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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重生我退婚渣男嫁王爷——之知【完结+ 番外】

时间:2023-12-29 14:35:21  作者:之知【完结+ 番外】
  “她不敢。”沈妤笃定道:“你别忘了,第一下可是她亲手把簪子刺入窦庆胸口的,但凡她有一点忧疑,要的可是她自己的命。”
  “万一她栽赃在你身上呢?”谢停舟问。
  “她都没看见我长什么样,也没人见我出现在房中,旁人只当她杀了人随意编造个人来嫁祸,又有谁会信她,她如果敢这么做,就要做好这条命不要了的准备。”
  谢停舟疑惑道:“可我还是没弄明白,从文乐生被带走时的情况来看,他显然也认定自己杀了人,你是如何让他以为自己杀了人呢?”
  顺天府衙内。
  “不对。”刘抚寒声道:“你之前说烛台在你和窦庆的追逐中被打灭,那房中应该很暗才对,你又如何确定是文乐生杀了人呢?”
  扶窈道:“大人刚正不阿,恐怕没去过教坊司这样的地方。”
  刘抚清了清嗓子,表情肃然地抚了抚自己的胡须,“教坊司这样的地方有何不同?”
  “教坊司内夜晚都是烛火通明,文少爷推门进来,外面的烛火便透进来了,自然能看清,文少爷杀了人之后其他几位公子也进来了,他们都有看见,绝不是我一人之言。”
  刘抚凝重道:“其他几人的证词可都录好了?”
  小吏呈上供词,“录好了,都签字画了押。”
  刘抚翻看了一遍,几人供词一致,直指几人进门时正好看见文乐生将刀插入窦庆胸口,紧接着窦庆扑倒在文乐生身上,刀透胸而出。
  但其中一人却有两份供词。
  刘抚不由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小吏说:“这人起先说太暗了没看清,估计是想保下文乐生,后来我们一诈,他就招了。
  刘抚看着证词思索了片刻说:“既如此,那前一份证词就作废,明日刑部来提人就将这几份证词一并呈上,还有这妓子的,让她签字画押吧。”
  “对了,那文乐生呢?招了吗?”
  “没有。”小吏说:“他估计是喝多了,前言不对后语,一会儿说自己杀了人一会儿又说没杀。”
  “就这样?”谢停舟抬了下眉。
  “是啊。”沈妤说:“听上去简单,实际可没那么好操作,先前簪子的伤口如果不处理好,仵作就能看出来,所以要确保文乐生的刀刺中的位置和先前的伤口完全一致,透胸而出无论深度还是大小都大于之前的伤口,才能被完全掩盖。”
  沈妤留了一口气给窦庆呼救,文乐生被隔壁的吵闹声搞得厌烦不已,又听见窦庆叫自己名字,只当他还在辱骂自己。
  但之前的对骂文乐生就没拔刀,他不会轻易动手,不过是用来吓唬窦庆罢了。
  能让他拔刀的原因是他得判定自己遇到了危险,如何让他认为自己遇到了危险,那就是沈妤的事了。
  谢停舟撑着头,“你偷袭他,然后拿窦庆挡刀。”
  沈妤点头,“我和窦庆在纱帐后,文乐生看不清。”
  “你如何能保证正好刺中原来的伤口?”
  沈妤说:“我没法保证,我就是碰运气,谁让运气站在我这边呢。”
  谢停舟:“……”
  “你别急着生气,”沈妤说:“我有后招呢,如果没扎中,大不了多扎两刀就是。”
  谢停舟目光似有深意,盯着她看了片刻,“你故意栽赃在文乐生身上,是因为他即将去剿匪,你想拖住他。”
  “也不完全是,他,他还骂我爹了。”
  她并不会因为想要让文乐生去不了齐昌就栽赃陷害,她陷害文乐生是因为他活该。
  当时沈妤在隔壁,文乐生他们那一屋在闲谈间互相吹捧,提及沈仲安时,文乐生说了一句活该。
  这才是沈妤打定主意将文乐生推下水的理由,而剿匪不过是另一个收获而已。
  谢停舟目光看向别处,“那个扶窈你准备怎么办?”
  “她只要能平安出来,对我的信任就会加深几分,不过我猜账本多半不在她手里,从今夜来看她不像是个聪明人,我要是葛良吉,就不会选择把账本托付给她。”
  谢停舟默了默,吐出两个字,“扶萦。”
  “嗯,扶窈平安扶萦自然也会感激你,届时扶萦那边就交给你了。”沈妤冲谢停舟眨了眨眼。
  谢停舟冷哼了一声,“你这样将我推出去了?”
  “她又不会拿你怎么样,又不要世子你以身相许。”
  谢停舟觑她一眼,“可惜有些人以身相许还要嫌弃。”
  沈妤装没听见,起身打了个哈欠说:“好困啊,我得回去睡了。”
  谢停舟被她拙劣的演技给气笑了,“急什么,还有事没说完。”
  沈妤转身,“重要吗?不重要就明天再说。”
  “很重要。”
  那眸子很清,却深不见底,以至于谢停舟缓缓朝她走近时,沈妤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退。
  “听说你对我蓄谋已久?”
  谢停舟迈了一步。
  “听说你早就心悦于我?”
  沈妤后背被他压在了窗户上,身体微微后仰着。
  “我那是为了打消江敛之的念头才这么说的。”
  嘎吱一声,沈妤的后背顶开了窗,
  在檐下睡觉的白羽直起了头,睁着眼看了眼,许是嫌两人吵,跳了几步挪开了去。
第145章 刺杀
  “是吗?”谢停舟说:“那我就更开心了。”
  沈妤也不知他怎么就非要和江敛之较劲,刚想开口,谢停舟已凑近。
  呼吸落在唇角,两人却同时顿住,飞快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白羽在檐下倏然睁开了眼,猛地振翅而起。
  于此同时,沈妤已反应敏捷地一把推开了谢停舟,像一条鱼一般从窗户滑了出去,五指成爪直取暗处的人。
  那人一身夜行衣,顷刻间两人便过了几招。
  房顶上已有黑衣人和兮风打了起来,另有几人牵制住了暗卫。
  “接住。”
  一道银光闪过,沈妤伸手一接,没工夫赞叹这把好剑,屈臂而伸,剑尖直取对方。
  月如白鸿,剑如霜雪。
  她的剑很快,无数道银光仿佛交织成了一张网,将黑衣人网得密不透风。
  又有两名黑衣人加入战局,围攻沈妤。
  “苍。”谢停舟平淡地喊了一声,便见一个黑影敏捷地从院中那棵大树上一跃而下,金瞳在黑夜里泛着光。
  “不好!退!”黑衣人低声呵斥。
  谢停舟身披大氅立于檐下,眉目间隐有肃杀之意。
  “咚”的一声,那人被沈妤当胸一脚踹倒在地,苍立刻扑上去,前爪按住那人的双肩,喉咙里发出警告的咆哮声。
  “谨防他自尽!”檐上兮风大喊了一声。
  沈妤立刻上前卡住对方的下颌,可惜已经来不及了,那人的身体已经开始抽搐。
  沈妤扯下黑衣人的面巾,蹲在地上看了眼,“来不及了,他牙中藏毒,是死士。”
  兮风和暗卫“啪”一下将两具尸体扔在地上,说:“一样,剩下的跑了,那人轻功极好,长留要是没睡估计能追得上。”
  沈妤竟然今日才知道,王府上下轻功最好的竟然是长留。
  “这几个人身手都不差,是奔着取你性命而来。”沈妤起身看向谢停舟。
  谢停舟目色淡然,“想取我性命的人多了去了。”
  “但不包括同绪帝,他巴不得你好好的活着。”沈妤随手从黑衣人身上划下一块布,小心擦拭着剑身。
  谢停舟笑了,“死了的谢昀可不能用来牵制北临。”
  “这是你的佩剑一惊霜。”她赞叹着。
  方才出剑时隐有白霜,她算是知道这个名字从何而来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谢停舟的佩剑
  。
  兮风与暗卫已经检查完了几名死士。
  “都是生面孔,这几人身上没带什么东西,只有一人面部有烧伤的痕迹。”
  谢停舟上前,兮风取了风灯凑近。
  “这个位置……”谢停舟说:“像是黥刑的位置。”
  黥刑即为在犯人脸上刺字,然后涂上墨炭以示犯罪的标志,以后再也擦洗不掉,只能用烫伤或烧伤来掩盖。
  “去查一下,”谢停舟侧头吩咐,“此人是否曾经入狱,因何被捕,释放后又去了何处。”
  兮风领命,暗卫很快将院中清扫干净,
  兮风出了院门,又很快折返回来。
  “何事?”谢停舟抬眸看去。
  兮风不自然道:“没什么大事,忘了同时雨说一声,往后的轮值你不用排了。”
  言罢朝着谢停舟抱拳,转身几步就走了。
  沈妤回身,“看吧,这就是我不想暴露的理由。”
  只因她是女儿身,竟连轮值都给她省了。
  “那不是更自由?”
  “那月例照发吗?”沈妤问。
  谢停舟仿佛以为自己听错了,“你稀罕那点月例?”
  “那是当然了。”沈妤认真道:“那是我自己靠本事挣的钱,和别的银子不一样,特、别、香。”
  谢停舟冲沈妤笑起来,“发!发双倍,行吗?”
  空中一声清唳,白羽俯冲而下,收翅落在谢停舟肩头,爪子里抓着的不是老鼠,而是一根迎春花的枝条。
  谢停舟眸光动了动,抬臂架住白羽,取下迎春花思索了片刻,说:“跟着白羽,看看它去了何处。”
  他一振臂,白羽冲天而起,立时有暗卫随着它消失在夜色里。
  一切事毕,苍又跃回了树上,悄声而来无声而去,那冷然淡漠的性子,倒和正常的谢停舟有些相似。
  沈妤惊叹道:“你怎么驯出来的这两个宝贝?”
  “耐心。”谢停舟打趣道:“就如同我对你一样,熬一熬,总能熬出来。”
  沈妤听着他语带委屈,知道他又开始演上了,不由撇了下嘴,跟随他进屋。
  暗卫少了一个,兮风也不在,担心刺客卷土重来,沈妤在谢停舟房中歇下了。
  今夜太不平静了,一桩事接着一桩。
  沈妤躺在床上睡不着,外间点着灯,谢停舟伏案处理公务的身影映在屏风上。
  一个时辰后,暗卫和白羽一同回来了。
  谢停舟开门出去,沈妤竖起耳朵听了半天也听不见两人在说什么 。
  片刻后,谢停舟回来,继续处理公文。
  又是一阵过去,听着卧房内辗转反侧的声音,谢停舟搁下笔,喝了半盏酽茶。
  “不用想了,我来告诉你。”
  沈妤一骨碌从榻上爬起来,踩着鞋便绕出了屏风,“你快说。”
  谢停舟扫了她一眼,“去把大氅披上我再说。”
  沈妤飞快跑了个来回,坐在他对面洗耳恭听。
  她今夜有些问题一直想不明白。
  自谢停舟进京以来一直相安无事,说句不那么谦虚的话,谢停舟无恙则北临无恙,能保暂时的太平。
  可对方为什么偏偏挑在这个时刻对谢停舟动手?
  谢停舟道:“在我开口之前,你得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后日春蒐,你待在王府不能随行?”
  “为什么?”沈妤当即抬高了声音表示不满。
  谢停舟扫她一眼,“不为什么,答应还是不答应?”
  沈妤眼睛转了一转,稍稍点了下头。
  谢停舟平淡地吐出一个名字:“暗卫跟到了宣平侯府。”
  “裴淳礼他爹?”沈妤震惊道:“宣平侯为何要刺杀你?”
  谢停舟抬眸,“你不觉得这个答案得到得太简单了吗?”
  沈妤皱了皱眉,似乎也品出那么一丝不对劲来。
  死士被抓时便已服毒自尽,就是怕被顺藤摸瓜追查到策划之人身上,如今线索却直指宣平侯。
  “你的意思是。”沈妤说:“刺客说不定已经发现了被白羽跟踪,于是将计就计,嫁祸给宣平侯?”
  谢停舟道:“猜想罢了,届时再看吧。”
  相处这么长时间,沈妤对谢停舟的性子也有些许了解,他不是个信口开河的人,通常说出口时便已确认了八分。
  灯烛燃得哔啵炸了一下。
  沈妤若有所思地伸手去端那盏酽茶,被谢停舟盖住了手,“喝了更难入睡,去睡吧。”
  沈妤被他指使着去睡了,谢停舟盯着那一星灯火面色发沉。
  有人赶在这个时候刺杀一定有理由,近日唯一能称得上大事的,只有春蒐。
  今年的春蒐,怕是平静不了了。
第146章 前夕
  天色将明未明。
  两名黑衣人踩在第一缕晨光之前进到一处宅院内。
  窗前立着一锦袍男子,听闻脚步声并未回头。
  “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黑衣人单膝跪地,“他那只海东青太敏锐了,一路跟着不放,属下按殿下的吩咐藏身于宣平侯府后院中,确认安全才回来。”
  锦袍男子道:“办得不错,重要的是得手了吗?”
  “属下无能。”黑衣人紧张道:“未能,未能伤他分毫。”
  “不是说你们十人也算高手?竟连伤他一分一毫都做不到。”
  “他院内外高手如云,单是暗卫都有四名,况且他身边还有一名女子,功夫异常了得。”
  “女子?”锦袍男子回头,“你确定?”
  黑衣人道:“确定,我看得很清楚,虽没有直接和她交手,但她功夫极高,和她缠斗的人一个都没能跑掉。”
  锦袍男子指尖敲了敲窗棱,半晌,他说:“那就可惜了,原想让他置身事外,不要卷入到春蒐这场风波中来,看来他不领情。”
  黑衣人谨慎道:“属下愚钝,为何要保下他,能一网打尽岂不是更好?”
  锦袍男子轻笑了一声,“留下谢停舟确实是一大祸患,但是如果他在此刻出了事,内忧尚未解决,又得去应付北临这外患了,况且,他要是去了白山猎场,那我那个傻弟弟岂不是有了靠山,罢了李霁风那个废物不足为惧。”
  ……
  白山猎场在盛京西面,离盛京不过一日路程。
  同绪帝老了,深感自己时日无多,也知这恐怕是自己最后一次春蒐了,于是拖着病体出席。
  一行人马从盛京出发,抽调了大批禁军,加半个太医院伴驾。
  随行世家公子无不打马前行,唯有谢停舟乘了马车,远远落在了那群世家公子后头。
  李霁风本也是个恣意快活的主,这次马也不骑了,非要跟着谢停舟挤在他的马车里。
  帝王銮驾在前,谢停舟也不好用他那架跟屋子一般大的马车,因而马车较小。
  车内矮榻小几,再加上两个大男人之后便显得颇为拥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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