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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宿敌失忆后第二人格觉醒了——战十七【完结+番外】

时间:2024-04-17 17:18:47  作者:战十七【完结+番外】
  守着一个武功深不可测之人,袭音其实还是很好奇,战虚明到底有多厉害,而他又能为自己做到什么地步?
  正三思着到底要不要替战虚明做决定。
  “战某人生地不熟,宋山主选地方吧!”难辨情绪的声音打断宋雍的深情。
  袭音眼睛再次放亮,嘴角的梨涡已经掩盖不住满脸喜悦。
  话都点到这儿了,从弟弟、小舅子现在又成前夫的一波三折,让宋雍再看不明白就成白痴了。
  重新审视眼前这张巧夺天工,透着清雅矜贵的脸。
  宋雍相信,世间男女无论心思再怎样糙,都会对近乎完美、精致的东西,格外偏看一眼。更何况,这完美,精致的是在形容一个人。
  “你真的是……音儿的前夫君?”说完又异常艰难把视线放在他们两人身上,来回徘徊。
  灿如春华,姣如秋月,表面如花般娇艳,说话温温柔柔似大家闺秀般的一个姑娘,偏偏做起事来,总能反转性情,如男子般豪放仗义。
  表面看来,他们的确有些相配。
  至于性情上,宋雍虽不了解战虚明,但像袭音这般有趣的姑娘,的确容易令人眼前一亮,想不放在心上都难。
  在袭音期待视线下。
  战虚明不冷不热道:“看来宋山主并不清楚,音姐姐,喜欢年纪小的。”
  比袭音至少大七岁的宋雍:“……。”
  心神被再三拨弄七上八下的他,终于嗅到了敌意,他从来不知眼前看起来说话恬然的男人,竟能轻易操/纵人的情绪,简直之太可怕。
  悄悄戒备,开始平心定气应对:“既然战公子能来参加我与音儿明日的成亲礼,那就代表战公子非常放心将音儿交予我。不若今日,战公子就畅所欲言,说一下音儿的喜好,我用心记下来,往后更好照顾她,怎样?”
  其实,刚开始袭音真不指望战虚明多了解她。
  就在方才,战虚明说了不少她为他做的事,看来并非心瞎眼盲。
  “说起音姐姐的喜好,很异于常人。”
  随着战虚明意味深长的刻意加重语气,袭音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一本正经告诉宋雍:“她特喜爱突破一些禁忌关系。”
  “……?”袭音貌似知道战虚明要说什么了。
  宋雍此时已经展开好奇心,示意战虚明说下去:“比如……?”
  “比如师徒恋,叔/嫂恋,当然,再比如宋山主的年纪,可以父…….。”
  那天的闺房之话。
  “战公子,你是为我吃醋吃的连脸都不要了吗?”袭音脸皮还没厚到把老底昭告他人的程度,情急截断战虚明的话。
  战虚明把玩着扇叶,一双冷如墨玉的眸子盯着她说:“明日即将成亲,音姐姐不应对自己的新夫君以诚相待吗?”
  仿若听书,愕然听明白的宋雍又粗犷一笑:“音儿的口味,我很喜欢。”
  袭音:“……。”她是让战虚明来想办法解决七绝山与隐灵村、流云谷合作的事,不是让他来撮合自己与宋雍的。
  平常看起来挺通透一人,两人按理也有些默契,今日怎么关键时刻就迟钝了呢?
  她决定了,无论战虚明输赢,她都要看他打架。看他狼狈受伤的模样,看他奋力还击的模样,看他从高高在上跌落尘埃的模样。
  所以,开始搓火:“宋山主,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去揍他一顿,给我出出气吧!”
  其实,宋雍方才要说给袭音出气,并不知道她的前任夫君就是眼前的男子。
  眼下知道了,简单你来我往几句,对方虽话锋犀利,但看姿态做派,瞧袭音的眼神,委实不像负心汉。
  他是个粗人,但并不代表是个莽夫。
  觉得其中另有隐情,打算从长计议:“音儿,明日是你我大喜的日子,暂且以和为贵吧!”
  袭音:“……?”战虚明那些话,难道不伤你身为男人的面子吗?
  “……,战公子一路劳顿,还是先休息休息吧!”
  “宋雍,你……。”你这个懦夫!
  袭音攥紧拳头,若不是自己战斗力逊于战虚明,她早亲自上手了。江绵绵的事情还没解气,今日又难得战虚明低一次头,她岂能轻易放弃折磨他的好机会。
  “既然,音姐姐执意要我与宋山主比试一场,那便请宋山主尽快选个地方吧!”
  袭音那一脸丰富的表情,怎能逃过战虚明洞悉全局的眼睛。
  袭音颇多心思的眸中划过惊讶,战虚明竟真的愿意为自己做这荒唐事。
  上赶着挨揍?
  宋雍掂量一番估计不怎么抗打,比他腰身瘦几圈的战虚明。再推拒就不合适了:“那请战虚明稍作修整,我这就去准备,半炷香后,院中见。”说完起身去安排了。
  待屋里剩下两人。
  “持重端方的战公子,为我吃醋,又为我打架,不会真爱我爱到无法自拔了吧!”袭音玩味的目光,一寸一寸在战虚明自命清高的脸上来回摩挲。
  战虚明凤眸中泛出幽凉的光一凝,仰头将袭音递来的半瓶米酒喝下,语气散漫:“若我输了,就告诉你。”
  袭音:“.……。”这种事,难道不应是赢了才说吗?
  实力证明。
  战虚明压根儿就不想回答袭音。
  宋雍的院子中。
  他为公平,把山里的老小都给请来作证,其中不缺其他六绝的山主。
  温玉在外得知,战虚明要为了袭音要与宋雍比武,前来奉劝:“战兄,你做事何时如此冲动了?”
  而相对于站在袭音这边的许澄意起哄:“战公子,费劲出了力,没有赌注怎么行。”
  “澄意,别瞎说。”温玉忙制止。
  “赌注,甚好。”战虚明意外应下了。
  温玉结舌,默默退于人少的地方准备观战。
  关于赌注,在场的人,任谁都无法想象战虚明能玩儿那么大。
  若,战虚明赢,宋雍不仅与袭音的婚事做罢,还要整个七绝山无条件与之隐灵村、流云谷合作,互通有无。
  若宋雍赢,婚期入场,隐灵村、流云谷往后由七绝山摆布,战虚明不再插手。
  从明面上看,无论宋雍输赢,都是占便宜,但他现在终于后知后觉看明白战虚明的最终目的,此人是为破坏明日亲事而来。
  战虚明拿出所有身家一搏,完全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的切磋。
  宋雍特意找的见证,在议论纷纷的惊呼中,吃了哑巴亏。
  因为以他身份,不好推拒。
  许澄意忍不住对着袭音啧啧:“战公子对音姐姐用情至深啊!”
  袭音欢喜的同时,内心隐隐觉的如梦般不切实际。
  战虚明真的被她的魅力折腰了?
  如若不是,他何苦要为自己做到这一步?
  一个长身玉立。
  一个凶悍刚猛。
  一个拿扇。
  一个拿刀。
  袭音从未想过,自己做的扇子,还能当武器。
  扇叶如竹简般的厚度,用在战虚明手中,竟可削铁如泥。
  两人交手没过十招,宋雍的刀就被战虚明用扇叶轻松割断了,扇子丝毫未损。
  恰到好处的力度,让宋雍虎口大震,不敢小觑,开始动用所有能竭力一搏的神经。
  不甘示弱的一拳比一拳狠厉,带着风冲战虚明劈去,企图猛攻他要害之处。
  在与宋雍不断的对抗中,战虚明将扇叶一拢,反手改用扇柄打过他身上每一处。
  他轻盈腾空,动作迅疾,如浮光掠影,无时不在展露本人惊人的腰力。。
  二十招下去,宋雍铁般的拳头,没有碰到战虚明一片衣角。
  直到,他最后越打越急眼,怒目迸发肌肉力量,悍然扑向战虚明。
  战虚明原地未动,向宋雍膝盖猛踹一脚。
  见整个人跪趴在地上再也起不来时,算是完成了最后一招。
  原来,战虚明方才已接力打力,将宋雍全身的骨头,用扇柄给敲裂了。
  区区一把木扇子,用的似剑,似星锤,眼花缭乱堪比把十八般兵器的杀伤力,全都给融合到了一起。明明没有接宋雍一招,却偏偏能将人伤害至此。
  在场的所有人,懂与不懂的皆能看出,战虚明仅用了一份力,而宋雍则用了十分。
  他武功已经不能用深不可测来形容,要用出神入化来赞誉了。
  “打伤我的新郎官,破坏我的大喜日子。前任夫君啊,你要拿什么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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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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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什么赔?
  在惊呼与唏嘘中。
  袭音冷静的挥散人群,腾出一大片空地,挥手让温玉过来给宋雍看伤。
  温玉一脸为何总是我来收尾的表情走过去。
  战虚明漠视在地上完全爬不起来,表情痛苦,强忍着一声不发,被众人搀扶下去的宋雍。
  对一脸期待看向自己的袭音泼了盆冷水:“新郎官因你受伤,不赶紧跟去送关怀,与前夫君拉扯成何体统?”
  不仅是宋雍的问题,后续要与其他六绝山的山主合作,于情于理,袭音不可能完全撒手不管。
  本意是想拿战虚明泄气,谁能想到他但凡出手,对方非死即残。
  见战虚明不似调侃,薄唇紧抿,凤眼微眯,冷酷薄情到了极致。
  先前在屋内的平易近人,醋意横生,被她误解的模样,早已云消雾散。
  巴掌大的小脸,笑意消失,渐渐阴下,意有所指道:“战公子真的希望我去照顾宋山主?”
  战虚明好似没听懂:“你的私事,不必与我报备。”
  袭音长呵:“好,很好!”
  孤傲疏离,这才是真正的他。
  战虚明敛下目光,转过身,好似不想看到对面满是失望的眼眸。
  今日之事,袭音本十分欣悦,怀疑他是不是开了窍。
  谁知,这种近在咫尺的感觉,又如之前一样,仅仅是须臾,他又拒人于千里之外。
  自高处跌落万丈悬崖的情绪,搅的她心脏一阵翻江倒海。
  真是个无情的人啊!
  她一步一步走进他,一字一句告诉他。
  “战公子不是说我什么都会吗?不是说宋山主不了解我吗?不如趁这次宋山主养伤之际,就让他好好了解了解我!”
  “我要给他做扇子,给他做衣鞋,给他做饭,帮他杀凶兽,与他养那些牲畜,既然我能在流云谷给自己做一屋子嫁妆,那么在七绝山也可以,往后,我要与他朝夕生活,拿命护他。战公子觉的,我这样做,符不符合……您心意?”
  郁闷无比,气愤无比,袭音突然陷入一种无药可救的绝望之中。
  听着身后的悲伤,感受着身后的颤抖,战虚明轻轻蹙起清秀的眉宇。
  又来了!
  这种心脏被钝刀一下下切割的感觉,又来了!
  当然,也更讨厌了!
  三言两语掌控他如死水般的情绪。
  他!很!讨!厌!
  木扇猛的在掌中攥起:“与我无关。”加快脚步,出了院子。
  “你……!”袭音怒不可歇,就要追上去。
  “音姑娘,宋山主找你呢。”温玉站在宋雍卧房门外喊。
  也不知有什么深仇大恨,战虚明把宋雍揍的三个月才能刚刚下床。
  有关成亲之事,宋雍倒是敢作敢当,很守信用,主动解开婚约。
  至于其他六绝山主,就没宋雍那么好说话了。毕竟有关自己山中的未来,继续固本守旧,全都默契的藏起来不见外客,当赌约是一场戏言,一场闹剧。
  没有宋雍在其中说和,只能等到他把身子养好,然后再从长计议。
  养伤等待期间,战虚明回到流云谷,袭音坐镇七绝山,两人配合如先前那样,把村、谷、山的道路给修了起来。
  而温玉一直留在七绝山,除了帮宋雍养伤,顺便一同照顾先前伤了根本的江绵绵。
  就是苦了许澄意,经常要往返于七绝山、隐灵村,流云谷,把近期需要解决的事情,给战虚明与袭音两边送信。
  两人的信件,除了公事,不仅一点儿夹私都没有,连表面的客套都懒得做。
  待路修的差不多时,宋雍也可以下床了。
  战虚明重新来到七绝山。
  袭音见到他,并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而是仿若不存在般,擦肩而过。
  此处的民风彪悍,女子也个个大胆。
  即便知道战虚明是袭音的前任夫君,还敢过来打听,再三确定袭音对战虚明没多么在意时,纷纷通过袭音给战虚明送东西,甚至送狗屁不通的情诗。
  战虚明想拒绝,袭音非要硬放,在他别无选择的形势下,两相沉默的拉扯中,便也任由她去了。
  温玉吃着袭音做的饭菜长吁:“这快要过年了,也不知她要与战兄闹到什么时候。”
  许澄意嚼着肉干短叹:“温公子说错了,闹事的明明是战姐夫!你想想看,就吃饭这个事。他没手吗,音姐姐故意不给他做,他就不能自己学着做,到最后竟然还敢吃江谷主做的饭。”
  “现在说谁错,有区别啊?收拾烂摊子,受伤害的永远是我们。”
  提起这个,许澄意想起袭音让他喂鸡的事,神秘兮兮对温玉说:“今早战姐夫去厨房,本意是想问问江谷主把饭做好没有。期间,只因不小心误拿音姐姐做给宋山主的甜肉包,音姐姐看见后当场就翻了脸,还十分嫌弃的让我全倒进鸡舍里了。”
  经过许澄意这么一说,温玉也想起来:“昨日,音姑娘本在院中浇花,战兄难得想主动与她说句话,估计打算破破冰,谁知,人还没开口,她便将所有的水全泼了过去。若不是战公子有武功傍身,怕是早被那冰水浇个全身透了。”然后清清嗓子学着当日模样。
  战虚明斥责:“你简直不可理喻!”
  袭音也没反驳,淡定的翻了个白眼,走了。
  然后,没有然后了。
  许澄意差点惊掉嘴中肉干:“这是实打实的冷战啊!三个月了,音姐姐竟然风平浪静,我怎么越发瘆得慌。温公子,你说,音姐姐会不会又在酝酿什么大招呢?”
  “许澄意,速去死灵泽取十个蛇胆。”寒嗖嗖的声音。
  战虚明不知何时,出现在桌边。
  两人直接被他的神出鬼没给吓呆。
  许澄意心虚又委屈:“能明日去吗,再说,十个蛇胆是不是有点多?”
  宋雍全身骨裂的同时,有不少地方,经脉受损,风邪入肺,需用蛇胆祛风镇惊。
  “你嘴碎的时候,怎么不嫌话多?”战虚明完全没有饶他的意思,许澄意跟着袭音,越发像她了。
  另一位嘴碎的温玉,想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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