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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重生我退婚渣男嫁王爷——之知【完结+ 番外】

时间:2023-12-29 14:35:21  作者:之知【完结+ 番外】
  其实她也刻意回避,她深知这一路走来有多艰难,这个案子越往深查一分,就多一分危险。
  如今牵连上了皇子夺嫡,更是前路未知。
  他们早就羁绊在了一起,可是,她如今却不想拖他下水了。
  沈妤下意识把手往回一缩,这次却没能成功,谢停舟的手如同铁钳一般将她死死握住。
  他抬起头,月色流淌在他眉眼间,“阿妤……”
  沈妤撑不住了,皱眉道:“你别叫我阿妤。”
  “叫阿妤怎么了?”谢停舟仰起脸看着她,“你不喜欢我这么叫你?那谁叫你阿妤才可以?江敛之吗?”
  “你怎么老提江敛之。”沈妤看不得他这样的表情,别开脸说:“他不配。”
  谢停舟耐心问:“你不让我叫,是我也不配吗?”
  “你……”沈妤蓦地回头,她不知要怎么说他才好。
  “我怎么?”谢停舟显然是和她杠上了。
  沈妤从他眼中看出看出了几分逗趣,再次一抽手没能成功,干脆并掌朝他袭去。
  谢停舟下意识伸手格挡了一下,心思一转却陡然松了手,任由她那一掌拍在身上。
  这一次他终于松开她,朝后倒了下去。
  沈妤懵了,赶忙上前扶住他
  ,“你怎么样?”
  谢停舟抬眸偷暼她一眼,捂住胸口轻咳了两声,“我,我没事。”
  说罢又咳了两声。
  沈妤知道自己那一掌分明没有使力,却不知从前横刀立马的谢停舟如今竟脆弱成了这样,连这样一掌都受不住。
  “你……扶我一下。”谢停舟虚弱道。
  沈妤扶起他,谢停舟趁势将手臂搭在她肩上,半个身子都倚了上去。
  他步履虚浮,浑身似无力,沈妤抓着他的手臂,一手揽着他的腰才将他弄上床。
  谢停舟看着她忙前忙后,倒茶打水,拧了帕子给他擦脸。
  “你好些了吗?”
  谢停舟捧着茶,定定看着她的脸,摇头道:“我没事。”
  “你想不想吃点什么?”沈妤紧张地问。
  谢停舟失笑,“你当我这是最后一顿吗?吃点儿好的。”
  “你别胡说。”沈妤冷斥,拿了帕子重新去拧了。
  水声哗啦哗啦,沈妤看着杂乱的水波,“你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
  “中毒。”谢停舟这次倒没有说假话。
  沈妤拧了帕子转身,“除了千灵参,血蟒枝那几味药材,当真就没有解药吗?”
  “你怎么知道?”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
  “不能。”谢停舟笑了笑,“对方下毒本就是冲着要我的命来,又怎么会准备解药呢。”
  沈妤垂下眼。
  “没事。”谢停舟拉过她的手说:“性命暂且无碍。”
  见沈妤还闷闷不乐,谢停舟微偏过头,打趣道:“你一直避开,难道是怕我短命,让你当个寡妇?”
  沈妤怒视他,“谢停舟!”
  这一声严肃且愤怒,谢停舟温声道:“不过不能再使剑罢了,我定能活到百岁。”
  沈妤神色缓和了些,见天色已经很晚了,对谢停舟说:“你休息吧,我回去了。”
  “我送你。”谢停舟要起身。
  “不用,你休息,我和大黄自己回。”
  自那日大黄被人用网捕捉,白羽奋起扑救之后,或许是被白羽的威猛所折服,大黄就成了白羽的狗腿子。
  每日只要得了空,就屁颠屁颠跑来青朴居瞻仰它的英雄,若不是它是只公的,估计跨种族都拦不住它,恨不得以身相许。
  白羽蔑视这个小弟,时常对大黄爱答不理。
  谢停舟靠坐在床榻上,听着一人一狗渐渐远去的脚步,唇边荡开一抹温柔的笑意来。
  过了一阵,他掀开被子起身,毫无半分之前虚弱的模样,推开窗问 :“李霁风呢?”
  守夜的近卫回话,“回殿下,不在偏房,应该是回去休息了。”
  “回去?回哪?”谢停舟问。
  近卫也愣了一愣。
  谢停舟默了片刻,捞起外袍就出了门。
  还没走到鹿鸣轩,就听见李霁风边跑边嚎的声音,还伴随着一阵狗吠。
  李霁风拼命跑着,跑出院子看到自己的侍卫,拔出侍卫腰间的刀就要砍。
  暗卫唰一下从屋檐上跳下来,伸手一拦,“九殿下不可。”
  李霁风望着凭空冒出来的暗卫,“你从哪来的?”
  暗卫指了指屋檐。
  李霁风顿时炸了,“本皇子被狗追的时候你不出来,要杀狗你倒是跳出来了,难道本皇子还不如一条狗吗?”
  这话暗卫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怎么回事?”谢停舟走近了问。
  暗卫道:“九殿下进了时雨的卧房,被大黄追赶一路。”
  李霁风看见提着风灯的谢停舟,加快了脚步跑到他身后躲着。
  大黄跑到面前,冲着谢停舟汪汪叫了几声,仿佛在告状。
  “你还敢告状!”李霁风道:“分明是你先咬我。”
  大黄又叫了两声。
  李霁风眉毛一竖,“放屁!是你恶狗先告状。”
  “你听得懂它说话?”谢停舟语带调侃。
  李霁风愣了,“对啊,我怎么听懂了?”
  侍卫憋着不敢笑,暗卫唰一下跳上房檐偷笑去了。
第125章 心计
  李霁风原是被谢停舟的近卫带去偏房睡的,但他觉得那床怎么睡都不得劲,躺了一会儿酒醒了些就往他从前留宿时住的鹿鸣轩去。
  谁知进门就被大黄给赶了出来,当他是贼,并且追了他一路。
  谢停舟道:“这院子有人住了,你重新挑个地方。”
  李霁风哼哼了两声,“时雨是吧,你竟把我从前休息的院子给了他,我早就看清你是个重色轻友的人。”
  谢停舟半侧了身,“那明日就给她换个院子。”
  李霁风感动坏了,“我就知道,咱们还是有兄弟情的。”
  “不是。”谢停舟笑着看他一眼,“没想起来你住过,脏了。”
  “你!……”李霁风气得直拍胸口,“算了算了,走,挑院子去。”
  说罢抖了抖袖子,带着侍卫走了。
  谢停舟收回目光,弯下腰摸了摸大黄的脑袋,“你做得很好,我不在的时候,你替我保护她。”
  他直起身,却见沈妤立在院门口,一脸凝重地盯着李霁风离开的方向。
  “怎么了?”谢停舟问。
  沈妤收回视线,斟酌了片刻后问:“你能进来一下吗?”
  谢停舟径直走过去,进了鹿鸣轩。
  沈妤左右转了两圈,谢停舟耐心等着。
  沈妤忽然停下脚步,问:“你所了解的李霁风是什么样的人?”
  谢停舟默了一瞬,不答反问:“你觉得他有问题?”
  沈妤严肃道:“我知道他是你挚交好友,我没有想要挑拨离间,但是……”
  “李霁风有一点说得很对。”
  “什么?”
  谢停舟温声道:“他说我重色轻友,所以有什么事,你说吧。”
  沈妤如今满心满眼都是正事,“李霁风会武吗?”
  谢停舟想了想,“我记得不会。”
  沈妤表情更加凝重了,“他进门的时候并没有出声,所以我以为来了贼,于是朝门口打了个东西。”
  她指间夹着一粒小小的石子,手一抬石子便朝着一棵树疾射而去,石子“欻”一下陷入树干。
  沈妤走过去,边说:“我不知道来人虚实,想留活口,所以只用了五成力。”
  谢停舟看着嵌入树干半寸的石子,力道不小,普通人没
  法躲开。
  “我没听见他痛呼,但是后来我也没有找到我扔出的石子,那么石子应该就是被他接住了。”沈妤说。
  谢停舟盯着石子若有所思,沈妤武艺精湛,能徒手接住她的暗器,那功夫应该不一般。
  片刻后他陡然开口,“来人。”
  暗卫从暗处出现,沈妤顷刻间就明白了谢停舟的用意,一粒石子朝着暗卫疾射而去,同样是用了五成力道。
  暗卫抬手一接,走过来摊开在谢停舟面前。
  谢停舟提起风灯细看,那掌心躺着一粒石子,掌心有一处淡淡的红痕,是为石子击打所致。
  “没有冒犯的意思。”沈妤问:“这位兄弟的功夫如何?”
  暗卫认真道:“比兮风稍逊一筹。”
  沈妤点了点头说:“他既能徒手接下暗器,那从手上颜色的深浅便能看出他功夫的强弱,若是手上没有任何痕迹,那功夫估计不在兮风之下。”
  有功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如果李霁风真会武,一个人心机得有多深,才能在人前伪装成扶不上墙的烂泥而不被发现,这才是可怕之处。
  谢停舟眉目暗然,“你先休息。”
  沈妤突然拉住他的衣袖,“你要去找他吗?万一他……”
  “放心。”谢停舟拍了拍她的手,“我带人过去。”
  沈妤松了下心,“那你,千万小心。”
  ……
  李霁风新挑的院子离谢停舟的青朴居不远。
  谢停舟去时没带人,一手拎了个酒壶独自前去。
  还没进门便听见李霁风鬼哭狼嚎的鬼叫声。
  “嘶——轻点轻点,疼疼疼疼疼……”
  谢停舟停了片刻,推开门跨入房中。
  李霁风衣衫半解,见谢停舟前来颇为讶异,“你怎么来了?”
  谢停舟扬了扬手里的酒壶,“睡不着,来找你喝酒。”
  “没问题。”李霁风道:“喝酒上花楼这种事兄弟我可从来不拒绝,不过你得等会儿。”
  说罢招了内侍过来,“继续继续。”
  内侍手上抹了药酒,替李霁风按揉着肩上的一块青紫。
  谢停舟眸光微动,“怎么弄的?”
  李霁风疼得龇牙咧嘴,“还能怎么弄的,我不过是不知道那屋子
  里住了人,嘶——轻点儿,时雨下手也忒狠了,进门就给我一下,喏——”
  李霁风将一块小石子扔在桌上,“就这个。”
  谢停舟捏起石子看了看,装作无意问:“她用这个打你?”
  “是啊。”李霁风委屈道:“知道你重色轻友,要不是你护着他,你信不信我赏他三十大板?”
  谢停舟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李霁风肩上的伤,伤处成圆形扩散,外圈泛青内圈泛紫。
  李霁风摆了摆手让内侍退下,随意理了理衣裳。
  “欸不是我说你。”李霁风话锋一转,“这么凶的你真消受得住啊,哪有醉云楼的姐儿身娇体软,还有啊,走旱路哪有走水路顺畅。”
  谢停舟懒得听他满嘴胡言,倒了杯酒给他。
  李霁风右手搭在腿上,用左手接过。
  “你手什么了?”谢停舟问。
  李霁风道:“你自己近卫功夫怎么样你不知道吗?打得我手都抬不起来。”
  “我看看。”谢停舟握住他的手。
  “不用不用。”李霁风摆手道。
  谢停舟捉住他的手,一手握住他的肩捏了两下,目光装作不经意扫过李霁风的掌心,松开手说:“没事,没有伤及骨头。”
  他端起酒杯和李霁风碰了一下,“我代她给你赔礼。”
  李霁风哪能拿乔,嘿嘿笑了两声,“光口头赔礼没意思吧,那月卿……”
  “这都几年了。”谢停舟道:“还念着月卿。”
  李霁风说:“没尝过的东西总惦记着不是?我堂堂皇子都请不来的花魁,还得由你出面。”
  “九皇子的面子都不给?”
  “强扭的瓜不甜。”
  “行。”谢停舟颔首道:“改日把人给你找来。”
  李霁风之前本就喝得多,闹那一场清醒了点,如今两壶酒下肚,醉意又上来了。
  李霁风趴在桌上,还在吆喝,“你可别,嗝,忘了答应我的事,那月卿,嗝……”
  谢停舟也已微醺,兮风来接人,扶着谢停舟走了。
  内侍跨进门,低声道:“主子,世子殿下走了。”
  李霁风睁开眼,眸中的晦暗一闪而逝。
  他慢悠悠地坐起来,“本皇子还没喝够呢,嗝,人怎么就,嗝,走了?”
第126章 酒醉
  内侍低头道:“主子,看样子他已经开始怀疑了。”
  “可不么?”李霁风吊儿郎地歪着身子,“他可是谢停舟啊。”
  “不过……”李霁风自言自语,“他居然把那个近卫放在了鹿鸣轩,我还当他只是做给外人看看的,难不成他还真好这一口?”
  内侍静立在一旁,“如今怎么办?”
  李霁风忽然道:“不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别来坏我事就好。”
  ……
  回廊很长,转过弯,方才还醉意阑珊的谢停舟直起了身,哪还有半分醉得不省人事的样子。
  沈妤一直没睡,一时担心谢停舟和李霁风撕破脸出什么事,一时又担心是不是自己太过敏感。
  谢停舟进入院中,沈妤即刻上前。
  “怎么样?”
  谢停舟道:“进去说。”
  谢停舟并非毫无醉意,他酒量说好不好,说差也不差,一壶酒下肚,思绪仍旧清明,只是脸上和眸中已染了几许醉意。
  他撑着头靠在桌上,沈妤赶紧给他倒了杯茶,回头吩咐道:“绿药,煮一碗醒酒汤来。”
  等她掩上房门,谢停舟抬起眼皮看她。
  “李霁风右肩上有伤,和石子能对得上,我查看过他的手,手上没有伤痕。”
  沈妤有些意外地问:“是我打在他肩上了吗?”
  谢停舟皱眉想了想,“你确定没有听见他叫吗?”
  沈妤认真回忆了一下,眼中忽然一亮,“我想起来了,当时他没有叫,我以为他躲开了,不过了一会儿他又叫了,大约隔了一息的时间,我还以为是大黄咬他了。”
  她垂下眼,“如果是这样的话,或许是我多虑了,如今看谁都不正常,杯弓蛇影。”
  真正能让谢停舟称之为朋友的人并不多,她还让他怀疑自己的挚友,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谢停舟淡淡道:“不用自责,警惕是好事。”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眸子深了去,“亲兄弟尚且如此,何况是旁人,最容易捅人刀子的,往往是最近的人,这世上谁都得防。”
  沈妤听出些深意,“你是指……”
  “随口一说罢了。
  ”
  沈妤颔首,肃然道:“我找机会再去试一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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