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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谋——闲承【完结】

时间:2024-04-05 14:44:25  作者:闲承【完结】
  战潇将沈初酒拉入怀中,说了句:“不需要。”
  沈初酒的瞳孔骤然放大,显然是没料到战潇又将她拉入怀中。她小声说了句:“可是殿下也该以子嗣为重。”
  “你是听不懂本王说的话吗?”
  沈初酒确实没明白战潇是何意,方才她以为是战潇不需要妾室,现在看来是连孩子也不想要了。
  战潇又补充了一句:“以后不要再有这样的想法。”
  -
  几日后,关于沈初酒的传言不光未曾停歇,还愈演愈烈,一度到了不可控的地步,沈初酒整日在府里呆着,眼不见耳不听,过得逍遥自在。
  战潇和谢懿二人可没这么清闲,二人不光抬头不见低头见,在官场还时常被人带着八卦的语气询问是否真实,战潇就是冷处理,谢懿解释的多了也厌烦了,一连几日都未曾入宫。
  这日,谢懿正在府里思虑该如何将这阵风头压过去,就听见随侍说道:“爷,外面的风声好像慢慢转移了。”
  谢懿大喜,“消息确定吗?”
  “确定,属下从凉老板那里听见的。”
  凉寒不愧是凉寒,所有的消息都是第一时间知道,消息便也从茶楼散播出去,一时间,所有的传言都变成了对沈初酒有利的了。
  -
  云雀带着消息回到暗香园,“王妃,外面的传言好像变了。”
  沈初酒不以为意,她早说过,谣言止于智者,不去理会,过一阵子自然就没事了。
  沈初酒还没舒服多久,薛昭茗就找到暗香园来了,她还没走进暗香园就被云雀拦住,“表小姐是要忤逆主子?”
  薛昭茗索性不进了,她站在暗香园门口破口大骂,说沈初酒不要脸,不光牵连谢懿,现在还把战潇也推到风口上。
  沈初酒不知道外界传言,自然也不想搭理薛昭茗,她不屑的看了眼薛昭茗,起身朝着小厨房走去。在沈初酒的眼里,跟薛昭茗这种蛮不讲理的人纠缠,不如去多研究几道菜呢,天下之大,唯有美食不可辜负。
  -
  是夜,战潇走到暗香园门口时问道:“处理好了吗?”
  姚轻得意地点点头:“主子放心便是。”
  他不光处理好了,还处理的感动自己,现在姚轻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上京城的闲人没事就喜欢去听书听戏,编写话本子的先生赚钱不是没有道理,他今日可是用了他平生所学的东西,编了一出好戏呢。
  姚轻今日放出去的消息是:战潇和沈初酒二人在南羽国时便互生情愫,只是碍于二人身份问题,战潇迟迟未曾表白心意,直到后来的某次阴差阳错下,战潇才向沈初酒表明自己的心意,并且执意要娶沈初酒过门。
  还说,战潇对沈初酒宠爱有加,新婚之夜战潇格外照顾沈初酒的感受,怕小姑娘害羞,他都未曾和沈初酒圆房,就因为沈初酒年龄尚小,再加上彼此不了解,这才开始慢慢相处。
  直到来到大渊之后,战潇才和沈初酒成了最后一礼,那一晚,守夜的丫鬟往屋子里送了八回水呢,沈初酒一直睡到次日午后才醒。从那以后战潇夜夜留宿在沈初酒的屋里,连妾室和通房都不曾有,可谓是给沈初酒专宠。
  传言,沈初酒对战潇也很不错,事事依从战潇,还懂得男人心里的那点事儿,时常在暗香园与战潇过着风花雪月的日子,就连给战潇端来的饭菜都不重样,让战潇吃不习惯旁人做的饭菜呢。
  姚轻就这样言简意赅的命人将消息散播出去,至于怎么样的阴差阳错他也未曾细说,反正百姓的脑洞比他的大,就让大家肆意遐想好了,总之,他就把战潇和沈初酒二人恩爱的消息编出来就是了。
  哦不,不是编,而是将二人恩爱的消息实话实说出来,盖过谢懿的风头就对了。
  -
  次日,战潇休沐,原本他在书房里作画,姚轻推门走进屋子说道:“主子,今日您休沐,不出去转转吗?”
  其实姚轻就是想让战潇听听他写的话本子,好给他个赏钱。
  战潇头也不抬地问道:“外面有什么好转的。”说实在的,战潇整日上下朝的奔波,好不容易休沐,他就想在府里休息休息。
  姚轻抬手蹭了蹭鼻尖,“主子,您每日出门觉得没什么,可是属下听云雀说,王妃已经好些日子没出门了,就连暗香园都没出去过。”
  姚轻这话就是在说,主子啊,您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王妃想想呀,您就赶紧带着王妃出去转转吧,我好拿赏钱。
  战潇闻声,手中的毛笔顿了一下,墨汁在宣纸上渐渐晕开。这段时间外面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的,她不出门是不想给御亲王府惹麻烦吗?
  战潇将手中的毛笔放在笔山上,“去请王妃。”
  战潇头一次这样称呼沈初酒,从前都是直呼他的名讳,从未承认过沈初酒是他的妻子,这次脱口而出,怕是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
  -
  沈初酒此时正在厨房忙着做茶点,樱花、杏花、桃花等都成为了她的盘中餐。
  “这个杏花糕有点甜,殿下可能不爱吃,下次少放点糖。”
  沈初酒话音刚落,姚轻便寻过来:“王妃,主子说要带你出门转转。”
  沈初酒略微有些疑惑,她从未见过战潇哪次休沐出去的,她也没多想,净了手便离开了小厨房。
  此时战潇正站在暗香园门口等她,沈初酒放快步子走到他的身边低声唤道:“殿下。”
  “走吧。”
  -
  上京城的长街繁花似锦,青石板铺就的道路时不时发出马车轱辘粼粼的声音。
  沈初酒跟在战潇身旁,路过的百姓对二人指指点点,可是脸上的笑意分明是羡慕他们的意思。
  沈初酒有些莫名其妙,她偷瞄的眼战潇,战潇的神情很是自然,似乎不在乎别人说什么。
  其实战潇心里也在疑惑,只不过这厮在朝堂混迹太久,喜怒不形于色。
  二人路过藏珠阁时,战潇什么也没说便带着沈初酒走了进去。
  藏珠阁是上京城最有名的首饰铺子,每次新上的首饰短短两日就能售罄,若是还想要那可是要先交定金的,故而上京城的贵女圈都盯着藏珠阁的首饰呢。
  战潇虽不懂这些东西有什么好的,但是从前在南羽国时,总有世家小姐为了一个簪子,一支步摇去争抢,想来姑娘都喜欢这些东西吧。
  -
  沈初酒是个识货的主儿,一楼的首饰她可一样都没瞧上,掌柜见状连忙上前笑道:“夫人若是不喜欢,可以上三楼瞧瞧。”
  掌柜识人无数,他一眼便能瞧得出沈初酒和平常那些小姐不太一样,怎么个不一样,他起身也说不出一二三来。
  战潇见沈初酒上了楼,他也跟着上去,直到走到三楼,掌柜才发现这位御亲王也跟上来了,这才反应过来眼前的女子是御亲王妃,他连忙抬手擦了把额角的汗。
  沈初酒看着璎珞簪子和金步摇,她伸手准备去拿时,战潇突然走到她的身旁拿起了一支不起眼的带有芙蓉花的金簪。
  方才他看见这支簪子时,不知怎么的就突然觉得沈初酒适合,南羽国的玉芙蓉,以及任人采摘的芙蓉花纷纷涌上战潇的心头。
  “这个适合你。”
  战潇说着话将簪子插入沈初酒的发髻,沈初酒虽贵为御亲王妃,佩戴的首饰却极其简单,一点也看不出她是皇室宗妇。
  战潇看着沈初酒微微勾起唇角,“就这个。”
  这一幕恰好被走上来的小姐看见,几位小姐团扇掩面低声议论:“传言御亲王和王妃一夜要了八回水,现在看来是真的了。”
  “可不是吗?御亲王那么宠爱王妃,我都羡慕死了。”
  “……”
  沈初酒和战潇二人此时是大写的尴尬,可真是传言,战潇在心里暗道,姚轻——
  候在门外的姚轻突然打了个喷嚏,谁念叨他呢。
第22章 搬离
  黄昏已至。天边的晚霞映红半边天,晚归的倦鸟在空中划过一抹优美的弧线。
  沈初酒和战潇从藏珠阁出来后便心不在焉的逛着,显然是因为在藏珠阁听见的那番话介怀。
  二人途径茶楼时,一辆马车不受控制的朝着沈初酒的方向袭来,战潇立马将她拉入怀中,沈初酒一头撞上战潇的胸膛,只听着耳边传来一阵马匹的长鸣声。
  谢懿此时端着茶盏无意看了眼楼下的街道,他的手倏地握紧茶盏,所以,那些传言根本不是传言,而是真的?
  “走吧。”战潇低声。
  沈初酒轻轻“嗯”了一声,她原本是想抬头去看战潇的,谁知竟然撞上了谢懿的目光,她的眼神连忙闪开,还下意识的跟战潇保持了一点距离。
  战钰坐在谢懿的对面,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笑问:“谢统领果真瞧上了皇婶?”
  谢懿垂眸,端起茶盏轻抿一口,淡淡地说了声:“只是认识而已。”
  战钰和谢懿年纪相仿,又是在太后膝下长大的,关系自然比旁人要亲近些。他笑了笑低头轻拂茶水。
  他曾在御膳房门口见过沈初酒一次,红粉青蛾,盛颜仙姿,给人一种小家碧玉的娇弱感,是个男人都经不起这样的女子诱惑吧。
  -
  王府门口,战潇让沈初酒先进去,他则将姚轻唤来询问今日在街上听见的事情。
  姚轻垂首含糊道:“不是主子说要想办法将谢统领的消息压下去吗?”
  他觉得自己的这个方法真的很不错,不光将消息打压下去了,还反手洒了把狗粮。
  战潇闻声眉心突突跳,姚轻肯定是对打压消息理解有误,现在不光把沈初酒推上风口浪尖,还把自己的也搭进去了。
  战潇鼻息略沉一下,“等你成婚了本王亲自给你送水。”语毕,战潇抬脚走进暗香园。
  姚轻紧跟着战潇走上去:“主子,不用麻烦的,真的。”
  其实他想说,主子,您不用这么累着自己的,您给个赏钱就行。可是看着战潇今日一脸不愉快的样子,姚轻就知道自己的赏钱泡汤了。
  -
  话说沈初酒前脚踏进府里,还未回到暗香园,后脚就被张嬷嬷叫走了。
  战潇回到暗香园没见着沈初酒也并未多问,想着总归是在府里,也安全,便独自回了书房。
  可在寿春苑那边,沈初酒并不怎么好过,因为今日外面的传言,薛昭茗知晓后又到薛太妃跟前哭了一鼻子,薛太妃好不容易将人打发走,就等着沈初酒来呢。
  “哀家让你把事情处理干净,你竟敢把潇儿卷进去,御亲王府不要颜面吗?”
  沈初酒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低头不语,任由薛太妃责骂。
  之后,张嬷嬷拿着笔墨走到沈初酒跟前,薛太妃说道:“《女戒》《女训》《女德》今夜你不用回去了,就在这抄完,不准丫鬟代写。”
  薛太妃说完后,又叮嘱张嬷嬷看着些,不能偷懒。
  -
  寿春苑的事情全部办好后,薛太妃命人去了趟云麓院,薛昭茗知晓后笑意拂过眉梢,之后又梳洗一番朝着暗香园走去。
  因着战潇先前说不准薛昭茗踏入,今儿薛昭茗趁着天黑,便乔装成丫鬟的模样进了暗香园,没多久,沈初酒寝屋的灯火便亮了。
  战潇处理完事务,见着沈初酒屋子的灯火亮了,他合起书卷出了书房。
  寝屋内,薛昭茗衣物尽褪,裹着锦被等着战潇,听着屋门被打开的声音,薛昭茗内心暗自窃喜。
  “今儿怎么睡得这样早?”
  战潇没等到回应,大步上前掀开锦被后看见的竟是薛昭茗的脸以及裸露的上身,战潇立马背过身,“你怎么在这?”
  薛昭茗抱着锦被娇羞道:“表哥,我想好了,哪怕不做你的正妃也无妨,只要能做你的人便成。”
  “你就算用了这样的法子,本王也不会给你名分。”
  话音方落,薛太妃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战潇眸光微动,想着离开却已经来不及了。
  “太妃娘娘您瞧奴婢说什么?就说王爷心里是有表小姐的,要不怎么会和表小姐同屋,况且……”后面的话那婢女再未说下去。
  战潇打量着薛太妃身边的婢女,这个婢女年纪尚可,头戴寻常的桃木簪,穿着王府一等丫鬟的衣裳,眉眼间带着几分温柔,这样的婢女很难不让主子喜欢。
  “潇儿,你既是喜欢何不大方说出来?”薛太妃明知故问道。
  战潇却道:“母妃是同旁人合起伙来给儿子下套?”
  夜色深沉,屋内的灯火将几人的身影倒映在支摘窗上。
  “无论是什么,你今日既看了茗儿的身子,无论如何都要给个名分。”薛太妃的话甚是强势,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战潇摩挲着指尖,冷声道:“既然母妃这样强迫,那儿子只能给她一个妾的身份了。”
  薛太妃听见这话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算是默认了,只要战潇能给名分,日后什么都好说。
  次日,沈初酒被院子里的声音吵醒,她简单收拾了一番走出屋子,就瞧见薛昭茗命自己的丫鬟将云麓苑的东西全部搬进了暗香园。
  她记得昨日在寿春苑抄训诫,连如何回来的都不知道,更别说昨晚在暗香园发生的一切了。
  沈初酒迈着莲花步朝着薛昭茗款款走去,“薛小姐大清早的又想做什么?”
  薛昭茗双手交叉置于胸前,她眉梢微挑道:“沈小姐怕是不知道吧,昨晚表哥已经将我纳为妾室了,日后你我二人可要好生照顾表哥哦。”
  她朝着沈初酒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日后还请沈小姐多多指教。”
  沈初酒抽了抽唇角,这个薛昭茗还真是脸皮够厚的,能上赶着伺候男人的从南羽国到大渊国怕是只有薛昭茗一人。
  一个妾室就能让她这般高兴,还真是看轻自己,沈初酒笑问:“薛小姐既然是妾,也应该有自己的院子啊,怎么能同本小姐挤在一处呢?”
  沈初酒笑问:“薛小姐当真要住在暗香园?”
  薛昭茗不置可否。她搬来暗香园之前可是得到姑母默许的,沈初酒也不能将她赶出去,至于战潇那边,昨日是他亲口答应的,姑母都听见了,自然也不能反悔。
  “云雀,将暗香园收拾出来给她,咱们搬去墨棠苑。”
  薛昭茗不可置信的看向沈初酒,沈初酒这是嫌弃她的意思吗?
  嗯,没错,是的。
  云雀收拾到一半突然跑来问沈初酒:“王妃,主子的东西要搬吗?”
  “等他回来自己决定。”言毕,沈初酒抬脚朝着墨棠苑走去。
  -
  沈初酒从前在府里转过,她一早就相中了墨棠苑的地方,这个院子宽敞,采光还好,距离府里其他的院子都比较远,也不会有人一天天的来烦她,最重要的是,墨棠苑周围流水淙淙,风帘翠幕,为这个小院子平添一抹诗意。
  待沈初酒收拾完毕之后已至午后,她正躺在贵妃榻上准备午睡时,清溪匆忙跑进屋子。
  屋内采光极好,金色的光芒洒在墙角的兽状香炉上,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悠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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