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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太子后嫁给他弟——窃腰【完结+番外】

时间:2024-03-15 23:06:15  作者:窃腰【完结+番外】
  他在宅子里等两人回来,想在第一时间探知进展。
  晚饭前一个时辰,卫衍和盛媗回来了。
  卫襄得到二人回来的消息,没等出去看,两人一前一后已经进了院子。
  走在前面的是盛媗,她走得很快。
  “媗姐姐……”卫襄开口叫了她一声,想打探几句。
  可她脚步一点没停:“我有点累,想回去歇歇。”
  扔下这么一句话,她就迳自朝着她住的主院偏房去了。
  卫襄碰了一鼻子灰,想问的话梗在喉咙里,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这般闲得无事,看来你是在寿城呆腻了,既如此,不如尽早回兴陵去。”
  卫襄正望着盛媗走远的背影丧气,身后卫衍慢悠悠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他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也早猜到自己的小把戏等两个人见了面肯定瞒不住。
  “长兄……”卫襄挠着头转过身,垂着眼不敢正眼看他。
  卫衍站定在院子里,负手而立,神色淡淡的。
  卫襄悄悄瞟了两眼,并没看出什么责备的意思,胆子大了一点:“长兄,你和媗姐姐今日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卫衍提步,慢步穿过庭院。
  卫襄跟在他边上:“就是、就是你们两个人有没有什么进展啊?我故意骗你们去牡丹园,可不是为了捉弄你们,这不是想帮长兄创造和媗姐姐独处的机会嘛。”
  卫衍一边走一边瞥了卫襄一眼,他并没有说什么,只平直寡淡的唇角微微扬了一下,似笑非笑。
  卫襄这下明显感觉到,长兄心情还不错,他一下子松了一口气:“看来相处得还可以。”
  “你不是一直想将擎苍要去么。”卫衍忽地说了句。
  卫襄愣了一下。
  擎苍是鹤山院豢养的一只猎鹰,训练有素,威猛不凡,他早就惦记上了,只是世子长兄为人冷漠,与他们几个兄弟姊妹都不亲近,所以他根本连开口讨要都不敢,只能偷偷想一想。
  卫衍这时候突然提起猎鹰擎苍来,卫襄好一会儿才终于明白过来。
  等想明白,他嘴角咧开一个大大的笑,顿时喜形于色:“长兄是要割爱?!”
  卫衍睨他一眼:“所爱唯一。一只猎鹰而已,谈何割爱。”
  卫襄撇了下嘴,脸上露出个想笑又不敢笑、有点嫌弃又不敢嫌弃的表情来,他心道长兄在他面前倒是一口一个“所爱”,怎么真到了“所爱”面前,就总是若即若离的,好像不敢挑明似的。
  卫襄得了奖励,心里忍不住高兴,想到这里,好事之心又起,觉得自己有必要给长兄制造些危机感,好促使长兄早日对“所爱”表明心意。
  他于是又道:“长兄,我可得提醒你一句,我看端王对媗姐姐也非同一般,你得当心些。”
  卫衍步子慢了慢。
  他一贯觉得自己隐藏得很好,怎么这一个两个全看出他和盛媗的关系来了?
  “是么。”卫衍偏头看了卫襄一眼,带着几分试探。
  卫襄点点头:“端王不可不防。”
  他一本正经地说完,又突然一笑,十分狗腿地恭维道:“当然啦,端王和长兄是没法比的,长兄你面如冠玉,风姿卓越,那端王却成日戴个面具……”
  他话音顿了顿,下了个结论:“端王他肯定是个丑八怪。”
  卫衍:“……”
  奖励还是给早了,他有必要重新考虑。
  *
  晚饭盛媗没怎么吃,放下碗筷就回房了。
  卫衍便也没吃几口。
  从牡丹园见过莺娘后,两人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她似乎忽然有了什么心事,卫衍想了想,回主院后便没有直接回房,而是去了盛媗的房门外。
  “笃笃——”
  叩门声响,屋里的人过了片刻才问了句:“谁?”
  “是我。”卫衍道。
  “有事吗?”屋里的人问。
  卫衍:“……”
  卫衍:“我能进去说么。”
  屋子的人一下子没了回音。
  卫衍正待要开口再说些什么,屋里的人终于说话了。
  “我歇下了。”屋里的人道。
  卫衍:“……”
  卫衍:“现在才刚戌时。”
  屋里的人又没了回音。
  卫衍这回没急着开口,耐心等了片刻,果然,屋里的人过了一会儿回话了。
  “反正我歇下了。”
  隔着门,她的声音有点瓮声瓮气的,更有种明知自己不占理却还要破罐子破摔的别扭劲儿。
  卫衍听见这语气,一下子笑了。
  其实莺娘和她说了什么,他大概也能猜到一些,肯定和他有关,不然她也不会躲着他似的。
  卫衍站在门外,低头想了片刻,没等想好说些什么哄小姑娘开门,暗卫突然有事来禀。
  卫衍也没避开盛媗,就站在她房门外,朝暗卫扫了一眼:“何事。”
  暗卫立马道:“世子,莺娘不见了!”
  “什么!”这声不是卫衍,是盛媗。
  她蓦地开了门,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到门口的,闻言一脸震惊。
  卫衍看着她,默了半晌,抬手指了一下她身上穿戴得整齐的衣裙:“……你不是歇下了么。”
  “呃……”盛媗噎。
  *
  白日两人还见过莺娘,到了晚上人就不见了。
  盛媗和卫衍顾不上天黑,直接去了莺娘住的宅子,宅子里头没了莺娘,只剩下穿着莺娘衣裳的飞花班班主,牡丹。
  暗卫们已经绑着人审问了半天,但因为没有卫衍的命令,尚未敢用刑,而牡丹也什么都没说,只沉默。
  盛媗看见穿着莺娘衣裳的牡丹,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也不再问,直接上前问莺娘的去向。
  “牡丹班主,庄娘子到底去哪儿了!”
  白日在戏院,牡丹没和盛媗交谈,但见过她,一眼就认出来,她笑了一下:“原来是姑娘。不过姑娘问错人了,我只是答应莺娘在这里假扮她,至于她去了哪里,我并不知道。”
  “你知道。”卫衍稍慢盛媗一步,这时候也到了近前,他神色有些冷,语气也如同浸染了寒霜一般。
  卫衍的语气很笃定,牡丹的眼神微微闪动了一下,但仍旧只是说:“抱歉,我不知道。”
  “主子,要用刑么。”一旁暗卫提醒道。
  卫衍尚未反应,便察觉到一道目光落在了他身上,他视线稍移,和盛媗望着他的目光对上。
  他说不上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目光,于他,牡丹也好,莺娘也罢,死活都不要紧,她们的价值,只是为了盛家的案子提供线索和证据,仅此而已,但身为盛家人的她,却反而十分纠结,到了这种关头,还不愿意用些手段。
  卫衍薄唇阖动了一下,刚要说什么,盛媗却像是生怕他开口,蓦地移开视线,重新看向牡丹。
  “牡丹班主,你还是说吧,我知道你不关心我们是为了什么,但你要知道,这背后的事情也关乎到莺娘的性命,我不知道莺娘是怎么跟你说的,但她可能没告诉你,她牵扯的这件事,很可能随时要了她的命,尤其她现在失了踪迹,那我们的人也保护不了她了。”
  盛媗的语速很快,她很着急,她既不想莺娘死,也更加不愿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就这样断了,明明已经近在迟尺了啊。
  盛媗的一番话不算全无用处,牡丹的神色又动了动,她可能真的不知道莺娘性命堪忧,眼中一时有了几分惊诧和担忧。
  但等她这样犹豫下去绝不行,多耽误一刻就多一分风险。
  卫衍便又逼了一步,他语调森森道:“你的命、莺娘的命,你可以都不在乎,但牡丹园那些唱戏的伶娘们——”
  “不!”牡丹蓦地出声打断了卫衍,她慌乱地叫起来,“她们和此事毫无干系!你别动她们!”
  卫衍低头,漫不经心捻了捻手指:“是啊,她们何其无辜,要陪着你们一起送命。”
  一帮暗卫立时会意,领头之人一招手,带了三两个人作势要往牡丹园去。
  牡丹彻底慌了:“不……不!”
  眼看暗卫们纵身出了门,牡丹终于喊出声:“不要!我说!我说!”
  盛媗终于松了一口气,紧盯着牡丹等她开口。
  见暗卫们撤了回来,牡丹整个人瘫下去:“莺娘她……她说她要去城北的悦来客栈一趟。”
  卫衍闻言,立即朝暗卫们使了个眼色,七八名暗卫当即朝城北的悦来客栈去了。
  卫衍又问牡丹:“她说了她去客栈做什么吗?”
  牡丹已经闭上了眼睛,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懊悔的神色,倒也没隐瞒,干脆说了个干净:“她说是去取一个什么账本。”
  “账本?!”盛媗猛地攥住了衣摆。
  “是。”牡丹睁开眼,神色有些嫌恶,“莺娘说钱庆回来了。那个账本就是他托付给莺娘的。”
  卫衍和盛媗一时都没说话。
  牡丹并不在意二人的反应,又道:“钱庆对莺娘说,他被人盯上了,性命危在旦夕,而那个账本十分重要。账本留在他身上,是催命符,但若放在一个谁也猜不到的人手里,那就能变成他的保命符。”
第78章 受伤
  在莺娘的宅子里没有找到其它什么有用的信息,牡丹所知道的也全说出来了,卫衍命暗卫将人暂时看押起来,随后便和盛媗往悦来客栈去了。
  然而,赶到城北的悦来客栈之后,两人却并没有见到莺娘,先到客栈的暗卫也没有找到牡丹所说的那本账本。
  照情形看,莺娘已经拿到了账本,但她拿到账本后并没有再回去自己的宅子,而是不知去了哪里。
  卫衍和盛媗又在客栈里待了两刻钟,四散出去追寻莺娘踪迹的暗卫终于传回了消息——莺娘一个时辰前就已经出城了。
  卫衍亲自去追人,盛媗也想去,但被卫衍拦下了:“你留在客栈。账本必定是钱庆藏在客栈的,也许他就在附近,说不定还会出现。”
  盛媗只愣了一瞬,他人已经出去,打马直奔北城门。
  及至马蹄声远了,渐渐听不见,盛媗才一点一点回过神。
  事出紧急,是以暗卫来客栈搜找人和账本,并没有掩盖行迹,在这种情况下,钱庆明知客栈里的动静,怎么可能还会露面?
  卫衍让她留在客栈,根本不是为了等钱庆出现,他只是不想让她跟着去追人。
  至于为何不想……
  盛媗想起了县衙户房的那场大火。
  有一股势力一直潜藏在暗处伺机而动,如果他们是冲着钱庆来的,那莺娘定然也在他们的监视之中,甚至这回莺娘能够成功脱身,也很有可能是他们在暗中相助。
  然而,他们相助于莺娘,绝不是真的为了帮她,而是……而是冲着账本来的!
  想到这一点,盛媗身上的寒毛都一下子竖了起来,她原本隐隐的不安到底落到了实处。
  这回来旬州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不知最终能不能有所收获,亦不知……卫衍他们会不会遇到危险?
  *
  盛媗的担心到底成了真。
  后半夜,卫衍带着暗卫回到了客栈。
  他带去的暗卫拢共十几人,折损了七八个,回来的不过半数。
  此一去,虽然追上了莺娘,但追上之时,已经有另一拨人马对莺娘的马车出手了。
  那一拨人竟有三四十之众,来势汹汹,对账本势在必得。
  两边人马动起手来,卫衍一行在人数上占了劣势,没能救下莺娘,莺娘当场被灭了口。
  而账本,那一拨人原本想将账本带走,约摸是要带回去给主人查验,但他们见卫衍不是好对付的,轻易竟无法带着账本脱身,是以不敢冒险,最后只能当场将账本焚烧了。
  千辛万苦来到旬州,在寿城明察暗访了这么长时间,最终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回去的路上,盛媗一路都没说话。
  卫衍猜到会有人从中作梗,但也没想到这回对方竟派了这么多人来,他心底觉得对她不住,一路也未曾开口说什么。
  一直到回了主院,盛媗闷闷地要回房的时候,卫衍忍不住,伸手牵住了她的胳膊。
  “是我不好。”他道。
  将入冬,夜风越发沁凉,他声音裹挟在风里,听起来有些萧索。
  盛媗停了步子,回头看他,心底有种巨大的失望压着她。
  这让她胸口又生出另一种巨大的愤懑,愤懑自己竟与重要线索失之交臂。
  但她并不会将这种情绪发泄在卫衍身上,因为从始至终,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是在帮她,这些原不是他分内之事。
  “世子哥哥,这不是你的错。”盛媗挤出一个笑,嘴角努力向上扬。
  他抓着她胳膊的手很紧,藉着屋内的烛灯,她甚至能看清他手背上绷起的线条凌厉的青筋,不过他大抵竭力克制着,真正抓在她身上的力道并不重,虽然紧,却不会让人觉得疼。
  盛媗心里有些难过,抬手按住他青筋毕露的手背:“真的,又不是你的错,是那背后之人心机深沉又如影随形,我们在明处,他在暗处,总是我们吃亏,这也是没法子的事。”
  卫衍并没有因为这些话感到丝毫的放松,心里反倒更沉重了些,但他的手到底卸了力道松开了。
  他也勉强笑了一下:“反倒让你来安慰我了。”
  盛媗无奈:“谁叫世子哥哥你钻牛角尖的,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
  盛媗的话刚说完,看见卫衍身后走过来一个暗卫,那暗卫看见两人在说话,便隔着几步停下了步子没靠近,盛媗却看见,他手里拿着个小瓶,看起来像药瓶。
  卫衍这时已经收回了手,他胳膊垂在一边,修长的手指也毫无力道地垂着,看起来有点别扭。
  盛媗又看了看暗卫手里的药瓶,想到了什么:“世子哥哥,你是不是……是不是受伤了?”
  卫衍愣了一下,本能地将手背到身后:“没事。”
  盛媗一看他欲盖弥彰的动作就明白了,立马皱起眉:“怎么受伤了也不吱声啊!”
  “把药拿过来!”她朝几步外站着的暗卫喊了一声,又朝卫衍走近了一步。
  她走近了细看,便看见卫衍胳膊的衣服上渗出了血迹,而衣裳也破了道口子,只是被血黏在了一起,不细看并不显眼,他今日穿着一件暗色的衣裳,她又不曾注意,所以一直没发现。
  她忍不住自责:“我也真是的,一路上竟然一点没注意到。”
  “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当心。”卫衍轻声说。
  盛媗从暗卫手里接了药,抬眼看了他一眼,转头问暗卫:“世子怎么受伤的——不许看他!看我!”
  暗卫本来想找主人要个眼神指示说还是不说,但被盛媗强势打断,暗卫只好道:“那伙人要烧账本,世子想过去阻止,为了账本连旁边砍来的刀剑都不顾了,所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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