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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宿敌失忆后第二人格觉醒了——战十七【完结+番外】

时间:2024-04-17 17:18:47  作者:战十七【完结+番外】
  温玉说过,他在秀城没有官职,能保全战虚明已经尽了全力,也用了所有面子。许澄意,他只能做到,保他暂时不死。
  昔日斗志昂扬、晴日白雪的青年,如今,惨遭守城侍卫的连番报复,就像一捧废渣,撒在了地上。
  似是习惯了来者的折磨,对脚步没有任何反应。
  直到。
  听不起任何情绪起伏低沉的嗓音,在他不远处响起。
  “许澄意。”
  身形动了动,有点不敢置信的,木讷扭过头,一张难辨雌雄的脸,被毁的不成样子,深深的疤痕,结了血印,划在眉间。
  太过残忍的一幕,印入战虚明漆黑的眸中,呼吸瞬时加重。
  一个痛苦翻身,似狗般,快速爬过来,激起尘土。眼神孔洞的对着战虚明一个劲儿张嘴,沙哑的,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崩溃的、绝望的,青筋暴起的,近乎极端的用力从喉间,最后,仅仅发出如猛兽般低吟。
  泪水,鼻涕,带着不甘,带着激愤,带着沮丧,在见到战虚明顷刻,万壑争流。
  当即明白了什么,战虚明目光凝固了。
  他蹲下身,仿若废了半天劲,挤出一个:“你……。”后。
  剩下的字眼,原本特意想要问的话,全都堵在了战虚明的唇齿间,一张精雕细刻的脸,线条越绷越紧,胸口开始加大起伏,袍中的拳头攥紧,浑身压抑的锋利寒芒,凌厉的可怕。
  清冷的人,慢慢握住终于流露出颤栗,不能自己去握住一双肮脏的手,声音格外让人心坚:“我会让你出去。”
  一日后。
  温玉顶着一张,一看又是被温酎揍过满是伤痕的脸,拿着战虚明奋笔疾书写下的身家清单,有些胆量不足的再三确定:“若将这些都交出去,三年的罪,岂不白受了?”花尽心血,竟给他人做嫁衣。
  战虚明将笔收好:“温酎与那些人不过是垂涎我的一份身家,往后用袭音名下那一份,也足够复起。再说,能救澄意的法子,用了不尽其数,想来,也没有比眼前更好的法子了。”
  若是有足够的实力,他倒是不怕劫狱,硬碰硬。
  羞愧万分有这种居心险恶哥哥的温玉忍不住问出:“战兄,值吗?听说……。”许澄意整个人好像废了,就算接出来,貌似也没什么用了。
  深渊的眸,露出令人难以洞悉的光,盯着温玉片刻。
  直勾勾把温玉盯毛,拿清单的手一抖:“是我失言了。”
  战虚明收回目光:“你说的没错。”
  温玉没料到:“……。”
  “可他毕竟全心全意站在我这边过。”
  温玉蹙着眉,有点没听懂。
  “树大招风,就算这些金银今日不花在澄意身上,也总会花在于我而言重要之人的身上。”
  “战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战虚明捏了捏疲惫的眉眼,来回反复赶路,不眠不休,劳身焦思,已让他有些撑不住,摆摆手:“我想休息会儿。”
  也不好再深聊的温玉,拿着战虚明私产,步伐沉重的出了长秋殿。
  瞧着消失的人影。
  方才还疲惫不堪的战虚明,凤眸重露深不可测的光。
  无声无息的,翻墙出宫,策马直奔云阳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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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
  五个月了。
  距上次匆匆与战虚明一别后,又过去了一个月。
  袭音面无表情的站在窗口,低头撇过若不仔细看,因为过渡劳累消瘦,都看不出来微微隆起的小腹。
  “等我到了求如城飞奴再与你解释。”
  “待我从求如城返程,定先去云阳城看你”
  耳边又响起战虚明看似认真的承诺。
  “骗子!”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像一触即碎的冰雪,却夹杂着十足的恨意,低低挤了出来。
  袭音已经放弃给他写信了,也放弃了去打听他的任何消息,因为结果都一样,石沉大海,没有回应。
  时至今日,她才真的想清楚了一件事,那就是根本不知战虚明心里整日在想些什么,特别是随着时间推移,他寡淡无绪的面色下已将不动声色练就到炉火纯青。
  曾经至纯至透的眼眸,她再也望不到底。
  没有承诺,没有解释,哪怕在她当时丢下句:那夜当玩玩儿的气话,他都无动于衷,不曾立即追来。
  为何必须、立刻不能有任何拖延的要赶往求如城?
  到底被什么比她还重要的牵绊,整整五个月脱不开身?
  他训练精锐军,为的,是掌控什么?
  只是为了好好活着,她觉得,用不着上万人。
  深思熟虑到这里,彻底静下心的袭音察觉到了战虚明,可能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这个秘密,可能许澄意、宋雍,哪怕跟去求如城的虞秋池、江绵绵皆知,独独她与温玉不知。
  之前,她未曾得空问战虚明为何提防温玉,当下看来,只怕是问了,也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战虚明照顾了活死人的她整整两年,甚至不惜为了她去做大逆不道,为难自己的事。面对她的误会,最终不屑解释一句。他对她的欣赏,对她的好,对她超乎想象的忍耐,袭音自再次失忆、再次对他动心后,未对他生过一丝戒备。
  而战虚明,仿佛不是的。
  他总是留有余地,在任何方面,对任何人都是。
  忽!冷!忽!冷!
  绵里裹铁的性情,最容易把人折磨疯。
  纠结的情绪揪扯撕拉着她的神经,情愫交织,一股寒意,从脊梁骨散布到全身。不受控的水色从她压抑眼睛中,头痛欲裂的泛了出来。
  正待决堤之时。
  轻轻的叩门声响起。
  深更半夜,是谁?
  难道是…….?
  方才差点戳破天的情绪,刹那尽数收回,急急如风般去开门。
  在看到门外的人时,先是失落,接着一股震惊让整个身子绷了起来,喉咙紧到发不出一个字。
  而门外极度虚弱的露出一个微笑,哑着嗓子喊了声:“姐。”
  “澄意这是怎么了?”袭音恐慌的一把扶住跟烂泥没什么两样的人。
  “音姑娘,我们进去说。”温玉平日温和的神情是从未见过的千斤重。
  站在温玉身后的,是两位让袭音未料到的来者。
  虞秋池、江绵绵?
  她们来做什么?
  袭音十万分警惕起来。
  温玉先是在许澄意嘴里塞了个能蓄力维持清醒的药,才缓了口气。修眸屏声敛息的扫过袭音的肚子,沉默下去。
  “温玉,澄意这是怎么回事?”
  袭音认为许澄意的武功不差,又是战虚明亲自教授,就算对方攻势太强,他也能全身而退,不至于被伤到如此境地。
  除了虞秋池发出个不顺耳的冷笑。
  温玉、江绵绵皆是一言不发。
  恰在此时,宋雍随意披了件衣服就赶来了,应是听了守城之人的禀报。
  见了狼狈不堪的许澄意,宋雍的神情简直比袭音更惊怖,更精彩,瞳孔在眼眶中动荡半天后,颤声道:“许姑娘这是…….?”
  在场其他人:“.……。”叹息深长。
  “温公子,是谁将许姑娘伤成这副模样?”第二声徐姑娘再冒出口时,已坚不可摧到能毁天灭地。
  面对两个打算要给许澄意解恨,迫不及待的人,温玉反而语塞,仿佛但凡说出凶手是谁,就能瞬间灰飞烟灭。
  “温公子,别有顾虑。”袭音凝视着许澄意痛苦的模样,心疼入脾,忿火中烧。虽然再次失忆后,与许澄意的交集不多,但沉睡时,他曾为她与战虚明大打出手起的争执,苏醒后保护她豁出命的与海盗硬搏,那种自内心倾泻出划为自己人的亲近感,是磨灭不了,也压制不住的。
  “难道此人权利、地位在我们之上?”宋雍撸着袖子问。
  能在城主地位之上的,便是太华城中那些官员还有太子了,除此之外,以现在他的官职,自认皆能摆平。
  “是不是温酎?”
  袭音因为与他有仇的缘故,不难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
  毕竟许澄意一直随战虚明呆在云阳城,除了温酎,她想不到还有谁敢将许澄意伤成这副模样。
  话说,许澄意出事,战虚明难道不知道吗?
  连虞秋池、江绵绵都从求如城回来了,战虚明为何没来?
  宋雍俨然已失去了耐性,哐的一拍桌子,结结实实的嗓子吼道:“说,敢伤许姑娘,不怕死的玩意儿是谁?”
  温玉好像被逼问到了承受不住的极致,在不安、无力、烦躁、不安,难以负荷,几预崩溃的情绪下,向来谦和知礼的人,也愤慨的拍了一下桌子。
  气氛诡异,宋雍与袭音的目光不约而同落在虞秋池跟江绵绵身上,她们看起来,没有好奇,只有镇定。
  “劳烦虞城主、江谷主告知。”宋雍深深的冲两人一拜。
  即便如此,换来的两行长长的沉默。
  到底是谁,能令人讳莫至深?
  “不用猜了,是姐夫。”
  沙哑平静,带着凉透心肺的苦涩嗓音在空气凝结中响起。
  鸦雀无声!
  瞬息:“澄意,你说什么?”袭音以为自己听错了。
  蓬垢的发丝中,露出一张再次让人沉入谷底的脸,目光如火,用死死能勒住袭音的语气,清清晰晰的告诉她:“是姐夫,战虚明!”
  袭音整个人都傻了,宋雍更是傻的可以。
  两个人如同没有人操纵的提线木偶,定在了原地,迟迟没有动一下。
  不可思议的两束视线重新挪向温玉、虞秋池、江绵绵,不同情绪的复杂一交织。
  六个人共同沉默下去,任由气氛沉到死寂。
  很久,袭音问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会不会其中有什么……?”
  “误会吗?”所有的和颜悦色,在今日,都远离温玉而去。
  许澄意可是战虚明亲手带出,除了文武之道,生财济世,倾囊相授,还有他手下所有最重要的事,皆过许澄意之手。亲厚、信任犹如自己的亲弟弟。到底出于什么样十恶不赦的缘由,能抛弃三年朝夕相处,上过刀山,下过火海过命的情谊?
  “战虚明,都想起来了。”说到这里,许澄意说的万分艰难,姐夫二字,再喊出口,犹如凌迟的侮辱。
  都想起来了?
  什么都想起来了?
  袭音一下子消化不了天旋地转的信息。
  暂时丧失说话能力的怔怔盯着许澄意。
  “姐,我们今日来云阳城,并非是因为逃命求生,而是为了保护你。”
  “…….,保,护,我?”袭音的胸口开始能看出起伏,仿佛从头到尾,再听一个颠乾倒坤的笑话。
  “保护我做什么?”
  带着鄙夷,本就瞧不上袭音的虞秋池亮明此行目的:“我呢,说两句话就走。若不是看在温公子曾不求回报的在秀城给我子民义诊两年面子上,大恩在前,我就算死,也不会说出这件事。袭音,你可曾记得当时与虚明赌气,非要走水路证明比陆运更捷径,遇上的海盗?”
  呵,虚明,叫的真是刺耳!
  不过,提起这个,袭音的气血就开始上涌,海盗航线那夜,差点让她与许澄意死在船上。
  “忘?虞秋池,你杀我不成,又亲自动手那夜,若非战虚明说留你有用,今天,还能在这儿竖着跟我说话?”
  得知袭音又遭受过虞秋池又一遭暗杀的许澄意、温玉、宋雍面色皆是一凛。
  被揭穿的虞秋池十分享受与袭音为敌的感觉,因为,接下来她所说的话,无论从哪一方面,都能将袭音击垮个粉碎。
  “袭音,你可真是可悲。从头到尾,包括我给你的海盗航线图,虚明整日算无遗策,他岂会不知?只有将你陷入危险,他才能抓住我害你的证据,才能解除婚约,更能将神出鬼没的海盗林清夜给彻底连根拔起。毕竟,那条航线只有温酎知道,若非虚明一直对我冷淡,对你亲近,我也不会被逼无奈,要来航线试图杀你,破坏与虚明的契约。”
  有关他们二人的成亲契约,温玉知道,他说:“只要虞城主不动你分毫,不找你寻仇,战兄就不会与之合离。”
  将海盗头目抓住,是为了通商秀城,接触对林清夜垂涎已久的温酎。
  可战虚明那么想要海盗的航线图做什么?
  仅仅是为了通商赚钱吗?
  竟然,竟然,不惜将她陷入危险。
  胸口的起伏开始加大,心脏开始绞痛,五个月的刻意疏离,貌似有了一个解释。
  这时:“音姑娘,战公子为了利益,他什么都能做的出来。”一直闷声不响的人低低开了口。
  “我为了利益,你与虞城主的活口,连留下的必要都没有。”言外之意,战虚明还是仁慈了。
  自从知道与江绵绵曾经的纠葛,袭音对她就没什么好脸色。
  江绵绵有点胆怯的脸色变了变,缩了缩,鼓起来的勇气:“战公子为了进求如城,利用我对他的……倾慕,以性命作保,花重金特制了能进求如城的令牌。”
  “我倒不知你喜欢战虚明到了不要命的地步。”
  面对袭音的讥讽,江绵绵脸色更难看了,她好像怕袭音怕的要死,十分恐惧与她说话,方才那两句,仿佛用尽生平的所有胆量。
  对袭音而言,的确听说过进求如城比进太华皇城面见皇帝还要难,想来那胆小如鼠的求如城城主也是有点本事傍身的。
  “虞秋池是看在温公子的面子上与我说这些,不知江谷主是揣了什么善意啊?”
  江绵绵憋了又憋,憋到满脸通红:“我不喜欢被利用。”
  利用。
  费尽各种心机的利用!
  将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利用!
  说到这儿,袭音又何尝不在他的利用里?
  “所以,你们今日就是为了合力诋毁他而来?”
  嗓音卷着再也忍受不了的滔天怒火,喷薄而来,震耳欲聋的一吼。
  无论如何!
  无论如何,袭音也不会信眼前看到的,听到的一切,她,必须,亲自,问问他。
  问他,到底何时恢复的记忆?
  问他,恢复记忆后,她在他的眼中,到底算什么?
  下一秒,许澄意给了答案。
  “姐,他要来杀你了!”
  石破天惊!
  “…….?你在胡说什么?”
  “姐,战虚明,要来杀你了!”
  许澄意、温玉,她过命交情,朝夕相处的一个弟弟,一个挚友。
  虞秋池,江绵绵,一个不死心,一个甩不掉,与她水火不容的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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