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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重生我退婚渣男嫁王爷——之知【完结+ 番外】

时间:2023-12-29 14:35:21  作者:之知【完结+ 番外】
  沈妤想起什么,忽然问:“那些‘夫人姐姐’也是忠伯带来的吗?”
  “夫人姐姐?”谢停舟不明所以。
  “哦,”沈妤说:“是二丫起的名字,那些姑娘就在我隔壁院子,我看穿着打扮似乎不像是丫鬟。”
  谢停舟脸色微微一僵,“忠伯将她们安排在你隔壁了?”
  “是啊。”沈妤又问:“她们是谁啊?”
  谢停舟默了默,“无关紧要的人罢了,无需在意。”
  沈妤总觉得谢停舟的眼神不那么诚恳,怕是没说实话,和谢停舟说完话出了房门,又拉住长留问了一遍。
  长留跟竹筒倒豆子似的一股脑说了,“那些啊,那些是王爷给殿下送来的侍妾。”
  沈妤:“侍妾?!”
  “是啊,侍妾,”长留理所当然道:“殿下都二十有二了,在从前的北临王府自
  然有侍妾。”
  沈妤如同当头被人敲了一记闷棍,半天没缓过神来。
  是啊,二十二岁的王公贵族,哪个不是妻妾成群,有几个侍妾不是也正常吗?
  长留打量她一番,“你不会不知道侍妾是干什么的吧?你比我大不了多少,想来还没试过。”
  沈妤心里涌出陌生的感觉,有些发酸发苦。
  她静想了片刻,似乎在上一世江敛之说要纳妾时,她也隐约有过一丝相同的感受,不过没有此刻浓烈罢了。
  沈妤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她对谢停舟,该不会是……
  长留凑过来,有些委屈地说:“其实我也没试过,殿下之前曾送我一个,我看见那姐姐就害怕,她上来就扒我衣裳,我就把人赶走了,我听说……嗯……就是男女两人顶顶好的时候,晚上就会睡一块儿去,我同她又不好她还扒我衣服,太过分了。”
  ……
  沈妤在青朴居当值,王府前头却来了客人,虽没指名道姓,对着下人比划了半天,下人便知道来人是找时雨。
  沈妤去到前厅时,听着忠伯正在厅内恭敬说话。
  “不知是不是时雨何处得罪了小侯爷?”
  裴淳礼道:“这倒没有,只不过我与她是旧识。”
  沈妤想着她什么时候认识了个小侯爷,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探头朝厅内一看,裴淳礼正从茶盏见抬起头,两人目光正好对上。
  裴淳礼眼中顿时一亮,“兄弟!”
  沈妤当真不知自己何时有了这么一个兄弟,忙进门行礼,“小侯爷。”
  裴淳礼搁了茶盏,起身围着沈妤转了一圈,忽然道:“这都一年了,你怎么不长个啊?”
  忠伯在一旁打量着两人。
  裴淳礼见她一脸疑惑,比划着解释道:“你忘了?去年春我们在一个……一个房间里相识,当时我躺在榻上,你在我上面……唔呜呜呜……”
  沈妤急忙捂住裴淳礼的嘴,生怕他再说出什么匪夷所思的话来。
  再看忠伯,只见他脸上露出了嫌弃的神色。
第82章 我想你呀
  沈妤捂着裴淳礼将他拖到外面,隐约还听见忠伯在后面大声呵斥这不成体统。
  她想起来是怎么一回事了。
  去年春她刚十六,正是什么事都好奇的年纪,听说城中花魁竞价,觉得新鲜,便带着绿药去了花楼。
  那日的花魁被一名公子哥给拍了下来,沈妤嫌看得不够清楚,偷偷溜进了那公子的房间,趴在房梁上想偷看。
  谁知那公子一进门就往小榻上一倒,正好和房梁上的沈妤看了个正对眼。
  两人都是爱玩的性子,一来二去竟聊到了一起。
  花魁给二人唱了大半夜的小曲,嗓子都唱哑了。
  那公子正是眼前的裴淳礼。
  沈妤当时留名自己是沈将军家的少爷,后来裴淳礼上门找过一次,可沈家少爷沈昭和他相识的那个人大相径庭,因而以为不过是借个名头吹牛罢了。
  没曾想过了近一年,那日竟在酒楼看见他在街上和窦庆起了争执,原想出手相助,谁知让谢停舟抢先了一步。
  对裴淳礼来说,去年春至今不过一年。
  但对于沈妤来讲,加上前世嫁给江敛之的三年,事实上已经度过了四个春秋,记忆自然不如裴淳礼深刻。
  沈妤压低了声音道:“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我想你啊。”裴淳礼说:“我可想你了,后来谁陪我玩都没劲,还是那一夜痛快。”
  沈妤抿了抿唇,“你想我也不行,我不想你,小侯爷你赶紧走吧。”
  “你简直无情,”裴淳礼指着她说:“说好的往后一起吃喝玩乐的,你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沈妤哭笑不得,过了这么长时间,裴淳礼还跟个孩童似的,李霁风不过是不学无术,其实人精着呢,而裴淳礼是实打实的蠢。
  沈妤语重心长道:“不是我不想,问题是如今我有职务在身,不如从前自由。”
  从前无忧无虑,发生任何事都有父亲和哥哥给她兜着,有沈家,有陆氏,她此生只需要吃喝玩乐就足够了,嫁不
  嫁人也无所谓。
  但如今不一样了,她没有时间去浪费,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她去做。
  “意思就是你也想了,那多简单的事,”裴淳礼一拍手说:“我问世子把你要过来不就行了?往后你就跟在我身边,陪小侯爷我吃喝玩乐就行了。”
  谢停舟立在廊下,抬手制止正准备出声的兮风。
  听到小侯爷上门找人,原以为以她的性子,估计是闯了什么祸事,还想着赶来
  好,好得很。
  裴淳礼说干就干的性子,拉着沈妤就走,绕过假山,正好撞见了谢停舟。
  “咦,世子爷,我正找你呢。”
  谢停舟的目光扫过沈妤的手腕,嗓音微寒,“找我什么事?”
  沈妤见谢停舟表情就知道不对劲,连忙扯了扯裴淳礼,示意他别说了。
  可她忘了裴淳礼是个蠢的,将她的动作理解成了催促。
  “别急,”裴淳礼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我这就跟他要了你。”
  这孩子挺好,可惜长了张嘴。
  沈妤发觉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谢停舟沉了口气,抬步朝着正厅走去。
  裴淳礼连忙拉着沈妤跟上,沈妤将手从他手中抽出来,到了厅中,谢停舟和裴淳礼先后落座,沈妤站在了厅中央。
  裴淳礼那蠢材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椅子,“来,你坐我这儿来。”
  谢停舟目色微凉,扯着调子问沈妤:“坐啊,怎么不坐?”
  沈妤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言外之音,那意思大致是:你敢坐一个试试。
  她里外不是人,心里莫名一阵发虚。
  丫鬟上了茶,谢停舟端起茶盏揭盖看了一眼,茶盏里头是白水,复又搁了回去。
  裴淳礼喝了口茶问:“世子考虑好了吗?”
  谢停舟反问:“考虑什么?”
  “考虑将她给我呀。”裴淳礼一脸理所当然。
  谢停舟两颊紧了紧,“她在我这里一直是自由之身
  ,不如你问她自己,愿不愿意跟你走。”
  裴淳礼大喜,“她自然是愿意的,当然,我也不能让世子吃亏,回头我就让人送几名美人到府上。”
  说起美人,沈妤忽又想起长留的话来。
  鹿鸣轩的隔壁莺莺燕燕好不热闹,她早晨去看过,一个个貌若芙蓉,身若扶柳。
  他谢停舟好福气。
  沈妤看向谢停舟,说:“如今我是殿下的近卫,自然是殿下说了算。”
  谢停舟看出了她眼中的挑衅,两人对视的眼中差点撞出了火。
  裴淳礼根本没看出这里头的问题,还在傻笑,“那这不就好办了吗?世子已经同意了,那你就跟我走吧。”
  说着就起身准备去拉人。
  沈妤一动不动,大有裴淳礼若是拉她走她便真要跟他走的意思。
  看着裴淳礼一步步走近,谢停舟也跟着攥紧了拳头。
  “哐——”
  裴淳礼眼看就要拉到沈妤,只听得桌子响了一声,扭头去看时,谢停舟已大步朝走来,拉了沈妤的手就走。
  裴淳礼愣在原地,他谢停舟不是已经答应了吗?当着他的面出尔反尔?
  等他回过神看去,只看见衣袍翻飞了两下,人已经消失在了门口。
  裴淳礼看得发懵,忠伯却看得一脸痛心疾首。
  谢停舟拉着沈妤疾步而行,沿路下人见了,自觉避开跪在一旁。
  他人高腿长步子大,沈妤几乎是小跑才能跟上他的脚步。
  谢停舟不知道自己要走去哪里,因为他刚刚才意识到,他对她的想法,远比自己以为的要更多。
  他明白如今他只是她达成目的的一条路,事情总归有一天会了结,她会离开,变回沈妤也好,去做她的首富也罢。
  唯独有一点不可能,那就是继续做他的近卫。
  他以为若是到了那一天自己可以放手,原来仅仅是以为而已。
  方才是在试探她,试探裴淳礼,而最终试探出的只有他自己。
第83章 你怎么这么柔弱
  谢停舟心中的郁气都在此刻化作了烈火,一路烧到了喉头。
  “殿下,殿下。”
  “谢停舟!”沈妤忍不住直呼其名。
  谢停舟倏然转身,目如鹰隼般盯着她。
  他每往前走一步,她便退上一步,直到退无可退,后背抵到了柱子上。
  有时候他真想,真想撕了她,撕开她看看她到底有什么特别。
  可他又不想,因为这张脸笑起来的时候,这张嘴叽叽喳喳的时候,会让他觉得沉寂多年的心似乎有了蠢蠢欲动的趋势。
  谢停舟是这样的为难。
  他敛下眉眼,“我记得,你说过你这条命,是我的。”
  他身上有淡淡的松木香,萦萦绕在她鼻息之间。
  从前沈妤并未觉得有何问题,如今却觉得这味道容易叫人消沉,放松自己的意志力。
  她转开头说:“待我事了,殿下想要便拿去。”
  谢停舟轻哼了一声,“方才不是还直呼谢停舟?胆子不小。”
  沈妤蹙了蹙眉,语带抱怨,“若是我一开始喊你你便答应,哪用得着喊你姓名。”
  廊下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谢停舟往连廊尽头带过一眼,忠伯正拖着年迈的身体追过来,身后还跟着两名生怕他摔了的小厮。
  谢停舟稍稍退开一步,说:“我不干涉你交友,但你最好不要和裴淳礼走得太近。”
  沈妤抬起头,疑惑道:“为什么?”
  “他爹是宣平侯,”谢停舟缓缓道:“宣平侯是太子党,如今同绪帝已近风烛,你应当明白这其中的关节。”
  沈妤想了片刻,半知半解地点了点头。
  谢停舟又说:“同绪帝眼看快要不行了,朝堂上明争暗斗,如今群王割据,那么多皇子,难道就没有一两个抱有取而代之的想法吗?”
  忠伯带着人匆匆赶来,刚走近就听到这么一句事关朝堂的要紧话,吓得腿都软了。
  这话能说么?那是要杀头的呀。
  忠伯急忙带着人转身就走,一边叮嘱下人把嘴闭紧。
  幸好都是从北临带过来的人,信得过。
  谢停舟视线越过沈妤头顶,看见
  忠伯已带着人离开。
  他轻描淡写道:“如今各方人马都在作壁上观,站队太早就意味着风险。”
  “那殿下站在谁的一边?”沈妤忽然问:“殿下身后是北临,是十万青云卫,应该有不少人想要拉拢吧。”
  谢停舟眯着眼收回目光,“若我说,我站在我自己这一边呢?”
  沈妤一怔,蓦然瞪大了眼看他。
  谢停舟忽然转头笑了一下,“逗你而已,这朝堂早已破烂不堪,这样的烂摊子谁愿意……”
  沈妤一把捂住他的嘴,四下谨慎地张望了一番,沉声道:“你疯了,这也能张口就来。”
  她的手掌微微温热,掌心有常年握刀磨出的细小的茧子,其他地方却非常软。
  谢停舟启唇,温声道:“这里只有你听见。”
  说话间薄唇在她掌心滑动,温软的热气正好落在掌心。
  沈妤猛地缩回手,背在身后搓了搓,只觉得怎么手心这样的痒,一路痒进了心里。
  莫不是他谢停舟的嘴有毒。
  谢停舟看见她的动作,低下头道:“你要和裴淳礼结交我不管,但是别把北临王府拖下水。”
  多沉的一个帽子啊,这样直接扣她脑门儿上,她还敢动么?简直就比孙悟空的紧箍咒还要有用。
  沈妤哼了一声道:“这罪名我可当不起。”
  一阵风来,谢停舟掩唇轻轻咳嗽了两声。
  沈妤往风来的方向一站,忍不住抱怨说:“你怎么这么柔弱?”
  她下意识的动作让谢停舟心下忽地一软。
  他喉间逸出一声轻笑,“你若是再长高些,兴许还能替我挡挡风。”
  这不是变相说她矮么。
  沈妤:“你—— ”
  “回去吧。”谢停舟温声道。
  他早看见忠伯在远处站了许久,像是有话要说。
  沈妤顺着望去,收到了忠伯远远送来的一记眼刀。
  她哭丧了脸说:“忠伯好像更不喜欢我了。”
  这次讨人喜欢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沈妤总算在忠伯这里碰到了铁板。
  沈妤与忠伯擦身而过,经过时还狠狠瞪了她一
  眼,像是恨不得剐了她。
  她也不知道哪儿得罪了忠伯,似乎从进府开始对她就颇有微词。
  忠伯走近,规劝道:“院中风大,殿下伤病未愈,还是回屋歇息吧。”
  谢停舟颔首,忠伯跟着他回到青朴轩,左思右想后,觉得还是应该进言。
  “殿下。”忠伯恭敬道:“那时雨不堪信任,与那小侯爷不清不楚。”
  谢停舟轻抬眼眸,“如何不清不楚?”
  忠伯为人循规蹈矩,恪守本分,本不该在背后说人闲话。
  但临行前王爷的叮嘱犹在耳边。
  老王爷说:“北临能堪大任的就停舟一个,他若是走了那条绝后的路子,我愧对祖宗,还不如死了算了。”
  彼时王爷还象征性地抹了抹眼泪,虽然忠伯看到他眼角都是干的,却也没有拆穿。
  老王爷还说:“你就将此情此情转述于他,告诉他那几个侍妾他不要也得要,若是敢给我退回来,我就亲自上京去找他。”
  “还有还有,”临行前王爷又拉着忠伯说:“他身边那个近卫,你想办法给他弄走,你说从前他在北临还好好的,虽不近女色,却也不好男色呀,怎么短短几个月便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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