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3

宠妾灭妻,重生我退婚渣男嫁王爷——之知【完结+ 番外】

时间:2023-12-29 14:35:21  作者:之知【完结+ 番外】
  谢停舟什么也没说,回给江敛之一个眼神。
  还没到地方,便听到一阵狗叫声,伴随着白羽尖利的叫声。
  走近一看,几人牵着一张网,大黄被兜在网里直叫唤,白羽灵活,不时疾冲而下或抓或啄,弄得几人手忙脚乱。
  “兮风!”谢停舟冷喝一声。
  兮风上前,唰的一声,抽刀和还刀入鞘都在瞬息之间,那张网瞬间被砍成了碎片。
  大黄甩了甩头,跑过来对着谢停舟汪汪叫了两声,又对着院门狂叫。
  兮风一脚踹开了院门,近卫一拥而入。
  谢停舟径直走向卧房。
  帐帘垂落,隐约看见床榻上躺着一个人影。
  谢停舟心跳加速,抓住帐帘轻轻拉开。
  床上的人忽然睁开了眼,“啊——你是谁?”
  谢停舟怔住,手一松,往后退了一步。
  怎么会这样?
  床上的人掀开帘子下床,她一身宫女的装扮,看了一眼谢停舟身后的江敛之,娇滴滴喊了一声:“江大人。”
  江敛之上前,“世子爷看见了,我房中只此一人,我到现在也不知世子在找谁,这是四皇子赏赐的宫女,世子若是喜欢,送你也行。”
  卧房被翻了个遍,连柜子也没有放过,还是没找到人。
  谢停舟踏出房门,江敛之笑了笑,“届时世子设宴,我定会带全家前往。”
  走到院中,谢停舟停下脚步,他回头看向那间卧房,他就是有一种直觉,沈妤就在那个房间里,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大黄杵在门口不肯走,冲着谢停舟直叫唤。
  谢停舟目色一凝,疾步冲了回去。
  江敛之脸色一变,手中拳头攥紧。
  “怎么办?”高进低声问。
  江敛之:“他找不……”
  后面的话卡在了喉咙,谢停舟已经站在门口,怀里的人被披风罩得严严实实,连一根手指头都没露出来。
  “江侍郎,”谢停舟盯着江敛之,声色俱寒,“今日的账,咱们回头再算。”
  不知为何,江敛之下意识地让开了两步,看着人与他擦肩而过。
  ……
  马车轻晃,沈妤靠在谢停舟怀里,她人并不清醒。
  那张床有机关,床板下还有一层。
  她听见了白羽和大黄的叫声,也听见了谢停舟近在咫尺的声音才强撑着醒过来。
  睁眼时便是床板,她浑身无力,只能用手指抠着木板,低声地喊他的名字,却没人能听见她的声音。
  听到谢停舟渐渐走远,那一刻她都快绝望了。
  谢停舟让她靠坐在怀里,下巴在她额头上安抚地碰了碰,是克制隐忍的一触即离。
  “没事了,安心睡吧。”
  沈妤仍旧稍仰着头,不大清明的视线固执地落在他脸上。
  她不确定地喊:“谢,停舟。”
  低沉而嘶哑的声音响在她耳畔:“嗯,我在。”
  半阖的双眸几番挣扎,卷翘的长睫抖动了几回,仍旧在坚持着不睡。
  “谢停舟。”她又唤他,仍旧是不放心。
  谢停舟知道她意志力素来强大,到现在快要失去意识都还在强迫自己。
  他轻轻叹了口气,拥着她往上提了些许,为她找了个更舒适的位置。
  低头看她的脸,低声哄道:“睡吧,到家了叫你。”
  “好。”她声若蚊蝇。
  谢停舟的心像是被人割了无数刀,他抬手轻轻划过她的眉眼,低下头,将薄唇印在了额间。
第118章 一吻
  看着她渐渐睡沉,谢停舟才缓缓抬头。
  “兮风。”
  “在。”兮风立刻下马上了马车,犹豫片刻才掀开车帘。
  兮风入眼便是谢停舟发红的双眸,登时毛骨悚然。
  “殿下……”话卡在嘴边,他从未见过谢停舟如此失态。
  谢停舟目光越过他看向虚空:“安排一名暗卫从宫里逃脱。”
  兮风立刻明白过来,如今宫里在查刺客,若是一直找不到人,恐怕会怀疑到出宫的这些人头上来,届时便能顺藤摸瓜查到时雨身上。
  “是,我这就去安排。”
  谢停舟重新垂眸看向怀里的人,半晌,他才轻声道:“你下去吧。”
  谢停舟昨夜便一夜未眠,白日都是强打起精神,紧绷的神经一旦松懈下来,困意便铺天盖地来袭。
  回府后靠在榻上,怀里抱着沈妤,迷迷糊糊地就睡了过去。
  更漏声不知响了几回,窗户上映着婆娑的树影。
  沈妤迷迷糊糊睁开眼。
  榻边摆了张椅子,谢停舟坐在里头,正垂眸盯着她的脸。
  “醒了?”
  沈妤半是清醒半是懵懂地睁着眼,缓缓点了点头,一句话也不想说。
  她这一觉睡得极好,似乎很久未曾睡过这么踏实的一觉了,她翻了个身,懒懒地趴在榻上,不怎么想动。
  “什么时辰了?”
  谢停舟倾身,替她拉好下滑的被子,“刚过丑时。”
  他在未时接她回来,陪她睡了两个时辰便醒了,她却一直睡到了半夜。
  再过一个时辰,天就要亮了。
  沈妤抬眼,她在马车里闭眼时,并非一下就昏睡过去,那抚在脸上的手指,还有额头上柔软的触碰她都知道。
  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谢停舟,觉得那像是一场梦,又比梦里更加清晰而旖旎。
  谢停舟突然问:“看着我做什么?”
  沈妤当即闭上眼,“那不看了。”
  谢停舟倾身靠近,勾着她的下颌,“沈妤,看着我。”
  沈妤听到他轻浅的呼吸,整个人如同被笼在一阵淡淡的松木香里,分不清是来
  自他的床榻,还是来自他身上。
  她不敢睁眼,“一会儿让看一会儿不让看,你到底要……”
  沈妤怔住了。
  额上骤然贴上一片柔软。
  这一次比上一次要清晰太多。
  沈妤睁开眼,只能看见他的下颌,鼻尖离他的喉结不到三寸的距离。
  他的喉结在滚动,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松木香的味道更浓了,似乎比江敛之的迷香还要厉害,让人沉溺其中,连攥着被子的手指都没了力气。
  谢停舟缓缓退开,重重地闭了下眼,“现在,能看我吗?”
  沈妤尚未从这一吻中回过神,愣愣地看着他的脸。
  “傻了?”谢停舟抓住她的手,掰开她的手捏在掌心。
  “傻姑娘。”他低声道:“若有人这么轻薄你,你应该当场给他一巴掌,或是拿刀划开他的脖子,不能由着人这么欺负的。”
  掌心微痒,沈妤任由他的拇指抚过那一排被指甲压出的月牙痕,“我,我才不会被人欺负。”
  “那为什么不打我?嗯?”谢停舟又问。
  他知道她坚韧却又固执,引导着想让她自己给自己一个答案。
  沈妤的心乱了,她咬着下唇闭口不言。
  来京的路上明明张口就能调戏到谢停舟哑口无言,真到了关键时刻,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谢停舟叹了口气,唯恐逼她太过反倒让她退缩。
  他起身走到桌边将半杯冷掉的茶喝掉,手指搭在桌上敲了几下似在思考什么事,转而又另拿杯子倒了杯热的给她。
  沈妤拥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接过茶抿了一口,问:“你又是一夜没睡吗?”
  “睡了。”
  “怎么睡的?”
  谢停舟半笑不笑,看得沈妤心里一阵似一阵地发慌。
  “榻上睡的。”
  沈妤的心跳乱了一拍,转念又想,进京一路上两个人都不知睡过多少次了,一起睡一觉又有什么,于是定下神来。
  “昨夜我打听到一些事。”
  谢停舟看着她,“打听到什么?”
  那迷香让她昏睡了
  大半日,她仔细梳理了一遍,说:“我在大理寺时锦衣卫刚好来提人,同绪帝大半夜提葛良吉进宫一定有问题,于是我就跟着囚车进了宫。”
  “太冒险了。”谢停舟沉声道。
  “我下次注意。”沈妤心虚道。
  谢停舟抬眼,“线索可以慢慢查,但不能拿自己去冒险。”
  沈妤开口想说话,却又闭上了嘴,面上似羞愤又似恼怒。
  半晌,她捶了下床沿,“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谢停舟愣了一下,“我怎么没好好说话了?”
  “你就是……”沈妤顿了顿,“谈事就谈事,你讲那么多有的没的干嘛?”
  谢停舟怔了片刻,陡然失笑,“好,我好好说。”
  沈妤又觉得不对劲了,好说就好好说,偏要用那么宠溺的语气是想干嘛。
  “又有问题?”见她表情有异,谢停舟问。
  沈妤别开脸,“没有,现在我们好好谈。”
  谢停舟颔首,唇角笑意不减,觉得她这模样可爱得紧。
  “先喝口茶。”
  沈妤把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准备放在旁边的小几上时被谢停舟接了去。
  谢停舟,“说吧。”
  沈妤想了想,把在大理寺狱中从葛良吉口中得知的消息,还有同绪帝和葛良吉的对话说了一遍,
  谢停舟沉吟半晌,“葛良吉给他的子女留下的保命符,一定是对方忌惮的东西,说不定就是能取对方性命的证据。”
  沈妤点头,“我也是这么想,后来在宫里,葛良吉说蛀虫里他也占一个,说明他确实与此事有关,但还有其他主谋。同绪帝明显也知道那些人是谁,但是他不想动或者是不敢动。”
  谢停舟食指敲着空杯,沈妤见他在思考,不想扰乱他的思绪,安静等着。
  过了许久,敲击的手指一停,谢停舟把杯子搁在一旁的矮几上。
  “同绪帝最在意的是什么?”
  沈妤怔了怔,不确定地说:“应当是……大周的江山吧。”
  “没错。”谢停舟道:“燕凉关一役已伤了大周的根基,可在同绪帝眼中,有什么比拔除这些毒瘤更为可怕?”
第119章 夫妻
  沈妤想起了同绪帝说的五大恶患,还有他对几名皇子的评价。
  宦官争权已解,奸佞想除却不敢除,内有党争……
  她脑中灵光一闪,喃喃道:“骨肉相残。”
  谢停舟道:“能排在奸佞之上的,唯有骨肉相残了,他明显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几位皇子里堪当大任的不多。”
  “我想起来了。”沈妤说:“葛良吉曾对我说过一句话,他说或许一开始我的方向就错了,他们杀我爹的原因不是功高盖主也不是仇杀,而是为了自保。”
  皇子,继位,争权,自保,沈妤将这些词一个一个联系起来。
  皇位之争,胜者黄袍加身,败者粉身碎骨。
  沈仲安拥兵十万,定是诸皇子争相拉拢的对象。
  什么样的情况下才能称作自保呢?
  那便是知道沈仲安已经成了对方登上皇位的一大阻力,不得不除。
  沈妤越想越心惊,抓着被子的手都在颤抖。
  谢停舟握住她的手,“沈妤,看着我。”
  沈妤抬眸看着谢停舟,眼中冒出了血丝,“他们太丧心病狂了,为了一个皇位,他们……”
  谢停舟安抚道:“皇家本就是这样,多少皇子死于皇位之争,连自己的父母和亲兄弟都能杀,又有谁是不能舍弃的呢?”
  他声音渐渐低了,忽然苦笑了一下,“别说皇家,王侯将相也是一样。”
  沈妤注意到他这句话中的失落,定定看着他的脸。
  谢停舟半边脸隐在烛光里,侧脸冷硬,眉间渐渐涌上了阴郁。
  他盯着虚空的地方看了半晌,目光一转正好撞上沈妤担忧的脸。
  那激荡在胸中的阴郁,因她这一眼,悄声无息地退了下去。
  “担心我?”他问。
  沈妤默了须臾,诚实地点了点头,“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过的事?”
  “嗯。”谢停舟说:“但是你这么看着我,我忽然就不难过了。”
  他的声音很低很沉,又很好听,充满着蛊惑的意味。
  谢停舟喉结滚了下,目色深了些,“那你……抱一抱我。”
  “好不好?”
  他眸色很深,却不染半分欲念,强大而温柔的谢
  停舟,第一次流露出这样类似脆弱的表情。
  沈妤心软了,也心疼了。
  她缓缓伸手,手指划过他的手臂,然后是肩……
  还没来得及拥抱他,她已被他强而有力的双臂箍进了怀里。
  外头梆子声密而急,已经是尾更了。
  外间点起了灯,屏风半透,谢停舟更衣的影子落在屏风上。
  沈妤侧卧在床榻上,盯着屏风上谢停舟的轮廓。
  穿好衣服,谢停舟又绕了进来。
  沈妤看见了他身上的朝服,坐了起来,“你要去上朝吗?”
  谢停舟领了个有名无权的闲职,平日里是不需要上朝的。
  谢停舟“嗯”了一声,“昨日葛良吉已被处斩,宫里又出了事,去看看。”
  沈妤点头道:“那我回鹿鸣轩去。”
  “别急。”谢停舟拦住她,“早上大夫要来给你诊脉,不知道昨日的迷香对你的身体有没有损伤,你再睡会儿,时辰还早,我先走了。”
  走到门口时,他回过头,她一身寝衣坐在榻沿,见他回头,冲他笑了笑。
  谢停舟心里忽然生出一种感觉,像是寻常夫妻,早起的丈夫和送别的妻子。
  出门时她送他,归家时她等他。
  他回了一个笑,转身出了门。
  若每日都是这样,这盛京,似乎也不那么无趣了。
  ……
  沈妤睡了一日,根本就睡不着了,榻上的味道让她安心,躺到辰时,她才起床洗漱。
  大夫来诊过脉,说她脉象正常,那迷香对人无害,有安神的作用,只是剂量用得重了一点。
  丫鬟进来摆早膳,沈妤吃着,抬眼时看见长留在门口探了个头进来。
  “杵那干嘛?进来呀。”
  长留背着手进来,看看沈妤又探头看了看里间,疑惑道:“你昨夜,是和咱们殿下一道睡的吗?”
  沈妤正喝着粥,被他这么一问,一口粥险些喷出来。
  好不容易憋回去,呛得她直咳嗽。
  长留吓了一跳,赶忙给倒了杯水,“你可别害我,殿下让我别吵你,你咳死了殿下要罚我。”
  “岂止是罚你。”忠伯走进来,一边把东西放下,说:“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