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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王好细腰——苏囧囧.【完结+番外】

时间:2024-05-05 23:14:43  作者:苏囧囧.【完结+番外】
  裴若兰被他猜中心思,有些僵硬的移开目光,挑起几粒碧粳米放入口中。
  霍准深沉的目光攫住她,敲打道,“你要是敢动这个心思,本王不介意让全上京的百姓都知道,魏王后院养的那只小野猫便是陆家原本该迎娶的新娘子。”
  听霍准提起陆家,裴若兰握紧了手中的筷子,半晌才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抬起头道,“王爷说笑了,我怎敢蓄意伤害您的贵体。”
  “不敢最好。”
  用完膳,针线房的嬷嬷过来正房给裴若兰量体,霍准则入宫面圣。
  进了乾元殿,霍准却发现殿中还有一人,正是今科探花陆鸿鸣。
  此届科考霍准乃主考官,陆鸿鸣身着碧色官袍,长身而立,如一柄修竹,恭敬的行礼,“下官见过魏王。”
  霍准锐利的目光落在陆鸿鸣温润如玉的面庞上,审视半晌,才道了句,“探花郎不必多礼。”
  “来人,给皇兄赐座!”御案后的圣上笑着吩咐,跟着看向霍准,说道,“陆卿满腹经纶,又有经世致用之才,朕已授他为户部员外郎,日后皇兄可要好生栽培他。”
  霍准瞧得出,圣上对陆鸿鸣极为满意,用余光扫了他一眼,颔首道,“臣必不负皇上嘱托。”
  接着圣上说起雍州的雪灾,一番长谈,留了两人用膳。
  菜过五味,圣上像是瞧见什么稀奇一般,望着霍准颈上那两道极为暧昧的抓痕,打趣道,“皇兄一向不近女色,却不知这回是何等佳人,竟惹得皇兄都动了凡心。可要朕给那女子一个名分?”
  霍准与圣上对视片刻后,又不动声色的将目光移向陆鸿鸣,而后淡淡一笑,“她怕羞,等日后想出来见人了,再找圣上讨要一道赐婚圣旨。”
  “那朕可就等着你们了。”
  霍准噙着笑端起面前酒樽饮了一口,随后又看向陆鸿鸣,状似无意道,“听闻陆大人与裴家女的婚事已作罢,择日不如撞日,不若今日便请圣上为你令择一名门之女,赐下婚事。”
  圣上闻言,正欲开口,陆鸿鸣却先一步起身,跪地道,“圣上容禀,微臣与裴家女青梅竹马,两情甚笃,此生绝不会另娶她人。”
  “陆卿不必紧张,”圣上摆了摆手,示意陆鸿鸣先回到座位上,“皇兄只是随口一提,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陆鸿鸣松了口气,仪态雅然的重新落座。
  霍准垂目,握着酒樽的手指微微用力,忽然仰头一饮而尽。
  从宫中回到魏王府,已是华灯初上。
  霍准还未步入正房,就看到窗边映着一道窈窕如仕女画般的剪影,面上冷肃之色顿时褪去,唇角的弧度变得平和,慢慢朝里走去。
  裴若兰听到脚步声,放下手里的书抬起头,两人四目相对,霍准想起乾元殿中拒婚的陆鸿鸣,脸色不觉有些沉。
  裴若兰对于他的冷淡却习以为常,捡起矮几上的书,继续看下去。
  霍准见她对自己如此漠然,脸色越发难看,眼皮一压,走到罗汉床另一边坐下,看向烛光下她甜白瓷一般的面庞,道,“本王乃本届科考的主考官,三日后,会在府中宴请二甲之前的进士。”
  听到最后一句,裴若兰捏着书脊的手指微僵,心中乱如飞絮,霍准他……要请鸿鸣来府里?
  不过很快,她又冷静下来,她连这间屋子都出不去,鸿鸣来不来,又有什么区别。
  这般想着,她淡淡的翻过一页书,波澜不惊道,“那又如何?”
  “本王希望届时你能安分些,莫要做出一些不该做的事。”
  裴若兰陡然将书合上,眼神清泠的看着他,“也请王爷约束好府中下人,莫要将一些捕风捉影的话传到客人耳中。”
  他不希望她出现在鸿鸣面前,她同样不希望鸿鸣从旁人那里听到什么关于她的流言蜚语。待脱身后,她会亲自将真相告知他。
  沉默了片刻,霍准道,“安置罢!”
  裴若兰从罗汉床上起身,往净房走去,霍准想到自己在宫里吃了酒,起身去了另一间净房。
  等他回到寝房时,看到裴若兰身着一袭薄如蝉翼的红色轻纱寝裙,正从净房中走出来。
  她的皮肤本就如牛乳一般白嫩,在红色纱衣的掩映下,更是有种夺人心魄的美,霍准立在原地,眼底渐渐染上欲色。
  裴若兰也是第一次穿这般不庄重的衣裳,被霍准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脚下仿佛生了根,好一会儿才道,“这是傍晚时针线房送来的。”
  霍准像是听到了她的解释,又像是没有听到,他嗓音沙哑的低喃了一声“很美”,然后一步一步的走向她,直到将她笼罩在自己的怀中,骨节分明的长指精准的捏住她腰间的活扣,轻轻一扯……
第9章 要挟
  裴若兰慌乱的按住霍准的手,嗓音轻颤着道,“别在这里,去榻上。”
  霍准粗粝的指腹扣着她的腰,轻轻摩挲,“求我!”
  裴若兰咬了下红润的唇,眼底充满挣扎,最后还是妥协道,“求、求你。”
  霍准眼神越发幽暗,突然打横抱起她,往床榻走去。
  裴若兰身子突然悬空,细白的藕臂环上霍准的脖颈,两人一个滚烫、一个温凉,霍准侧头看了她一眼,目光如旋涡一般,迫人沉溺其中。
  裴若兰抱着他脖颈的手不由收紧,心几乎跳出胸口。
  霍准将她安置在榻上,一只手臂将她半圈在怀里,另一只手慢条斯理的将腰带解开,却没有下一步动作,而是将目光移向她如蝶翼一般轻轻颤动的眼皮,道,“很紧张?”
  裴若兰闭上眼睛,不说话。
  霍准闷声低笑,下一刻,他的唇落在她紧闭的双眼上,裴若兰的眼底颤动的越发厉害。
  “睁开眼,”霍准低沉道。
  裴若兰假装没听见。
  霍准沉吟片刻,握着她的手去解自己腰间的革带,那熟悉的触感,顿时让裴若兰睁开眼,瞳孔里满是恐惧,用力的将自己的手抽了回去。
  霍准随手将革带扔在地上,安抚的捏了捏她的脸颊,“没想绑你。”
  他的语气温柔,裴若兰却目不转睛的看着那条革带,那是她最愿不愿意想起的回忆。
  霍准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也后知后觉的想起那日的事,当日她虽然被裴日文喂了一颗合.欢丹,但人却还有几分清醒,挣扎的厉害,他不想伤了她,才用革带绑了她的手……
  “别看了。”霍准倾身挡住裴若兰的视线,轻吻着她的唇。
  慢慢的,屋中温度节节攀高,帷帐无风自动。
  次日早上,婢女拉开帷帐,只见裴若兰光裸着背,贴墙睡着,搭在墙上的葇荑有一根指甲被折断。
  婢女羞红了脸,慢慢放下帷帐,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裴若兰一直睡到巳时才醒过来,婢女听到动静,立刻进来服侍。
  帮裴若兰更衣时,她忍不住道,“奴婢从小就在王府当差,还从没见过王爷这般亲近一个女子,姑娘将来定是有大造化的。”说着,她若有似无的瞥了眼裴若兰的小腹。
  裴若兰被她这么一瞧,却是从头凉到脚。这几日,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忽视了什么,此刻被这婢女一提醒,才恍然大悟。
  因着这茬,用早膳时,她始终怏怏不乐,恰好外头总有声音传来,便问了句,“院子里在做什么?”
  桑云笑着道,“过两日王爷要在前院宴请今科进士,管家正领人筹备呢!”
  裴若兰眉心蹙的越发厉害,她原以为霍准是要在后花园设宴,没想到竟是在前院吗?
  她忍不住朝窗外看去,大半个院子都尽收眼底,管家的吩咐声、下人的应答声都清晰起来。
  两日后,同样是一窗之隔,她的未婚夫就在院子里,她却只能在房中看着他装聋作哑,这就是霍准想看到的吗?
  裴若兰只觉得心口堵的厉害,一点食欲都没有。
  桑云看她放下筷子,试着劝了句,“姑娘多少再用点罢。”
  裴若兰径直起身,朝内室走去。
  她坐在罗汉床上想了许久,决定不论如何,这两日都要回裴家一趟。
  当晚,霍准一回府,桑云就截住了他,福身道,“王爷,裴姑娘请您去观澜亭。”
  霍准闻言,有些意外,不过默了片刻,还是拔腿往观澜亭走去。他倒要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观澜亭虽名为“亭”,却建在王府藏书楼七楼,立于其上,不仅可将魏王府尽收眼底,甚至还能瞧见护城河。
  登上藏书楼七楼,霍准一眼就看到,身穿一袭白色纱衣,背对着他翩翩起舞的裴若兰。
  她的身段高挑修长、纤秾合度,原就出色的很,今日又穿了一袭束腰的白衣,更是如月宫仙子一般。
  他慢慢的走向她,裴若兰被吓了一跳,惊慌失措的跌进他怀中,柔若无骨的手按在他胸口,丝丝缕缕的幽兰香味钻入他鼻端。
  明明她已站稳,霍准却半点没有放开的意思,抬手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额发,双目如深潭一般望着她,克制道,“怎么想起来观澜亭?”
  裴若兰难得冲他一笑,看向远处夜色,“早就听闻魏王府观澜亭的风景很好,到了夜里,更是能看到波光粼粼,似一条玉带般的护城河。”
  霍准盯着她看了良久,然后引着她走向栏杆旁,无垠夜色,尽收两人眼底。
  裴若兰轻声感叹,“的确很美,倒有些不似人间河水,似天上银河一般。”
  霍准这几日看惯了她愁眉不展的模样,还是第一次见她这般开心。
  七楼的风越来越大,不知过去多久,裴若兰转向霍准,正要开口提议回去,谁知霍准却先一步将她纳入怀中,下一刻,铺天盖地的吻将她裹挟。
  两人肌肤相贴,足以击退寒冷。
  最后紧要关头,裴若兰却轻轻喘息着道,“明日,我想回家一趟。”
第10章 离开魏王府
  霍准箭已在弦上,眼底是浓重的欲色,将脸埋在她锁骨间,嗓音沙哑道,“此事明日再议。”
  裴若兰等的就是这个时机,哪里肯允他,双手一齐使劲,将他上半身推开几分,道,“我娘向来体弱,我已离家数日,实在是不放心她。”
  霍准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用力的捏了捏眉心,退了一步,“明日.本王差良太医去裴家一趟。”
  “不行!”裴若兰执拗的很,“我要亲眼看到我娘无碍才能放心。”
  霍准拿她没办法,又想到裴日文眼下也在裴家侍疾,才松口道,“本王允你便是。”
  裴若兰得他允诺,心中一喜,正要松口气,下一刻,呼吸却已被他尽数夺走。
  他吻的极深,高大的身躯如山海一般贴向她,裴若兰上半身甚至被压得悬在栏杆外,快要晕过去时,他才放松开她,将人拦腰抱起,往藏书楼走去。
  当晚,两人宿在藏书楼七楼,仲春的天,夜里还是有几分寒意,他便将她锁在怀中,呼吸间,灼热的气息洒在她颈间,惹得她那一块的皮肤都烧起来。
  裴若兰不舒服得很,但明日还想顺利回家,不想惹他不快,便强忍着,到了后半夜才慢慢睡去。
  次日天刚亮,她又醒了过来。
  她稍微一动,霍准也醒了过来,拇指轻抚着她细滑的肩头,看着她的后脑勺问道,“才离开几日,就这么想家?”
  裴若兰眼底泛起一片伤感和落寞,被困在王府的这几日,每一天都漫长的像是看不到头。如今终于争取到了短暂的自由,她哪里还睡得着,只恨不得生出双翅,立即飞回裴家。
  心里这般想着,嘴上却只淡淡道,“我娘身子不好,心里总会记挂着她。”
  霍准听她这么说,没再言语,只是眼神逐渐变得悠远,脑中浮现出一道柔美纤弱的身影……
  两人又歇了一会儿才起身,桑云早就带人侯在外面,就连早膳都准备好了。
  用完早膳,霍准吩咐桑云,“让杜林备车,送裴姑娘回府。”
  桑云闻言,正要退下,裴若兰却握住霍准的胳膊,道,“不用让人备车,傍晚我会自己回来的。”
  霍准低头看了眼她雪白的葇荑,想到她如今还未正式出阁,青天白日的就乘坐魏王府的马车招摇过市的确不妥,默认了她的要求。
  从藏书楼出来,两人并肩走在青石甬道上,到书房岔路口后,霍准停下脚步,低头叮嘱道,“早些回来。”
  裴若兰微微颔首,“王爷放心,我会尽快回来的。”说完,便转身离开。
  霍准看着她的背影,目送她走远,才往书房走去。
  裴家在乐贤坊,距离魏王府所在的崇德坊有半个时辰的距离,裴若兰离开延政街后便雇了辆马车。
  靠在车壁上,听着外头喧闹的声音,裴若兰越发觉得魏王府如同冰冷的牢狱一般。
  半个时辰后,马车在裴家外面停下,裴若兰下了车,盯着“裴宅”的牌匾看了许久,才红着眼往角门走去。
  她前脚进门,裴日文后脚就得了消息,带着书童到前厅候着。
  “阿兄!”兄妹相见,裴若兰含泪叫了一声,心里委屈泛滥。
  裴日文儒雅一笑,一面帮她擦泪,一面道,“阿兄无能,让你受委屈了。”顿了顿,又道,“你今日能回来,可是魏王愿意放过你了?”
  裴若兰轻轻摇头,润泽的眼里闪过一抹嘲讽,“他不过是给囚犯放风罢了!”旋即又道,“不说他了,我听闻娘被鸿鸣爹娘气的不轻,她眼下可还好?”
  “千金堂的白大夫来看过,眼下并无大碍,只是不能再受刺激。”
  “我去看看她。”裴若兰说罢,转身朝后院去了。
  裴日文看着她衣袂飘然的疾步走远,淡淡吩咐书童,“安排一名玄龙卫跟着若兰,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我都要知道。”
  “是,公子。”
  魏王府,霍准将满桌的案牍看完,瞧了眼窗外天色,已是乌金西堕,眉心不由拢起。
  “派人去裴家看看,可是出了什么事?”他沉声吩咐杜林。
  杜林领命退下。
  半个时辰后,入内禀道,“裴姑娘感染风寒,怕过了病气给王爷,想等病愈后再回王府。”
  霍准眉心紧皱,“早上还好好的,怎么回一趟裴家就病了,可请了大夫医治?”
  杜林没有回话,他从袖中取出一卷纸笺,恭敬的呈上,“这是裴公子着玄龙卫记下的裴姑娘的言行举动。”
  杜林对他的问话避而不谈时,霍准的脸色就沉了下来,待看到他呈上来的纸笺,更是忍不住冷笑出声。
第11章 守了她一夜
  裴宅是座两进的小宅子,裴若兰的闺房在第二进的西厢,屋中布置的极为清雅温馨,可此时却弥漫着一股子浓重的汤药味。
  裴若兰吃过药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她以为这次风寒和从前一样,闷上一宿的汗就能好个七七八八,谁知刚过了子时,原本降下去些许的体温又来势汹汹的攀升起来,浑身痛的要死,就连骨头缝都在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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