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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承了皇位跟夫郎(女尊)——卟许胡来【完结】

时间:2024-04-22 14:35:14  作者:卟许胡来【完结】
  他疑惑,“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黑。”
  罗萱言简意赅,“刺客。”
  李钱吸了口凉气,手捂胸口,哑声问,“外邦都来人刺杀了?”
  那他这任务难度也太大了吧,大梁本地的还不够,还来了五个黑的!
  刺客们,“……”
  罗萱懒得理他,直接越过李钱,站在殿门口朝里行礼,“回禀太女,刺客抓到了。”
  梁夏吃了个晚饭,听见皇城外声响的时候眼皮都没抬。
  这会儿刚吃完,擦擦嘴巴出来。
  她站在阶上往下看,五个黑衣人从头黑到了脚。
  嗯,还挺匀称。
  罗萱站在梁夏身边,恭恭敬敬,低头说道:“臣到的时候,假太女已经不见了,只剩这五个人躺在雪堆里。”
  她拧起英气的眉,“会不会是假太女的手笔?要不要臣联系京兆尹府,全程搜捕弄出声响之人。”
  梁夏双手搭在身后,摇头,“不用。”
  看见这五个黑刺客,梁夏就知道假太女去哪儿了。
  罗萱还没放弃,尽职尽责,“臣查看过,这五人根本没还手就被掀飞,看来此暗器威力甚大,臣怕日后形成威胁。”
  “这暗器之所以威力大——”
  梁夏满意地点头,“主要是我出的钱多。”
  她投资了足足三个月的月钱呢,果子说不会让她失望,目前看来,效果属实不错。
  日后有了银钱,便大规模制造。
  罗萱惊诧地抬头看了眼梁夏。
  原来这暗器是出自太女的手笔!
  罗萱复又低头,态度越发恭敬,“是。”
  她原先以为小太女身份有疑,用心不轨,如今看来却是步步有成算,人虽在学堂,但手已经开始把控朝堂,这才知道哪些人忠心可用。
  太女有此谋略,大梁兴起有望。
  罗萱先前还当玩笑,如今却因自己名字被梁夏记在了纸上,觉得很荣幸。
  像是得到了肯定,干劲十足。
  她凌厉地目光看向地上五人,“臣本想严加拷问,可这五人装聋作哑,答非所问。”
  她问,“你们是谁?”
  五人答,“什么施肥?”
  她问,“谁派你们去的?”
  五人答,“我们走着去的。”
  问东答西,问天答地,不把御林军放在眼里,简直狂妄嚣张至极!
  梁夏沉默一瞬,颇为公正地说,“她们可能听岔了,这事御史言大人有经验。”
  有被炸过后,短暂耳鸣的经验。
  罗萱没听懂,言大人一个御史,能有什么审犯人的经验。
  “把五人送给梁佩,”梁夏道:“打草才能惊蛇。”
  “对了,”梁夏想起一事,“你们出宫门的时候,有没有在附近看见别的人?”
  罗萱仔细回想,然后摇头,“只看见一辆马车呼啸而去。”
  梁夏垂下眼睫。
  “怎么了太女,难道还有别人要杀假太女?”李钱从台阶下折返回来。
  梁夏声音轻轻,“不是,是保她。”
  她道:“没看见就算了,把人送去吧。”
  罗萱领旨下去,李钱站在梁夏身边。
  梁夏瞧见远处廊下沈君牧换了身衣服,去而又返,便想支走李钱,“通知大臣们明日来哭灵。”
  李钱没反应过来梁夏的意图,只道:“会不会太赶了?”
  他以自身的经验提醒梁夏,“人多势杂,您要不再等两日?等您的心腹接管了京城的防务工作,不会出现其他问题的时候,您再让大臣们过来。”
  现在小太女刚到皇宫,人都没认齐呢,哪有什么心腹可用,可不得再观察观察,看看谁忠心谁可靠。
  李钱挺起胸膛,比如他,就值得重用。
  梁夏一想也是哦。
  她扭头看李钱,众多人中,就眼前这一个最不确定是不是可用的心腹。
  看来得尽快把艾草接进宫,然后换掉李钱。
  对上李钱充满光亮等着邀功的眼睛,梁夏微笑,文气又无害,“你说得对。”
  李钱得意。
  ‘那可不,朕以前怎么着也是皇上,吃的盐可比你吃的米多多了。’
  系统凉凉的声音幽幽响起:
  [经系统检测,今日皇宫布防与平时不同,京城布防也在先皇驾崩半个时辰内更换完成。]
  [换句话说,掌管皇城安危的‘御林军头领’罗萱和负责京城布防的‘右扶风’陈乐时,都已经听命于梁夏。]
  李钱嘴巴张开,拂尘掉在地上,刚翘起来的尾巴僵在空中。
  这才多久,小太女就把人全换成她的了?
  怪不得要大臣们明天来哭灵呢,如今整个皇宫,她已然是真正的主子。
  李钱侧头,看向这个不显山不露水的小丫头。
  她文文静静,书生模样,白皙妍丽的小脸甚至朝不远处露出清浅笑意,出水芙蓉般清丽。
  瞧着格外无害,简直毫无心机。
  可她不声不响间,吃顿饭的功夫,已经把控了皇宫。
  李钱哑然。
  他刚才还教她做事。
  他怎么敢的啊!
  当年他要是有这本事有这魄力,也不会闹到如今这副场景。
  这就是他是亡国昏君,而对方能成为千古一帝的原因吗?
  还是个十六岁的苗苗就这么有能力了,将来长大可还了得。
  李钱人都傻了。
  除了嫉妒,就是酸。
  梁夏朝沈君牧走过去,李钱下意识跟上。
  梁夏顿了顿,看着李钱,“我想跟沈君牧聊两句。”
  李钱呆呆点头,正要跟上,陡然反应过来。这个聊,应该不包括他在场。
  李钱无缝切换,弓腰点头,态度声音极尽谄媚,“太女您去,太女放心,”
  他连两人单独相处的理由都想好了。
  “太女怕君后难过消沉,主动安慰劝解君后,此孝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让人闻者感动见者敬佩。”
  他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简直‘父女’情深。”
  不枉费他等了多年,终于等到了重新投胎做人的希望。
  小太女越有城府,就说明他的“女帝养成任务”越有希望完成。这对于李钱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好消息。
  别说她跟君后说话了,她就是跟君后有别的,李钱以自己昏庸多年的扯淡经验,也能在人前给她圆回来!
  这就是自信。
  梁夏愣住了。
  梁夏重新打量李钱,慢慢道:“……说得好。”
  要不还是继续用李钱吧。
  这么不要脸又冠冕堂皇的话,艾草就说不出来。
第009章
  梁夏朝沈君牧走过去,绞尽脑汁想话题。
  少年换了身衣服,之前张扬的大红凤袍褪去,换成了丧服白衣。
  他穿在圆领白衣里面的应该是件青色冬袍,清浅的颜色像是冬日里的一根竹,清脆鲜活,衬得他肤色干净眼神通透。
  “太女。”见梁夏立在前方等他,沈君牧停在两米远的位置,不再往前。
  显然是被谁交代过,跟梁夏保持距离。
  梁夏挠了挠鼻翼,没话找话,“吃饭了吗?”
  沈君牧点头,“吃了。”
  “里面人多,要不你待会儿再过去?”梁夏见沈君牧要去殿内,多提醒一句。
  这会儿过来哭喊的全是后宫的众君侍们,梁夏也是头回知道,她娘居然有这么多男人,怪不得想不起来她亲爹是谁。
  沈君牧犹豫了一瞬,“那我先……”
  回去两个字还没说出来,梁夏就提议,“站这儿等一会儿?这样待会儿沈将军出宫的时候,你也能再跟她说说话。”
  沈君牧顿了顿,慢吞吞挪过来,“好。”
  错过了今日这个机会,母子两人再想说话——
  那就得等明天了。
  两人并肩站在一起,中间隔了一个人的距离。
  “对不起啊,”梁夏侧眸看沈君牧,耳廓微红,再次解释,“我晚上不是故意的。”
  沈君牧显然都快忘了这事了,听梁夏提起,不由摇头,“没事。”
  梁夏笑着看他,调侃一句,“‘父亲’果然大度。”
  “……还没拜堂。”不算是正式的父亲。
  沈君牧耳朵红了,本来背在身后的手因为刚才整理了一下衣摆,这会儿垂在身侧一时间忘了再背回去。
  直到他身后不远处的小侍看见了,轻轻咳一声,沈君牧才陡然反应过来,立马将两只手都背在身后。
  他腰背挺得太直了,不由楞了楞,意识到这样站太傻了,就又把左手放下来,只背右手。
  没听见小侍继续咳,沈君牧才松了口气。
  他做这些动作的时候,梁夏就安安静静地看着他,然后凑头小声问,“沈将军要求的?”
  沈君牧纤浓的眼睫扑闪落下,脚步虽未动,但梁夏说悄悄话时,他身体微微往这边倾斜过来,也跟着小声回,“你怎么知道的。”
  梁夏知道的事情可多了呢。
  见他这样,那小侍又咳了起来,沈君牧立马站直目视前方,不再跟梁夏“交头接耳”。
  梁夏双手随意搭在身后,回头看了眼那小侍,是个生面孔,不认识。
  小侍对上她微凉的眸光,心底一惊,连忙把头低下来。
  “他负责监督我,”沈君牧看着前方漫漫雪夜主动跟梁夏解释,“武将粗鲁,我进宫前特意学过一段时间的规矩,怕忘了,让他时刻提醒我。”
  “跟谁学的规矩?”
  “我娘。”
  梁夏沉默了一瞬,才勉强夸出口,“……挺好的。”
  两人其实不熟悉,也没太多话说,站在一起时寒风吹过,有种名叫尴尬的东西在两人间悄悄蔓延。
  沈君牧明显不自在,眼睛看左看上看前看下,就是不看右边的她。
  梁夏叹息一声,准备不再难为沈君牧,也不再难为自己。
  她打算结束尬聊。
  “沈将军呢。”梁夏问的是不远处的李钱。
  但沈君牧没看这边,以为她在跟自己说话,脱口而出,“被梁佩请去了,说有要事相商。”
  梁佩一个宗室,这时候把沈琼花请走了能有什么要事商量?左右不过是打算双方携手合作,共同为难她这个太女。
  沈君牧说完这话丝毫没意识到空气都凝滞了一瞬。
  “这事你就这么告诉我了?”梁夏看沈君牧,眨了下眼睛。
  沈君牧一愣,陡然反应过来,诧异道:“不能说吗?”
  他拧眉,像是觉得复杂麻烦,小声嘟囔一句,声音委屈,“可是,是你先问的。”
  她问了,他就答了。
  梁夏看他,越发觉得他像根冬竹,宁折不弯。
  哪怕浑身浴血单膝点地的时候,腰背都是挺起来的。
  “沈将军。”
  沈琼花回来了,李钱眼神极其好使,离老远就高喊了一声。
  沈琼花吓一跳,狐疑地盯着李钱看。
  梁夏收到信号默默挪了两步,跟沈君牧拉开距离,假装没跟他说话。
  “君后,太女。”沈琼花拱手,“臣可否跟君后单独说两句?”
  她要出宫回府,肯定想跟留在宫里的儿子交代些事情。
  “好。”
  沈琼花带着沈君牧朝廊下远处走,昏黄的宫灯披在两人身上,像极了破城那日的晚霞。
  沈琼花已然战死,跟她几乎没有任何交集的沈君牧,一人一枪站在她宫殿门口,以一己之力面对百名敌军,声音坚定:
  “进此门者,杀。”
  他给她争取时间,让她走。
  黄昏余光披在他银白锦衣上,像极了今夜宫灯映在他穿着丧服的肩上。
  单薄,清瘦。
  梁夏微微收紧手指,喊了句,“沈将军。”
  沈家母子停下,齐齐回头看她,连扭身的动作都一样。
  梁夏表示,“别走太远,就在那儿悄悄说吧,我不偷听。”
  她看向李钱,“我们出宫一趟。”
  沈琼花显然不太信任梁夏,等她走了,才跟儿子说话,眼睛余光始终看着梁夏的身影。
  梁夏一回头,母子两人就双双双手背在身后,假装什么都没说。梁夏一把脸扭过去,母子俩就头对头小声说话。
  梁夏问李钱,“沈琼花怎么防我跟防贼一样。”
  李钱笑呵呵的,话脱口而出,“谁让你上来就摸人儿子的手来着。”
  梁夏,“……”
  梁夏也就干过这么一次登徒子的事情,脸皮红到现在。
  她幽幽喊,“李钱啊。”
  凉风吹过,李钱陡然回神,立马弯腰低头,恭恭敬敬。
  他道:“太女您那是跟君后一见如故,心生亲近这才不能自己,沈将军一个粗人不能理解这种细腻的感情很正常,您别往心里去。”
  梁夏感慨,“还得是你。”连她自己差点都信了。
  “走,出宫看看我亲爹。”
  她赶巧了,刚到家门口,就看见蔡甜蔡夫子回家过年提前回来了。
  梁夏看见对方身影的那一瞬,刚撩开帘子的手就迅速缩了回去。
  她坐在马车里左摸摸右看看,磨磨蹭蹭就是不下车,想躲开蔡甜。
  毕竟为了当皇上,她可漏了太多文章没有写。
  要是早知道老蔡提前回来,她今晚就熬夜补了。
  而且当皇上这事,她也没提前跟蔡甜打过招呼。
  李钱看的眼睛都亮了,像是发现什么新鲜事情。
  嚯,还有谁能让这面软心狠的小祖宗犯怂!
  让他长长见识。
第010章
  李钱掀开车帘一角,探头朝外看。
  一个瞧着三十出头,身形清瘦个头高挑的女人从轿子里弯腰出来。
  对方身上穿着四品官员的深绯色官服,长发挽在头顶,用根简单大气的深色簪子固定。
  女人站定抬眸,李钱不由感慨对方的好颜色,英气十足冷艳逼人的一张脸,眸光锐利神色清冷,带着疏离跟淡漠,像块冷玉,硬邦邦的透着沁凉,不好亲近。
  “怎么着,是你马车不够大,还是我年迈眼花看不见你,到了家门口还不下来?”
  蔡甜开口,言语一贯的阴阳。
  梁夏露出半颗脑袋,脸上带着清浅笑意,乖巧老实,“老师回来了。”
  蔡甜没理她,转身从袖筒里掏出钱袋子,数了银钱付给抬轿的轿妇,“天冷又连夜赶路,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不辛苦,”轿妇们拿了钱,笑呵呵跟蔡甜说,“蔡夫子下次回家还找我们啊,我们都有了经验,下回演起来肯定更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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