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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宿敌失忆后第二人格觉醒了——战十七【完结+番外】

时间:2024-04-17 17:18:47  作者:战十七【完结+番外】
  两人看起来应是把此事翻来覆去说过很多遍,姜里长别无他法的如常安慰壮汉:“谁让小元是咱们村里唯一会点拳脚的人呢,还有那些跟你出去的村民……,咱们还是多求求山里的神灵,保佑他们定能好好活着吧!”
  战虚明的三言两语,反其道而行之问出的话,袭音听出来了。
  其一:此国皇帝令官员来村中收大量药材,不知是原本的授意,还是派兵前来的官员中饱私囊,反正村民付出大量劳力,废了不少功夫,但并未得到相应的报酬。而像是各种花言巧语欺骗的拖欠,恐怕数不清多少次,否则也拖不会跨一整个村子,上百号人。
  其二:有去无回的村民。要么是中饱私囊的官员怕贪污之事闹大,担心皇帝降罪,所以不得不将其灭了口,可官员就不怕本村的村民会源源不断去闹事?细想来,此事根本瞒不住,有点说不通;再大胆的向上揣测,如果拖欠金银、扣押百姓本就是皇帝的意思,可如此光明正大的强取豪夺并非秘密,整个国都是他的,还担心几个村民或几百人将其闹大吗?
  除非,扣押村民碰巧有了新用处。
  他们应该还活着,不过,与死了也没什么区别了。
  因为那些村民应该与收上去的药草,还有皇帝,恐怕之间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就说通了,一个里应人杰地灵的地方,偏偏被至高无上的权利者,长期欺压到不知该如何反抗,只能一边自怨自艾,苦不堪言的任其摆布,一边利用杀官兵,过一日算一日来解恨泄愤。
  不过,仅仅这一个村子目前遭遇此类状况吗?
  越深挖,越不敢想象,此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蹙眉的袭音,暗暗瞧了眼正对面的战虚明。
  同时,战虚明也看了过来。
  电石火花中。
  两人第一次分外有默契的,通过目光交流,明白了对方所想,并达成意见一致。
  说起钱,战虚明对此字分外敏感。
  其实,自暗暗保护袭音,引走熊狼,随后踏入破旧村落起,对这个似天然钱库的地方叹为观止。
  因此,在与姜里长谈话的一心二用中,识海早就罗列出各种可以行得通,能赚银子的方法。
  虽然现在,有种迫不及待的冲/动想给姜里长点破,不必继续自取灭亡下去,可误会还在,他必须循序渐进。
  钱暂时给不了,也赚不了,信任无法建立。
  那么,最先要改变的是村子以及村民们的现状与对他们的态度。
  面对壮汉的质问,姜里长重新泣不成声,战虚明的突然沉默。
  袭音心有灵犀接过话茬。
  “老人家,接连发生这些糟心事,你就没想过,是别的原因吗?”
  壮汉与姜里长一愣。
  姜里长开口:“听姑娘的意思,想为你们自己开脱?”
  袭音没有在这件误会上做无谓的计较:“我觉得你们村风水布局有问题。”
  不光壮汉与姜里长傻了,连战虚明都对袭音疯起来胡说八道的本事开始佩服了。
  “姑娘请讲。”姜里长有试图洗耳恭听的意思。
  壮汉也沉默下来。
  “此村看起来万物充足,应是本国灵气最充沛的地方,所以才能接连受上天与圣恩眷顾。只是方才我放眼望去,发现整个村子房屋正门朝向杂乱,导致仙气被压,邪气横生,这才是村中人霉运有增无减的关键,若是村中房屋重新布局,仙气释放得以大盛。我保证,钱自会回来,而且只多不少。”说完,冲战虚明抛了个风情无比的媚眼。
  战虚明脸抽了一下。
  “那依姑娘所言,房子该如何重新布局?”
  “这……。”袭音诡异的一笑:“需要先填饱肚子,睡个好觉,明日才能告诉你。”
  此时此刻,在壮汉的眼里,袭音与战虚明简直一路货色,喷着唾沫对树下早已等的不耐烦的村民们吼:“上来几个人,把他们绑了,赶紧烧了算完!”
  姜里长要拦。
  壮汉忍无可忍,指着一行三人说:“他们就是骗子,跟之前的官兵一样,变着法子拖延时辰想逃走呢。难道您忘了上次心慈手软,放虎归山,那伙官兵扭头带一队人来欺辱咱们是的事了?”
  “你们可以找人看着我们。”袭音提议。
  壮汉凭借以往经验指着战虚明:“他会武功,我们打不过,也看不住。”
  这就死局了,找人看着不行,袭音的一番言辞又不上勾,五人互瞪眼中。
  战虚明给袭音使了个眼色。
  袭音竟然莫名的又意会了。
  清清嗓子,竖起三根手指,石破天惊的大声发誓:“若扯谎,我们三人日日吃屎!”
  战虚明想生挖自己双目。
  良久不发话的温玉被恶心到了,挠了挠额头,悄声对袭音说:“额,那个,音姑娘……。”
  “好,说定了!”姜里长猛的一拍桌子。
  壮汉难以置信:“姜里长!”
  姜里长踉跄站起身,指着袭音三人:“都尝试信了那么多次,铤而走险再信一次又何妨?”沉甸甸的视线分别在战虚明与袭音身上扫过之后,对壮汉说:“赶紧去安排,让他们住下吧!”
  别无选择的,壮汉生闷气的出了树屋,而袭音三人也前后跟了下去。
  战虚明走在最后,临时被姜里长叫住。
  “年轻人,那姑娘方才说的可是真的?”
  战虚明望着自信的背影,曾徒手拖拽自己几十里地远离追兵,彻夜照顾自己整夜的娇小身躯。
  在刹那,他突然很想赌一次,对姜里长轻点头:“既然选择信了,何必再生疑。”
  接下来,三人是被安排在同一个房屋中。
  此刻,真真正正体会到何为家徒四壁。
  别说被褥与做饭、喝水的东西都没有,连唯一可当床的稻草都是潮湿。
  袭音入乡随俗,暂且忍耐的问壮汉:“有没有吃的?”
  壮汉随手一指门外:“那些花啊,草啊都能生吃,喜欢偏甜口的吃东边,偏辣口的吃西边。”说完,嗤之以鼻,骂骂咧咧的走了。
  “他以为是放羊啊,让咱们吃那些。”温玉见壮汉走了,才敢不爽的嘟囔一句。
  袭音看向战虚明。
  此刻颇为讲究的玉人,正蹙着眉从何处下脚。
  饥肠辘辘,计从心来。
  上去一把将战虚明的胳膊抱入怀中:“夫君,人家想吃肉肉。”
  战虚明碍于温玉在,难堪的把袭音手从胳膊上拿下来,小声说:“别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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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仙女们们的收藏,十七超级感动,拥抱,亲亲!!!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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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利用改变村子风水布局,来巧妙化解火刑还债一事,池玉情不自禁欣赏战虚明与袭音的默契,赞许道:“你们二人定是真心在一处。”
  袭音重新将战虚明的胳膊挽住,姿势显得更加亲密无间,扬声得意:“我俩站一块儿是不是特般配?”
  其实,池玉从看到战虚明的第一眼起,他都怀疑对方有没有行冠礼,笑眯眯的无心戳到袭音痛处:“相当般配,否则也不会在年纪如此悬殊下成亲,是吧!”
  要知道,女人除了最讨厌被说泼,更忌讳被说老。
  袭音垂涎战虚明的皮相,年轻自然也占了一部分。
  更何况,袭音确实已过花信年华,二十有七,之前让一统天下的野心给生生耽搁了。
  至于战虚明,冠礼自然已过,只是男子大多显得年轻些而已。
  内心经此这么一戳,袭音挽战虚明的手,没底气的松开了。
  她摩挲自己的脸,接连多日疲惫,已能感觉到眼角与腮边糙了不少,特别是这种心虚自卑一旦展开,总认为浑身上下臭不可言,狼狈不堪。
  想起自己这番比乞丐好不上多少的模样,失忆后对如天神般的战虚明扭腰扭脚,那场景简直不忍直视。
  被忽冷忽热对待的战虚明,眼见着袭音脸色快速变了好几次,心知定是又在瞎琢么些没用的,指着池玉转移她的注意:“不说说这位大哥是谁?”
  被叫大哥的池玉:“……,其实我年纪看起来与音姑娘差不多,大哥过于尊称了。”
  战虚明与池玉身量对等,气质却一冷一暖截然相反。在相互打量,夹杂着的各种意味不明的目光中。
  没被点醒的袭音强打起精神,说话同时为防止邋遢模样被战虚明嫌弃,躲避痕迹实在明显的站在稍远处,位置算是两个男子中间。
  “这位公子,池玉,他救我于村外凶兽之口,我们算是并肩作战过。这位是战公子,我的夫君,我们……。”还没说完,被池玉打断。
  学着袭音语气道:“看服饰、伤口,若我没猜错,你们应是刚从战场下来,除了夫妻,还是生死与共的关系吧!”
  没等袭音掩饰,战虚明先一步说:“大哥的名字很不错,池玉是指非池中之鱼的意思吗?”
  气氛陡然冰冻三尺。
  若不是战虚明刻意提醒,袭音还真没想到池玉的名字有这层解释。
  面对徒增的敌意,颇重的戾气,以及隐晦的试探,池玉随和笑了起来:“战公子还真是会锦上添花,我的玉字是玉石之意,并非水中的鱼字。”
  战虚明并不打算相信,鄙夷的发出个轻哼,随即看向窗外。
  袭音觉得,既然相互认识。
  眼下,先找机会收拾自己,解决吃饭、睡觉两大问题。
  池玉显然与她琢磨到了一处去,也瞧出战虚明的疏离,提议:“我熟识各种药草,现在去采些能吃的回来。”说完,颇为无奈的笑着走出屋子。
  如此,房中就剩下袭音与战虚明两人。
  若是在没发现自己蓬头垢面之前,袭音岂能放过如此天时地利人和的机会,定将爱脸红的夫君调戏一番后,顺便动手动脚温存一下。
  只可惜,她现在过于有自知之明,努力扯远两人的距离。
  “夫君,你会搭灶吗?”
  战虚明顿了顿,回想之后说:“印象里,应该见过一次。”
  那就是不会。
  “那夫君会弄干这些带潮湿的稻草吗?”
  战虚明抬起比雪还要白上三分的修长手指,比划了下:“是直接放在火上烤吗?”
  也不担心把房子点了。
  行吧,那就是也不会。
  “夫君,与村民借衣服,借桶打水,借吃饭所需,你想做哪一个?”
  袭音越问越委婉。
  战虚明斟酌犹豫了下:“都行。”
  “那……夫君,请?”
  若不是袭音试问,战虚明都没发现,听起来如此简单的事情,他竟一样也不拿手。在总不能认可自己是废物的情形下,硬着头皮应下恐怕孩童都能办好的事。
  就在战虚明打算出门,与袭音将要并肩交错时。
  袭音再次痕迹明显的躲出一段距离。
  这突然持起男女大防的正经模样,让心思细腻的战虚明脚步顿了顿,凤眸浸满她是不是又在抽什么风的疑惑,而后没往心里去的出了门。
  此刻,房中,仅剩下了袭音。
  她稍有点不放心战虚明的踮脚站在窗口悄悄凝望,那挺拔清贵的身姿正稍稍弓腰,相当优雅的与一位大姐聊表难处。
  瞧着瞧着,刚静下的思绪又缤纷活络起来,这世间怎会有人连后颈都长的那么勾心?
  如美瓷般的光洁,如冰雪般的白皙,让她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撕开战虚明的领子,抬手触上去。
  如芒在背,战虚明似有所感的回头。
  袭音赶紧迅速蹲下身。
  少顷,窗外的战虚明已经没了人影,而袭音也可以静下心做力所能及的事。
  要知道,失忆前的袭音除了行军打仗,便是喜欢看些与自己身份不相符的杂书。什么厨艺,星算,医术基本都有皮毛涉猎,还学得像模像样。但因自己位高权重,一直没有什么机会施展。
  难以想象,失忆后,倒是能用的全用上了。
  在战虚明借了几件干净衣服,与被褥回来后。
  惊愕瞧着已经垒好的复杂火灶,编好的厚软草垫,以及将四面墙收拾的干干净净。
  如此麻利的手脚,再次让他对袭音有了新的认识,恐怕眼前人,真的并非绣花枕头,除了性情上的矫揉造作,真做起事来,倒是个脚踏实地的。
  而开心向自己走来的袭音,除了脸颊脖颈通红,头发也看出精心收拾了一番。
  疑惑的,眼见着她冲自己小跑了两步,又蓦地停在原地。
  战虚明愈来愈看不明白她矛盾的行为举止:“不打算帮忙接一下吗?”
  “呃……,你自己放在那草垫上吧!”袭音将本想递给战虚明的水放在灶台上,努力装作自己很没有眼力劲儿指挥他。
  放下后东西后,战虚明走近袭音,墨色眸子停留在她光洁还带了层细绒的脸颊上:“你……冻伤了?”
  极其难为情的袭音用力推了战虚一把,捂住自己脸后退几步说:“别凑那么近!”
  这天寒地冻,烧水实在太慢,她又无法洗澡,仅仅将脸跟脖子,还有轻伤简单收拾了下。等好不容易将自己弄利索,刺骨的冷风一吹,经水地方逐渐疼起来,等后知后觉已经晚了,而此处也没有润面膏。
  本想关心,无辜被嫌弃的战虚明,不解站在原地。
  目光随着仓皇心虚的袭音游移。
  等她终于收拾完能凑合一晚上的东西。
  两人一南,一北坐着尴尬的瞪眼。
  战虚明本就话少,若周围没有人活络气氛,他能任其静到死寂。
  袭音恰恰相反,不说废话,浑身难受,可眼下,根本不是让两人加深感情的时候。
  装模作样东张西望半天,越来越不自在,本来觉的身上有味儿尽量与战虚明保持距离就好,而现又加毁了容颜。索性再也做不下去站起身要出屋,嘴里嘟囔:“我去看看池玉怎么还不回来。”
  “他是去后山采药草,村里看守咱们的人跟去三个,出不了什么事。”战虚明叫住她。
  “哦,那就好,那就好。”袭音搓着腿重新坐回去。
  “你是担心他,还是饿了?”
  真是难为战虚明主动开尊口。
  袭音听出意思来,心中一喜:“夫君醋了?”
  呵!
  战虚明只是想试试眼前的姑娘,是不是见一个爱一个性情,毕竟那个叫池玉的男子相貌也在上乘。
  谁知,又被袭音歪曲了意思。
  无语的战虚明索性沉默。
  熟不知,他的每次沉默,落在袭音眼里,那就是羞于言表。
  她幸福满足,将添加了无数杂质的目光投向战虚明,恨不得将其立刻生吞的情绪被轻易调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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