您不参与,皇上料理完班大人,就会来清算您。”
  “所以,还不如不给他这个机会。”纳穆福不紧不慢道。
  班布尔善沉声,“我还是不懂,你为什么不说服你阿玛?”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阿玛只想夺权,不想篡位。但对我来说,夺权,在金銮殿上那个人的心里,就等同于篡位,掉脑袋是迟早的事。我也是为了保全我自己。”
  班布尔善眯了眯眼,“你比你阿玛还要勇猛。”
  纳穆福背着手,眺望院子里的远处,心道:做不做的,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不成功便成仁,按当前的摆布,胜算极大。他会用结果告诉阿玛,他才是对的!牵制,不是法子。
  黑夜裹挟了月光。
  已过子时,勤懋殿里依旧灯火通明。
  廊下,一抹裹着紫黑色貂皮披风的身影格外落寞。他仰望天幕,并未见到他心心念念的那一轮月亮,只看到了一片黯淡。
  皇阿玛,您已经离开家快十年了。儿臣学着您当年的样子,勤勉用功,重用新臣、制衡八旗贵族旧部权臣、广开科举满汉融合。朕没有娶一位蒙古的妃嫔,也遇到了令朕心仪的女子。可朕终究是不如您啊!不敢像您那样,不顾一切地去爱这个人。您定都北京,领清军入关,惩治贪官污吏,鼓励开垦农田休养生息,平定天下。可世人皆因您对董鄂妃的宠爱,而忽略您的这些功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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