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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宿敌失忆后第二人格觉醒了——战十七【完结+番外】

时间:2024-04-17 17:18:47  作者:战十七【完结+番外】
  袭音搓了搓手中的缰绳,情绪刚要回降。
  “是谁让你今夜来寻我的?”
  袭音:“……。”
  战虚明是这样想的,云阳城动荡,宋雍要做城主之位这么大的事,都靠飞奴传书。如今,云阳城未彻底平复,圣旨明日一早将要一锤定音,能劳袭音亲自跑出来一趟,难道是什么地方出了比一座皇城还要重大的变数?
  “宋雍让你来的?”
  见袭音脸色不对,他又推测:“温玉?”也不对,若是让她回来,方才温玉应该会提。
  反复掂量,战虚明警惕性极强的发觉,刚出秀城城门,先是被舞姬阻拦,接着又是袭音。难不成有人在背后指使,并不想让他去求如城?
  就像三年中每一年一样?
  如此说来,他更要去会会求如城城主,否则怎么对得起那双无形操纵者一再设下的障。
  “可是有奇怪的人,给了你传递了什么消息?”
  “呵!”
  许久不见,奔波上百里路。战虚明追命似的追问她见面的目的,竟无一句关怀。
  三个月的冷漠对待,一个月的杳无音信,袭音就是单纯放心不下战虚明,来确定一眼他是否安全,压根没想到他不但脱离了困局,且在女人堆里活的乐以忘忧。若今日没有她一时冲动,恐怕,仍旧被眼前这个心口不一的狗男人蒙在鼓里。
  积攒的思念,积攒的担心,到口边想告诉他好像怀孕的消息,统统咽了回去,最后,如鲠在喉,化成一个极度失望的回头。
  她,当初,为何,要!信!他!的!深!情!
  见袭音突然爆发,又突然沉默,眼下又莫名其妙突然要走,愈加困惑的战虚明也顾不得被那么多人旁观,上去一把抓她的手腕:“你怎么……。”
  话还未说完,对方陡然上涌的力气,猛的把他挣开。
  黑色油亮如闪电般的马,跟飞没什么区别的窜了出去。
  “……,袭音!”
  战虚明情急想唤住她,在发现没什么用后,心神不安的立刻挥手扬鞭,赶紧御马去追。
  “虚明!”虞秋池忙去阻止,一个劲儿对着早已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大喊:“莫要耽搁前往求如城。”
  她忘了,战虚明不仅不受任何人摆布,还极难驾驭。
  江绵绵只是静静望着,嘴角流露出一丝苦笑。
  马蹄撒开,卷起狂飙的尘,两个人,在幽深的林中,披着朦胧月色,紧紧逐风。
  “袭音!”
  战虚明想提醒她前面危险,奈何,前面的人跟疯了一样,紧夹马腹,狂甩皮鞭。
  苪国常年冰雪,满地湿滑,若再不停下,前方冰瀑,掉下去,不死也残。
  从高处坠下,接连有了两次教训,他绝不容许出现第三次。
  顾不得许多,战虚明快速分辨出一条近道。
  袭音超乎寻常的烦躁,特别是看到战虚明好端端的站在一群女人跟前,就更说不出的烦躁了。
  四个月的情绪堆积,让她见到凌乱复杂的场景,一时不知该从哪里问责起,抱怨起,委屈起,到底应先示弱问清怎么回事,还是直接示威宣言自己的地位。
  然,那个平日活的比谁都清醒,活的比谁都通透的人。就在方才,跟傻子似的一个劲儿的问她,来秀城到底怀揣什么目的。这种,疾驰三天三夜,也不一定发泄出憋闷的火,让袭音对战虚明简直绝望。
  他的心里,到底有没有她?
  她的份量,到底有多重?
  猝不及防。
  明明在后面追赶的战虚明,此刻仿若从天而降,极力压抑的情绪,冰眸中闪烁能燃亮森林的怒火,似要将她看穿点燃般,静静截在路的前方。
  沉浸在悲伤情绪无法自拔的袭音,认出截拦在前方的战虚明,一个迅猛急停,马蹄打滑,身子不受控的就要被甩出去。
  沉重的喘息,混合着汗液的雪松香,就这么意料之内的将她所有感官包围。
  两人躺在了地上。
  “闹够了没有?”
  就在袭音急速摔下的前一刻,战虚明已提前做了预判,先一步垫在了她的身子之下。
  寒气入骨的冰雪中,战虚明躺在地上,袭音扑在他怀里。
  相同的场景,不禁想起两人的第一次重逢。
  斗转星移
  许是心有灵犀。
  两人缓息,片刻内,谁也没有动,谁也没有再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袭音最先反应过来什么,赶紧起身摸了下小腹,花三秒钟时间自查全身上下并无不适,才悄悄松了口气。
  “受伤了?”
  战虚明察觉到她摸肚子的举动,只是并未多在意。
  “没有。”
  袭音扔下句,拉开与战虚明的距离,打算重新上马。
  “袭音。”
  战虚明去握她抓缰绳的手,语气足够克制,尽量平和尝试与她交谈:“若是因为那些舞姬,我可以再解释一次。”
  什么叫再解释一次?
  他先前解释过吗?
  最该解释的,不应是四个月,为何对她如此疏冷吗?
  尝试退一步:“虞秋池跟江绵绵为何与你在一起?”
  “这个说来话长,能不能我到了求如城给你写信飞奴解释?”战虚明自以为足够诚恳。
  袭音瞬间气不打一处来,还好意思提信,等到天荒地老吗?
  见她不说话,以为默许,战虚明不得不提醒方才惊险骑马的事:“平日你也是这样玩儿命骑的?”
  袭音很不想搭理他。
  战虚明试探性的将人往怀里带,耳鬓厮磨:“特意来找我,到底是什么事?”
  闹成这样,他倒是不担心云阳城了,开始担心袭音是不是受了什么说不出的委屈。
  怀中的人依旧闷声。
  战虚明微微躬下身,试图与她平视,打算从眼眸中读出点什么。
  而在袭音这里。
  理由,又他妈理由。
  她方才说的还不够明白,想来见他,需要什么理由。
  侧头躲开浅浅靠近的鼻息,既然他非要个理由,那她现编一个也无妨:“我见皓月当空,满天星斗,想约你赏个月,赏个星。”
  下意识的,战虚明抬起头,差点信了。
  来苪国三年,日日雾气漫天,别说星星,就连月亮,他都没见过完整的形状。
  似是见她不打算好好说话了,除了让她尽快返回云阳城,接明日的圣旨。战虚明也必须尽快赶往求如城。
  以他对她的了解,需要让她独自冷静一段时间,才能跟个正常人似的交流。
  还是等到了求如山,再遣飞奴细问吧。
  战虚明松开袭音,把缰绳重新放回她手里:“若真无什么事,我要抓紧时间去求如城了,你也尽早回去吧,明日要接……。”
  一句打发的话,让袭音呼吸愈加困难,仿若被泼了一桶冰块儿水,从头凉到了脚。寒风中,心,瑟瑟发抖。
  僵硬的坐上马,无比郁结的看了战虚明一眼。
  此时,被黑暗与阴影笼罩的战虚明也上了马,与她并行。
  回返的路上。
  谁也没有再说话。
  发泄过后的袭音,真真切切体会。
  人,但凡郁积到一定程度,憋闷中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胸口的石头越压越厚,压到她几乎要窒息,原来,自己也有寡言的时候。
  云阳城的交叉路口。
  “近些时日,好好待在云阳城,宋雍会保护好你。待我从求如城返程,定先去云阳城看你,到时候……。”
  “不必了。”
  战虚明:“……。”
  “年老色衰,有何可看的。”
  战虚明:“……。”只当她在说气话:“路上注意安全。”
  袭音:“……。”瞥了眼难有情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脸,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临走前,忍不住的喊了声:“战虚明。”
  打算先目送她走,自己再离开的战虚明,眼波闪了闪。
  “那一夜……。”
  似乎很难以启齿:“就当玩玩儿吧!”
  战虚明:“?!!!!!”没等他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袭音早已没了踪影。
  谁能告诉他,到底他妈的发生了什么?
  心烦意乱。
  刺耳的鸟鸣声自他口中发出。
  很快,一个黑衣人来到战虚明跟前。
  “云阳城可是发生了大事?”
  黑衣人回答:“无突发情况。”
  “可有心怀叵测之人接近袭音,乱说了什么?”
  黑衣人回忆:“我们一直在暗处保护音姑娘,音姑娘除了维系日常人际关系,并无特别。”
  “那可知,她今日为何突然来了秀城?”
  黑衣人也很疑惑:“不知。”
  战虚明沉吟。
  黑衣人突然想起来:“音姑娘今夜晕倒过一次。加上一次,总共两次。”
  “晕了?可知因何而起?”
  “应是受累。”
  战虚明知道袭音忙起来的模样,难道是想从自己这里找一番安慰?
  说起来,云阳城本该是他去受累,袭音代他定是受了不少罪。
  翻腾的心绪在胸口搅动好一阵:“你们继续好好看着她。”
  天,马上就快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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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掉马倒计时中。我们疯批袭音与杀神战虚明快要回来了!
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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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袭音赶回云阳城的时候,天光已经放亮。
  宫城门内,以汗流满面的宋雍为首,齐刷刷跪了一片,不知为何,迟迟不起。
  待她下马刚刚迈过高槛时,宋雍,守宫城的十二队侍卫之首彭衡彭将军,也大大松了口气。
  一身穿茶色修满金线,腰间束着白玉腰带,从眉眼举动中,就很太监,且还官职不低的男子,正带着除了皇帝,权利他最大的鄙倪目光,上上下下打量气势竟敢比他足,实则矮小看起来根本不堪一击的女子。
  不爽的情绪一升:“大胆,吾皇圣旨在此,尔敢不跪。”
  圣旨?
  袭音还沉浸在夜里被战虚明重创,内心情绪的波荡中,被两个字短暂刺醒。回头望见不远处浩浩荡荡跪的上百号人,又见宋雍、彭将军一个劲儿的挤眉弄眼。
  “……。”当即明白圣旨所为何事。
  耗费三个月的心血,当然不能任性毁于一旦。努力下沉怨气,没反驳,没撒火的顺从的走到宋雍跟前跪下。
  太监一见袭音跪的地方,终于知道等了近半个时辰,懈怠圣旨的人姓甚名谁,先是眼神复杂的再次将她打量个几遍后。怒火陡然更盛,挤着嗓子问:“你就是殷衣?”
  为了身份不暴露,袭音特意把自己名字颠倒了过来,随便取了袭字中的衣。也因此皇城之中的权贵,官员,除了宋雍,无人知晓她的真名。
  袭音点头称是。
  “无视圣旨犹如目无龙威,你可知该当何罪?”
  “灭九族?”袭音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
  “……。”
  宋雍跟一众人倒吸一口气,脸色瞬间都不好看了。
  原以为会有些惧意,谁知反被呛的太监,气到唇齿颤抖:“尔敢挑衅滋事?”
  不过是来晚了片刻,天大的罪名眼看就要给扣上的袭音,本就憋闷的心情,被老太监一触即发,看似强忍不愉:“小女出身乡野,没见过您这么大的官,一时激动,言语上若有冒失之处,还请公公见谅。”
  这句话似乎像那么回事,太监轻蔑的脸色刚要缓和。
  宋雍跟彭将军刚要缓息。
  该死的,袭音特意补了句,听起来极像善意提醒:“公公再不宣旨,怕是要误过吉时了。届时,无视圣旨犹如目无龙威的罪名,可就花落……。”
  嘲弄到极致的对抗讽刺,差点把太监憋出内伤,似是万万没想到眼前纤弱女子能有滔天的胆子:“来人呐,把她给我拖下去,往死里打。”
  在场的人,无一动作,集体装聋装瞎。
  太监:“……。”
  这时,随侍在侧的小太监悄声暗示:“柳公公,此女是平乱云阳城的功臣之一,又是个有钱的主,暂时留着方为上策。”
  平日被人敬出屎来的太监柳公公,今日似是打定主意非要占个上风,众目睽睽岂容老脸丢尽。
  既然云阳城的人指使不动,转头吩咐自太华城跟来行保护职责的侍卫说:“把她拖下去,关入死牢,容后再惩。”
  不知是小太监的话起了作用,还是柳公公临时想起什么束了手脚,挨打躲过,牢狱之灾是无法免除了。
  本想大事化了的宋雍,见事态严重超出预期,委实瞧不下去阉人的无理取闹,当即打算开口为袭音辩驳几句。
  被袭音一个眼神制止了。
  若说战虚明知人善察、通透心亮,那她便是满肚子的七拐八绕,心敏过人。
  柳公公的无事生非,就在两人方才相互打量中,她预感强烈,今日恐有灾祸临头。
  所以,顺着还是不顺,怕是都避不过。
  只是,她有点不敢深想,让太华城德高望重的太监来此地,借着宣旨特意找她的麻烦,恐怕背后与神秘太子的脱不开关系。
  未曾谋面,却监/禁/防范,有个沉重念头的猝不及防涌入脑海,难不成是她身份暴露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战虚明……岂不危险?
  电石火花间,袭音思绪飞快,两人矛盾与他性命相比,孰轻孰重,她自然拎的清。
  为以防万一印证猜想,在起身前一刻,低声嘱咐了宋雍,尽快往求如城给战虚明传递飞信,让他注意安全。
  在听到一个正色的:“嗯”后,袭音没有任何反抗,寻思下一步计划的去了死牢。
  求如城。
  战虚明托江绵绵,又花了好大的价钱,才弄了两个本地人进城的身份。
  身为隶属求如城的流云谷谷主,江绵绵倒是没什么妨碍,无非是被多问了几个公事公办的问题。
  战虚明与虞秋池相对面生,又加粗布衣服也掩盖不了夺目的特殊气质。守城侍卫听着毫无破绽的回答,将信将疑的,盘问半天才将两人放行。最后,仍旧放心不下,又派人偷偷的跟了上去。
  轻而易举察觉到尾巴。
  战虚明提议分头走,宫城门外汇合。
  虞秋池看起来不怎么情愿,揪住战虚明的袖袍,用近乎期盼的语气说:“虚明,我们还是一起吧。”
  不动声色,袖袍从她指尖滑走,战虚明将布料拉扯平整,口吻疏冷到让人浑身发寒:“身份暴露的结果,你担得起吗?”
  虞秋池咬了咬牙,凝望如神祇一样的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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