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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一道——浮玉山前【完结+番外】

时间:2024-05-13 14:38:31  作者:浮玉山前【完结+番外】
  庭叙心情很好,围着她走来走去,像只花蝴蝶。
  “我戴花,会不会很奇怪?”
  他蹲到她身边,抬头望她。
  他没错过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艳,但却佯装懵懂,直到她出声夸赞,他才笑了起来。
  俩人相处得很融洽,所以闫弗过来时,正好瞧见这一副郎情妾意,你侬我侬的场面。
  “易老板,你可真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
  听见这句不怀好意的话,庭叙立即起身挡在她身前,眼神一瞬冷了下来。
  他伸手护住灵愫,直视闫弗,“你在打什么坏主意?”
  闫弗双手抱臂,一脸轻蔑:“我说手下败将,你能护住谁?你自己都弱不禁风,比小姑娘还小姑娘,还有心思插手我和她之间的事呢?”
  庭叙不肯退让。
  灵愫依旧气定神闲。
  没想到会在庭叙身上挖掘出个惊喜。
  这就像你把狗捡回家放养,不指望它能护主看家,结果有外人来时,这条狗竟当仁不让地站出来护你,一声声狂吠着,驱逐外人。
  可它平时在你面前那么乖,乖到让你以为它对谁都是没脾气的样子,好像根本不会生气。这种可爱的反差,当然会让你感到惊喜。
  灵愫正是如此。
  她甚至想找个好位置观战,看看院里这两条狗会是谁把谁咬赢。
  可这次战火却没烧起来。
  闫弗来看她,也不是冲着狗咬狗去的。
  他越过庭叙,直接坐到灵愫腿上。
  蓦地多了个人的重量,躺椅的腿咯吱作响。
  灵愫一脸懵,“你干嘛?”
  闫弗贴近问:“你跟他做没?”
  “跟谁?你说清楚。”
  “跟庭叙啊。明知故问。”
  灵愫跟他咬耳朵,“还没做,正准备做。”
  闫弗说那正好,“跟他做之前,先跟我做。”
  灵愫掐着他的腰肉,“发什么神经?你当我是会动的玩具啊,想做就来找我!”
  闫弗故意把话声放大,“易老板,你现在可是在跟刺客庄新一任庄主说话,注意礼貌问题。我可是跟阁主一个级别的,你见了我,不得毕恭毕敬喊一声‘庄主好’?”
  这话实际是说给庭叙听的。
  刺客庄不是什么正经组织,庄主更不是什么好头衔。大家之所以争得头破血流,无非是看中了“庄主”名后的巨大财产。人为财死,只要能捞走钱,谁管头衔好听不好听。
  闫弗这话就是在告诉庭叙:你爷名下的财产成我的了!你要想拿走,那就是“夺”!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果然,庭叙听了这话,眼眶里就泛起了泪花,死瞪着闫弗,一言不发。
  灵愫掐住闫弗的脖颈,“你欺负他作甚?”
  闫弗不反抗,把狗脑袋使劲往她身上拱,“心疼了?这男人可是我送来哄你开心的礼物,我说他一句都不行?”
  他被掐得眼前发黑,即便这样,还是不要脸地亲了她一口。
  他目的很明确,来就是想做。这种狗脾性,你不顺着他来,他就会发疯,把小事闹大。
  灵愫松手时,闫弗脖上已经被掐出了一圈红印。
  正好她也想泄火,拽着闫弗的衣领,“走,回屋。”
  本来一切按她的计划在发展,结果闫弗进了屋,躺在床上,发现他头底枕着庭叙的衣裳,他就不满,开始闹。
  灵愫搞不懂:“不是你让我睡他的么?现在我跟他同床共枕又怎么你了?”
  闫弗心里发虚,但面上还是大声嚷嚷。说什么男人都是口是心非啦,他给她送男人,只是为了考验她,谁知道她这么经不起考验。
  他其实完全不介意她跟谁睡,哪怕她提出她要同时御数男,他都会拍着巴掌说好。
  他现在闹,是因为他知道,此刻庭叙正在听墙角,那他闹她来哄,岂不是能在庭叙面前炫耀他有多受宠?
  狗嘛,争夺主人的喜爱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若能在同类面前出出风头,那这辈子都无憾了!
  于是闫弗就闹得越来越厉害。
  直到灵愫拿匕首往他脸上划了一刀。
  他捂着流血珠的脸,不可置信。
  灵愫不耐烦地“啧”了声,“不做就滚。”
  她划他的脸!!!
  她分明说过,她最喜欢他的脸!!!
  为了她喜爱的这张脸,他花了多少金钱时间去保养!!!
  现在,为了那个小白脸新欢,她竟然划烂了他的脸!!!
  闫弗情绪崩溃,抢过她手里的匕首,狠狠架在脖侧。
  “我要死在你面前!你一点都不爱我了!”
  男人的崩溃,她喜爱时,将其当作一种情趣。现在她厌烦了,直接把匕首往他脖上推紧了些,“去外面死,别死我床上,赶紧滚。”
  见闫弗不走,灵愫直接拽住他,踹开门,将他扔了出去。
  同时,她把站在门口偷听的庭叙拽进屋,锁住门。
  幸福来得太突然,庭叙委屈的泪还蓄在眼里,这时却已朝她绽开了笑。
  她无心再去欣赏他笑得有多好看。
  现在她只想发泄,把他甩到床上。
  “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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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了个新预收《男人,渣他一下!》
  也是渣女虐男+阶段1v1的设定,喜欢可以去我的专栏收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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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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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庭叙勾腿的动作很娴熟。
  长腿一勾,将她带到柔软的床褥里。
  像条训练到位的狗。
  他已经默认了让她在上面操作,他自己脑袋枕着枕头,找了个能配合她的姿势。
  天还亮,那片赤红的太阳还挂在空中。
  窗槅上盖一层用浆糊铺的油纸,纸糙薄,什么光都挡不住,包括干巴的阳光和闫弗偷窥的目光。
  光线刺眼,亮到发白。庭叙紧阖双眼,又抬胳膊盖住眼眶,不想被任何光束偷窥。可即便如此,他还能感到有道黑影打在他身上。
  他被笼罩在这个黑影下,成了任摆弄的奴隶。
  他被剥.开,被揉.搓皮肤,扮演一个牵丝傀儡。
  傀儡师将坠着珠穗的细长的银夹,夹到他这里,那里。
  师傅技艺娴熟,很懂得怎样把傀儡的风姿展示到极致。
  有根羽毛扫过他的脖侧,痒梭梭的,他抖着想躲,却被她用丝绸带子蒙住眼。
  灵愫拍了拍他的脸,不痛,却极具侮辱性。就像在拍狗脸,告诉狗:喂,给我展示你的本领。
  她说:“不是不想睁眼看么,那干脆蒙住眼算了。”
  他嗅到了她的发香,和他用的沐膏味道一样,她的发香便是他的发香,宛如天生一体,分隔不开。
  他想她喜欢乖,所以就一直扮演一个乖孩子。
  他知道,她喜欢乖,实际上,是她喜欢亲自摧毁这份乖。
  现在,她笑意不达眼底:“你这么乖,什么都听我的,是么?”
  他把她抱紧了些,气息不稳地“嗯”了声。
  灵愫忽然话声一冷,朝他那里猛掐一下。
  “没经我允许,这里为什么起立?”
  他不知该怎么回。
  他的心早不是完整的了,是一个又一个泡泡挤在一起苟且跳动。她往他心上掐一下,他的心就碎了点,碎完了就再生,生生不息。
  被摘下丝绸带子时,他俨然泪流满面,可这时还没开始做。
  他哭得无声无息,那些泪不像泪,像是被谁泼了一脸水。
  他被光线刺得眯起眼,泪眼模糊间,看到她拿簪子盘起头发。
  他的泪流得更多了些。
  她一如从前。
  十六岁的她,认真做的时候,会把头发盘起,二十一岁的她亦是。
  她在多少人面前,盘过多少次头发,跟多少人说过多少句虚情假意的情话。她跟多少人从天亮做到黄昏,又跟多少人共享过事后的狎昵时刻。
  这些他都不敢去想。
  日影挪移,那光终于从他脸上溜走,却狡猾地照在了她的脊背上。
  那一壁阳光从她背后照来,把她脸上的细小绒毛都照得明显。她的发丝仿佛要烧了起来,又亮又明,是一把自由摇曳的海藻。
  光也窜在了她眼里,使他生了种错觉:她或许爱他。
  他脑袋发懵,被她揪住头发。
  灵愫敛下眼眸,神色毫无波澜:“告诉我,什么感觉?”
  “啊……”
  他从喉中挤出破碎的声音,“很温暖。”
  天将黑时,她蓦地发现,在他的耳根后面,藏有一块极小的百合花样的刺青。
  她冷冰冰地问:“谁给你纹的?”
  这时他已经完全晕乎了。全身涨红,蜷缩,像块烧熟的虾仁。
  他半阖着眼,已经很累了,声音也有气无力的。
  “你给我纹的。”
  “我们之前认识?”
  听到这话,他瞥过头,沉默了。
  她俯下身,满眼打量,又问了一遍:“我们之前认识?”
  他被她盯得心里发慌,轻轻地“嗯”了声。
  她来了兴趣,“什么时候?”
  他回道:“很早了。”
  他说:“早到你全忘完了。”
  愉悦攀上顶峰的那刻,周而复始的乏味也随之即来。
  灵愫从床头柜里摸来把烟枪,烟雾缭绕间,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她甩给庭叙一条手巾,让他把他身上的水渍擦干。
  “滚吧。”
  她淡声说。
  庭叙被她折腾得全身如散架般,手指颤着系好衣带,狼狈地下了床。
  走了几步,突然被她叫住。
  他心里一喜,还以为她会说些好听话。
  可她只是说:“去烧水,我要洗浴。”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再说。
  仿佛刚刚床笫间的耳鬓厮磨从不存在,仿佛她又把他当成了个站街来卖的小倌,用完就扔。
  庭叙推开门,院里空落落的,闫弗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他挂上灯笼,走进厨房里,这个锅烧水供她洗身,那个锅熬粥供她饱腹。
  他有些后悔,要是再装会儿,死不承认他们之前认识就好了。
  可他心里到底不甘心。倘若她知道他们是老相好,那对他的态度,会不会更热情一点?
  他后悔了。
  因为她始终平淡,置身事外,高高在上地审视他。
  *
  他说他们认识。在耳根后刺青,的确是她能做出来的事。
  灵愫倚在床头,竭力调动脑里关于“庭叙”此人的记忆,可总是一片空白。
  想是某个被她失忆忘掉的老相好吧。
  这多没意思。
  本以为是个新欢,结果却是个睡过的老情人。本来还想驯一条新狗呢,结果却是条被她弃养过的狗。
  哎,她现在就想提“分手”,虽然她还没给他名分,俩人只是心照不宣地睡了一觉。
  但看看他的脸,她就觉得,还能往下再撑一段时间。
  她还是很人性化的,对合她胃口的美人总是多了点宽容。
  这次之后,她就算是跟庭叙确定了关系。
  她很好奇俩人之前的事。
  他总是那句话,“你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
  她就顺着这话往下问:“以前的我是什么样?”
  要说起她的从前,那必定要提到“沉庵”。庭叙不愿提那个死人,便总是含糊过去。
  他把还带着露水的百合花束送给她,“那些都过去了,一点都不重要。”
  他说:“反正,你现在记住我了。”
  灵愫心想那可不一定。
  日子就这样过着。
  被她划烂脸后,闫弗这条贱.狗终于安生了一阵子,没再来山里找她。
  她照常与庭叙同吃同睡,高兴时来一发,郁闷时来一发。阵地有时在院里院外,有时在山里某块石头上,乃至某条溪流里。
  庭叙始终乖得不像样子,声音叫得好听,动作摆得好看,是个标准意义上的好好学生。
  但太乖了也不好,有时便少了点“你越反抗,我却喜欢”的乐趣。
  每次感到无趣时,灵愫都想说“我们就走到这里吧”。可他的脸蛋实在漂亮,漂亮到她连句狠心话都不想说。
  有次她尝试引导着庭叙,让他反抗一下。
  反抗?他脑里从没这么观念。
  他就把她想象成采花贼,是来轻薄他的。他开始竭力挣扎,蹬腿甩胳膊,一脸惊恐。
  演了会儿,他又恢复原样,啄了啄她的嘴角,“是这样反抗吗?我做得好不好?”
  灵愫心不在焉地揉了揉他的脑袋,“噢,还挺好的。”
  虽是这么说,可她心里却觉得更没趣了。
  她就开始反思她的喜好。
  关于男人,她的喜好很怪。
  可能是因为幼年丧亲的缘故,她一直都试图在旁人身上寻求家人般的温暖。
  她在阁主身上寻到了一部分。十三四岁时,她故意不好好吃饭,倒逼阁主苦练厨艺,喂她吃饭。饭递到嘴边,她尝一口,要是不满意就甩脸,要么他重做,要么她绝食不吃。
  那时她很任性,脾气比大小姐还大小姐。但阁主就像个任劳任怨的老爹老娘,对她的任性全部接纳。
  后来,她在每个情人身上寻找另一部分温暖。她喜欢包容度高的成熟男人,能把她往死里宠。更喜欢把这种男人驯成狗,有种凌辱小长辈的微妙爽感。
  她喜欢成熟男人跪地做狗,又不喜欢男人太舔,太像没骨气的狗。她喜欢让男人听话,又不喜欢男人太听话。
  所以这几年来,她与谁都是分分合合,因为她的喜好太怪了。
  唯二能满足她大部分喜好的,一个是死了的沉庵,再一个就是……
  蔡逯。
  她居然会想起蔡逯,不可思议。
  这一想才发现,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听过蔡逯的消息了。
  在深秋节气的某一天,阁主来看她,顺便带来了蔡逯的近况。
  阁主来的时候,灵愫与庭叙正好都待在院里。
  灵愫“嘿咻嘿咻”地拿斧劈柴,庭叙坐在一边缝补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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