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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郎【四爱】——是福不是祸【完结】

时间:2023-12-30 23:09:37  作者:是福不是祸【完结】
  我欲哭无泪,挣扎起来,却说不出一句清楚的话,反倒流了口水。
  她坏心眼地邪笑起来,“阿生,你才是我的药。”
  一记温凉的吻覆下,属于她身上的冷气冰得我一颤。
  那双手有记忆地宽衣解带,落过一寸一寸新生的敏感皮肤,游离般让我浑身燥热不堪。
  “阿生是太阳。”
  轻吻顺着胸膛一路向下,我缩起身体求饶,却被她的手指搅在口中无法言语。
  月色迷离,我在一遍遍的作弄中沉沦。
  树影婆娑,轻吟不断,爱欲潺潺,一声嘶哑沉闷的低呼之后万籁俱静。
  我轻颤着,被她抱在怀里亲吻,额间的薄汗被她擦去,最后齐齐裹在被褥中沉沉睡去。
  昏昏沉沉间,被褥一空,我猛然惊醒,看到床侧坐着的黑影,挪到她身后抱住了她。
  她僵了一瞬,丝毫不敢看我,我笑起来,却仍旧一声声地叫着“姐姐,姐姐。”
  房内空寂无比,窗外的虫鸣一浪一浪。
  在这此起彼伏中,我听到她极为低沉,又无可奈何地应了声“嗯。”
  此后几日,良月再未有过失神症,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阁主。
  只是看我的眼神变了些许,似乎暗含着愧疚。
  我装作不知,一路鞍前马后,只当她是阁主,从不逾矩。
  到达琼峰山地界,我向她作别,她远远看着我,欲言又止,最后骑马追上来,“林生,我的身体如何能好?”
  我将之前放进挎包里的烟枪与药引递给她,“阴气聚集之日,阁主便极易走火入魔,若是平日用药习惯良好,则可压制一二。”
  “无法彻底好吗?”她问道。
  我摇摇头,“真正的药引有损天道,走火入魔之症本就是天罚,不可再引火烧身。”
  她拿着烟枪摩梭,突然又没有理由地说道:“你还可以回药庐。”
  “不了,我去杏色街找我师兄,阁主,勿念。”
  我转身毫不留恋地离去,走了很远很远才扭脸看她。
  她骑着马慢慢走着,低头或许在瞧我送给她的药引。
  “姐姐,既然忘了,那就重新开始吧,你会再来找我的,对吗?”
  春日的暖风一吹,吹散了我的寒意。
  若是注定要忘记,那我便再与她走一遍来时的路。
  她说千机阁主无情无爱,那我便只当她夜里的情人,贪图片刻的温存。
  我不信她永远记不得我林生,记不起我这个妻。
第26章 一梦生死
  听闻永王进都勤王,正与摄政王势力对峙。
  民间一时传言纷纷,皆说永王野心勃勃,妄图夺权,同时批判的却是外戚干政数十年,永王顺应民心,天意所选,得千机阁拥护,已得一半天下。
  院中那些交的身影之间也会有几个书生偶论天下,我总爱在一侧倾听一二。
  他们或问我的意见,我却笑笑,“能得千机阁拥护定然势不可挡,所向披靡。”
  他们压下酒气,醉醺醺地否定道:“千机阁主一介女流,恐怕难当大任,听说那阁主还身患重疾,滥杀无辜,所作所为并不光明磊落,无法匹配永王之流。”
  我还要再反驳,却看到院中站着一个黑影。
  “告辞。”
  他们正欲拦我,却也看到我正奔向那个走近的黑影,讶异道:“怎么会有女子来这儿?”
  无人回答他们。
  鲜红的灯笼高高挂起,院子笼罩着一层暧昧朦胧的红光,良月搭着剑站在院中冷眼逡巡。
  “姐姐!”
  我忙跑过去,她的眼神倏然亮了一瞬,带着蛇蝎得逞似的冷意和占有欲。
  “我找了你许久。”她道。
  这是自之前我离开千机阁之后她第一次来找我。
  算一下日子,今日确实是阴日,阴时即将到来。
  我嗅到她身上一股极浅极浅的药引香味,她腰间别着黑玉制成的烟枪,华贵精美极了。
  显然不是我送给她的那个廉价货。
  “在意?”她抽出长笛一般的烟枪,别有深意地看着我。
  我摇摇头,“没有。”
  “永王所赠,特殊的暖玉质地,不易龟裂。”
  “那,再好不过。”
  我转身回房,不是很想接话。
  她突然探身牵住我的手,调笑道:“你若在意我就扔了,不再用。”
  “我,无所谓。”
  反正也就是一夜的情人罢了,她明日就还是那个阁主,总要靠药引压制阴气。
  自从有了药引,她确实发作的时间跨度长了许多,不再那么频繁。
  我突然有些后悔,若是良月永远都走火入魔,她是不是永远都只看到我?
  可我不舍得。
  “阿生,我好想你。”
  我猛一回头,看到的却是满载欲念的眼神,顿时黯淡下来,笑着答:“我也想姐姐。”
  关上房门的时候,我不禁在想,姐姐醒来后会不会后悔、愧疚?
  她曾那么信誓旦旦地对我说往事随风,却一次又一次沉溺于我,沉溺于她最排斥的儿女情长。
  不知为何,我有些期待看到这样的她。
  这段感情中我永远处于失控,她则宛如运筹帷幄的帝王,我坏心眼地存了私心。
  红蜡的蜡泪一寸寸滑下,院中高昂的情事不歇,我在这一方偏僻之地也攀上了人生的高潮。
  “夫人,还不够。”
  她仍旧衣冠楚楚,我却衣衫半裸,双腿止不住地并拢。
  “姐姐,夜深了。”
  “春宵苦短,夫人还未给我生下一男半女。”
  “我是男人,如何生子?”
  “如何不能?药谷万梦谷可使人一梦生死,梦中应有尽有,阿生,只要你想就可以。”
  我被她压制着,口中多了一粒黑色的药丸,是熟悉的味道,顿时震惊道:“姐姐,这从何处得来?”
  她坐在我身后抱着我,在我肩侧耳语,“花灵身上的,我救你时捡到了。”
  一阵眩晕之下,我软在她怀中,看着她带着戏谑的笑脸睡去,念念道:“我希望一切恢复如初。”
  她吻了我,“如你所愿。”
  我又回到了见到良月第一天,我谨记药谷谷主爷爷的教训,不敢使用移魂索命之术,只能眼睁睁看着良月在雪中死去。
  我踏雪而行,继续过着平淡而又孤独的余生。
  药香绕梁,鸟鸣阵阵,晨起晒药,晚间攀星,我在雪山中了结余生,孤独又寂寞,但心寂平淡。
  死前我躺在药庐的床上回顾余生,既无不满,亦无大喜大悲,但心头却仍旧带着深深的遗憾。
  我想,我还是得救回那个雪地中的女子,不遗余力的。
  “姐姐!”
  我猛地惊醒,看到夜色尚在,她躺在我身侧看着我,长发如海藻般与我的头发交缠。
  “看来是个噩梦。”她玩味道。
  我坐起来垂着眼不说话,有些孤寂。
  蜡烛已经燃尽,屋子暗了下来。
  我蜷在她怀中,亲吻着她的脖间,她亦回应着我,再次问回了昏睡前的话,“阿生,如何?”
  我点点头,迎上她的动作,最终满含热泪,彻底释放。
  窗外的暧昧声响彻底消歇,我粗喘着,望向她的眼神带了无端的埋怨,“你要走了?”
  她穿戴好一切,站到门边,“为你打水洗澡。”
  我在房内等着,却见她迟迟没有进来,穿了薄衫到后院去找她,结果看到她在井边发呆。
  我轻喊了她一声,她慢慢转向我,冷漠地应了遍,随便打了一桶水过来。
  “阁主?”我洗了把脸。
  她似乎是嗅到了我身上的暧昧气味,往后退了一步,没有应答。
  “如此,阁主请回吧。”
  我提着水桶回房,她则站在月色下。
  “林生,你不必纵容我。”她突然道。
  我的脚步一顿,侧过脸,“何来纵容?不过是你情我愿。”
  “你明知道我不记得你。”
  “可我记得你!”
  她又垂了眼睛,“抱歉,我无法回应你。”
  “无所谓,当不了爱人,情人总可以。”
  “情人……这对你不公平。”
  我笑了,“姐姐,从一开始我在你面前就是不平等的,何时有过公平?我从不奢求,只想你能看看我,多看看我。”
  一时之间,夜里的风都吹到了我们身上。
  她的衣袍翻飞,我看到她面色动容了些许,那只手也不再扶着剑柄。
  烟枪在火折下点燃,她放入药引,带着香味与苦味的烟气飘如喉腔,她呵出一阵雾气,在夜的朦胧中远远看着我,终是冷淡道:“随你。”
  这和以前一模一样的调子瞬间惹哭了我。
  我掉了的泪无声无息,我想我重走一遍的路有了方向。
  “明日来阁。”她经过我。
  我愣住,却听她又道:“大军开拔,我不可能说来这儿就来这儿,到时候你师兄和江远闳也会一同前去。”
  “好……”
  “林朗是你的女儿?”她又问。
  我点头,“也是你的。”
  她沉默了,没再多说什么,敲了敲烟枪将里面烧干的粉末腾出,漠然离开了院子。
第27章 阁主所说皆对
  炎王势力东至宁辽三城,西达边蒙,南北贯通大河两岸四城,现今更是已有瓦解惠丰将军与福音将军之势。
  而皇室正统所占据之江南岌岌可危,竟呈瓮中之态。
  永王此行进都勤王必遭各方势力牵制,独成一家。
  “幼帝年岁不过同林朗一般大小…….却被摄政王挟持,当真可怜。”
  马车中仅我与师兄两人,我忍不住感慨。
  他双腿盖着厚厚的毛毯,翻了一页医书,冷哼了一声,“皇家之人哪有什么选择,身为天皇贵胄,搜刮民脂民膏享受,就要有此等觉悟。”
  “泽明说的不错,今天下四分五裂,皇室一蹶不振,皇帝年幼无知,虽然可怜,但身为皇室中人,自出生起便身在囚笼,获得无上殊荣,更要担当国之重任,德不配位必然遭殃。”
  车窗外江远闳颇为赞同道。
  我们正往千机阁而去,途径虢州城时江远闳一行将北上直接汇入永王大军,成为其麾下一员。
  “阿父,也就你可怜小皇帝了,他在其位就要谋其职,当年永嘉帝十岁登基,少年皇帝,不也守得了江山,御得了外敌。”林朗坐在常陆的马上,晃荡着回道。
  我笑答:“不是谁都像朗儿和永嘉帝一般厉害的。”
  她顿时羞臊起来,脸颊抵在常陆的后背上不吭声。
  常陆纵容地笑了笑。
  我放了车帘,垂眼假寐。
  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良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坚持自己忘记了一切,声称千机阁主无情无爱,但当入魔之夜来找了我两次后似乎便妥协了。
  我曾问常陆阁里可发生过什么事情?
  他却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最后实在熬不住我的探究,憋出了句,“她夜里闲得乱逛。”
  “哪种乱逛?”
  他不说,而林朗成日在修习暗主之道,两耳不闻窗外事,更是一问三不知。
  路程行至一半,队伍在林中休整,我下了马车留师兄一人在里面。
  江远闳拿着吃食钻了进去。
  不多时却听师兄在里面破口大骂,让他赶紧滚,众人纷纷观望,那声音又瞬间没了。
  担忧之下我急忙过去,刚掀开帘子竟看到江远闳正握着师兄粉白的脚腕,一副轻薄人的模样,眼中染满了戾气与欲念。
  “得罪。”
  我立即退了出来。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等江远闳出来确定不再进去,我才进了马车,见师兄臭着脸色,骂骂咧咧道:“该死的混蛋玩意儿,上赶着找死。”
  “师兄这是又怎么了?”
  “他要做永王的先锋,还说把我留在千机阁?”
  我十分惊讶,“他竟然舍得让你离开他。”
  “这狗贼还给我写了诀别书。”他觑了眼我脚边。
  我捡起来瞧着,对江远闳此人刮目相看。
  【泽明亲启:
  此行山高路远,皆为匡扶皇室正统,乃江湖大义,亦是我等结义之初心,平世间不平之事,让万家百姓不再遭受外戚特权之凌虐,定纷止争。
  我等男儿志在四方,此行也是为挣得荣誉,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江远闳愿出生入死,为博一功名,届时衣锦还乡,得以告慰家人,真正守护一方百姓不受欺凌,可得一时平安。
  泽明,我知你也是男儿,定能理解我,一定等我活着回来。
  ――夫二郎】
  “师兄,你怎么想?”我将信折好,好好放在他的物匣中。
  他冷冷道:“当初他打断我的腿也不愿让我离开他,现在说抛弃我就抛弃我,不可能!我定要缠着他。”
  “可,这次他要去的是战场。”
  这封信言语恳切,完全颠覆了江远闳平日霸道独裁的江湖匪气,不仅令我心生钦佩,也让我知道了战场的冷酷。
  这一去便是生死不知,更是生离死别。
  “阿生,若写这封信是阁主,你也会任由她独自前往吗?”他像我以前爱反问他那样也反问我。
  我立即摇头,坚定道:“不会,不管是上刀山还是下油锅,我绝不放她一人涉险。”
  “我自然也不会。”
  虢州城已到,马车里仅剩我一人和一张毛毯。
  江远闳的队伍与我们分道扬镳,我掀开车帘往他的队伍里看去,队尾有个英姿飒爽的男子穿着最朴素的衣衫,手持长刀努力跟上大部队。
  药谷谁人不知丁宁不甘只当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药郎。
  他高傲而潇洒,极其向往药谷之外的世界。
  现在这药谷外面的世界危机四伏,但也让他的人生真正有了色彩。
  “阿父,你怎么眼红了?”林朗敲了敲窗。
  我放下车帘,闷闷道:“想某人了而已。”
  “是阿娘吗?”
  “不是。”
  “阿父,你喜欢上别人了!”林朗大惊小怪般掀开了车帘质问我,紧接着又自问自答道,“阿娘忘记了你,也确实要让她醋一醋。”
  我哭笑不得,“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些不正经。”
  “常陆哥哥说的,你和阿娘生死虐恋。”
  “小祖宗,你这嘴可闭紧吧,怎么还跟以前一样。”
  我看着常陆捂住林朗的嘴,一脸尴尬地瞥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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