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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渊思池鱼——冷胭【完结】

时间:2024-05-17 17:20:24  作者:冷胭【完结】
  “殿下想看什么?”陵渊没有回头,开始解下身的外裤,“想看得清楚些,不如微臣进去?”
  银池哼了一声:“自作多情什么,谁看你了?”语气挺冷,却突然打了个喷嚏。
  陵渊回头看她,脸上带着无奈:“殿下还不脱下衣物烤干,是打算吩咐微臣来做?微臣倒是愿意代劳。”
  银池呵呵一笑:“有本事就进来,孤还怕你不成?”
  陵渊甩下衣物抬腿就往屋内走,银池立即关门却被他一手按在门上直接推开,走进来就逼近她,任她如何后退他只向前进,直将她逼至停靠墙壁不能再退,在她一声“放肆”只出口了半个字时,他盯着她说道:“殿下天不怕地不怕,怎么刚才要关门?”
  银池瞪着他:“胆敢随意闯入孤的……”
  陵渊吻住了她。
  他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他在她唇上碾压,厮磨,吮吸,他一手握住她捶打他的手,贴近她压制她,将她紧紧箍在自己怀里,一门心思要夺走她的呼吸和思忖的企图。
  银池从未经历过这般吞噬猛烈的吻,在最初的无措之后竟然渐渐生出些激烈的快意,因陵渊无意识松开的双手也没有再捶打他,而是搂上了他的脖颈。
  陵渊的面色缓和了许多,抚慰似地舔吻着他的爱,更紧密地将她搂在怀里,恨不能融进自己的胸膛。
  想侵占她,想攻城略地。
  陵渊在这投入的吻中有些晕头转向,没注意到银池忽然顿了顿,整个人都怔住了。他趁着这个间隙更深入地探索她的齿关,却忽然被她十分大力地一把推开!
  陵渊还没从意乱情迷中缓过神来,迷蒙地看着银池。银池一脸惊诧,目光逐渐下移,盯在陵渊腹下已经立起的某处,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你没有?!”
  陵渊并无慌乱之色,看着银池答道:“是,没有。”
  银池震惊道:“怎么进的宫?在宫中这么久都无人发现?”
  陵渊:“没有。我入宫做太监是因为景妃的一己私欲,但我起先以死相抗,危急关头被人所救,还以为遇到了好心人,没想到是史那晴的人。”
  银池反应极快:“她救了你,要求你成为她的暗桩入宫?为了控制你给你下了毒?”
  陵渊点头:“我并无入宫之意,但如若不从仍是要死,万般无奈之下成为了宫中一名小太监。作为补偿,史那晴买通了宫中负责净身的大太监,隐瞒了我未净身的事实。”
  银池无言以对地看了他一阵,想起史那晴说的那句“手嘴俱巧”,怀疑史那晴只是诈自己而已。而陵渊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直接说道:“为史那晴一句话就气成那样,不知道来问问我吗?”
  银池面上红白交替了一阵,斥道:“你无赖!混蛋!这么久了都不告诉我?”
  陵渊顿了顿,说道:“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另外,我担心你会对我更加戒备。”
  诚如陵渊所言,银池对所有男人都怀着戒备之心,因为她曾遭受过他们的欺侮和占有,知道他们有那样的能力。
  银池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陵渊已经渐渐恢复冷静,他将她缓缓揽进怀里带她走至火边,说道:“烤干衣物和头发,其他的……晚些再谈。”
  他将火堆里又添了些柴,出去了,再次带上门。
  银池有些懵地坐在火堆边,慢慢解开衣衫脱下支撑在竹竿上烘烤,随手捋着自己的长发靠近火堆。想起刚才陵渊那里的模样,她就面红耳赤,想到他是因为与自己吻得过火才会如此,她的脸更烫了。
  这个混蛋!
  银池甩甩头不再去想,一心一意烤衣服。但耳朵总会听见陵渊在外的响动,知道他烤干衣物又穿戴整齐,有一下没一下地扒拉着火堆。过了一阵他起身说道:“我去附近查探一番,很快回来,你就在此处不要随意走动。”
  没听见银池回应,他又说道:“无需害怕,我刚才看过了,周围没有其他人,这屋子已经很久没人住了,可能是很久以前误入此处的人搭建的。”
  “嗯。”银池应了一声。
  陵渊离开了,银池听得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心中竟生出了点点不舍,带着些许缠绵之意。她暗自叹息,烤干了衣物和头发重新穿戴好,走出门去。
  附近都是高耸的悬崖峭壁,看起来滑不留手,他们所处的位置像是一个长颈瓶的瓶底,深潭占据了瓶底的大部分区域,木屋这里只是一点点岸边的位置。天色渐渐暗下去,潭边冷风四起,银池抱臂瑟缩地循着陵渊刚才离开的方向去找他,走了没有多远正好遇到他走回来,肩背手提地拿了不少东西,有木材还有些野味。银池快步走过去伸手接他手中的东西,他却避开了,说道:“哪有让你提重物的道理。”他看了看她:“冷?快回去。”
  银池与他并肩快步往回走,见他身上有污泥和血迹,问道:“你不会是徒手抓了这些野鸡和兔子吧?”
  陵渊:“没有弓箭,只能如此了。这附近很难攀爬回到崖顶,但我与你坠崖定会有人来寻,且等等看。”
  银池抬手帮他托起背后的木柴,陵渊看向她,眼里带着舒缓的笑意:“说了不用,我又不是文弱书生。”
  “是呢,堂堂大烨缉事司督公呢。”银池使坏地抓住他身后的木柴往下拉,让他觉得更重。陵渊笑了笑,说道:“心情挺好?不担心悬崖上面?”
  “担心也没什么用,一时半会都回不去。”银池淡淡笑着叹了口气,“我还以为坠下来就死了,没想到还能活着。不需要在意旁人目光的地方,竟然是悬崖下这样的绝境。”
  已经走到了木屋前,陵渊把东西都放下收拾一番,让银池在屋里别出来吹风,又把野鸡兔子拔毛剥皮架在火上烤,才走进屋坐在银池身边,搂住了她靠向自己。
  银池不太习惯跟人如此亲近,推了推他。
  “不是冷么?”陵渊不松手,理所当然地看着她,“不是说无需在意旁人的目光?这里谁也没有,就只有你我,为何要推开我?”
  银池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硬瞪着他:“我发现到了这下头,你就不太一样了。”
  陵渊勾唇:“哪里不一样?”他扫了一眼自己的下方,“这里吗?”
  银池肘击了他一下,嗔怒道:“说什么呢!没个正形!”她使劲挣脱他,“放开!”
  陵渊直接将她抱在了怀里,凝视着她的双眸:“呵,我在上头也没什么正形,你不知道?”他幽幽看着她,“银池,你是不是要一直这样气我?”
第64章
  “我说喜欢你,你不让我说完,”陵渊的语调里染着哀怨,“就算我说完了,你也会说不相信吧?为史那晴的几句话气成那样,我原本有些高兴都被你吓没了,只担心你气着自己郁结于心,想找你解释清楚你又故意跟我抬杠……”
  “如今陷在这里,都没旁人打扰了,你还这样。”陵渊的额头抵上银池的额头,语调里充满了无限委屈,“你对我的喜欢,没多少,是吗?”
  这句话已经表明他认为银池就是喜欢他的,不容反驳。至于多少……
  银池毫无知觉地陷入了这个圈套,一张强硬的嘴难得嗫嚅了两下,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说说,喜欢我有多少?到什么程度?”陵渊循循善诱,摩挲着银池的双手,“说给我听听好不好?只有我一个人听见,嗯?”
  银池皱了皱眉,像是十分不适这种直指人心的问题,而后忽然凝视着陵渊,说道:“你不必白费心思。”
  陵渊的心一沉,银池抬手捧住了他的脸,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陵渊微惊,但立即顺从了这个吻,深深地回应她。
  她吻得很笨拙却非常认真,好像将她的感情都倾注在这个吻中,黏腻又温情地告诉他,她有多么喜爱他。他在这个动情的吻中渐渐明白了她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你不必白费心思,我说不出口。”
  这就是她,他明白的。
  陵渊的心本因为这个吻而安稳,却也因为这个吻而逐渐狂热躁动。他的唇开始不满足于她的唇,而转向她的脖颈她的肩窝,手也缓缓摩挲向她的肩背她的腰身……
  银池被陵渊压倒在柔软的草堆上,他的温柔中缠裹着猛烈,像是要将从他们相识起那天到如今的一切情感尽数告知,缠绵地倾泻这些时日以来所有的忧思与渴念。银池的神思已经不属于自己,她恍然又清醒地知道自己被陵渊带着走,愿意被他带领至从未去过的两情相悦的巅峰,为此她露出了难得一见的脆弱的娇羞,在他的怀抱中浮浮沉沉。
  她还是瑟缩了一下,在他即将攻陷她的瞬间。他以为她有所犹疑,停了动作望着她,声音低哑:“我有什么让你不安心吗?”
  她摇了摇头,说道:“我带毒,你忘了吗?”
  原来是这个。他宽慰地笑起来,说道:“我能解毒,你忘了?”
  她讶然了一瞬还是摇头:“毒上加毒,不妥。”
  他喟叹着吻了吻她脸,耍赖似地说道:“说不定是以毒攻毒?”他认真地看着她,目光灼灼,“银池,不想昨日种种也不想明日如何,我只问你,此时此刻你愿不愿意?”
  银池凝视了他一阵,仍然什么都没说,再次主动去吻他。陵渊明白了她的意思,热切地回应了她的吻,含笑道:“以前却不知道你这般害羞……那,能叫我的名字吗?”
  “陵、陵……”银池也不知怎的,平日里叫他名字十分随意,在此情此景之下却磕磕绊绊,“陵渊……你!你为何这般熟练的样子?!”
  陵渊笑了:“涉猎广博擅于学以致用――你可以这样夸我。”他温柔地吻了吻银池的唇角,“我见过各式各样的美貌女子,但只想与你如此这般亲密无间。”
  银池沉溺在陵渊的攻势之中,时不时发出令她羞涩难安的声音,可听着陵渊难以抑制的低喘和一次次叫着她的名字,彼此水乳交融浑然一体,她又陷入深深的愉悦和快意之中,仿佛这些年来的惊惧苦痛都烟消云散了,只余眼前这个人带给她的快慰与温暖。
  不知缠绵了多久,银池在陵渊怀里沉沉睡去。陵渊也已被困意席卷,闭眼睡去之前再次看向怀中的人,轻柔地吻在她的唇上。
  他根本不在意她是不是带毒。他只想在自己有限的寿元耗尽之前,试试能否为她解毒,毕竟他体内的毒有些奇特的功用。从前不敢,不能,又怕她抗拒,还觉得唐突佳人,再加上周遭人事纷杂也不方便提,如今在这无人之境,他终于能袒露本心,做了一直以来都想做的事。
  可若说这纯粹是为她解毒,不免有些矫情。
  是他想要她,很久了。
  陵渊轻轻抚了抚银池的脸颊,将大部分衣物都盖在她身上,搂着她睡去了。
  银池吃着陵渊递过来的烤兔肉,大口大口。陵渊看着她笑:“很饿?”
  银池瞪他一眼:“是很累!”
  陵渊笑起来,知道她在斥责他们醒来后他再次压住了她……他笑得很是得意,调侃地看着她:“下次记得强硬地拒绝我,我会听的。”
  银池一把就掐了上去,陵渊并不躲,笑看着她狠狠掐在自己手臂上,抚上去握住她的手,说道:“吃喝住用都委屈你了,这不会太久。潭水边有处还算好攀爬的地方,我会去试试。算着时辰,再如何不好下来都该有人下来寻我们了,敌友难料,屋后往左有处隐蔽些的树丛,你进去那里可以见到一个小山洞,暂时躲避一阵不会有人发现。还有……”
  “你这什么意思?”银池打断道,“全都是为我安排的,你呢?你必须跟我在一处,听见没有?”
  陵渊笑道:“这倒是很强硬。”
  自然引来银池的捶打,陵渊含笑抱住她,哄慰道:“好好好,都跟你在一处,绝不分开,嗯?这不是先说了以防万一么?怎地就气着了,这么容易生气,以前没看出来呢……”
  “陵渊,我可不是跟你说笑,”银池正色,认真又略带严肃地看着他,“眼下不过片刻安宁,崖上若成了最坏的局面,那就是熊鸿锦的人下来击杀我们,你不要想着藏匿我而独自去面对……”
  “死在一处,总比各自分开死去要好。”她看着他,一字一顿。
  陵渊握住她的手,点头:“好,我答应你,绝不离你半步。”
  第一波人来得很快,在银池与陵渊坠崖后的第三天夜里,一股五人小队被机关鸟送了下来,不过那些人刚落地就被陵渊甩过去的暗器所伤,落地就被陵渊和银池很快地捆缚起来。那些暗器是陵渊用石子树脂等物做出来的,捆缚的绳索是结实的藤蔓。陵渊很快看出五人中的头领,问他是哪边的人,那人自称是熊辰彦所派,说道:“太子殿下并无恶意,只是想确认嘉恪殿下是否无恙。”
  银池笑道:“确认无恙?不是救孤上去?”
  那人有些为难的样子,陵渊一笑:“看来熊辰彦并没有掌控大局啊,是熊鸿锦得了势?”
  那人见陵渊看着自己,大有不实话实说就立刻了结了自己的意思,连忙说道:“太子殿下大挫二皇子!但是二皇子有机关鸟,太子殿下为救嘉恪殿下需要机关鸟,所以将二皇子暂时羁押。”
  银池和陵渊对视一眼,并不相信这番说辞,都猜想熊辰彦可能忙于掌控大局而无暇顾及坠崖的人。银池点头示意,陵渊立将这头领拎起来往机关鸟走去,威胁道:“带我们上去,不然留你无用。”
  头领自然满口答应。
  那头领被陵渊喂了两口谭水,以为喝了什么毒药,战战兢兢又格外认真地操控这机关鸟送他们上去。机关鸟腹内和背部都可以站人,银池与陵渊站在鸟背上缓缓腾空。银池想起坠崖前陵渊就是乘着机关鸟而来,便说道:“你乘的机关鸟是不是撞坏了?不然就该用机关鸟来救我了吧?”
  机关鸟对着她抓了一下但没抓着,她记得。
  陵渊浅笑道:“撞到了熊鸿锦的野猪机关兽,动不了了。也许是那操控的人跑了,毕竟我唬他也只是一时半刻。”
  银池叹道:“上面不知如何了,若是熊鸿锦大胜……”
  陵渊莞尔:“害怕了?不像嘉恪长公主殿下平日里的脾性呢。”他凑近贴了贴她的侧脸,“是因为有了我吗?”
  银池横他一眼:“我可不想刚有个情郎就看着他身首异处。”
  “情郎?”陵渊对这个称谓并不满意,“就只是情郎吗?”
  银池倒笑起来了:“你还想怎样?”
  陵渊也笑:“你若只有我这一个情郎,我便应下了。”
  银池轻哼:“我堂堂大烨长公主,会只有你一个情郎?”
  陵渊挑了挑眉:“怎么,我一个还抵不过其他人?不如你说说,放不下哪个?熊辰彦还是熊鸿锦?”
  银池咯咯地笑:“你觉得是哪个?”
  陵渊冷哼:“难不成两个都是?”
  银池靠近了他,凝着他的眼睛笑:“呀,若是这两个之外还有三个四个,你可怎么办呀?”
  陵渊看着那双笑得弯弯的眸子,低头吻住了她。银池漾着唇角承他这一吻,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像是在嘲笑他突如其来的醋意。陵渊感受到机关鸟落地,自然放开了银池,上前打开机关鸟腹部的门阀打算先走出去看看情况,但手臂被银池抓住扯了一下,就听她说道:“就你一个情郎,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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