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庶女多福——庄小九【完结】

时间:2024-04-08 14:44:15  作者:庄小九【完结】
  “啪”的一声,在场三人都是一惊。
  洪嬷嬷捂着脸,满脸委屈,道:“姑娘……你这是怎么了!”一语未完,已经泪流满面。
  锦心咬牙切齿道:“没用的东西,你是怎么办事的?”
  洪嬷嬷捂着脸,泪流不止:“那小和尚收了银子,真把她的花儿打烂的了。只是她实在好本事,竟是又插了一束出来。却是没法子再做手脚了。”
  锦心摇摇欲坠,扶着香绢不住地喘气。
  香绢忙叫洪嬷嬷:“夫人冷得跟冰似的,你去取件厚实的大氅来。”
  洪嬷嬷巴不得地跑了。
  香绢忙扶着锦心到醉笔亭里坐下。
  这里与金刚殿虽隔着一个洗墨池,可仍是听得见那头传来的声音。
  隐隐约约地,却听不太真切。
  因官房在这洗墨池后,不一会儿就有人经过。见到她们,都一个劲地打量。
  香绢忙偷偷劝锦心道:“不如还回去罢。”
  锦心摇头。这样煎熬了有一盏茶的工夫,洪嬷嬷才抱了件织金绣牡丹的大氅来了。
  锦心厌恶地看了一眼那大氅上的牡丹花,咬牙切齿道:“这衣裳,以后都压在箱子里,不许拿出来。”
  洪嬷嬷跟香绢面面相觑,也不敢吭气。
  一时锦心回到桥上,就见金刚殿前站着的人竟是王青山。
  他前面的黑色功德箱子也已经打开,小山似的黑色棋子倾泄而出,打眼看去,与锦鱼之前收到的竟是不相伯仲。
  她不由心中一喜,忙道:“想不到白鹭公子竟然也好花道?”
  柳镇冷道:“他天资拔萃,去年输给锦鱼不服气,花了一年时间,便有这样的造诣。你在家无事,不妨也学一学,省得跟丫头们怄气。”
  锦心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一阵青,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
  自从柳镇收了她的丫头之后,两人之间倒暂时平静了些。虽然通房多了些,但柳镇大半时间还是歇在她屋子里的。
  她想着只要肚子争气,便能在府里站稳脚跟,以后再慢慢收拾那些个妖精不急。
  因此寻常对柳镇都是一味地柔顺,不敢有半句争执。
  只是柳镇在家说她几句也就罢了,怎么到了外头,还这般不给她脸面?
  又听他对锦鱼直呼其名,心中更觉不安。
  不由暗中打量柳镇。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心中顿时凉了一半。
  柳镇没看王青山,他在看江凌。
  而江凌身后,露出了半张雪白明媚的面孔。
  *
  看着江凌与锦鱼的人不止他们。
  此时王青云远远看着江凌跟锦鱼,在问钟家兄妹:“你们是不是早猜出来那竹篮繁花是锦鱼的?”
  钟哲笑着一摊手:“我怎么会猜得到。倒是你……是不是看出来这白陶玉簪是你弟弟的?”
  说着还拿眼睛瞟了一下钟微。
  钟微脸上微红。
  王青云倒也爽朗,道:“不错。他自打去年输给锦鱼,便跟着了魔似的,书都不读了,成天鼓捣插花。那白陶罐子是他自己特意找人制成的。不知道坏了多少,里面有现成的插花孔。”
  想了想,拉了钟微一把:“你呢?你是不是猜到了?”
  钟微狭长的眼儿一眯,笑道:“我不过是跟着你们玩儿罢了。哪里猜得到?”
  竟是跟钟哲一般滑不留手,把王青云气个半死,鼓着腮扭头去看王青山,生气不理他们两个。
  这时王青山的募捐到的钱数已经清点出来。黑子二百零三枚,白子二十八枚,折银两千一百七十两。
  王青云哀叫一声,道:“啊,都怪你们两个!这下可糟糕了。他接下来若是再荒废一年,错过了明年的大比,怕是连我都要叫我爹一顿棍子打死。”
  钟微不服,道:“这却怪不到我,你自己才投了十枚黑子,我倒投了二十枚呢,跟投给锦鱼的一样多。”
  钟哲却笑起来:“便是你我都投得跟给锦鱼的一般多,他也赢不了。锦鱼的黑子比他多了三十枚。白子比他只少了八枚。一共折银两千四百三十两。比他多了二百六十两。你我相加,也不过是二百两,锦鱼还是赢他六十两。”
  钟哲不愧是金算盘,瞬间便把账算得一清二楚。
  王青云眼中盈盈有光,瞥了他一眼。
  钟哲却掉过头去了,目光投向却是江凌与锦鱼。
  王青云暗暗叹了一口气,想了想,无奈地端起茶来喝了一口。
  这时寻禅大师已经宣布,状元是锦鱼,榜眼是王青山,探花郎却是年纪最大的一位,是翰林学士傅巩。
  众人大感有趣,都道寻禅大师明年该再办一场。
  时辰不早,这头出了结果,诚亲王等便先行离场,接下来众人也纷纷回自己歇息的禅房,准备打道回府了。
  钟微跟着钟哲,两人一边往回走,钟微忍不住问:“你怎么认出来那花儿是锦鱼的?”又警告似地加了一句:“别糊弄我。”
  钟哲嘴角微勾:“你没看出来?”
  钟微摇头。
  钟哲伸手弹了她脑门一下,笑道:“回去看看你及笄时,锦鱼送你的画儿。”
  说着便自己往前去了,留给她一个傲然的背影。
  钟微捂着微痛的前额,一时有些想不明白。
  她及笄时锦鱼送了她一幅画儿,画的就是她们在洗墨池头回相遇的情形。
  不过桥上只画了她,桥下单画了锦鱼自己。
  两人衣饰一点不差,形像都极生动,她喜欢得不行。
  可这跟认出锦鱼的花篮有什么关系?
  她回到府里,急忙把那画儿找出来仔细一看,却呆住了。
  大概因为她们赛插花是在金刚殿内,没法子画出来,锦鱼又想表现她们那天赛了插花的事,因此,她站在桥上挥手,锦鱼在桥下,手里却提着一只花篮。
  那花篮的编法,赫然就是今日那一只。
  看完,她坐在椅上,默然半天。
  这画有一天她在书房看时,她三哥偶然来找她,不想只是看了一眼,竟就记得这般清楚。
  反倒是她这个主人,懵懵懂懂。
  罢了。
  她不早瞧明白了?跟她三哥比智计,她只有被骗了还送他钱的份。
  万幸他是她亲哥哥,不会坑了她。
  一时想起王青山……又更加默然。
  锦鱼去年就看出来了他们几个之间的关系,王青山这样聪明的人不至于看不出来。
  也许他只是无意罢。
  她不是王青云,没办法对一个人那般执着,等得几乎都要成京中年纪最大的未婚姑娘了。
  只是王青云,做她嫂子,怎么想,怎么觉得有点奇怪。
  若是锦鱼没嫁给江玉囊就好了。
  她坐在桌前,发了半天呆,才提起笔来给锦鱼写了一封信。
第65章 意外结局
  却说锦鱼回到禅房, 本来也想早早下山,不想行慈跑来对她说,寻禅老和尚在她下山前, 要见她一面。
  她见茯苓正在收拾东西, 还有一罐子香梨膏剩下了, 便叫她拎着, 跟江凌去了老和尚的住处一趟。
  老和尚也没别的事,不过是对她感谢了一番,又问她有没有什么事要帮忙的,宏福寺自会出力。
  锦鱼想了想,一时也想不出有什么事, 便把那香梨膏亲自送到老和尚手上,道:“今日带来的梨膏还剩下一罐,寺里僧众多, 不如再多送一罐给大师吧。”
  老和尚接到手中,揭开红布裹着的盖子闻了一闻,笑道:“之前的我还没来得及尝尝。不过女施主心灵手巧, 这梨膏必是好的。不知肯不肯多舍些?我们寺里每年这个时节都施药给那些穷苦人家。”
  锦鱼心道寻禅大师可真是太会见缝化缘了, 却不好拒绝, 笑道:“我这只是喝着玩儿的, 当不得药。”
  老和尚笑道:“你等等。”说着盖好陶罐, 放在八仙桌上, 转身进去了。
  一时出来, 手里拿着一张泛黄的藏经纸,递给锦鱼, 道:“本寺倒有不少藏书,我叫他们闲时抄了不少方子出来, 你看看可能用?”
  锦鱼接过,就见上头黑漆漆地端正写着四个字:秋梨膏制方,下头写了出处:秘藏弹丸散方剂。
  她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老和尚不会是想让她按着方子配了药,再捐给寺里吧。
  可这秋梨膏她是打算给江家挣钱用的,江家自己都举债度日了,可没这个能力再给寺里捐钱。
  却听老和尚道:“施主不方便舍药,倒也不必为难。这方子算是本寺送给施主的。施主若能制作出来,卖给所需,也能汉病救人,广积福德。”
  锦鱼:……
  虽不知道这秘方管不管用,但是万一真是什么好方子,那江家以后,岂不是再也不愁没进项了?!
  她……好像又被好福气砸中了。
  她接过方子,出了门,便递给了江凌,江凌深深看了她一眼,没说话,放入了怀里。
  回了家,两人洗漱完毕,吃过晚饭,坐着喝茶时,江凌才问:“这方子是老和尚给你的。你交给我,打算做什么?”
  锦鱼一怔,有些不明所以,拿疑惑的眼神看着他。
  江凌嘴角慢慢翘起:“若这方子真是秘方,可是能赚大钱的。老和尚给的人是你,可没给江家。”
  锦鱼这才明白过来。
  在江凌心里,她的是她的,江家是江家的。
  虽然她嫁进了江家,可江凌并没有理所当然地认为别人给她的东西,江家就有一份。
  即便那梨膏,是她用江家的香梨熬的。
  按理说,她该高兴的。
  江凌不惦记她的嫁妆,也不惦记她的娘家,便是连别人送她这个江三奶奶的东西,也分得一清二楚。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却有一丝说不出的空荡。
  今日这一天折腾,她也有些累了,并不打算跟他理论,当下翘了翘嘴角,道:“你拿这方子找个好大夫去瞧瞧,看看可用不可用。若是可用时,便跟大哥商量着,今年收上来的梨,若没买主,便都按这个方子熬成梨膏。售卖的事,倒不急。”
  她本没想拿这方子挣钱,但既然江凌分得这般清楚,她想了想,道:“这方子,说来是老和尚的,也不是我的,我也不缺这点银子。日后若这方子真的能卖得出钱来,利润就分出一成,给宏福寺吧。”
  江凌拿眼又深深地看着她,她却心里有些说不出的不痛快,转过眼不看他,自进去歇下了,拿背对着外头。
  江凌追进来,见她这样躺着,坐在床边,俯身轻问:“你可是累了?”
  锦鱼闭着眼,点了点头。
  江凌拍了拍她的肩头:“那你早些歇着吧。我去跟大哥商议一下这事,再去看会儿公文。”
  锦鱼不由心里更觉得有些堵,不过她自来心大,又连着两天出门,确实累极了,不一会儿也就睡着了。
  江凌什么时候回来睡觉的她也不知道。
  第二日一睁眼,日头已经上了三竿,她不由急急爬起,放声叫人。
  豆绿茯苓都跑了进来。
  她不由急问:“什么时辰了?”
  豆绿笑得耸耸小蒜头鼻子:“巳时二刻了。”
  锦鱼:……平素她可是辰时起身,辰时二刻已经去众芳斋理事了。
  不由急嗔道:“你们怎么也不叫我一声?”
  豆绿笑得眼儿弯弯,道:“姑爷说姑娘连着两日外出,必是累了。特意吩咐我们说让不许叫你。简单的事情茯苓姐姐也分派了。”
  茯苓也道:“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家里的琐事都按例处置了。外头的事,倒有几桩,洛阳庄和钟五姑娘给姑娘都写了封信。还有接到了些陌生府邸的帖子。姑娘吃过早饭,再慢慢处置不迟。”
  锦鱼这才松了一口气,想了想,也就罢了。
  她嫁到江家本来也没想过要主持中馈。
  事情那么多,能省点力气就省点力气。
  只要江凌不说什么,别人说什么她也不在意。
  再说这管家,重点的也不是要天天按时按卯地去理事,而是要把家里家外的事都摆平了。
  当下便让豆绿服侍着穿了衣裳,洗漱吃过早饭,端上一杯热茶,才想起来,先吩咐茯苓:“老太太的五花茶也见了底,昨日在庄上,我带了要用的干花回来,回头你带人按我写的方子比例,配好了,去一趟景阳侯府。”
  茯苓答应了不提。
  她这才拿了洛阳庄送来的信,拆开一看,顿时“噗嗤”笑出声来。
  豆绿在旁边探头探脑地,道:“姑娘笑什么?可是姨娘反悔了,不想走了?”
  锦鱼看了一眼茯苓。
  本来她娘怀孕的事,茯苓还不知道,不过,现在知道也不打紧了。
  信是秦氏写来的,说昨日她本打算要偷跑一步,以免连累她。
  可半路上被景阳侯撞个正着。
  不过意外的是,景阳侯竟没发怒,反护着她回了洛阳庄,还叫了太医来看,说是她怀相很好。
  景阳侯还答应,她以后都可以住在庄上,孩子也由她亲自抚养。
  倒也有两个小条件。
  一是再也不许逃跑。
  二是让晴烟回去伺候。
  秦氏也就同意了。
  这个结局,锦鱼是万万没想到。
  可这样比她娘到处躲藏,又改名换姓,又让那孩子跟着变得父母不详要强千万倍。
  只是一时想不明白,她爹怎么好像突然变了个人。
  豆绿茯苓听她简要说了这事,也都大为惊奇,尤其是茯苓,笑道:“这样的喜事,老太太知道了必然欢喜。”
  锦鱼想了想,道:“你回去,跟老太太说了不要紧。只嘱咐她老人家,暂时别跟别人提,省得生出些别的事端来。”
  茯苓自然也知道她在说什么,连连点头。
  豆绿却皱皱鼻子,道:“姑娘,这是不是就是别人常说的外室啊?以后在洛阳庄,是叫姨娘?还是跟咱们原来一样叫夫人?”
  锦鱼抽出手绢,朝她脸上拍了一下,嗔道:“什么外室?我娘可是过了明路的妾室。皇帝的妃子能住行宫,寻常百姓,怎么就不能有个妾室住庄上,我不就是庄上长大的?”
  三人又说笑了一阵,锦鱼又让人去给江凌送信,叫他下了差,不必去找方家隔小院了,这才打开了钟微的来信。
  锦鱼展信看时,又是一边看一边笑。
  她真忘了这件事。
  当初给钟微送及笄礼,她画了一幅画儿。
  钟微在桥上,倚栏而立,朝下面招手。
  她在桥下,若也冲钟微招手,未免有些重复单调。
  便给自己安排提了个花篮,因寻常用这个篮子装些插花的工具,那天正好搁在桌上,便随手画上了。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