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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女魔头当小妾——骨焗【完结】

时间:2024-04-06 17:12:52  作者:骨焗【完结】
  扶郅一剑拼一剑,剔下冲来的毒人,剑剑成狂。
  她要一把剑,斩断痛,斩断苦。不痛不苦,就是她强劲的盔甲,可越杀越痛,越杀越苦,越杀越恨。
  万江海跟在她后,随她拼杀,“扶郅,你要冷静。”
  “父杀我母,害我姊妹,敌军辱国,生在此,死在此,何需再冷静。”扶郅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冲向鄂古王。她知道他手里有解药,可以救这片土地。
  和尚,道士,太监,兵将,百姓,无一不随她而战。
  奈何毒人之兵杀完又起,只是耗时而难攻。
  而且中毒迹象已有。满眼望去天昏昏,地暗暗,艳阳在天如阴雨,明是阳间似阴间。
  “是地狱,是地狱!”僧人惊恐万状。
  忽而,天光被遮,更若地狱,一把巨大的剑出现在上空。
  “那是什么东西!”鄂古王惊得从龙椅摔下。
  剑如旋风扎向地面。噼里啪啦,铁鞭打响,红衣女子和黑衣男子从阵中穿出。玉和山庄所有剑客随他们,阵形分裂成两人一组
  九节鞭飞甩,银针飞撒,气光轰天,无数毒人被打下。玉和山庄众人落到战场,无数个白骨魔头,骸骨森森。
  “大漂亮,我们对付他们,你带人去抓猴子王。”白骨持鞭上冲。
  鄂古王刚上龙椅,就见眼前局势大改。带面具的怪人在杀毒人,而大军齐来攻他。
  他捂头朝毒人惊喊,“学他们刚才的剑阵!”
  毒人齐聚,飞上空聚人搭人,成一把巨剑,立在鄂古王兵马前。
  毒风吹来,扶郅剑挡。不料毒人之阵卷地而起,卷动四面八方之风,千军万马被吹回。
  白骨与乌兰贺本想以天旋地转术钻入毒风,哪知被风吹得天旋地转。
  好在老爹提回这两只,“我猜肖王周子颢通敌,偷了不少剑阵给他们,那我们用他们的阵。”
  山庄众人摆成长矛阵,若穿地之龙,摇龙摆尾,游走于地间,直击那毒人阵。
  两阵相交,正是剑对矛。对上一刻,玉和山庄众人都被弹飞。
  “爹,这也太不经打了。”
  落地痛就罢,关键老爹额上汗落,“失策了,里头人人都练魔功,这是大阴之阵。”
  大阴之阵,正是群魔乱舞,寻常剑阵难敌。巨剑穿来,要斩全庄人,扶郅挥剑出,一人挡。
  功力凝起,飞光四溢,乌浩楠看到了希望,“这剑竟能挡毒人。若以魔对魔,用什么剑阵才能催使魔剑?”
  此时,又闻鄂古王下令其他兵马攻城。
  如此双线交战,正是要直取蜀阳城。
  毒人若剑雨扑来,兵马又冲城杀来,乌浩楠想不得剑阵相对,先行杀敌。
  困顿之际,城楼跃下熊孩儿,一人横冲,卷飞敌军,拿着一本秘籍来到剑客之中,“我找到了最新秘籍,可厉害了。”
  乌兰贺左杀右杀,头晕目眩,“爹,你还有什么?”
  可当秘籍在眼时,乌兰贺脸色难堪。
  乌浩楠当即否认,“这不是我的。”
  “是你的呀,我从你枕头下翻出来的。”熊孩儿脚踩敌军一跳跳,展给乌兰贺看。
  这是什么秘籍?是江湖双修秘籍,画着各种千奇百怪,乱七八糟的输功交换大法。
  “这不是我的!谁放我枕头下的。”乌兰贺怒摔在地。
  白骨看到了那一页,绝对不正经的一页。
  乌兰贺汗流浃背,他解释半天的人品荡然无存,“相信我,这绝对不是我的。”
  但白骨把它捡起,看上一眼,重重点头,“悟到了。”
  悟到什么?
  她抓起乌兰贺的手。
  乌兰贺很慌,“不是这么玩的,这不是时候。”
  “摆阵。”白骨道。
  乌兰贺凌乱,“这能摆什么阵?”
  “万剑催命阵,变态版。”白骨大力一挥,把双修秘籍扔向小圆。
  正是杀敌,小圆还以为是什么绝妙兵器,一手接下,瞬间脸黑。
  拼杀之时,冒出此等变态秘籍,真的不能忍。小圆的呐喊声穿破云霄,功力震出数十里,周围敌军受到巨大冲击,无法靠近城门。
  小圆的尖叫攻击就是最大的兵器。
  有此拖延,万道功力正注入扶郅剑中,一张巨大的白骨魔头面具在地面行成。
  白骨悟到的启示就是输功于魔剑。
  对面巨剑阵起地,飞速旋转,来斩蜀阳城池。
  魔头阵型亦腾飞而起。
  “我就把你们都吃掉,啊!”随白骨张嘴,阵型也出现大大的嘴巴,要把巨剑吞噬。
  吞它的就是扶郅那把剑。
  此剑吸了万人功力,变得十分沉重,同样传导而来,是扶郅打这把剑时的所有痛苦。
  痛苦是扶郅身上的魔。
  整把剑功力反噬而出,拿着它,就像拽着狂巅的马,扶郅用尽全力控制。
  势不由人,白骨随扶郅一起握上剑,她已感觉到剑里是什么了。是对姐姐的思念,是对世间的不平,是痛恨自己为魔不够强大。
  “姐姐,魔真的能赢吗?”扶郅已快握不住剑。
  白骨任由剑引出体内魔功,将通红的眼瞳转向扶郅,“大漂亮,你看,有什么可怕。”
  白骨已是魔。
  剑动,魔血灼烧起来,烧得扶郅发全白,脸上血丝斑驳,“好,此战为魔,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我们陪你!”
  阵内众人已与扶郅同行,脸上同起血丝。
  整个阵法都变红了。
  阵外,人人斩敌。
  众僧破那杀戒,“救世皆为神佛,又怎叫魔?”
  道士破那杀戒,“动心起念,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魔,道,僧,佛,人,在此刻已融为一体。
  “吾妹扶郅,我欲成剑斩天下。”扶郅再次看到了盛华,她也白了发红了目,一起握住剑。
  巨剑在高空斩下,白骨魔头的嘴也张得大大的。
  魔剑迎上,红光起,与巨剑相抗。白骨与扶郅穿入阵内,剖开巨剑的肚子,一挥再挥。
  此剑斩出所有痛苦与哀嚎,是盛华,是白骨,是扶郅,她们握着同一把剑。
  巨剑在天,越来越小,越来越散。最后,只剩白骨魔头的脸遮在蜀阳城上空。
  血染大地,白发成红。
  白骨与扶郅同立在蜀阳城门,白发对白发,赤目对赤目,毒人已为残尸。
  如斯之败,不由设想,鄂古王打开他随身大毒库,“换一个毒,再给我上。”
  正拿药瓶,玉米棒直击脑门,把鄂古王从龙椅上击下。
  龙椅上坐一胖墩,绑着绷带,边啃鸡腿,边咬玉米,“大当家二当家,终于找到你们了,什么时候喝喜酒啊?”
  迎面甩来一本秘籍,乌兰贺满脸羞红,“哪来的?”
  鄂古大败,敌军大溃。
  虎头山上箫音对决扔在持续。鬼仙控物,以矛为刃,但凤仙之乐挖髓入心,直击鬼仙。二人以乐厮杀,物皆碎,人皆伤,敌军阵法四分五裂。如今只剩二人持箫互斗。
  只在乐至高昂,斗功激烈时。一只光秃秃的猴子从天而降,压死了鬼仙。
  这只猴子就是鄂古王,是被白骨剃光毛的鄂古王。
  “来来来,不是喜欢打吗?换你们打。”白骨将鄂古王扔来,就是成全他和胖头龙的大战。
  可两人干瞪着眼,竟然不动。
  这是陈十一娘见的另一回荒唐事,这种世间再不想看,她转身而去。
  白骨迟疑片刻,没跨出一步,只在原地喊了声,“娘亲。”
  娘亲没有停下,“我们之间确实隔了整个人世。你是你,我是我,你已找回自己,我也该找回自己。”
  山中鸟鸣,高天艳阳,陈十一娘还是走了,这个世间的女人已经证明,她们赢了。
  而她无论在哪个世间,都输得一败涂地。魔箫凤仙是江湖女子,本来就做不了男人心中的女子,她却逼自己去做。
  就此离开,跨出虎头山。耳边又起声响,哇哇哇的。是女儿从她肚子里生出的那刻,又是裹脚的时刻,再后来是密道里的时刻。
  那个声音,就是女儿的哭声。
  可她从来没有认为那是哭。
  因认为女人必须忍受疼痛与苦难,因自己逃避痛苦,所以觉得女儿不该哭,哭声就是对苦难的背叛。即便断发绝亲,她还困惑,为什么女儿不能承受必经之事。
  答案是,根本无须承受这种苦难,根本不需要经历。
  而这个答案,对经历过的陈十一娘而言,太难承认了。
  从虎头山下来至今,白骨找回自己,却终究没有找回娘亲。她把小红豆的尸体带回王城,好好安葬。
  这个国度迎来了新的王。
  她砸王城,做圣贤,建书库给子民。她最大的愿望,是有朝一日用黄金铺路。有人说她是疯子,把所有的荣华贬低得毫无意义。
  但她知道,荣华是国度的地基,是国度需要,不是她需要。
  她一身白衣,踏向自己的圣殿,“我,卸下所有痛苦,超脱我自己,让权力与财富垫在子民脚下。我,贪此世为如来,指引众人上高山,我,贪王城为地狱,烧尽恶鬼度苍生。”
  一步一阶梯,在她脚下,身后是绚烂,高空是艳阳。她此刻已是明白,不是姐姐要成剑,是她自己要成剑,斩这天下。
  这座圣殿,只有她和镇守国度的兵将。
  圣殿外有个和尚,抱着孩子守在门口。
  乌兰贺看到他,不禁问,“你要守到何时?”
  他答,“地老天荒。”
  “和尚还这么肉麻,那你该还俗啊。”
  他望圣殿,却只在门前待下,“她的爱太过宏大,是对天下苍生,并不需要我,可我想陪在她身边。”
  乌兰贺不懂万江海,像他这种俗人,只知道接白骨回家。
  在回蜀阳的路上,他和白骨看到两个乞丐,一个缺胳膊断脚,一个毛被剃光。
  好些黄金落在他们的碗里,都是些女人围看着他们,要买他们打架。她们就想知道,打来打去,死这么多人,两国废帝到底谁能打赢谁。
  可他们却想收买女人,让女人们替他们冲锋陷阵,夺回天下。他们许诺,赢了就分财富和土地和男人。
  “没意思,我们要建成更远大的天地。”女人们道。
  两个废帝双双痛哭,“你们才没意思,这世间简直是人间地狱!”
  这世间还有比一百种酷刑更绝望的刑罚,就是让高高在上的人坠到最底端,历他们最不屑的日子,日日循环往复,睁眼闭眼就是那一日。不得逃死不了,在绝望中无法超脱,称之为人间地狱。
  这地狱,肖王第一个经历,他种地种疯了。
  胖头龙和鄂古王也经历了,在街头成了叫花子。
  旧臣们当苦力,后来连发噩梦,人人喊着要自尽。
  这般地狱已不再属于世人,不再属于白骨。
  从过去走出,她决定和小黑成亲,就以新国度的姻缘之制:本朝婚配,以独立之人格,自由之意志,结唯一之爱侣。不令彼此为附庸,自尊自爱,互尊互爱,共进人生。若道和离,爱恋腐朽,且以律法判分家财,不回首,好聚好散。
  步入山庄,白骨一脚踩到虾壳,小猫小狗各叼大虾,正满地打滚。
  乌兰贺让白骨坐下,白骨瞧他真怪,竟不急了。
  “良辰吉日定了,为何不筹备起来?”
  乌兰贺反而先拿了条红布带,在她短发上编小辫子,“因为我想明白了一件事。”
  “什么事?”
  “我想明白你到底为何怕成亲。其实是怕嫁人,怕依附共生,结局却是腐朽,就像你和你娘亲。”他一节节编着,她的发还是短的,只叫红布带显得长了,他便将多余的布带放到她肩上。
  她扯扯红布带,陡然失神,“在以往,娘亲没有得过好日子,我与娘亲之间也没有一天好日子,终究是嫁人让女人没有好日子。不过现在不一样了。”
  乌兰贺轻抚她的白丝,“对,可不一样了。所以我不放心,还是你娶我吧。”
  白骨与他鼻子对鼻子,眼睛对眼睛,好生看着他的委屈样,“你为何这么怕新的姻缘法?心里有鬼?”
  他扬出红盖头,“新法固好,我心不安,就是想属于你。”
  红盖头落下,遮了乌兰贺。
  这桩婚事,是新国度建起后的第一桩婚事。玉和山庄的大当家把自己嫁出去了。
  当夜酒宴大开,前来贺喜之人络绎不绝。
  大漂亮送来一个雕塑大拇指贺礼,上头刻了三个大字:算你狠。
  乌浩楠看看那雕塑,举酒敬白骨,“儿子没啥出息,以后第一虾排就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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