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咒回同人)[咒回]菜鸡阴阳师在咒术圈也是菜鸡——开飞机的狐先森【完结+番外】

时间:2024-03-18 17:17:21  作者:开飞机的狐先森【完结+番外】
  淡淡的山茶香飘进鼻端。
  “是我在做梦吗?”我没有回头,趴在窗台上眺望着远处枝叶郁郁的山林。
  “高层那边已经判定特级咒术师夏油杰叛逃,死刑裁决也已下达,”身后传来鬼童丸的声音,“但是没有愿意担任死刑执行者的特级术师,总监部在寻求金羽宫家的协助,我告诉他们要看金羽宫大小姐的意思。”
  我深吸了一口尚且带着暑热的空气,缓缓呼出:“他杀了多少人?”
  “在场村民理论上共一百一十二人,但是大部分被咒灵撕碎肢体吞食,拼拼看吧,看看能不能拼起来数数。”
  我的头又开始针刺一样疼,揉了揉太阳穴:“算了,到此为止吧,跟我没关系。”最后呼吸一口气,关上窗,随口问:“他带回来两个小姑娘吧?在哪里?还有秋哉呢?”
  鬼童丸没有回答我。
  我心里突然有了种不太好的预感:“怎么了?为什么……”
  他看着我,眼神有一种奇怪的怜悯,带着讥诮:“秋哉君试图保护你不受夏油杰的伤害,结果不如人意,根据现场情况和妖气残留来看他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进行了一场恶战――”
  “恶战?”我感觉我听不懂他的话,“什么叫恶战?”
  “秋哉君受了伤,被带走了,”鬼童丸拈着个塑封袋递给我,“这是在现场找到的。”
  袋子里是一撮纸灰和被烧得只剩半边的替身小纸人。
  什么?
  我恍恍惚惚眨了眨眼,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血嗡地一下冲上来,耳根到脖子都热得血管一跳一跳的,声音不自觉拔高了:“他带走了秋哉?他凭什么要带走秋哉!强行解除我和秋哉的契约又是什么意思?对妖怪就那么感兴趣吗?!”
  什么都顾不上了,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要把秋哉抢回来!几步冲到门口,大声吼叫着:“鬼切!鬼切在哪儿?!”
  有人迎上来半搂半抱地拦着我,在我耳边不知道在说什么,我耳朵里全是汩汩的血液奔涌的声音一个字都听不进去,用力挣开他:“滚开!”发疯一样用力跺着脚:“鬼切你出来!我以金羽宫琉璃樱之名命令你,给我杀了――”
  “樱!”
  仿佛一桶冷水迎头浇下,我陡然心惊,顿时从那种混沌的愤怒中清醒过来,慢慢转过头,走廊那边,大狐狸站在那儿望着我,神情严肃又忧虑。
  空落落的心终于有了归处,紧绷的弦嘣地一下断了,酸楚的委屈涌上鼻子眼眶,我努力控制表情却还是争不过把脸皱成一团,飞跑过去撞进大狐狸怀里,大颗大颗的眼泪涌出来汇成股打湿了他的狩衣。
  “想哭便哭吧,爸爸在这里。”温暖的手落在我的头顶,轻柔地抚摩着我的头。
  “他骗了我!他说话不算数!”我的声音哽咽破碎,哭喊着向大狐狸倾诉我的痛苦,“一张温柔的嘴脸说要好好对待秋哉,把他当自己的小朋友,为什么还要做那种残酷的事?!为什么要伤害他!为什么要带走我的秋哉!仗着咒灵操术就抢人家的式神算什么本事!万一秋哉被用来强迫做什么残酷的坏事怎么办?万一他叫秋哉杀人怎么办?秋哉不可以被用来做那种事……”喉咙很痛,应该是大喊大叫伤到了,茫然和悲伤黏稠地堵在嗓子眼:“明明说好了等我毕业就结婚的……说好了叫我做他的辣仙贝辅助监督的……一转身就什么都不要了……怎么可以因为那种可笑的事把我丢下……”
  “樱大人!”呛啷啷的刀鸣声,鬼切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很急切的样子,“您召唤我对吧?要我去做什么只管说,我会为您做――”
  “无事,鬼切。”大狐狸捋着我的后背,“白藏主也退下,没有我的指令,你们都不许插手。”
  “那须野的大小姐岂是他夏油杰一介人类可欺瞒哄骗的?此等屈辱必须拿他的性命洗刷!”白藏主顶撞回去,“请您即刻下令!”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大狐狸冷冷地回答,“他要是该死,自然有阿樱差遣你们,先退下。”
  静默一会儿,刀鸣声唰啦啦远去,明显带着未消的余怒。
  我从大狐狸怀里抬起头,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跟他说:“爸爸你不要生气,这件事我会自己处理好的,会把秋哉好好带回来的,你不要生气。”
  “我没有生气。”他叹了口气,指尖抹去我眼底的泪痕,眼眸里流露出淡淡的忧愁和哀伤,“我怎么会生气。”
  又让他为我担心了。
  “作为一个人类活着真的太难了,”我绕着他尾巴尖的绒毛,“爸爸,我觉得好累啊,有点不太想继续了……”
  “那也没关系,”他手一翻变出个狐狸脸的面具,手指灵活地绕着细绳在我脑后打了个结为我戴上,“要跟爸爸回那须野吗?”
  我刚要回答,忽然有所感应,把面具推到头顶扭头看向身后。
  走廊的尽头有个高高的身影站在那儿,僵直地贴在墙角,孤零零的,仿佛一个没拿到台词的边缘角色,迷茫惊惶,不合时宜又不知所措,阳光透过敞开的门打在他半边身子上,光影明暗,显得他更加削瘦了。
  不是只有我失去了重要的人。
  我还可以躲回爸爸怀里哭一场,悟呢?回五条家吗?
  我转回头,解下狐狸面具还给大狐狸,仰脸对他笑笑:“没有啦,就是说说而已。”
  回到宿舍,正好和几个总监部的人撞上,其中一个增冈先生经常替高层跑腿,用不善的审视目光从头到脚细细打量我,被大狐狸锐利的视线顶了回去。
  “琉璃樱,”夜蛾老师感觉一夜之间老了几岁,疲惫地问我,“杰最后有跟你说他去哪里了吗?”感觉更像是应付总监部那边的随口一问。
  “没有。”我已经能在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保持平静了,“他是找我分手,不是来教唆我变成同犯。”越过他们看向夏油杰的寝室:“这就搜查完了?找到什么了吗?”
  “无可奉告。”
  “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夜蛾老师无视总监部的人,回答我。
  “哦。”我放开大狐狸的手,朝夏油杰的寝室走去。路过我自己的房间,十六夜跑出来牵住我的小指,看样子是一直躲在门后默默观察。
  “你干什么?”增冈先生想要拦我,被大狐狸用拢起的扇子打了手腕。
  “分手了拿回在前男友那里的东西很正常吧?”我推开门,“爸爸,哪个不开眼的再多事就替我弄死他。”
  大狐狸应答的语气轻快,也不知道他的乖女黑化哪里值得他高兴了。
  特级叛逃果然不是小事,夏油杰的房间被翻得底朝天,抽屉都被抽出来,衣服杂物胡乱扔了一地,简直像遭了贼。我把被丢在地上的幽游白书第二卷 合起来放在一边,捡起被压在书下面的一颗香榧子,转着头想要找原先装它们的罐子。
  十六夜默默地举起一个画着樱花的玻璃罐,盖子已经在粗暴搜查下摔成了三片。
  “这个叫香榧子,是香榧树的种子,是妈妈送给爸爸的哦。”我把香榧子放进他手里的罐子,一边继续捡一边对他说话,“为什么要送这个,这里面还有个故事呢,是关于平安时代的美女诗人小野小町的。”
  十六夜没有插话,只是捧着罐子专注地听我说。
  “据说向小野小町求爱的男人络绎不绝,其中深草少将最为痴心打动了小町,小町就告诉他如果可以连续一百个晚上来相会她就会接受他的爱,以身相许。”我晃了晃手里的香榧子,“于是深草少将每晚都来和小町相会,风雨无阻,小町每次都会用一个香榧子来计数,一直到最后一个夜晚……”
  十六夜安静地等着,等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最后一个夜晚,怎么了吗?小町答应他了?”
  声音和他的眼睛一样漂亮。
  “嗯,是啊,所以后面就不适合讲给小孩子听了。”我笑着摸摸他的头,把最后一个香榧子扔进罐子里,“好啦,故事听完了,我们去找外公吧。”抱起十六夜,把满屋狼藉关在门里,随手把钥匙从走廊窗户丢掉了。
  其实我是骗十六夜的,最后一个夜晚风雪交加,深草少将在来找小町的路上死在了风雪夜里。但是这样的故事确实不适合讲给小孩子听,而且宿命意味未免也太浓重了点。
  我也只数到了九十九颗香榧子。
  我的深草少将也终于死在了没有樱花的夜里。
  --------------------
第98章 被夏油扔下的孩子和猫
  ==============================
  (九十八)
  被夏油杰带回来的两个女孩子姓枷场,黑头发的那个叫美美子,金色头发的那个叫菜菜子。她们告诉我她们是双胞胎姐妹,已经六岁了,但是从外表看起来瘦小得只有四岁左右的样子,家入硝子还说给她们做检查时还看到了她们身上满是细小的擦伤青紫,美美子的一只眼睛都肿起来了。
  “村子里的人叫我们‘怪物’,打我们,还把我们关在笼子里……”美美子性格好像更胆小内向一些,再三询问她身上的伤时才用奶猫一样的细小声音说。
  “然后夏油大人就像神明一样出现了!”菜菜子插话,眼里闪着崇敬的光,“夏油大人告诉我们不要怕,把我们救了出去,还说会带我们到一个温柔的姐姐这里来――”看向我的时候,眼神就像小动物一样有点儿忐忑不安又压抑不住对亲近的渴望。
  “嗯,不用怕,”我摸摸她们俩的头,“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们了。”
  家入硝子帮美美子的眼睛贴纱布:“你啊,这可真是,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就多了三个孩子,明明自己也还是个孩子呢。”
  “有什么办法,前男友临终托孤,总不能不管吧。”我叹了口气,“硝子前辈帮我照看她俩一会儿,我去给她们收拾个房间出来。”
  “嗯。”她犹豫一下,又说,“樱,你也别太怪夏油,虽然是人渣,不过他也是有自己的原因的。”
  “夏油是谁?”我微笑着问,“听起来好耳熟,前辈今天解剖的尸体的名字吗?但是死人就是死人,不需要名字呢。”
  她一脸果然如此,看了一眼挤在一起的姐妹俩:“你啊,别吓到孩子。”
  我肯定不在未成年人面前杀人分尸就是了。
  回到寝室,毫不意外看见一团白毛。
  五条悟穿着茶色印着五条家纹的甚平跪坐在地毯上,正趴在床边看着睡着的十六夜,头发半湿不干的,洇得领口都湿了一块。听见动静,他扭头看过来,用气声悄悄问:“你去哪儿了?”
  “去听医嘱。”我也用气声回答,“你怎么不吹头发就到处乱跑啊?”指了指浴室:“进来,我给你吹一下。”
  他表情有点迷茫,眨了眨眼,乖顺地起身跟我进了浴室,在马桶盖上坐好,双腿并拢手放在膝盖上,端端正正像一年级的小学生。
  我轻轻关上门,这才恢复正常音量说话,回身看他这幅样子不禁失笑:“你怎么回事?又不是要罚你不用坐这么端正吧?”
  “阿樱以前都没给我吹过头发的……”他顿了顿,突然紧张起来,眼睛都瞪大了,“还是要走吗?”
  他这样草木皆兵让我有点好笑又有点心疼,摸了摸他湿漉漉的头发安慰:“别自己胡思乱想,我毕业证还没拿到呢,走什么走。”摘下吹风机插上电源:“你那么忙,夜蛾老师又没让我和你一起出过任务,哪儿有机会给你吹头发。”
  是啊,他们俩我一般都是和夏油杰一起出任务的。
  他沉默了,大概是和我想到了同一件事,低头让我摆弄着头发,盯着自己的手出神地想着心事。
  “做我的辅助监督不行吗?”
  “什么?”我关了吹风机低头看他。
  “我说,阿樱来做我的辅助监督吧,”五条悟仰脸看着我,湛蓝的眼睛里满是认真,“我是最强的,又会下帐,阿樱要做的工作简单又安全,这样很好啊!”
  “既然简单又安全干嘛还用我去做,”我继续给他吹头发,“木林先生就可以。”
  “不行,只有阿樱才可以!”他抓住我的手腕,执意叫我直视着他的眼睛,“虽然工作简单又安全,但是非常非常重要,我想要阿樱在我身边,这样我才能安心工作啊!”
  “没了我你就不会开无限了吗?”我无奈地用手遮住他过分漂亮的眼睛,“别闹了悟,辅助监督要做的事情很多,还要负责和上面沟通,需要很有经验才能应对你搞出的烂摊子,夜蛾老师不会同意叫我跟你一起胡――”
  “我去和正道说!他会同意的!”五条悟不肯罢休,扒下我的手,“阿樱说过的吧,让我想要什么就说出来,不好意思说就用眼睛盯着看,我现在一边盯着你一边直说的,一点弯弯都没有拐,阿樱应当要答应我!”
  他净是记这些没有用的。
  “我……”我叹了口气,“你给我点时间缓缓,好吗?”
  他好像也没有指望我马上答应,似乎得到这种让步就已经满足了,喜滋滋地点点头,后面吹头发时都放松愉悦了很多。
  我知道他需要有人来治愈他失去挚友的伤痛,我很想帮他,但是我心里也有伤,得先把自己治好,起码先止住痛苦。
  枷场姐妹俩暂时安顿在家入硝子隔壁的空寝室,实在是我的寝室太小了住不下这么多孩子,而且叫她们和惠、十六夜一起住也不合适。至于惠和十六夜暂时送到五条悟那儿住一晚,等我彻底振作起来再思考怎么安排这些孩子们,主要是其中有一个确实理论上算是我儿子,这么小就让他单亲了我也很抱歉,只能叫惠多带动带动他别出现什么心理问题。
  说到惠……
  “小姑姑不要伤心,”他放学回来还戴着小黄帽,认真对我说,“碰上坏男人是很正常、也没有办法的事情,不要放在心上,还有很多比男人更重要的事情。”
  他从哪儿学到这么沉重的道理的啊?
  “小姑姑没有伤心,男人嘛,就当他死掉了好了。”我把他抱起来,“是谁跟你说的呀?甚尔哥吗?”
  “嗯,爸爸说――”他可疑地停顿了一下,“爸爸说要我懂事一点,好好照顾小姑姑。”
  看来是他手动把伏黑甚尔的话给美化了,我就不信那人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惠已经很懂事了,小孩子不用这么懂事也可以。”我抱着他像抱着一块热乎乎的小年糕,“今天晚上跟悟哥哥住好不好?有新朋友在哦,他第一次到高专来,惠帮我照顾他一下。”
  惠点点头:“我知道,老爸说是小姑姑的私生子。”
  伏黑甚尔这厮真是口无遮拦啊。
  “算是也不算是吧,以后我再跟你解释……”我打算先含糊过去。
  “那……”惠仰头看我,眼里满是忧愁,“秋哉还会回来吗?”
  他的话瞬间击破了我本来就不坚固的心理防线,我鼻子一酸:“小姑姑也想知道啊……”搂着他哇哇大哭起来。
  不知道惠的妈妈是怎样一个三观端正的大好人,在伏黑甚尔的污染下还能把儿子生得这么正直贴心,明明惠自己也很难过,还坚强地没有哭,反过来安慰我,一直坚持到大狐狸来。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