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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太子后嫁给他弟——窃腰【完结+番外】

时间:2024-03-15 23:06:15  作者:窃腰【完结+番外】
  她被吻得眼睫上落了几点雪绒,他才松开她的下巴,然后又低头,吻了吻她眼睫上的雪。
  盛媗脸红了红。
  两个人又走了一段,盛媗才想起来说正事。
  她道:“殿下,这几天我想回去卫家住几天,行吗?太子的事,我想找卫叔叔帮忙。”
  卫衍步子慢了些,目光微妙看她:“你想去便去,你是这府里的女主人,不用同我告假。”
  盛媗眨了眨眼,点点头,又低下头小声说了一句:“端王妃才是端王府的女主人。”
  “你说什么?”卫衍略弯腰。
  “没什么。”盛媗赶紧闭了嘴。
第101章 让路(捉虫)
  年后正是各府邸人情走动的时候,说是这几天的事,盛媗也还是等到初五才去卫府。
  一早拜了年,又在卫府用了午饭后,盛媗把事情告诉了卫临海,才得知其实卫家早就在暗中开始调查了。
  事情说好后,又过了一日,盛媗去拿信回来。
  其实藏信的地方,盛媗之前就去过了,正是城外平慈山上的云归寺。
  一早,盛媗出发,因为一个人去云归寺有些惹人注意,她还拉上了卫南霜一起。
  卫家每年都会去云归寺,除了四月的祈福,偶尔清闲的时候也会去,拉上卫南霜一起,旁人也不容易想到她是去拿什么要紧的东西。
  从卫府出门,再出城一路到平慈山脚下,约摸花了小两个时辰,马车驶上了上山的大道。
  城外不比城里,山上更冷,道上的雪积了厚厚一层,因常有马匹和马车跑过,路中间压成了一块坚实的雪板,道两旁的雪则堆着,堆成了连绵而去的小白山。
  积雪路滑,马车原本就走得很慢,又因为堆雪,路窄了一半,若迎面碰到别的马车,错道让道更要耽搁工夫。
  不过,这样的雪天,山上一般是碰不见什么人的。
  可盛媗和卫南霜许是运气不好,偏偏碰上了。
  上山的马车和下山的马车远远互相瞧见,都拉了缰绳放慢了速度。
  “三小姐,盛小姐,得坐稳了,可能得让一让。”车夫在外头道。
  盛媗和卫南霜齐齐“嗯”了声,坐稳了些。
  不过没等车夫将马车往道旁的雪堆上引,对面的马车却慢慢停了。
  外头车夫没明白对面的意思。
  不像要让道,又不直接过去,停下来干什么?
  “对面的马车停了。”车夫疑了一句。
  盛媗坐在近林的一侧,卫南霜便掀开侧帘查看,这一看,她便明白对面的马车为何停下来了。
  迎面来的马车不是别人的,正是池家的马车。
  池家这辆马车上没有徽记,卫南霜也是看见了半掀开的侧帘后,池弈修坐在里头,她才反应过来。
  池弈修本来是要吩咐车夫让道,随手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却一眼看见是卫府的马车。
  事过境迁,两个人已经没有关系了,他本来应该沉默着让了道算了,又或者直接过去,但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下意识让车夫停了车。
  他连车里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却仍有种无法示人的期待。
  希望是她,希望停下来、看到她。
  卫府的马车也只好停下来,两辆马车停在路中间,恍若对峙。
  卫南霜看见了池弈修,池弈修也看见了卫南霜。
  从池郦两家的婚事后,两个人还没有见过面,一时间乍然看见,无论期待的那一方,还是释怀的那一方,竟都只是无言。
  半晌,还是池弈修道:“上山路滑,三小姐先请过去吧。”
  卫南霜沉默了两息,点了一下头,淡声道:“多谢。”
  她说完,放下帷帘,吩咐车夫直接过去。
  “等一下!”
  卫府的马车没等动,池家马车里陡然喊了一声,郦香菱随即一把掀开了帘子。
  卫南霜听见她的声音一愣。
  而郦香菱看见是卫府的马车,虽然没看到卫南霜,但刚才隐约听见了她的声音,这下也明白了,顿时不忿道:“路又不是她的,凭什么让她先走?”
  她的话是对池弈修说的。
  池弈修皱眉,正要说什么,卫南霜这时扬声对车夫道:“让路吧,请池公子和池夫人先过去。”
  “是。”车夫应声,又把大家都能听见的卫南霜的这句话,朝池家马车重复了一遍,请他们先过去。
  池家马车里,池弈修似是和郦香菱低声争论了几句,卫南霜和盛媗听不清,总归让池家马车先过去了。
  两辆马车擦肩而过的时候,池弈修掀开帷帘,朝卫南霜低低道了声抱歉。
  卫南霜这句听见了,却也没再掀开帘子回应,只沉默着,任由马车错过。
  卫南霜让了道,郦香菱却并不高兴,也感受不到一丁点的得意。
  她忍不住质问:“池弈修,你同她道什么歉?让个道而已,又不是做了多大的牺牲,用得着你道歉?”
  “……”池弈修沉默着,没说话。
  “你是不是还惦记着她呢?”郦香菱又问。
  “……”池弈修还是没说话。
  “你为什么不说话!”郦香菱有些恼了,急道,“我告诉你,我们两个已经成婚了,你就算还念着她也没用。当初我说做妾她都不肯,你就别指望着她肯来给你做妾了!”
  “你说够了没有!”池弈修对最后一句终于有了反应,听到那话像是他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郦香菱道:“怎么,她卫南霜就不能做妾?还是你只打算让她当个外室?”
  池弈修忍无可忍,呵道:“够了!你在说什么疯话!”
  “你吼我?”郦香菱喘息粗急,声音却变得尖细,“池弈修!是你刚才不知分寸,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给她让路!”
  池弈修忍着怒道:“就算刚才是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出于善意,上山的马车乏力更易溜滑,让上山的马车先行,难道不是很应当的吗?这跟是不是她有什么关系?”
  池弈修说的是真心话,郦香菱却一点不信,冷笑道:“那我方才问你是不是还惦记她,你为什么不说话?你分明是对她余情未了!”
  池弈修冷静些许,沉着声道:“往事已成空,我说过很多次,我对她早已不抱任何念头,是我配不上她。”
  郦香菱盯着他,冷不丁问:“那你书房为何还有她的画像!”
  池弈修脸色一变:“你进我的书房!”
  两个人虽然成婚许久,但从未同过房,连吃饭都不在一处,书房这些更是分得清楚。
  池弈修一质问,郦香菱顿时心虚,但还是强硬道:“你别以为你不画她的五官我就认不出,那分明就是卫南霜!你我才是夫妻,你在书房画别的女人的画像,你这样对得起我吗!”
  “夫妻?”池弈修惯来温和的脸色蓦地有些阴翳,“郦香菱,你对我又何尝有过真心?当初你若不是为了和她赌气,又怎么会来算计我?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也是我选的,我们都得自己受着。”
  “你——”
  池弈修不等郦香菱再说什么,他已经忍耐到了极限,猝然掀开了车帘,叫停了马车。
  下了马车,他冷声吩咐车夫:“送夫人回去。”
  “是。”车夫老实应声,“那公子您呢?”
  “不用管我。”
  “池弈修!”郦香菱要跟出来,但来不及再说什么,车夫赶了马车出发了。
  马车一走,四周安静得只有风声,已经快到山脚下,但要走回城内还要很久,又这般天寒地冻的。
  池弈修却不在意,能远离一会儿无休止的争吵,就算冻病一场,也没什么。
  他走了一段,步子慢了一点,莫名回头看了一眼,但早不见卫府的马车了。
  *
  离云归寺不远的时候,盛媗才开了口,干巴巴地安慰:“南霜姐姐,你别放在心上,郦香菱一直这样讨人厌的。”
  “我倒从没把她放在心上。”卫南霜道,有一点出神,“我早已经放下了,只是觉得……池弈修有些可怜。”
  盛媗不知道该说什么。
  池弈修那个人,虽然有点瞻前顾后,但不是坏人,更不应该因为郦香菱那样一个人,赔上一辈子。
  到了云归寺,盛媗按照纪维生所说拿到了信,没做任何停留,和卫南霜折返。
  马车停在寺外,两人往外走,刚过一道门,盛媗的步子突然慢下来。
  “怎么了?”卫南霜问,立马警惕地朝她靠近了两步。
  盛媗迟疑了一下,压低了声音道:“有点不对劲……”
  具体是哪里不对劲,她也说不上来,但周围好像有种无形的气场,正将她们包围其中。
  卫南霜不会武,顿时连呼吸都静了,一点声音不敢出。
  这回来云归寺,因为是取信,不便人知,两个人只带了两个护卫,还没带进寺里,留在了马车边守着。
  还有一个玄风,是卫衍交代跟着盛媗保护她的,但没跟在身侧,只隐在近处。
  两个人一旦屏息凝神,四周就格外安静,而这种安静中,就连卫南霜都觉察到了一种不同寻常。
  盛媗把手不动声色地往后挪,将信塞进卫南霜手里,压低声音道:“南霜姐姐,你拿好信,一会儿如果有人,我拖住他,让玄风护着你走。”
  卫南霜立马道:“不行……”
  “必须这样。”盛媗道,“这信对我来说很重要,比我的命还——”
  话音未完,四面八方陡然之间齐齐响起利刃出鞘的“唰唰”声,一瞬间如织铺了一层天罗地网,兜头就罩了下来!
  盛媗一抬眼,顿时傻眼——来人竟有十好几个!
  她想过会遇到太子的人,但云归寺不是寻常寺庙,这里人多眼杂,太子轻易不敢闹出太大动静才对,所以她一直认为,就算太子敢出手,也只会派个把好手,而不会这么兴师动众。
  可眼下的情况……
  盛媗有自知之明,她拖不住这么多人,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先一把将卫南霜推开。
  她朝一旁露面的玄风大喊道:“玄风!保护南霜姐姐!”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这些杀手好像并不是冲着信来的,居然丝毫不管带着信逃开的卫南霜,也不管冲杀过来的玄风,而是全都冲着她一拥而上。
  他们刀剑森寒,竟然全是冲着她的性命而来!
第102章 神秘人
  说时迟那时快,盛媗顾不得想是谁要她的命,当下凌空一个翻身,躲开了头顶压下来的两剑,又紧跟着错身半步,飞身一脚扫开了身后杀过来的两人。
  扫出了缺口,她急退数步想走,但一众蒙面人如同牛皮糖一般,一眨眼就又粘了上来。
  盛媗脱身不得,卫南霜跑了没多远,也发觉压根没人管她。
  她把信揣得紧紧的,回头眼看着盛媗被人围得左支右绌,急得大喊:“盛媗!小心身后!”
  盛媗这点功夫,在这些杀手面前实在不够看的,起初还打了他们个措手不及,不出三招,就只有躲闪的份了。
  她听见卫南霜的声音,也着急,可再着急她也只有两条胳膊两条腿,脸上的杀招她都已经应接不暇,身后刺来的剑,她已经没有余力去挡了。
  武功高强的玄风被七八个人给拖住了,也亏得牵制他需要不少人手,不然盛媗早就被捅了三刀六个洞了。
  可眼下玄风被拖着,救不了人,盛媗自己也多不出一只手,卫南霜在一旁眼看一个杀手一剑从盛媗背后对着她心窝刺过去,万般无法,只得硬着头皮往回冲,要用自己单薄的身体去挡。
  隔得远,她去也是晚了,而她也没能冲回去,横里就蓦地伸出一只手来,很轻地握了一下她的胳膊,制止了她的动作。
  卫南霜转头看,身侧不知从哪里冒出了个戴面具的男子,瘦削高大,长袍如风。
  “别过去。”男子语速极快道。
  他声音极低沉,电光火石的险境里,莫名有种巍然不动的可靠。
  卫南霜一愣神的工夫,陌生男子抬手一掷,已经打出一枚暗器,竟活生生将盛媗背后的刺客一下贯穿。
  暗器从他前胸飞出,又将他手里的剑打偏。
  卫南霜回过神,刚松了口气,陌生男子回头对她道:“去叫人。”
  男子说罢,加入了战局,卫南霜愣了愣,赶忙扭头去叫人,跑了两步,她又急忙停下,回头慌乱问:“侠士,我、我叫谁啊?”
  神秘男子也已经被杀手围住,百忙之中倒还抽出空来答她的话:“寺里的人即可。”
  嗓音沉稳不急不躁。
  卫南霜依言去找了寺里的人来。
  寺里的人虽不是杀手的对手,但云归寺声名远播,若残杀僧人必定引起轩然大波,而没过多久,卫国公府也来人了,杀手眼见无法得手,很快消踪匿迹,连同伴的尸体都一并带走,什么痕迹都没留下。
  盛媗和玄风都受了伤,盛媗流了血,昏睡过去,卫南霜给她包扎完,等再想起来那个神秘男子的时候,人早已就不见了。
  卫南霜安置盛媗上了马车,准备返程的时候,意外看见池弈修也在。
  她没过去说话,倒是池弈修主动过来了。
  池弈修问:“盛姑娘如何了?”
  寺里动静不小,卫南霜也没问他怎么知道的,很客气地答道:“还好,没有伤及性命。”顿一顿,她又补了句,“有劳池公子挂怀。”
  池弈修没接这句,只又问:“卫三小姐……可有受伤?”
  “……我没事。”卫南霜道,声音低了一点,语气明显疏远了几分。
  池弈修松了口气,又苦笑了一下,解释道:“在下并非是去而复返、尾随而来,只是在回城的路上见有一行人迎风冒雪打马朝山上去,其中一人腰间又露了刀鞘,在下心中不安,这才折返,又多管闲事命人去国公府报了信。”
  卫南霜低着头道:“原来如此。”她又抬眼,温声道,“这回多谢池公子援手。”
  池弈修扯动嘴角笑了一下:“我也没帮上什么忙。听说是寺中恰有位侠士相助,不然等在下报信找来人,一切怕是已经来不及了。”
  这话是实话,卫南霜垂下眼:“不管怎么说,还是要多谢池公子。”
  卫南霜又道了谢,就出言告辞,上了马车启程下山。
  *
  卫衍刚一回府,就得知了盛媗在云归寺遇刺受伤的事情。
  他脸色一沉,迳直朝桐华院去。
  卫衍到桐华院的时候,卫南霜正从屋里出来。
  每年过年后的这段时日,卫衍在府里基本是不露面的,卫南霜看到他来桐华院,还有点惊讶。
  “世子长兄。”
  “嗯。”卫衍语气极淡地应了声,目光朝屋子里看,“她休息了?”
  卫南霜也回头看了一眼,转头才道:“还没有。她回来的路上一直昏睡着,方才大夫看过后,我给她上了药,她便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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