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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招吧,顾大人——婳妖【完结】

时间:2024-04-24 23:06:55  作者:婳妖【完结】
  顾卓愣了,他没想到成亲二字竟然是沈知非先说了出来,他还一直担心,沈知非的身份被他识破后,她会不会再逃一次,让他永远都找不到。所以当他确认沈知非就是真正的沈星辞后,他一直小心翼翼,避免先提起两人之间的婚约。
  “此话,当真?”听沈知非如此说,顾卓还是有些懵。
  沈知非瞪大了眼,一副逼问负心汉的架势,“怎么,你想反悔啊?”
  “不敢。”顾卓笑意更深,指了指脖子上的印记,“若我反悔,我怕夫人真的吃了我。”
  沈知非挠了挠头,“在外人面前,还是别夫人夫人的叫了,听着怪怪的。”
  “要不叫你星辞?”
  “还是叫知非吧,听着顺耳,叫星辞总让我想到你那顾宅的管家。”
  脑中又显现出小星摇着尾巴在宅子里晃的场景,顾卓摇了摇头,终是笑开,“好,知非。”
  他的声音很好听,尤其是带着笑意的时候,他的眸心清亮,似有星辰碎在其间,带着浓浓的蛊惑。
  经历了方才的一番折腾,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
  沈知非看了看仍然放在小桌上未动的巾布和伤药,又看了看已经塌了的床榻,只能自己起身,抬起顾卓的腿放到了自己方才做过的凳子上,无奈的看向顾卓,“大人先别动,我把药给你换了。”
  顾卓点点头,很老实的坐着,任由沈知非将染血的巾布剪开,小心翼翼的涂了药后,又重新缠上了新的巾布。
  而此时,隔壁的卧房里传来了打斗的声音,以及瓷器被碰倒在地上的破碎声。
  沈知非手中缠巾布的动作未停,幽幽叹了口气,“这两个人从早到晚就没消停过,不是斗嘴就是打架,也不知道怎么看对眼的。”
  顾卓笑了笑,“另一位是不是和我一样也姓顾,叫顾逸风。”
  沈知非诧异抬眸,“大人怎么知道,你和他们很熟?”
  顾卓摇了摇头,“不熟,但听说这两人不论在江湖行走还是在宫廷出入,素来都是一起,方才见到陵奚的九王爷,便猜想那人应该也在。”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顾逸风原是玄月国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二皇子,但他为了君羽,放弃一切去了陵奚国,做了陵奚的太医。而君羽是陵奚国的九王爷,本名轩辕熙,陵奚国的前任君王轩辕睿便是君羽的五哥。”
  “皇族?”
  顾卓点了点头,继续道,“十六年前,轩辕睿与我们瑾灵国的显平女帝联姻,育有两子,年长的孩子轩辕易,继承了陵奚皇位,由摄政王也就是君羽辅佐朝纲。而较年幼的孩子则随了母姓司马,也就是咱们瑾灵国当今的皇上,司马昊辰。”
  “原来是两位前辈,我方才还叫他们公子来着,看来一会得去和他们道个歉。”
  “你若去了,恐怕会被他们打出来?”
  “啊?”
  “这两人虽都已过不惑之年,但驻颜有术,又内力深厚,所以看起来与我们年龄相仿,在江湖,大家都是叫他们公子,如果有人敢叫前辈,免不了要被他们指责一顿。”
  “这么奇怪的人。”
  顾卓露出了羡慕的神色,“像他们这样打打闹闹了二十几年,却依然不离不弃,也未尝不是一件幸事。”
  沈知非似是想到了什么,疑惑问道,“你方才说,君羽是陵奚的摄政王,那退位的太上皇轩辕睿呢,想必年纪也不大吧?”
  “两国联姻后,轩辕睿宠妻心切,直接让位给了年仅六岁的轩辕易,并封了轩辕熙为摄政王,听说轩辕熙为了这事还大闹了一场。可是,他不论武功或棋艺,都赢不了轩辕睿,只能接下了这个差事。而轩辕睿则自己偷偷跑来瑾灵国,与显平女帝双宿双飞。待司马昊辰也可以独立处理朝政,显平女帝也急霍霍的退位,和自家夫君周游列国去了。”
  说到此,顾卓叹了口气,“十六年过去了,我们能在此处见到这两位高人,我猜是因为陵奚国君已经可以独当一面,这九王爷便头也不回,拉着自己爱的人跑了。”
  沈知非目瞪口呆,这一大家子人啊……
  正想着,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沈知非起身去开门,却见顾逸风正拿着工具站在门口。
  沈知非压住了自己想唤前辈的冲动,行了一礼,“顾公子。”
  顾卓也扶着桌面站起身,恭敬的作揖。
  顾逸风忙摆手,“哎呀,你还伤着呢,不用这么多虚礼,听君羽说你们的床坏了,我过来看看。”
  说完,顾逸风瞥了眼顾卓脖子上的咬痕,又转头看向屋里的床,揶揄道,“年轻就是好啊。”
  沈知非尴尬的看了眼顾卓,却见顾卓也正抚额,无奈看向房顶。
  一盏茶的功夫,顾逸风便将床重新搭好,又特意好心的在床底加了个木桩。
  等一切收拾停当,顾逸风起身拍了拍衣袍的灰尘,拿着工具向外走,边走还边对沈知非嘱咐,“你夫君前几日失血过多,腿上的伤口也还未愈合,你多注意些。”
  沈知非仔细的听着医嘱,边听还边点头,“好,我会留意他的伤口,不让他随便走动。”
  顾逸风见她没听明白,顿了下,又继续道,“咳咳……那什么……我是说,该克制的时候还是要克制。”
  沈知非猛然愣住,想了半天才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张大了嘴想要解释,“……不是,我……”
  顾逸风了然的拍了拍她的肩,冲她眨眨眼,“年轻人嘛,我懂,我懂。”
  顾逸风走后,沈知非幽怨的转头看向顾卓,却见那厮早已忍不住,捂着肚子笑趴在了桌子上……
第六十二章 玉牌谜底
  在这杳无人烟的密林里待了几日,顾卓腿上的伤口也基本痊愈,可以帮着做些择菜、打水、煮茶等简单的活计,而沈知非则负责给众人做饭。
  君羽和顾逸风将琐事都推给了两个年轻人,便清闲了不少,每日除了例行的斗嘴,还不忘找借口过上几招。
  顾卓和沈知非边准备餐食,还要一边躲避着带着内力乱飞的树叶,稍不留神就被割破衣袍,简直苦不堪言。
  就这样又过了三日,终于等来了韩逸。
  当韩逸灰头土脸的带着几十个同样满身泥污的侍卫出现在小院门口时,沈知非如获大赦般,惊喜的从凳子上站起身,“韩少卿,你终于来了。”
  韩逸见她和顾卓没事,也放下心来,“你们没事就好。”
  顾卓打量他片刻,指了指他身上的泥渍,“怎么回事?”
  韩逸抹了把脸上的灰渍,“我三天前就进了这林子,林子倒是不大,但布局精密,又机关重重,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这里,可没少栽跟头。”
  说着,韩逸一眼瞥见亭子里石桌上的茶壶,端起来就往嘴里倒,直接喝了半壶才停住,舔了舔嘴唇才回过味来,眸中猛然略过一抹震惊,看向顾卓,“这茶?君羽在这?”
  顾卓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正在此时,君羽拎着一大罐新择好的茶叶从屋内走了出来,见到自己在亭中的茶被“糟蹋”,头也没回便将那罐新茶向身后丢去。
  身后跟出来的顾逸风忙接了那罐子,讶异的抬眸向院内望去。看清院内之人后,有些欣喜,又有些无奈的轻轻摇头。
  君羽手中虽未拿刀剑,但却是将万物都化作了自己的剑,他白袍翻飞,便有成百上千的树叶离了枝,瞬间化作利刃从四面八方向韩逸袭去。
  韩逸见状,眸中一惊,直接从原地跃起,一个后翻躲过了大部分的树叶,但动作还是慢了些,衣袍下摆被树叶割开了十几道口子。
  刹那间,叶片簌簌而落,刚清除了包围在周身的叶片,便有更多叶片随着君羽手掌的翻动的向韩逸袭来。
  韩逸只有招架之力,脚步渐渐有些凌乱,几缕发丝也被凝了内力的叶片斩下。
  沈知非扯了扯顾卓的衣袖,着急道,“怎么办?要不要去帮忙。”
  顾卓摇了摇头,“君羽留着力道,看样子并不想伤韩逸,要不然,这些叶片也不会只在韩逸周身打转。”
  又过了片刻,君羽才收了气劲,叶片失去了控制,很快便落入泥土。
  韩逸抬眸看向面前之人,似乎并不在意方才君羽的攻击,跑到君羽身旁,眸中满是欣喜,“君前辈,顾前辈,这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们?”
  “叫什么前辈,好像我很老似的。”君羽不悦地瞪他。
  “好好好,君公子,顾公子。”韩逸忙从善如流的改口。
  君羽的嘴角这才绽了笑,几步走到韩逸身边,抬手将落入他发间的叶片捡去,末了又像逗弄自家孩子般,摸了摸韩逸的头,转头对顾逸风道,“数年不见,不厌这小子都长这么大了。”
  刚说完,君羽似是感觉到了什么,嘴角的笑意猛然一僵,眸中瞬间泛起杀意,“你的武功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谁干的?司马昊辰逼你的?”
  君羽连问了数句,一句比一句更狠厉,一句比一句更心疼。
  方才交手时,他只感觉到韩逸的聚力不如以前平稳,内息也波动颇大,只当是他赶路劳累所致,但触到他头顶的穴道才彻底明白,他的内力似乎被废去了一半。
  谁那么大胆,他君羽看好的后生也敢动!
  沈知非默默的叹了口,堂堂瑾灵国国君,就这样被君羽如此连名带姓的叫出来,听他这语气,如果韩逸点一下头,那司马昊辰在宫里可能就不太好过了。若司马昊辰真逼的韩逸废了武功,即便那人是自己的亲侄儿,恐怕君羽也要闹上一番,让整个瑾灵不得安宁。
  韩逸忙摆了摆手,唇边漾起了一抹苦笑,“武功是我自己心甘情愿废的,与你那侄儿无关,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此事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再慢慢说给你听,哦,对了,你不是在陵奚国做摄政王吗,怎么会来瑾灵国,还住在了如此偏僻之地?”
  顾逸风走到水井边,湿了帕子,拿过来递给韩逸,顺便替君羽解释道,“陵奚的小皇帝也长大了,君羽懒得继续操心,所以我就带他出来逛逛。走到此处,觉得风景甚美,便在这结庐而局了,没想到遇见了你那两位朋友。”
  韩逸看了眼不远处的顾卓和沈知非,见他们都安然无恙,遂向顾逸风作揖,“多谢两位救了我朋友。”
  顾逸风摆摆手道,“举手之劳,不用这么见外。”
  快到午时,沈知非自觉的跑去菜园摘菜,而顾卓也消失了一炷香的时间,再回来时,手上还拎着活蹦乱跳的野鸡。
  沈知非拿出自己最好的手艺做了一桌菜,顾逸风又从密林的三角枫下挖出了一坛酒,招呼着众人一起围坐在凉亭里。
  顾逸风拿了两个杯盏,斟满酒后,将其中一个杯盏递给了韩逸,而自己则端走了另一杯。
  君羽拧着眉看他,“你什么意思?没看见还有其他人吗?”
  顾逸风抿了口酒,不紧不慢的解释,“你风寒刚好,不能饮酒”,说着,他又指了指顾卓,“他腿上有伤,更不行了,医者父母心,我是为你们好。”
  君羽冷哼一声,伸手就去要去抢他的酒盏,却被顾逸风轻巧躲过。君羽不甘心,换了方向去抢酒坛,却被韩逸抢先一步护在怀里。
  “造反?”君羽微眯了眼看韩逸。
  韩逸看着双手叉腰的君羽,方才护着酒坛的气势秒怂,讪讪道,“哪敢。”
  语落,韩逸笑眯眯地将酒坛双手奉上,君羽瞬间笑开,得意的看向顾逸风,“输了吧?”
  顾逸风无奈的指着“狼狈为奸”的两人,“罢了罢了,不厌这小子从小到大都只向着你,看在不厌的面子上,今日就让你喝一小杯。”
  玩闹一番后,众人也都觉得腹中饥饿,再加上沈知非的厨艺本就无可挑剔,众人边谈笑边夹菜,碗筷一直都没放下过。
  饭后,君羽在亭中煮了茶,袅袅白烟在从壶盖的缝隙中溢出,带着淡雅甘醇的香气。
  韩逸盯着袅袅盘旋的水气,幽幽叹了口气,“要是哪一天也能和两位一样,不问俗世,没有烦恼就好了。”
  君羽抬手,在韩逸额上敲了下,慵懒道,“你才多大,就伤春悲秋的,一点都不像你爹。”
  韩逸捂着额头瞪他,“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怎么还这样,能不能有点作长辈的样子。”
  顾逸风笑道,“瞧见了吧君羽,你要是再不长进,连孩子们都嫌弃你了。”
  君羽没有丝毫反省,“我乐意!反正他也打不过我。”
  顾逸风看着君羽,轻轻摇了摇头,伸手把他垂下的一缕发丝拢到了耳后,才又转头看向对面的三个年轻人,“庙堂不比江湖,那些躲在暗处的尔虞我诈,才是最伤人的利剑,权势地位让很多人迷了眼,逐渐看不清自己的本心。你们以后的路还很长,一定要懂得保全自己,若下一次再被人逼到绝路,恐怕就没这么幸运了。”
  三人站起身,作揖道谢,“多谢前辈教诲。”
  顾逸风抬头看了看天色,“时辰也不早了,你们若要赶路,就早些出了这林子。”
  沈知非去屋里收拾包袱,突然想起前日将随身的袋子挂在院内的篱笆上晾晒,便叫韩逸帮忙取下来。
  韩逸抬脚走到篱笆旁,伸手去摘挂在上面的袋子,却没想到袋口正向下,里面的玉牌直接掉了出来,翻滚了数次,最后停在了自己脚边,凝眸细看,竟是天知道从那假的沈星辞手中偷来的那块。
  韩逸弯腰欲捡,却见眼前白影一闪,那玉牌便没了踪迹。
  再抬眸,发现君羽正蹙着眉站在自己身侧,指节分明的手指捏着那块玉牌,翻来覆去的看。
  “丫头,这玉牌哪来的?”君羽看了片刻,转头看向沈知非,神色严肃。
  沈知非实话实说,“前几日,从一个女人身上偷来的”。
  “什么样的女人?”君羽继续问,很是认真。
  总不能说是顾卓的夫人吧?沈知非心里思忖了片刻,而后启唇,“目前她的身份还不太清楚,我就是觉得她非常可疑,而这块玉牌上面又有血腥味,所以想偷来看看。”
  君羽彻底掩住了往日的慵懒不羁,声音沉冷了几分,语带薄责,“你们这些小孩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知道惹了什么人吗?”
  顾卓察觉到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遂向前一步,恭敬的请教,“君公子认识这玉牌的主人?”
  君羽将手中的玉牌晃了晃,“这玉牌上面刻的是“永生娘娘”。
  “永生娘娘是什么?”沈知非也好奇的凑了过来。
  “是西域的一种叫法,意思是长生不老的神明,这是一种早已失传的邪术,也可以说是一种邪功,练此功的人可以长久保持容颜不老,代价便是需要不断饮用新鲜的人血。”
  沈知非抿了抿唇,了然道:“这玉牌果然如我所想,本就是盛血的容器。”
  君羽道,“不错,将人血灌入玉牌,再加入特殊药材,血液便会长久不凝,再由巫师作法,将天地灵气引入其中。每月初一,佩戴者便喝下玉牌中的血,然后再灌入新的,循环往复。不过,这个功法过于邪祟,早已经失传,没想到却在瑾灵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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