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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重生我退婚渣男嫁王爷——之知【完结+ 番外】

时间:2023-12-29 14:35:21  作者:之知【完结+ 番外】
  练功等同堆高楼,没有捷径,都是夏练三伏,冬练三九,用苦功夫堆出来的。
  砌了那么多年的高楼忽然之间倒塌,对谁都是灭顶之灾,更何况是谢停舟这样的。
  沈妤看着谢停舟,不自觉就露出了同情的神色。
  谢停舟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你每日来回跑什么?”
  沈妤认真回道:“我换了巡防任务。”
  “我记得巡防是两个时辰一次?”谢停舟问。
  沈妤抬眸瞟了了一眼,发现谢停舟正在看着自己,于是立刻垂下头来,“我……我比较勤勉。”
  勤勉?
  谢停舟险些气笑了,他方才喝了药正准备睡觉,就听见外面人骑着马来来回回的跑,不用想
  都知道是谁。
  “你倒是勤勉了,你那匹马怕是后悔跟错了人。”
  沈妤也不知自己脸到底红没红,总之觉得有点烧。
  其实她不是勤勉,就是这一路走得太慢了,一日才三十里,负重行军也差不多这个速度。
  这样太无聊了,天气又冷,她坐在马上都想打瞌睡,干脆来回跑着还清醒点。
  她从前回京,哪次不是策马扬鞭,快意得很。
  还要和沈昭争一个高下,那时候她和沈昭在前面跑,沈仲安就在后头跟着,不时还能听到父亲爽朗的笑声。
  想到这里,沈妤只觉得心下疼痛难忍,沈嫣还有母亲在,可她从此就是一个人了。
  谢停舟说完就看着他,却发现他紧咬牙关,眼眶憋得通红,像是要哭了的样子。
  他也没说什么吧?到底还是年纪小,皮薄成这样,才说他一句就要哭了。
  谢停舟看得一阵烦躁,敢跟他甩脸子的人还没出生。
  “殿下叫我来,是又要人陪着下棋吗?”沈妤忽然抬头问。
  谢停舟顿了片刻,想着如今午睡被他给搅了,确实是睡不着,那便下棋打发打发时间也行。
  唤人进来收拾干净,两人净了手下棋。
  车厢内很安静,只余落子声,两人下了半个时辰,谢停舟不经意一扫,才发现对面坐着的时雨满头大汗。
  “你很紧张?”
  沈妤:“……”
  我他妈这是给热的!
  你倒是只穿一件单衣,我这一身棉袄都在冬日把我捂中暑了。
  “殿下马车上的暖炉烧得很足。”沈妤旁敲侧击。
  谢停舟这才注意到他还是一身薄袄,“那你脱了吧。”
  傻子才会跟自己身体过不去,沈妤麻利地脱掉外甲和袄子放到一边,脱到中衣时,已经捏住绑绳却放开了手。
  她里面裹了束胸,脱太少怕是能看出来。
  看起来本就瘦小的人,脱了棉袄便更小了,那体格带了几分女气,倒不像是个练武的人。
  谢停舟看了两眼,也没管,两人自顾下着棋。
  若论武艺,沈妤倒是可以和谁都拼上一拼,但是术业有专攻,她在琴棋书画上没什么造诣,只能说摸到个边角。
  但谢停舟似乎并不嫌弃她,自那日下棋过后,频频邀她去
  他车上对弈。
  沈妤怀疑他其实棋艺也不怎么样,只是喜欢虐菜而已。
  心情好的时候,谢停舟会指点一二。
  还别说,名师出高徒,几日下来,沈妤发觉自己的棋艺似乎精进了不少,她也从下棋中找到不少乐趣,至少不用在外面吹冷风。
  午后照旧去和谢停舟下棋。
  沈妤已经轻车熟路,和兮风打过招呼,进了马车就开始自顾脱衣服,一直脱到只剩下里衣和中衣。
  “今日我定能撑过一个时辰。”沈妤说道。
  谢停舟倒了茶,说:“你要是落一子就要想一盏茶的时间,那撑上两个时辰也不是不行。”
  沈妤听出他在讽刺自己棋艺不精,但她素来要强,他越是这样说,她就越是在心里下决心有一日一定要胜过他,学得也越发尽心,偶尔有疑惑还会向谢停舟求教。
  但这祖宗脾气古怪,讲不讲全凭他心情。
  马车又行了一会子功夫,兮风在车外汇报,说是往前一个县城还有十多里路,照如今这个速度怕是要半夜才能进城落脚。
  谢停舟这才注意到天已经快要黑了。
  若是今夜赶不到,就要宿再这寒风里了,沈妤知道照谢停舟这一路以来的奢靡程度,他决计不会委屈自己,果然就听见他吩咐。
  “先进城再说吧。”
  巡防前去队伍前头通报,行进速度立刻就快了起来。
  兮风也改为骑马跟在马车一侧。
  沈妤一直想着适才兮风提到的怀唐县,往前再去七八里就是龙景峰,那里有一处地势险峻的地方,一边是山坳一边是河流,非常适合伏击。
  前些年曾出过一批山匪,如果京中的人想要灭口,选择这个地方埋伏再好不过。
  她一直走神,捏着棋子半天没落子。
  “叩叩——”
  谢停舟两指敲了敲棋盘提醒,“凝神。”
  “殿下,”沈妤干脆放下了棋子,“前面龙景峰适合埋伏,得提醒一下前面的人保险一些。”她点到即止。
  谢停舟看了他须臾,掀开车窗上的帘子,立刻有人策马走近。
  此刻速度不慢,处处都是马蹄声。
  谢停舟声音很低,沈妤没能听清,只看见他简短地吩咐了几句便放下了帘子。
  “继续。”他对沈妤说。
第31章 遇袭
  官道一侧是覆着皑皑白雪的密林,一边是湍急的河水,道上只有密集的马蹄声和车轮倾轧发出的轧轧声。
  忽然,林中一道不大明显的惊鸟振翅声响起。
  “吁。”兮风谨慎地勒马,抬手示意队伍停下。
  往来南北,遇到打家劫舍是常有的事,只是这样滴水成冰的天气,官道上往往一日都见不着几个人影,若是有劫匪在这里守株待兔,怕是没等到肥羊,小命都得先送出去。
  更何况这一大的阵仗,哪个普通山匪劫朝廷的兵?
  自兮风一抬手,众人便将马车围在中心,一边警觉地留意着周遭的动静。
  马儿不安的在原地踱步,似乎是察觉到了危险。
  山林深处,一人躲在高大的岩石背后:“ 好像被发现了,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布署这么久,若不一试,等谢停舟回京后更难下手。
  身侧一蒙面男子目露凶光:“越往南走地势越平坦,此处不下手怕是再找不到这么好的机会了,等他们再往前走一点再动手。”
  一阵风吹过,掀起面巾下缘,露出男子右脸至下巴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
  除了方才的惊鸟振翅声,四周又没了动静。
  兮风扫视四周,回头道:“或许是只飞鸟,走吧,仔细点。”
  队伍继续前进,眼看着前头的押送已经拐过了弯。
  山顶上,刀疤脸咬咬牙,一抬手:“动手!”
  “轰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起。
  沈妤掀着帘子,蓦地抬起头,积雪夹着碎石从山上轰然倾落,铺天盖地的箭雨也跟着落下来。
  她听见兮风厉喝一声:“保护世子!”
  “殿下坐稳了。”沈妤头也不回地掀开了门帘。
  谢停舟本已握上了垫子下的剑,闻言松开手,又听时雨在前面说:“你先把衣服穿好。”
  他眉梢挑了下,很好,连殿下都不喊了。
  马车的速度骤然快了起来,车帘晃动间,谢停舟看见原本的车夫不知道去了哪里,赶车的人换成了时雨。
  沈妤挥刀砍落射来的
  几支羽箭,听见后面密密麻麻的“笃笃”声,回头只见马车已经被射成了刺猬。
  又是震天一声响,一块更大的巨石从山上滚落下来,眨眼间就封住了去路。
  拉着马车的是四匹骏马,速度很快,沈妤用力勒住缰绳。
  只觉得骨头都要被缰绳勒得裂开,骏马终于长嘶一声急转方向。
  马车倏地朝悬崖边甩出去,往下就是激流,两只后轮悬在半空划过,又猛地落回地面。
  谢停舟在车厢里被狠狠甩了一下,撞到车壁,刚稳住身形,马车又骤然疾驰而去,又将他甩到了后面。
  他扶住车窗,若不是他定力好,恐怕已经气得一脚将时雨给踹下去。
  他就没见过驾车技术这么差的近卫,还要自告奋勇地要带着他逃命。
  谢停舟算是服了。
  外面厮杀声震天,谢停舟掀帘看了看。
  山上冲下来许多蒙面歹徒,从身手上来看,绝不是普通的山匪这么简单。
  对方应该是下了血本,人数众多,胆子倒还真不小,除了灭口梁建方,竟还想要他的命。
  谢停舟冷笑出声,走出马车到沈妤身旁,“我来驾车。”
  主要是时雨的车技简直一言难尽,再颠下去,恐怕他连午饭都要吐出来了。
  “不用,外面危险,你先进去。”沈妤说,然后一边驾车一边挥刀架住一个刺客。
  这批人身手都很不错,几人围在马车周围将她缠住。
  沈妤想了想,把缰绳丢给没有离开的谢停舟。
  这下终于能放开来打了,她挥舞着长刀,很快就逼退了袭近的两人。
  刀兵相接,长刀竟被砍出一道豁口。
  谢停舟好似一点也不紧张,一边驾车还能时不时朝她看上一眼。
  “车里垫子下有把刀。”
  沈妤将破刀掷出逼退一人,快速滚入车内从垫子下抽出一把刀来。
  还没来得及看是什么刀,便抽刀一个抡劈,“锵”的一声,对方手里的剑顿时断成了两半。
  对方愣住了,沈妤也愣住了。
  一看才发现
  是那日谢停舟擦试的那把色泽发红的薄刀。
  刀薄成这样,还这么锋利,果然是好刀。
  兵器之于武者,乃手足之延伸。
  拿到一把好兵刃好比如虎添翼。
  沈妤杀得痛快,越杀越勇,已经击退了十几人。
  又一个不要命的冲上来,沈妤挥刀与对方接连数招,忽而眼睛一亮,找到对方的一个漏洞。
  薄刀从空中划过,不留一点风声,刀剑已经要划破对方的喉咙。
  那人绝望地睁大了眼,眼前一切如同慢放,清楚地知道瞬息后自己就会身首异处。
  可是,那刀竟忽然远离了,连带着拿刀的人。
  沈妤比那人还要震惊,只觉得马车猛地抖了一下向着一侧倒去,她那一刀没砍中人,反倒自己差点栽下车去。
  她猝然回头,才发现整个马车已经斜出了山道,四只轮子几乎都悬在外面,只有几匹马还在奋力拖动着马车,想要将马车拖回原地。
  她终于在泰然自若的谢停舟脸上看到了别的表情。
  他微皱着眉,似乎有些苦恼,扬起鞭子在马臀上挥打了一下,骏马吃疼越发卖力,后蹄猛蹬。
  眼看着就要将马车拖上去,谁知前面的马忽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嘶鸣倒在地上,脖子上赫然一条刀口。
  少了一匹马的拉力,马车顿时又向后滑了一截。
  不能再指望马车了,沈妤心想。
  只要足尖一点,她就能借力攀上去。
  她朝着谢停舟伸出手,“殿下,拉住我的手,我带你上去。”
  谢停舟一愣,看了一眼她伸出的那只手。
  这么小的一只手,瘦胳膊瘦腿的,还想拉自己?
  他丢掉马鞭,准备自己上去。
  眼看车已经撑不住了,沈妤见他还不慌不忙,足下一点,准备把抱住他将他掳上去。
  谁知就在她动作的同时,谢停舟也动了。
  他踩着车辕一跃,两人顿时撞到了一起,在两人震惊的对望中,同时朝着激流落下去。
  沈妤脑子里只有两个字。
  我日!
第32章 砍他
  扑通一声,两人同时落入水中。
  刺骨的寒意袭来,也带来了那些午夜也不想梦回的记忆。
  沈妤似乎又看见了那样的画面。
  大雪、冰湖、江敛之、林清漓,还有岸上的呼救和欢呼……
  身体似乎动不了了,被过去的回忆死死困住,死亡的恐惧感原来从未远离,只是沉寂在她身体的最深处。
  上一世溺水而亡的阴影又将她罩住了。
  她只能放任自己在寒冷的水中下沉。
  忽然,下沉停止了,有人抓住了她的手腕,带着她往上浮去。
  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全然由人任意摆布。
  谢停舟拖着时雨如同拖一具尸体,两人在水里被湍急的河水冲向下游。
  也不知漂了多久,直到一个地势落差小一些的水流平缓地带,他才拖着人上了岸。
  然后把人放在地上,自己也倒在了河岸上。
  谢停舟在水中一直拉着他,还要在急流中稳住身形,以免被水流冲撞到石头上。
  战场上没死,要是死在河里,还是被人给撞下去的,那丢人可丢大了,估计再过一百年都还有他们的传说。
  谢停舟偏头看了看身侧的人,他平躺着,浑身上下被水浸透,冻得脸色发白嘴唇发紫,但显然她还是有意识的,闭着的眼皮下眼珠子不停地动着。
  谢停舟休息了一会儿,撑起身,在他脸上拍了拍,“时雨,时雨。”
  “咳咳——”沈妤猛地偏头吐出了一口水。
  不巧,她偏向的谢停舟这边,正好吐在他身上。
  沈妤睁眼看见的就是谢停舟的冷脸,一副要杀了她的眼神。
  她眼珠子转了转,意识到自己刚才干了什么。
  没事,她安慰自己。
  不就是北临王世子么?
  不就是能号令十几万将士的人么?
  不就是吐他身上了么?
  她慢慢坐起来,拍了拍自己吐到的地方发现拍不干净,她说:“浸进去了。”
  谢停舟:“……”
  沈妤看着他的表情,解释道:“我吐的
  都是河里的水,和你身上的水一样,不脏。”
  “要不你再下水淌一淌,淌一淌就好了。”她又说。
  谢停舟第一次无语成这样。
  他站起来抖了抖衣服,在河水里随便冲了冲被沈妤吐过的衣袖,然后挽起了另一只衣袖。
  小臂上斜着一道刀伤,伤口约莫两寸长,不深,已经没流血了,但是刀口边缘被河水泡得发白起胀起,看起来很是狰狞。
  “殿下什么什么时候受的伤?”
  沈妤明明记得他好端端坐在马车上,只负责赶车,她一把刀挥得虎虎生风,周遭的人都被她给清干净了,将他护得密不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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