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霸道总裁,她又要磕到了!
明舟一脸茫然:“不知道啊,他没跟我说…”
徐斯衍昨晚故意调侃她,弄得她脸红到恨不得找地缝钻,她在他面前的人设怕不是从小娇妻变成了小变态。
林小欣打开热饮机,给自己和明舟都装了一杯热奶茶,“和陈知年达成合作的奖金闫哥说全给到我们,他一分不要,看来他是真的转性了吧。”
明舟接过奶茶,略思索片刻,“但愿吧…”
职场中的领导本就占据着主导位置,官大一级,底下人又敢怒不敢言,久而久之就会变得失去初心和良心,怕是上班路上路过的狗子都得挨他两脚。
一次的教训也许会让他迷途知返,希望不是短暂的就好了。
中午吃完饭,明舟给林小欣分了半盒淑姨准备的蓝莓,“小欣姐,你给你男朋友买过礼物吗?”
“当然啦,他的生日,表白纪念日,第一次牵手纪念日,第一次接吻纪念日,情人节,七夕节,我们都会互相送给对方礼物的。”
明舟顿时一头问号,小情侣的纪念日怎么跟批发似的那么多,还好她和徐斯衍不是真情侣,不然光想礼物都得想头疼。
“那你一会儿能陪我去趟隔壁百货商场吗,我老公生日,我不知道该买什么送给他。”
“走走走!!”林小欣抓起一把蓝莓在手里,“正好我也想去逛逛街……”
-
下午六点,关掉电脑。
明舟把礼盒放进帆布包里,下楼,照旧走到南门外,抬眼一看,发现那边停的不是平时那辆商务车,而是徐斯衍一贯开的迈巴赫。
她走过去,打开后座门。
徐斯衍合上电脑屏幕,摘下眼镜,转头:“上车。”
明舟弯腰入座,唇边挂上讨笑:“徐老板亲自来接我下班,不胜荣幸!”
徐斯衍无言一笑,低眉睨她的手,都挂彩了还不忘嘴贫,好在看起来比早上出门时消肿了不少。
明舟看着车窗外,发现不是平时回家的路,怎么拐弯了,我们要去哪?”
该不会是要去徐公馆吧?!
徐斯衍道:“你的项链修好了。”
明舟愣了愣,瞬间扬唇,笑出微深的梨涡:“这么快,太好了!”
车程有些远,目的地快要靠近京郊边界,车子最终停在一栋古朴徽派的建筑面前。
“这里。”徐斯衍往前走。
明舟收回惊叹的目光,忙跟上去,进了三个弧形拱门,来到一处带天井的前厅。
围绕天井一侧放置了一张长条的纯木桌,桌上摆放着琳琅满目的银制品,银手镯,银项链,银碗,各种银制品图案繁简交汇地摆放着,银色莹亮,溢彩流光。
明舟瞠目咋舌,发出没见过世面的惊叹,“好漂亮!”
话落,里侧屏风里走出来一位穿着深色褂衫的中年人。
“褚叔。”
徐斯衍温声道,接着给明舟介绍:“褚叔,江温泽的舅舅,京市银制私定银烁坊的主理人。”
“……银烁坊?”明舟猛地抬头,“您就是褚耒褚师傅?”
褚耒和颜悦色的看着她:“哦?小姑娘听说过我?”
“嗯!我们学校有节选修课,老师讲银制品时曾以您亲创的纪念银章作为典型案例。”
明舟一脸崇拜地说:“您制作的银章工艺精湛,采用浮雕镶嵌和珐琅双结合,充分展现我大国铸币风范。”
“哈哈哈,小姑娘过誉了。”褚耒笑道,“斯衍,你眼光不错,你的小太太长得讨喜,说话也讨喜。”
“褚叔谬赞,不过,”徐斯衍低眉,目光停在身侧小姑娘白净的侧脸,喉结轻滚,不紧不慢道:“她的确很讨人喜欢。”
闻言明舟眼睫微颤,心跳不受控地扑通一下。
“你们难得过来一趟,这样,我让助手给你们量一下戒圈尺寸,我亲自打造一对银戒送给你们当做新婚礼物。”
明舟还沉浸在徐斯衍那句话里没反应过来,愣了愣:“啊?这——”
褚耒玩笑似地说:“怎么,不想要啊?”
明舟连忙摆手:“怎么会,只是怕麻烦您。”
“谢谢褚叔。”徐斯衍应承道。
“来,这是你的项链,修补好了。”
褚耒把明舟的古银项链装在饰盒里递给她。
明舟伸手接过,语气诚恳道:“徐斯衍说帮我修项链,没想到是拿来给您修,真是太感谢您了!”
褚耒随和笑着:“小事一桩,以后有什么需要还可以上叔这儿来。”
量完戒圈,徐斯衍和褚耒闲聊了几句便告辞离开。
回到车上,徐斯衍见明舟一直拿着饰盒,不由问:“不戴上吗?”
明舟摇摇头,“不了,还是收起来更保险。”
她平时其实也很少戴,在明家更是连拿都不能拿出来,难得拿出来戴那么一次还弄断了,她都后悔死了。
“这条项链对你很重要?”
明舟点点头,宝贝似地抱在怀里,珍而重之地摩挲着饰盒,“嗯,是很重要的人送的。”
窗外路灯掠影洒落,明舟不知想起什么,转眸眺望出去,一半脸映着光,一半脸陷入在低落的昏暗里。
徐斯衍目光所至,若有所思半晌。
-
又过了两天,吃完晚饭后,林淑洗了水果陪明舟坐在客厅沙发看综艺。
林淑年纪大,熬不了夜,十点一过就犯困,给明舟热了一杯牛奶便回房睡了。
明舟眨了眨略带困倦的眼皮,掀手机看了眼时间,还不到十二点,她只好打起精神挑了部影片继续看。
徐斯衍结束工作回到房间时,明舟正趴在沙发那儿玩她的变装游戏。
“还不睡?”
“唔,再等等。”
徐斯衍没问她要等什么,掀被上床,没关灯,拿了本书放在手里随意翻着。
零点一到,明舟立刻关掉平板,跳下沙发开主卧门往客厅走去,没一会儿,手里捧着一个礼盒回来,走到床边,双手奉上。
“徐斯衍,生日快乐!”
她勾起唇看他,笑容真切明媚:“祝愿你工作顺利,长乐安康,顺风顺水!”
徐斯衍抬眉,一时有些意外。
“礼物,快收下呀。”明舟晃了晃胳膊。
徐斯衍接过礼盒,握在手里,“你刚才说的等,是在等这个?”
“是呀,零点刚过,我应该是第一个跟你说生日快乐的人吧?”
“嗯,是。”
他静静地看着她,深邃眼眸暗潮浮现。
明舟打了个哈欠,眼下乌青都冒了出来,“礼物送到,祝福你也收下了,我就先去睡了,晚安。”
她走回沙发上,拖着被子躺下。
她是真的困得不行,强撑着到零点的。
徐斯衍望着她蜷在沙发上的身影,薄唇缓慢勾起愉悦的弧度,指腹轻轻摩挲着礼盒。
打开礼盒一看,里面是一条领带,深色暗斜纹,质感光泽。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徐斯衍拿上礼盒走进衣帽间,把门带上,才接下电话。
“斯衍,生日快乐。”那边传来一道知性成熟的女性嗓音。
“谢谢。”徐斯衍回道。
“你最近过得好吗?”
徐斯衍打开最右侧靠窗的衣柜门,看到里面挂着和明舟送给自己一模一样的领带。
他顿时明白过来。
傻傻地把自己的手给夹到,原来是要看他有哪些领带。
“还不错。”
徐斯衍的语气带上些许笑意,把衣柜里的那条领带拿下来,卷成一团,套上深色垃圾袋扔进了垃圾桶,再把礼盒里的领带拿出来,挂了上去。
“斯衍,我过年就回国了,到时候咱们一起吃顿饭吧。”许是怕对方不答应,女人连忙补充道:“再叫上季延和青窈他们几个,好久没有跟大家聚在一块儿了。”
“好,到时候我让季延安排。”
“斯衍,我……”
关上衣柜门,徐斯衍打断她道:“不早了,我太太还在睡着,改天再联系。”
那边停顿了足足五秒,忍着不舍的情绪说道:“嗯……那过年见。”
走回卧房,徐斯衍转头看过去,果然,明舟的被子又掉在了地上。
他无奈扯唇,走过去帮她把被子捡起来。
这姑娘睡了多少天沙发,他就给她捡了多少天被子,当幼儿园老师也不过如此了吧。
-
次日早晨,明舟刷牙的时候发现自己呼吸不畅,鼻子好像堵塞了,喉咙也有点发痒。
“小舟醒啦,快过来吃早餐。”
林淑把牛奶端出来。
明舟拉动椅子坐下,左右张望,“淑姨,徐斯衍呢?”
“三少爷早上要回一趟徐公馆,少爷今天生日,老宅那边有规定,今天要回去祠堂上香。”
“噢……”
徐斯衍没让她一起回去可真是太好了。
如果可以,她真是一点都不想踏足徐公馆。
不对——徐斯衍不在,她岂不是没有顺风车可以蹭了?!
一看时间来不及,明舟立刻火急火燎道:“淑姨我不吃了,先去上班了!”
“哎等等,”林淑把人喊住:“别急别急,少爷说已经安排了司机在停车场等你。”
明舟脚步一个急刹,淡定地咽下牛奶。
不愧是徐老板,真是体贴又周到!
“不过淑姨,我今天喉咙好像有点痛,鼻子也有点堵住,不想吃包子了。”
林淑关切地看着她:“你该不会是感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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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一上午,明舟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嗓子都冒烟了。
她端起杯子一口气喝了大半杯,肩膀酸痛地往椅背靠。
林小欣扭头看过来,不由问:“明舟,你脸色有点难看,不舒服啊?”
明舟不由想起淑姨早上的话,她一上午的确是感觉昏昏沉沉的,整个人提不起劲来,工作效率也大大降低。
“我可能真的感冒了。”
“啊?那我找找有没有感冒灵。”
林小欣埋头翻抽屉,没找到,这时闫彬路过,把一盒感冒冲剂丢了过来,“自己泡。”
丢下三个字便回了自己办公室,留下两张面面相觑的脸。
林小欣:“刚飘过去的人是闫哥吗?他竟然会给人送药?被夺舍了吗?”
明舟:“……”
午饭时间明舟毫无胃口,吃不到两口就放下,回了工位趴着休息,直到上班时间林小欣叫醒她。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下班,明舟开车门往后座一座,浑身倦怠。
到家时,她俨然是一棵蔫儿的小菜苗了。
“淑姨,我回来了……”
明舟换了鞋,朝林淑肩上靠过去,整个人有气无力的。
“哎哟乖乖,真的感冒了啊,快进来快进来。”林淑心疼地一把将她抱住。
林淑一通忙活,拿出体温计给她测了测,还好没发烧,白天买的海鲜也都不煮了,全部丢回了冰箱,改煮清粥,又把屋子的暖气开高了好几度。
明舟蜷成一团坐在沙发上,小口喝着微甘的感冒冲剂,“淑姨,徐斯衍今晚也不回来吃饭吗?”
“是啊,少爷今天生日,少不得要饭局应酬,早上出门的时候交代过,今晚会晚点回来。”
“哦,那他生日过得还挺辛苦的。”
明舟一想到那些推杯换盏的饭局就头疼,生日难道不是该在家里吃碗长寿面,和家人和谐温馨地一块儿过嘛。
“你自己现在才辛苦呢还记挂着少爷,”林淑揉揉她脑袋,笑眯眯地说:“一开始老太太还担心你们小年轻的感情会不稳定,照我看,是好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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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左右,主卧门被推开,照进一点客厅光亮。
反手关上门,徐斯衍打开壁灯,迈步至沙发旁,半蹲下,用手背碰了碰明舟的额头。
“唔…”明舟动了动睫毛,缓缓睁开眼睛,“徐斯衍,你回来了…”
她才进来房间没多久,都没睡着呢,徐斯衍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淑姨说你不舒服。”
“小感冒而已。”
明舟脑袋往前拱了拱,“你手背好凉,贴着还挺舒服的。”
她嗓音有气无力,脸色也不太好,徐斯衍蹙着眉道:“起来,带你去医院。”
“不用了,我已经喝了感冒冲剂了。”
明舟卷了卷怀里的被子,“而且你没听说过吗,感冒吃药七天好,不吃药一周好,没区别的,不用去医院了。”
徐斯衍犹豫片刻,见她还是不肯,便道:“那去床上睡吧,别睡沙发了。”
明舟摇摇头,说话声音很轻,“我就睡这儿吧,睡床我怕半夜咳嗽什么的会吵醒你。”
“你睡沙发,醒的一样还是我。”
“嗯……?什么意思?”
她现在不是很清醒,对徐斯衍的话感到费解。
徐斯衍没过多解释,直接弯腰连人带被子打横抱了起来,放到床另一侧,接着去拿她的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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