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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重生我退婚渣男嫁王爷——之知【完结+ 番外】

时间:2023-12-29 14:35:21  作者:之知【完结+ 番外】
  沈妤知道谢停舟那一眼是什么意思了,她忽然觉得心里很难受。
  他和老丈可不就是一样么?亲人都在战场上死光了只剩下自己。
  她还好些,好歹还有远在河州疼她到骨子里的外祖母,还有虽然不亲近但是有血缘的妹妹沈嫣,但老丈是真的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谢停舟看见他的眼又红了。
  沈妤注意到他的目光,忽然笑起来,“爷爷您要是不嫌弃,以后就把我当孙子看,我得空了就来看您。”
  老人连忙摆手,“使不得使不得,你们一看就是贵人,哪能认我一个老汉当爷爷,说出去叫人笑话,使不得的。”
  “我没见过我爷爷,”沈妤说:“见到您就亲,都喊了那么多次爷爷了,您不认也不行。
  ”
  沈妤的爷爷也是死在战场上的,那时沈仲安还没成亲,扛着刀就上了战场。
  哪有高门舍得将自己的女儿嫁给常年镇守边关的将领?况且那时候沈仲安还没杀出名堂。
  但在某次回京述职的途中偶遇了河州陆氏的嫡女,两人结伴上京,才有了后来的沈昭和沈妤。
  吃完饭,天色已经黑透了。
  老人早早就歇了,谢停舟和沈妤都是睡了一整日,这会儿毫无睡意。
  夜里冷得很,踏着月色散步是鬼都不想干的事,两人只能关在屋子里。
  屋子里没什么家具,就一张木板床和张小桌子。
  沈妤趴在桌上,说:“这里离县城还远,我听爷爷说不远的镇子上有个医馆,明日我去拿点伤药回来,再探听一下消息,殿下就留在此处歇息。”
  谢停舟背上的伤口虽然做过简单的包扎,也敷了些老丈自己捣的草药,但效果不佳。
  他如今其实伤口很疼,但面上看不出一丝不适。
  “现在叫我殿下了?之前不是直呼你?”
  沈妤暼他一眼,“非常时刻,称呼什么的也不甚重要……吧?”
  她越说越不确定,有时候看谢停舟宽容大度,有时候又睚眦必报,全凭他心情。
  谢停舟拨弄了一下茶碗,“去镇上你有银子吗?”
  沈妤看向他腰间的玉佩,又看了看他手上的扳指,好像在考虑先当哪个。
  “你如果不想死得太快的话,最好不要打这些东西的主意。”谢停舟提醒。
  沈妤一下把头埋在手臂上,暗叹了声:“小气。”
  谢停舟听得清清楚楚,原本不想要解释,不知怎么改了主意,“这些东西若是被人发现,就有人能循迹找来,你怎么确定找来的是自己人而不是刺客?”
  “噢。”沈妤想了想也是,谢停舟身上的定非凡品,拿出去太扎眼了,可自己身上也无长物,之前的包裹早就弄丢了。
  她想了一下,“那我也有别的办法。”
第35章 摸哪里?
  昨夜谢停舟睡得晚,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
  今日日头好,淬得雪地白得发光。
  谢停舟没看见时雨。
  老丈坐在屋檐下逗大黄,一只竹编球丢出去,大黄又去把球给衔回来。
  老丈一看见谢停舟就撑着腿站起来,笑呵呵地说:“锅里还热着饭呢,我去给你端。”
  “不麻烦了,等中午一起吃就好。”谢停舟说。
  老丈已经背过身往灶房走,一边絮絮叨叨地说:“要的,一定要好好吃饭,年轻的时候……”
  老丈忽然不说话了,意识到自己竟把他当自己的孩子一般的唠叨。
  谢停舟看上去比昨日随和,他是个慢热的人,“没事,您说吧。”
  老丈道:“年轻的时候不注意,老来病痛缠身,是要吃苦头的。”
  谢停舟点了点头,其实他已经病痛缠身多年未愈,疼痛几乎已经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早就习惯了。
  他看向外面,“他人呢?”
  老丈知道他在问谁,说:“你说小雨啊,天刚擦亮他就出去了,说是去镇子上有事。”
  “哎呀对了,”老丈一拍脑袋,“瞧我这记性,他让我跟你说来着,天黑前一定回来。”
  日升日暮,太阳跃过山头,天色逐渐暗了下去。
  时雨还没回来。
  老丈不放心,说想沿路去找找,担心时雨迷路,又怕他一个人在路上出事,被谢停舟劝说去睡了。
  月上中天,大黄在柴堆里竖起了耳朵,听了一阵后朝着院门口跑去。
  谢停舟听见了声音,他推开门,看见一个瘦小的身影踩着月色而来,月亮在他脚下落了一团小小的影子。
  大黄已经兴奋地跑过去,摇着尾巴,蹭着时雨的腿和他并行。
  “你怎么还没睡呀?”时雨问大黄:“专门等我吗?”
  大黄兴奋地摇起了尾巴,撒丫子围着他转了一圈。
  谢停舟唇角勾起一抹笑容,看样子真如他所说,不仅讨人喜欢,连狗都喜欢他。
  不像谢停舟,大黄每次见了他都夹着尾巴动也不敢动,在某些方面,狗比人要敏感得多,他确实不是什么好人。
  沈妤走到院门口才发现屋檐下站了个人。
  她
  惊讶道:“你怎么也没睡?”
  “怎么这么晚?”谢停舟问,回到房间点上了油灯。
  “事情有点多,所以晚了一点,”沈妤把包袱放在桌上摊开。
  里面除了伤药和草药,还有一套衣服。
  沈妤说:“这衣服料子粗糙,只能先将就一下。”
  谢停舟身上那一身雍容华贵,太扎眼了,毕竟是在村里,还有不少户人家,容易暴露。
  谢停舟接过来,一不小心指尖相碰,触手都是冰凉。
  “你哪来的钱?”
  沈妤微微得意,“说了我有办法,反正不是偷的。”
  谢停舟看了他一眼,“老丈在锅里给你留了饭。”
  沈妤正饿着,赶忙往灶房跑,还不忘说一句,“你等我回来给你上药。”
  谢停舟闻言,拿起的伤药又放下了。
  沈妤吃完饭进来,谢停舟还坐在桌边。
  她顺手掩上房门,走过去给他伤药,先是后背,然后是手臂。
  屋里没有点炉子,门缝里窜进来一阵风。
  沈妤看着谢停舟手臂上冒起来的鸡皮疙瘩,忙说道:“很快,很快就好了。”
  谢停舟垂眸,看见他眼睫微动,又平淡地移开了目光。
  屋子里太静,沈妤找着话题,“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么晚回来是自己偷偷跑了?或者投敌去给他们通风报信?”
  事实上,方才谢停舟脑中确实闪过这样的念头。
  但那只是一种习惯。
  他的位置注定了他不能轻信任何人,因为太多的人想要他的命,但对时雨……
  他思忖片刻,又低头看了看时雨的脸,似乎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信任,但身体的本能又在排斥这种信任。
  沈妤没听见他的回答,一边上药,兀自解释道:“我到镇子上的时候已经下午了,买完东西又去探听了些消息,所以才回来得这么晚。”
  “什么消息?”谢停舟问。
  沈妤说:“有从怀唐县回来的人说怀唐县令如今大张旗鼓地在找人,我听描述应当是在找殿下,我们明日就能先去县城,再由怀唐县令派人护送上京。”
  谢停舟沉默着,思考了少顷,这才道:“不能去。”
  “为什么?”沈妤
  正好包扎完,抬起头问。
  谢停舟道:“此次来灭口的人少说三百,怀唐不是大城,这样一大批人从县里过,县令不可能不知道。”
  沈妤被他点醒,“所以你怀疑怀唐县令是对方的人。”
  谢停舟低头看了看手臂,不再是之前撕下来的破布条,这次换成了纱布,包扎得很好。
  “怀唐县山匪横行,官府出面围剿了数次,却还没剿干净,为什么?”
  他顿了顿,继续说:“每次围剿都象征性抓几个山匪,动摇不了根基,山匪和县衙分赃,县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样的人,有利益就能推动。”
  沈妤点了点头,“那我们怎么办?”
  谢停舟望着从窗口落进来的月光,沉吟片刻说:“休息两日就出发吧,绕道平潭。”
  沈妤想了想,“从平潭县绕道,那要绕上百里路,如今又没有代步工具,你身体受得了吗?你的伤口……”
  刚才换药的时候,那伤口看着都吓人,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忍下来的。
  “无妨,”谢停舟起身说:“睡吧。”
  谢停舟已经清醒了,沈妤还记着他是北临世子,不敢在他清醒的时候和他提我和你睡行不行。
  谢停舟自然不会主动邀请说你来跟我睡呀,所以昨夜沈妤在桌上趴了一晚。
  白天谢停舟和老丈说了几句,老丈找来块木板把床拼宽了一些。
  沈妤看到床就明白了,“我今晚和你一起睡吗?”
  谢停舟本在脱衣服的手停了下来,侧头道:“你若是想继续趴桌上睡也可以。”
  沈妤累了一天了,当然不会和自己过不去,麻溜出去洗漱。
  等她进门,谢停舟已躺在了床铺外侧。
  里边还空出了很大一块地方,但问题是,她要上床就得从谢停舟身上跨过去。
  沈妤踌蹰了片刻,吹灭了油灯。
  光线骤然一暗,她还没适应眼前的黑暗,只能轻手轻脚地往床边摸去。
  估摸着应该到了床边,她伸长了手,想越过谢停舟撑在床板上翻过去。
  刚一落手她就心道:完了!
  果然,下一瞬就听见谢停舟一声闷哼,冷声质问:“你在干什么?!”
  紧接着沈妤的手被他扯开。
第36章 看上了
  “我,我上床,太黑了看不见。”沈妤结结巴巴地解释。
  因为适才她感觉到自己按在了谢停舟的身上,但是具体按在了那个位置不知道。
  黑暗里传来一阵窸窣声。
  谢停舟从床上起身,声音冰冷,“进去。”
  沈妤赶忙摸索着爬上床,和衣躺下,脑中回想着方才的触感,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隔着被子感受虽然模糊一些,但是她敢确定之前按到的不是谢停舟的胸口。
  那会是哪里?
  昨晚没睡好,现在困劲压不住疲乏,沈妤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
  谢停舟是被吵醒的,外面妇人的嗓门特别大。
  不知道为什么,这两晚他睡得特别好,已经很久没睡过这样的踏实觉了。
  沈妤背对着床铺坐在桌子旁,一只手臂搭在桌上不知道在倒腾什么,不时传来轻轻的吸气声。
  “你在干什么?”谢停舟起身问。
  沈妤倏然回头,像受惊的小鹿一般看向他,那眸子里水汪汪的,像是盛了一汪清泉,那是带了一点脆弱的眼神。
  谢停舟的心忽然莫名地颤了一下,还没来得及探究那一丝陌生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时雨已经飞快地转过头去。
  谢停舟披上外袍走过去,总算看清她在做什么了。
  几道伤口狰狞地分布在他的手臂上,从伤口上来看应该是野兽所致。
  “你昨日在路上遇到了野兽?”谢停舟问。
  药粉撒在伤口上,沈妤这会儿疼得说不出话来。
  以前受伤她都哼哼唧唧的喊疼,可以和父亲和哥哥撒娇,上一辈子父亲和哥哥走了之后,她学会了再苦再难都自己咬牙忍着。
  缓了好一会儿,沈妤才开口,“是只豹子,我本来不会受伤的,可是蹲它蹲太久了,天冷反应慢了一点,不过最后好歹把它斩了。”
  “你去打猎了?”
  沈妤疼得在伤口上轻轻地吹了好几口气,“昨日问了爷爷,山上是有猛兽的,我今天运气好,豹子皮值钱,否则换不了这么多银子。”
  谢停舟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心中不知是何感受。
  他双唇微启,
  刚想开口,就听见门外那妇人闲聊间忽然问了一句。
  “郑大爷,我听赵顺家的说你家来客人啦?”
  两人同时停下动作,默契地对视了一眼。
  沈妤已经闪身过去摸出了床板下藏着的刀。
  谢停舟按住他的肩膀,冲他摇了摇头,侧头看向房门,就听外头老丈说:
  “是我的远房的亲戚,年关了,过来探亲的。”
  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谢停舟扫了一眼时雨手里的刀,淡声道:“你方才是想灭口?”
  “怎么可能?”沈妤一脸莫名地看着他,“我是准备跑路。”
  “那你拿刀干什么?”
  沈妤爱惜地摸了摸刀,“这么好的刀,丢了可惜了。”
  在水里快淹死都没舍得扔,这里更不能落下了。
  屋外,妇人手里抓着一把南瓜子磕着,探头探脑地往里看。
  “你给叫出来认认啊,赵顺家的昨天路过你家,回去念了一天,说是你家的亲戚生得可俊了,她活那么大岁数就没见过生得这么好看的人,让他当时都走不动道了。”
  郑大爷笑着推辞,“他们认生,而且还没起呢。”
  妇人倚着竹架子说:“我就是好奇能让人走不动道是长成了什么模样,赵顺家的说是像那庙里的菩萨。”
  沈妤想起庙里菩萨方头阔耳的模样,再看谢停舟英俊的脸,实在是没把这两者给联系起来。
  谢停舟注意到时雨要笑不笑,警告地看了他一眼,一撩衣摆在旁边坐下来。
  “手。”
  沈妤看出他是要给自己包扎伤口,也没拒绝,手臂搁在桌上,把纱布递给他。
  那双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像是精心雕刻过一般,做起事来不疾不徐,纱布在他手中仿佛也不是纱布,变成了能值百金的上等鲛纱。
  那身粗布麻衣完全不能盖住他身上的矜贵之气。
  沈妤看着,不由在心中感叹,王侯之家养出来的就是不一样。
  两个字:有钱!
  再看看自己,她好歹也是河州陆氏首富家用珍珠玉石养出来的,现在看起来反倒像个乞丐。
  包
  扎完毕,外面的闲聊还没结束,那妇人好像不准备走了,一个劲说着。
  “你侄子婚配了没?”
  “家中还有几口人?有几亩田地啊?”
  郑大爷被她问得烦了,倒还是耐着性子周旋。
  外面的人一直不走,沈妤磨皮擦痒,坐立难安,在狭小的房间里走来走去。
  谢停舟烦了,抬眸看他,“你干什么?”
  沈妤艰难道:“我想……如厕。”
  谢停舟说:“你去吧。”
  “我还能再忍忍。”沈妤抿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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