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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宿敌失忆后第二人格觉醒了——战十七【完结+番外】

时间:2024-04-17 17:18:47  作者:战十七【完结+番外】
  战虚明想着想着,就无奈的笑了,没有一丝一毫掩饰的宠溺。
  就在方才,徐贡熙表面放松,实则手脚都很紧张的攥着裙摆,装作十分镇定的跟战虚明谈将来。
  始料不及,比苪国千百年不融的雪还要凛冽冷酷,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随便一眼都能让对方心慌意乱的人,冲她笑了。
  一下子,徐贡熙画着精致妆容的眉眼,有些受不住的胡乱跳动。
  耳边只有他不经意的轻笑在阵阵回响,天地万物,全部消失,剩下战虚明这么一个人。
  何等绝色的男人,哪怕是整日供在家里也愿意,她必须要弄到手。
  心头撞鹿:“付公子是答应小女了吗?”
  战虚明垂下眼帘,藏起暖意,在抬起时又恢复了方才那般冰冰凉凉,调整一番更舒服的坐姿,可能是受后面那位影响,也剥起了瓜子,不急不缓嚼完后。
  “没有。”
  “是小女哪里安排的让付公子不满意?。”
  战虚明:“是。”
  徐贡熙赶紧补救:“付公子畅所欲言,小女可以改。”
  战虚明:“付某对徐姑娘不满意也能改?”
  始料不及,眼看就要到手的男人,这一句相当于拿棍子狠狠敲打她的脑袋。
  是在置疑她很不错的容貌,还是人上人的家世?
  徐贡熙以为自己听错了,也可能或是理解能力有限,不承认从未有过的挫败:“不知付公子对小女哪里不满意呢?”
  战虚明:“徐姑娘确定要听?”
  自小就没有人明目张胆的拒绝她,一部分是因为家世,另一部分就是因为她从不吃亏的脾气。
  若不是冲着战虚明长得好看,她志在必得,早就让手下人抓起来,乱棍打死。
  尽量保维持着落落大方的舒雅姿态:“但说无妨。”
  几乎与此同时。
  一个低不可闻的声音与战虚明重合。
  “不知廉耻。”
  徐贡熙:“……。”
  “其心肮脏。”
  嚯的,被五雷轰顶的徐贡熙站起身,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风姿卓越,气度不凡的男子,竟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把话说的如此难听直白。而且刚才问了那么多,竟是在耍自己。
  气疯了,露出一点就炸的本性,指着战虚明大呼小叫:“你可知如此骂我的后果?”
  “让你那个有权有势的爹来抓叶某,然后私自用刑,目无王法。”
  今日请来男男女女的家中亲眷,大多都与徐贡熙父亲同朝为官,她也成日被父亲灌输出门在外,少提他的名字,以免牵连整个家族,所以她不是个傻的。
  战虚明一句不咸不淡,字字如刀的话,将她生生堵了回去,原本羞涩泛粉的脸,被彻底气裂炸红。
  这么多权贵眼睛都看着,徐贡熙也不好明着因为一个男人恼羞成怒,闹得太难看。
  否则不仅成为整个求如城的笑柄,将来自己也别想嫁个好人家。
  与她同行来的好友,悄悄拽她衣袖,提醒暂时退出这个游戏,去一边消消气。
  而等在她之后的女子们,早就不耐烦了,群起轰之。
  “你等着。”徐贡熙踹开凳子,拂袖离去。
  堂堂龙渊国与苪国的帝王,被个小女子威胁了。
  彼时,战虚明身后传来一个低弱声音:“等你奶奶个……”
  猛不丁,脏字没飙完,就把剩下的几个字咽了回去,剧烈咳嗽起来。
  刚刚坐在战虚明对面的绿衣姑娘直接看傻了。
  就在方才,眼见着容止端净的战虚明,从手边盘子里拿了一块指甲盖大的骰子糕,略略一掂量,没有放入口中,而是直接向身后一弹,看都没看弹到了哪里。
  不过,以她正对面的位置倒是正好显而易见。
  差点被呛死的音掌柜连连喝水:骂娘不行,骂奶奶也不行了?
  绿意姑娘善意提醒战虚明:“付公子,你要不要去跟音掌柜道个歉。”
  战虚明用左边的手帕捻去手指的糕点渣,没什么情绪道:“不必。”
  绿衣姑娘聪慧伶俐,嗅到别人嗅不到的一丝不寻常:“付公子与音掌柜很熟?”
  又遇到一个趣人。
  战虚明抬起凤眼,每当他淡淡凝视一个人的时候,在对方看来,那目光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干净清澈,甚少能读懂后面的变幻莫测。
  直到把绿衣姑娘看害羞了,他才承认:“是很熟。”
  绿衣姑娘竖起两个拇指对着比划了一下,兴奋点奇怪的:“是这种关系?”
  战虚明又没有说话,依然是那么直勾勾盯着她。
  绿衣姑娘权当战虚明默认,浪费自己第三次机会,凑过去悄咪咪问:“所以公子说喜欢男人,是为了不给其他女子靠近的机会,避免让音掌柜吃醋?”
  战虚明开始对她目不斜视了。
  又是默认?
  绿衣姑娘也算知趣,问完对战虚明行过礼之后,接着起身。
  “你父亲是礼部的都给事中俞柏元?”
  绿衣姑娘愣了愣,不知战虚明为何突然能说出父亲的官职,还连个敬称都没有,有过于唐突的达答道:“正是家父。”
  战虚明点点头,又不说话了。
  绿衣姑娘显然误会了什么:“付公子,小女也已有心仪之人。”
  战虚明抬起头,眼神明显是:所以……?
  绿衣姑娘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鼓足勇气“拒绝”了战虚明:“勿要去小女家提亲,小女不会同意的。”
  噗嗤!
  战虚明身后的笑声极为不和谐。
  蜜饯从某人嘴里兴高采烈的喷了出去。
  当然,还有更不和谐的事。
  徐贡熙气势汹汹带着一群练家子过来。
  趾高气昂的指着战虚明:“当众羞辱本姑娘,带回去,交给父亲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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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袭音抹了把嘴:该到英雄救美男,然后美男非要以身相许的时刻了。
第122章 番外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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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姑娘这是做什么,难道付公子看不上你,打算硬来吗?”拿萧少年出来仗义执言。
  倒是令袭音意外。
  方才徐恭熙被战虚明拒绝,愤然离开,在场人皆知前因后果。
  也有人精猜测徐恭熙无非是想假借这件事,强抢战虚明。滋时人被她带走,府门一关,再发生点不知是真是假的巫山云雨,春风一度,逼迫之下,不娶都不行了。
  所以,就在拿萧少年阻拦下,周围也有不少正义之人纷纷附和。
  纵使被说的脸一阵泛青一阵泛白,非但没有把徐恭熙给说退,反而加重了她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逆反心,好的东西必须是她的。
  早在清晨战虚明刚入园子时,她就一眼瞧上了。偷偷派人去旁敲侧击出去打听过了。
  这位付公子是商贾出身,虽然家产与叶家不相上下。但商,终究属贱,连个普通农户都不如,在求如城没什么实权。
  等人弄到手了,怎么说怎么做,还不都由着她胡来。
  风流韵事过几天也就随之散去了,滋时那些姑娘们也只有羡慕流口水的份儿,说不定还能传为一桩美谈佳话。
  想到这里,徐恭熙拿团扇用劲儿戳比自己高半头的拿萧少年:“一个兵部武司库主事家的死断袖,也想拦本姑娘?哦,对了,听闻龙渊国与孤月国今年联袂科考,你也报名了。怎么,容公子是想考进炎光帝后宫,还是天锦帝后宫啊?本姑娘可听闻这两位帝王个个都如狼似虎。你这小身板能伺候得了哪一个呀?”
  如狼的袭音:“……”
  如虎的战虚明:“……”
  拿萧少年直接惊了,愤然指着胆大包天,口不择言的徐恭熙:“你一个没出阁的姑娘,怎能把话说的如此恬不知耻。如今改天换地的苪国功劳全在于炎光帝与天锦帝明智之策,徐姑娘如此侮辱二主,欺君罔上,可知何罪?”
  徐恭熙耻笑拿萧少年的虚伪:“宋公子,这炎光帝跟天锦帝都不在此处,你这忠诚劲儿表现给谁看,恭维话说给谁听呢?”
  战虚明、袭音默默一对视。
  少年粗鲁用萧把一直戳自己的蒲扇打落在地,强忍要动手的冲动:“今日你若敢带走付公子,就是目无王法,宋某自会去衙门告你。”
  袭音没想到这位那萧的宋姓少年能如此浩然正气、风骨峭峻。难道就因为喂了一口食,绘了一幅画,投了一次壶,就打算倾心相许了?
  战虚明这三言两语就能笼络人心,让其为他效命的手段,袭音真是学不来。
  疯抢战虚明的不只有女人还有男人,她怎么就没遇上如此明目张胆来抢自己的人呢?
  突然萌生一股羡慕。
  袭音冲侧坐的战虚明玩味挑了个眉。
  战虚明视若无睹,就知道她又再浮想联翩。
  不过……。
  他目光微转,落在袭音那件伤风败俗的衣裙上。
  小脸、指尖冻得通红,宁肯抱着暖炉,也不赶紧上件披风。
  就那么衫不衫,履不履的大咧咧翘着二郎腿在哪儿看热闹,吃东西。
  殊不知,不少男子,包括在‘月上梢’干活的小厮都有事没事借着端盘子,收拾瓜果皮为借口,专门绕到她身边眼珠子乱转的占便宜。
  战虚明憋了好几憋,趁着所有人聚焦于徐恭熙和拿萧少年争执,又拿起块骰子糕,弹到袭音腿上。
  弹到的位置,正好是袭音镂空的皮肤。
  袭音轻扫糕渣的痕迹,面对含着你是不是想找事的幽深眸光,低头看似反省过于暴露的舞裙。
  然后……。
  然后袭音毫不犹豫把腿上的镂空,直接撕成了窟窿!
  呕吼!
  做的很棒!
  战虚明眸色暗了,好看的唇,划上不寒而栗的弧度,不情不重的一拍椅扶手。
  两人眼前的徐恭熙和拿萧少年还在据理力争。
  青苒低声问袭音需不需把徐恭熙轰出去。
  袭音摆摆手,权力跟钱虽然是王八蛋。但自己去解决才有意思,更何况这两个人在抢自己夫君呢,她倒想看看谁能赢到最后。
  这一幕在战虚明的眼里简直无聊透顶。反正该陪的陪了,该气的也气饱。他要回客栈处理加急折子去了。
  结果人刚起身,就被徐恭熙眼疾手快不要形象的一把拽住战虚明:“你想逃?”
  立刻、马上,战虚明万分反感的甩开徐恭熙,在众目睽睽之下,拿起桌上的丝帕,擦了擦刚刚被徐恭熙碰过的地方。
  行云流水一番动作后,他继续走。
  徐恭熙带来的人慢慢涌过去,试图围住战虚明。
  奇了怪。
  明明只是那样淡漠的一抬眼皮,仿佛从高处俯视这些蝼蚁般的存在,直看的人想卑躬屈膝。
  徐恭熙被战虚明嫌弃了没脸,像个非要摘星星的任性孩子。绕过凳子,冲上去,再次拉扯战虚明。
  战虚明这次没再让着她,直接拿出随身的扇,拥扇柄毫无轻重的朝那只养尊处优的手打了下去。
  一声刺耳的喧叫。
  养尊处优的手肉眼可见鼓起一块红痕。
  “抓住他,就算是打少弄残也要给我拖回去。”徐贡熙是打算破釜沉舟了。
  拿萧少年直直挡在战虚明身前,指着徐贡熙:“莫要欺人太甚。”
  徐恭熙碰不得战虚明,眼前的拿萧少年简直是来解气送死的。
  被逼到这个份上,周围人闪烁的目光她已经看不见了,恼羞成怒的就要去撕拿萧少年。
  而另一边,战虚明不急不慢的往前走,这些练家子面面相觑的往后退着步,一根手指头也不敢碰,都有些触他不可侵犯的迫人气场。
  叶满不知何时站在了袭音身后,悠闲自得从她的零食盘中挑了颗松子:“音掌柜不去扯扯架,震震场子?”
  袭音看的正带劲,也顺手挑了颗松子,十拿九稳:“等徐恭熙真能把付公子带走再说吧!”
  “叶某很好奇,若这徐姑娘真把付公子带走,音掌柜打算怎么救?”
  袭音反应很快,牢记自己的身份:“小女为何要救。不是还有那宋氏少年吗,估计他会去报官。”
  叶满:“徐家刚刚被提上来,正当红,在求如城,本就不太好惹,如今更是不能惹了。哪个府衙敢管?”
  袭音听出话锋:“苪国里的一个小小礼部,孤月跟龙渊的附属国也那么趾高气昂?听说过是谁举荐的吗?”
  叶满娓娓道来:“就算是附属国,在苪国一城之内也算得上土老虎。更何况以他的职级,干的又是直接对接孤月跟龙渊重要的活,纵使职级高一点的官员也不敢轻易惹他。至于是谁的举荐,不巧,正是家父,还花了重金。”
  袭音吃的动作慢下来:“你父亲不是孤月、龙渊两不对付吗?怎还帮着举荐官员?”
  叶满顿了顿:“去年工部查出贪墨求如城修路银两,最后吓得跳河没死成的王大人,也是家父举荐的。”
  袭音停下手,算是听明白了:“叶公子,这是准备大义灭亲吗?”
  把那些败德辱行的官员举荐上去,一步步蛀空孤月、龙渊,为早就不复存在的皇族报仇。
  滋时,又将民不聊生,举国内乱,边界闻风四起。
  非一日之思的谋划,对池南洲一家子戏霸真是忠诚啊。
  叶满从碟子中扒拉了个唯一带粉尖尖的糖青梅,一句话说的若有所思:“叶某想把母亲的牌位放在祠堂,受后代香火供奉。”
  袭音拍了拍手:“不讲究堂堂正正?”
  叶满瞧了眼月上梢的门外:“永远活在阳光下,势必会被当成靶子。目的达成就好,只要良心过得去,何必又在乎什么方式,走的哪条路呢。”
  袭音站起来,神情复杂又凝重,透过叶满的面具,逼视他的眼睛,目光很可怕,可怕到叶满要以为自己被五马分尸,挫骨扬灰。
  陡然,樱桃似的小唇心惊胆颤的一翘,灿如春天最美的花,抬手一敲敲他的面具:“行,我知道了。”
  不远处还在撕扯,僵持。
  战虚明站在那儿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眼看着自家娘子还心情倍好跟别的男人在边吃边闲聊。
  直接郁结。
  就在这时。
  被徐恭熙掰折的萧好巧不巧的,扔到袭音这边来。
  袭音正要去寻战虚明,谁都没有防备。
  那断了的萧,带着锋利的木刺,狠狠划过袭音的脖颈。
  眨眼间,鲜血直流。
  “音掌柜。”
  叶满距离最近,惊愕失色地跑过去查看伤势。一看伤口不浅,赶紧摸出帕子就要给她擦。
  今天的战虚明已经演累了,刚才袭音受的那一下子,已经扯断他起起伏伏所有弦中的最后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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