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化储君后我辞官了》作者:东边的小周
缺番外90~94
晋江z金牌推荐VIP2023-12-29完结
总点击数:6717 总书评数:1341 当前被收藏数:7688 营养液数:2555 文章积分:87,345,120
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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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玉竹女扮男装替兄参加科考,高中榜首不说,还进了殿试。
她淡定表示:不慌,殿前失仪安排上!
没曾想在殿试上,恰逢恒王发动宫变,姜玉竹阴差阳错救下老皇帝的性命。
老皇帝热泪盈眶,握住她的手道:“姜状元博才智勇,日后你就是太子的少傅了!”
姜玉竹看了眼金阶上横七竖八的叛军尸身,又看了眼手持宝剑,眉眼冷隽的太子殿下。
嗯...陛下您这真的不是在恩将仇报吗?
世人皆知,太子出生之时,天降亡国之兆,皇帝迫于舆论压力,只好将襁褓中的太子送去极北苦寒之地,任其自生自灭。
绝境中生长出的男子,骨头是寒冰所淬,血液是冷酒所凝,班师回朝的头一件事,就是割了钦天监的舌头。
面对这样冷心冷血的太子殿下,姜玉竹表示:不慌,储君改造计划开始!
计划进行得很顺利,曾经满身煞气,让文武百官胆战心惊的的男子变成霁月光风,礼贤下士的太子殿下。
姜玉竹满意点点头,准备向太子递交上辞呈书。
那日,她被太子抵在窗畔,男子眸色深幽,长指滑过女子秋水长眸,琼鼻绛唇,最终搭在颈间玉扣上,声若醇酒:
“少傅总是规劝孤要以礼待人,今日,孤定会对少傅以礼相待....”
后知后觉的姜玉竹:等等,太子要行的不是师道之礼,而是...他娘的余桃之礼啊!
面对一往情深的学子,她咬了咬牙表示:不慌,假凤虚凰安排上!
再后来,姜玉竹寻到机会假死再生,当她站在灵堂角落,亲眼看到太子一步步走来,神色落寞的男子抬手扶在“兄长”棺椁上,生生呕出一口鲜血..
姜玉竹头一次觉得她....有些慌了!
SC,H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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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月鸢貌美,细腰,丰臀,是齐国第二美人。
第一美人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
姐妹二人喜好相似,什么都喜欢争抢。
好消息是,姐姐因顶着第一美人的名号,被齐国老皇帝一眼相中,封为贵妃。
坏消息是,姐姐为老皇帝产下唯一的皇子后,撒手人寰。
很快,楚月鸢就被迎进宫,帝后大婚当夜,蜀王一剑要了老皇帝的性命。
龙凤拔步床上,楚月鸢看向一步步狞笑着走来的蜀王,颤抖着手握紧袖摆下的金凤钗。
下一刻,蜀王胸口渗出鲜血,无声无息跪倒在楚月鸢脚下。
抬眸间,她看到男子那双清冷至极的眉眼。
镇北王虽救驾来迟,却保住年幼太子的性命,从此成为齐国的摄政王,而楚月鸢则成了齐国年纪最小的太后。
历经大风大浪,楚月鸢这个傀儡小太后只想平平安安活下去,直到她发现了个惊天的秘密。
先帝患有顽疾,不能使女子有孕。
那么问题来了――姐姐留下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楚月鸢想起姐姐曾经有个求而不得的白月光,正是如今她避之不及的摄政王。
心中一旦有所怀疑,她在御书房偷偷打量男子清隽的眉眼,挺拔的鼻梁,禁欲的薄唇...真是越看越觉得像。
“太后殿下在看什么?”
男子浓醇的声音让楚月鸢红了耳根。
几番试探后,楚月鸢鼓足勇气,她轻轻拉扯住男子的蟒纹袖摆,声音细弱:“裴卿,你...想不想有个孩子?”
后来,楚月鸢明白自己闹个大乌龙,只好将目光放到满朝文武百官身上,凭借她和姐姐相似的审美,逐一试探朝中青年才俊。
今日邀来年轻俊美的户部侍郎一起下棋,明日招来光风霁月的新科状元郎来一品香茶。
是夜,她被摄政王强行圈在凤榻上,男子眸色深沉,声音喑哑:“嫂嫂不是想要一个孩子,臣可以给你。”
楚月鸢:...裴卿啊,这误会有些大了
男主视角:
起初,裴慕唯只是将小太后当一只金丝雀养着,漂亮的金丝雀会围着他转,清喉娇啭,风娇水媚,独讨他一人欢心。
他想,深宫寂寞,小太后想要一个孩子,未尝不可。
后来,他才知道小太后是个处处留情的极乐鸟,对谁都能展开她华丽的雀翎,笑得明艳如花。
他怎能容忍她对其他人笑...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甜文 爽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姜玉竹;詹灼邺 ┃ 配角:萧时晏 ┃ 其它:
一句话简介:驯化清冷太子后,她不想负责
立意:心中有光,就不会惧怕黑暗
vip强推奖章
姜玉竹女扮男装高中会元,意外成为太子少傅。此后的日子里,她一面小心隐藏身份,一面帮助太子在朝中树立储君风姿,人在此过程中彼此试探,相互拉扯,最终从冤家结成缘家。
本文行文流畅,文风诙谐幽默,剧情以男女感情线为主,穿插朝堂谋权,女主和男主人设丰满,配角也各有特色,是一篇值得推荐的文章。
(作品上过vip强推榜将获得此奖章)
第1章 太子归京
大燕元鼎四十九年,万物复苏,春满人间。
姜玉竹从未想过她会以这种方式与传闻中的天煞孤星相见。
三年一度的春闱放榜之日,是京城最热闹的一天。
这日,贡院东墙里三层外三层,密密匝匝站满等待放榜的考生和同行亲眷,人头攒动,比肩迭踵。
然,自古以来,人有高低贵贱。
那些出身官宦世家的子弟,自是站在凉爽的树荫下,身畔有三五侍从端茶倒水,扇风纳凉,悠然自适。
至于出身布衣的学子们只能头顶艳阳,晒得满头大汗,两颊赤红,同时心怀期冀等待着更改他们命运齿轮的开启。
一街之隔的鸿运酒楼外廊上,一名年约十七八岁的少年郎临栏而坐,少年手捧香茶,眸光淡然,静静注视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
“还是姜兄高瞻远瞩,提前三个月定下这处好位置,不然咱们几人在贡院外,只能是野猪钻篱笆――两头受挤 !”
正在外廊用膳的食客们听闻此言,皆是莞尔一笑,心中好奇是哪家公子哥儿这般口无遮拦,待回头看清楚临栏而坐的三人,不由觉得眼前一亮。
只见刚刚出言的公子哥面容周正,笑容爽朗,身旁坐着一个年约五六岁的小男童。
可另一位少年的容貌却让人感叹女娲娘娘太过偏心眼了!
少年一身竹青色锦缎长衫,肌肤莹白,巴掌脸,桃花眸,三庭五眼精致得过分,仿若是女娲娘娘呕心沥血一点点捏造出来绝世之作。
尤其是少年微微上挑的一对眸子,眼波流转之间,好似将漫天繁星都锁在里面,眸底流淌着细碎星光,让人一不留神就被吸了进去。
“姜哥哥,你上次说要送给我的鹿筋弹弓,今日可有带来?”
“应下方小公子的话,我怎敢忘了,喏,今日不仅给你带了鹿筋弹弓,还有一袋子琉璃弹丸。”
姜玉竹拿出一张做工精致的鹿筋弹弓和一袋子琉璃珠放在桌上。
“牧儿就知道,姜哥哥一诺千金,最是大方!”
方牧笑得眉眼弯弯,他一边爱不释手地把玩弹弓,一边得意道:
“姜哥哥,如今我射弹丸的准头比兄长还要厉害,待日后我长大了,就去北凉参军,杀匈奴,护百姓,当大将军!”
一旁的方志远抬手敲了敲弟弟的虎头大脑,无奈笑了笑:
“母亲今日让我带你出来观看放榜,是为了让你沾染大燕芸芸考生的才气,日后少在嘴上喊着打打杀杀,你可知北凉环境恶劣,漫天冰雪,寸草不生,压根儿不是人待的地方。”
方牧眨了眨亮晶晶的大眼,小红嘴巴轻轻一撅,不服气地反驳道:
“哥哥胡说,北凉怎会不是人待的地?咱们大燕的太子不就是在北凉一手建立起玄月军,太子他还...”
方牧的话刚说了一半,就被方志远急慌慌捂住了嘴。
姜玉竹放下手中茶盏,抬眸环视四周,只见原本侧耳倾听的食客们纷纷低垂下头,好似生怕和他们一行人扯上关系。
不愧是大燕的天煞孤星,就算名号从一个黄口小儿嘴里说出来,亦是如雷贯耳,威慑力十足。
“从现在开始,你不准再说话了!不然我立刻让管事送你回宅。”方志远厉声告诫完弟弟,才松开他的嘴。
“童言无忌,牧儿还小,你何必吓唬他。”
姜玉竹将一盘栗子糕放到方牧面前,展颜笑道:“吃吧,我还点了你爱喝的梅子蜜水。”
见有人给自己撑腰,方牧冲兄长做了个鬼脸,继续摆弄起手中的鹿筋弹弓。
方志远先是转头张望四周,见没人注意他们,以手掩唇,压低了声音道:
“姜兄有所不知,我父亲与大内皇城使是同乡,据说大皇子曾给皇城司下令,凡是有人胆敢在私下议论太子的身世,即会被皇城司使押入地牢,受尽酷刑...”
听到同窗好友解释完,姜玉竹敛起黛眉,没有做出任何评价。
要说这世间之事,越是东遮西掩,越是引人好奇。
负责统管皇城司的大皇子看似对太子的声誉处处着想,可这种强行捂人嘴的做法,不禁令人深思。
“对了,你与蒋世子的赌约早在京城传开了,书院里不少人甚至还为你二人下了赌注,赔率一比十,我可是拿出了全部身家押的你赢。”
方志远说完,将胸脯拍得咚咚响,脸上露出一副:瞧,兄弟我是不是很仗义的表情。
姜玉竹莞尔一笑,她抬手拎起茶壶,为两肋插刀的好友倒上一盏清茶。
“倘若我没有考上贡生,岂不是让方兄‘散尽家财’。”
少年眉眼如画,唇红齿白,声音低哑,握在青柚牡丹纹壶把上的手指如新剥鲜菱,一套动作流水行云,说不出的优雅闲适。
饶是与对方结识已有三年,方志远仍会被少年不经间流露出的容色感到惊艳。
只不过姜兄的容貌过于秀美,以至于在书院里没少遭到其他学子耻笑他是个玉面书生。
三个月前,永昌侯爵的蒋世子在谢师宴上喝得伶仃大醉,竟错将姜兄当作女子出手调戏,结果被姜兄一脚踹进池中。
灌上一肚子臭水的蒋世子恼羞成怒,当即要把姜兄扒光了衣裳丢入池中解气,书院内的学子们纷纷相劝,都道是春闱降至,若此时闹出风波,恐会给主考官留下不好的印象。
可蒋世子不愿作罢,扬言就算他不参加春闱,日后亦能袭成爵位,反倒是姜兄这种庸才之辈想要考上贡生,无异于痴人说梦!
“我若考上贡生,蒋世子又当如何?”
时隔三月,方志远尤记得少年立在月色下,双眸明亮似星,池面粼粼水光倒映在他枫叶纹长衫上,少年清雅又华贵,宛若夜色里幽静绽放的昙花,惊鸿一现,却深深刻入他脑海中。
方志远收回思绪,突然露出神秘一笑:
“姜兄,你可知书院里除了我,还有一人下注你能在此次春闱中考得功名!”
姜玉竹握在茶盏上的手指倏地收拢,鸦睫轻轻颤了颤,不曾抬眼,语气平缓,似是不经意问道:
“哦,是吗...?”
“这人就是萧时晏,想不到萧世子素日里不同咱们来往,却一眼就看出你的才华。嘿,不得不说,自从萧世子下注后,我这心里顿时塌实不少,十五比一的赔率啊!我押了八十两银子,刨去庄家佣金,若是赢了,那岂不就是....”
方志远掰着手指头认认真真算起来,未曾注意到对面的少年郎在听到萧时晏这个名字时,眸底波光有一瞬间凝滞。
萧时晏是谁?
他是京城家喻户晓的天之骄子,祖父是当朝二品国公爵,父亲是翰林大学士。他三岁启蒙,五岁得名师亲授,还曾在文华殿与皇子们一起授学,十三岁就中了秀才,十七岁在礼部举办的乡试中取得第一名,成为名副其实的解元郎。
京城里的人都在私下里相传,都道萧时晏乃是天降紫薇星,定会在此次春闱中高中榜首,在殿试上被皇上钦点为状元郎。
就在姜玉竹愣神之际,楼下传来一阵骚乱声。
“太子归京,启城门!”
霎时间,城楼下涌入一队身穿黑色鱼鳞铠甲的玄月军,他们如同从四面八方涌来的黑色潮水,迅速将朱雀大街上的行人驱散开。
距离放榜的时辰快到了,围堵在贡院门口的学子众多,其中不乏乘坐马车前来的达官显贵。这些平日里趾高气昂的贵人们听到太子归京的消息,皆是面色一变,扯起嗓子命家仆移动开马车,莫要挡了道路。
当中有一位太仆寺少卿的马车卸下马套,马儿被马夫牵去临街铁匠铺修补马掌。这位少卿见大街上只剩下自家一辆马车,急得是抓耳挠腮,二话不说亲自套上马套,愣是充当起牲畜,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挪走马车。
原本人声鼎沸的朱雀大街顷刻间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姜玉竹手扶凭栏,看向从城门下缓缓驶来的一队人马。
为首将领一身戎装,身材高大,银光闪闪的铠甲在日光中折射出冰冷的寒光,男子鹰隼般犀利的双眸扫视过城门口的官员,冷声开口:
“太子殿下奉旨押送罪臣归京!”
“臣等恭迎太子殿下!”
恭候在城门口的大理寺官员们纷纷低垂下头,面色凝重,躬身行礼。
阒静漆黑的城楼倒影中,一人一马,缓缓从阴影中走出来。
男子坐于马上,身上并未穿戴铠甲,亦未佩戴任何雕工宝剑,可他整个人仿若一柄出鞘寒剑,肤色冷白,剑眉入鬓,鼻梁挺直,通身散漫着上位者的矜贵与疏离。
郎君面容俊美,清贵若玉,只是黝黯的眸底噙着一抹与他年龄不相符的沧桑和澹然。
“原来这就是太子殿下,好像也没有传闻中那般凶神恶煞...”
方志远轻声嘟囔完,转头看向一旁的好友,却见对方神色严肃,目光复杂,蹙眉紧紧盯着太子马后缓缓驶来的槛车...
方志远顺着姜玉竹的目光看去,顿时惊讶地瞪圆了眼。
“那人..那人岂不是...”
槛车内,一名男子披头散发,身上仅穿了一件单薄的麻布囚衣,褐色囚衣遍布斑驳血痕,双手双脚具被粗大的链条锁着,双眼充血叫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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