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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不住了,贺少天天壁咚我求复婚—— 繆牧蓉【完结】

时间:2024-05-28 14:36:46  作者: 繆牧蓉【完结】
顶不住了,贺少天天壁咚我求复婚
作者:繆牧蓉
文案
温晚发现贺澜琛婚前准备的离婚协议书,那一刻她恍然明白三年婚姻他为何对她冷漠疏离,她想只要他不提离婚她就当不知情。
当看到他陪白月光过生日,她才懂不被爱有多可悲。
“贺澜琛,我们离婚吧!正好,我无法生育。”
她看清楚他心有所爱,只想逃离他偷偷藏起孕肚。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眼神冰凉,“就算离婚也该我来说。”
七月后,她净身出户,他娶白月光,那天流产,她躺在手术台上迟迟等不到他的出现……
第1章 争取一次怀孕
  光线昏暗的主卧,温晚捏着睡裙裙摆站在大床边,局促不安地望着靠着大床正在处理工作的男人。
  “有事?”贺澜琛的视线始终停留在电脑屏幕上,连眼皮都不曾抬起。
  见结婚三年的老公态度漠然,语调冷硬,温晚心跳如鼓地开了口,“母亲说,如果我再不怀孕,她要断了我妹妹的医药费。”
  三年前她去贺家当家教,贺夫人不知怎么就相中了她当儿媳妇,不顾贺澜琛的反对,硬让他们凑在一起结了婚。
  她一直有个私心,对贺澜琛她始终隐藏着爱慕之情,结婚后她把这份爱他的心隐藏得更加小心,隐晦。要不是贺夫人的强势逼迫,她根本没机会迈进贺家大门,所以在这段婚姻里,她既幸福又痛苦。
  幸福能与心爱的男人朝夕相处,痛苦是每次在床上他会对她用尽各种折磨她的手段。
  “当年你死皮赖脸想留在贺家,今天被催生是你咎由自取。”贺澜琛抬手摘掉鼻梁上的眼镜,把电脑放在一旁。
  温晚听见他磁性低沉的嗓音说出口的话每一个不堪入耳,对她更是字字诛心。
  “对不起,我争取这次怀孕,以后不再麻烦你了。”她垂眸,洁白的贝齿轻咬着唇瓣。
  贺澜琛单手掀开被子,穿上拖鞋走到温晚面前,修长的手指带着凉意,勾勒起她耳鬓边的碎发,“去阳台吧!”
  他唇角噙着凉薄的冷笑,眸底冰冷至极,温晚吓到脸色发白,饶是她只有他一个男人,也知道去太阳那种地方有多让人大跌眼镜。
  “贺少,能不能换……”她还没说出完整的一句话,手腕却被大掌狠狠钳制。
  贺澜琛穿着丝质睡衣,颀长的身躯与温晚贴近,两人的呼吸相互交融,空气中暧昧在发酵。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事关你妹妹的医药费,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话。”他微掀的薄唇迸出一句不容人置喙的冷语。
  温晚一想到贺夫人的催生以及妹妹的医药费,只能跟着贺澜琛走去阳台。
  贺澜琛把她推至栏杆前,他贴在她身后,当她的后背传来灼烫的温度,男人充满阳刚的气息将她团团裹胁……
  睡裙被他扯开,随意丢弃在阳台上,她像了无自尊与生趣的傀儡娃娃,任由他不停摆弄。
  “温晚,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贺澜琛低下头,牙齿啃噬着她圆润的耳珠。
  她分不清楚是耳朵在痛,还是心在痛。
  等到一切结束,温晚捡起地上勉强能遮挡住身体的睡裙,满身狼狈地离开主卧。
  回到隔壁客房,她没敢冲洗身体,怕失去怀孕的机会,站在盥洗盆前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哭过的脸满是泪痕,耳珠被贺澜琛咬破,残留着干涸的血迹。
  处理完耳朵上的伤口,顺便擦了身子换了新的睡衣,温晚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卧室,躺下后闭上眼睛全是贺澜琛对她做各种令人脸红羞耻的情事画面。
  别的夫妻也和他们的相处模式一样吗?这个话题,她在网上问过网友……得到的答案大相径庭。
  脑袋里装着乱糟糟的愁绪,温存过后的疲惫身体让温晚很快进入了梦乡。
  主卧那边的男人洗完澡换上了西装,戴上名表和眼镜径自下楼。
  司机等在庭院,载着他前去机场。
  一个月后,医院病房。
  “姐姐,你快看,我偶像发微博说回国了。”躺在病床上的温暖曦手捧平板,苍白的小脸上满是雀跃。
  正在给妹妹削苹果的温晚兴趣不大,自从那晚过后贺澜琛当夜出国,家里的佣人告诉她不必太难过,可事实上她心里清楚。他讨厌她,出国出差不过是借口。
  温晚把苹果喂到妹妹口中,笑着盯了一眼平板屏幕,“你呀!口口声声只有你的偶像,姐姐在你心里根本不重要。”
  当温暖曦刚要回答,眼镜却注意到一个转发的微博名字,凭着冲浪的第六感,她快速关闭了网页,赶忙看向温晚。
  “我的好姐姐无人能比,在我心里你是唯一……”
  她撒娇的挽着温晚的胳膊,脸上堆满了笑容。
  温晚最了解妹妹,快速关闭网页的动作出卖了妹妹的心事,她不急着揭穿,“油嘴滑舌。”
  姐妹俩默契的转移了话题,陪妹妹聊完天,温晚近来感觉疲惫,起身离开了病房。
  走到电梯前正在发呆的她,看到电梯门打开后的那张英俊脸庞,一个月的分离,思念的酸涩瞬间涌上心头。
  “阿琛,我们该走了。”女人温柔地唤她老公的名字。
  此时的温晚像个不请自来的小丑,她微微侧身避开他们,嗫嚅的唇瓣始终没有勇气喊出那句“贺少”。
  他们一定很亲密,那个漂亮的女人喊他名字时亲昵的语调,是她躲在暗地里偷偷练习了千百遍都无法说出口的爱恋。
  当电梯门关上的刹那,温晚温热的眼眶有泪滴滑落。
  她名正言顺的老公被其他女人唤作“阿琛”,具备法律效益的她只能喊他“贺少”。
  原来,他每次和她上完床,匆忙离开不是出差,是去国外见心爱的女人。
  温晚带着满身倦意回到家,平常在玄关等待的雪球却不见了踪影。
  “雪球,妈咪回来了。”她尝试着喊猫咪的名字。
  回答温晚的是一片沉默,来到二楼,她看到贺澜琛的书房门敞着。
  地板上清晰可见几根雪白的猫毛,下一秒她慌忙进屋,“雪球,你快出来,他不喜欢地板上有你掉的毛。”
  温晚进门后去抱雪球,手臂不小心打掉了桌上的文件夹。
  打开的文件夹里是一份文件,她看到加粗的“离婚协议书”五个字,心像坠着千斤巨石,沉甸甸的别提有多难受。
  是她想得太美好,以为怀孕后就可以一直留在贺家,留在他身边。
  现在她没有怀孕,恐怕不用等他提出离婚协议,贺夫人也容不下自己。
  温晚抱着雪球弯腰捡起地上的文件,正当她要回房时却撞见了回来的贺澜琛。
  他望向她的阴鸷目光落在桌面的文件夹上,她浑身凉了个透彻。
  她的这段婚姻保不住了。
第2章 他藏起的离婚协议书
  “谁准你来我的书房?”贺澜琛阴郁的黑眸覆着一层寒芒,目不转睛地盯着温晚。
  温晚听到他的语气全是责备和冷漠,抱着雪球的双臂微微收紧,一想到离婚协议书,她不想戳破这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调整好心情,她的表情尽量保持平静,“是雪球跑进来了,还不小心打翻了你放在桌上的文件,对不起,我马上抱它离开。”
  桌上的文件这五个字让贺澜琛的剑眉不悦地拧起,走到她面前嗓音阴沉的开口,“真搞不懂母亲怎么会挑中你做我的妻子?”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在温晚的脑袋上方,她只觉得浑身发冷。
  明明他们一个月前还有过无尽的缠绵,此时的他却陌生到令她恐惧至极。
  “和我朝夕相处的这三年你一定很痛苦,抱歉。不过好在我还没怀孕。”她抱起雪球挡住眼帘,努力控制即将要滚落的泪珠。
  他记得她说过母亲催她生娃,上次和她在阳台上放肆的那一夜,是他给她最后的机会。
  “我不关心你怀孕的事。”贺澜琛解开衬衫扣子,面无表情地从她身旁擦肩而过。
  他身上隐约散发着女士香水的味道,那是合欢花的香味,她从来不喜欢浓郁的花香。陌生的香水味刺激着她的心脏与大脑,这意味着他们的感情比她想象中亲密。
  真好,她没怀孕,他也找好了下家。
  或许,这次连老天爷也想让他们结束这段枯燥又痛苦的婚姻。
  温晚背对着贺澜琛,努力汲取着猫咪身上的暖意,“既然我没能如愿怀孕,以后我们也是要离婚的,从明天起我搬出去住。”
  贺澜琛深邃幽冷的黑瞳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后背,拉开椅子坐下,“出去记得把门关上。”
  她听见他这声委婉的逐客令,抱着雪球落荒而逃,自尊心在顷刻间碎成了粉末。
  回到客房,温晚松开了怀里的猫咪,她在床边坐下,一想到离婚协议书和妹妹的医药费,她需要为离婚后的生活做打算。
  这些年为了养活患病的妹妹,她手里没有一分的积蓄,想要赚t钱只能从长计议。
  她下班后兼职的甜品店跑外送业务,倒是能赚的比普通班高一些,就是体力上会比较辛苦。为了妹妹的医药费,她只能咬牙硬撑。
  晚上简单洗漱后,温晚躺在床上想的全是未来赚钱的规划,她一定要守护好妹妹,再苦再累也不能放弃生命中唯一的亲人。
  这么想着,她逐渐进入了梦乡。
  早上刚起床,温晚被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她浑浑噩噩地接通电话,“喂。”
  “温晚,我给你买的验孕棒到了,你记得今天抽空测一下,我等你电话。”庄静娴柔美的嗓音从手机那端传来。
  温晚听见验孕棒,瞌睡虫一下子跑光,她还没开口回话,婆婆直接无视她挂了电话。
  妈,不是我不想怀孕,实在是贺澜琛不愿意配合我。
  一大早温晚无奈地深深叹息着。
  她想起上班快要迟到,冲进洗手间洗漱完动作利落地换好职业套装就下楼。
  来到西图澜娅餐厅,温晚没看到贺澜琛,她长长舒了一口气。
  同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真的很折磨人,好在今晚她可以去医院给妹妹陪护,东西周末再来收拾也不迟。
  温晚上班前佣人把写着验孕棒的快递交给她,在大家异样的目光中,她强忍着不适走出了别墅大门。
  嫁给贺澜琛的这三年,除了妹妹的医药费庄静娴按时打到医院账户,她的日常生活并没有太大的转变。上班依旧是地铁公交车,衣着朴素,背的包是常年不变的帆布袋。
  温晚回到公司处理完上午的工作,午餐时间她独自在员工休息区吃着自带的饭菜,因为经济的缘故她在公司里基本与同事没有社交,久而久之大家把她当成了边缘人物。
  吃过午餐温晚重新投入到下午的工作中,下班时间一到,她回到甜品店和店长说明调岗外送服务后,晚上十点半她终于接到今天的第一单,骑着电瓶车她满怀希翼地穿梭在大街小巷,心想住二环市区的客人要是能按时送达,说不定还能有额外的红包。
  她肚子饿极了,单手开电瓶车,另一只手往嘴里塞着面包,夜晚的风春寒料峭,吹在她的耳朵上痒痒的,一个月前被贺澜琛咬伤的耳珠已经落痂,上面有着不深不浅的印子,仔细看十分明显。
  这道疤像是在嘲讽她在这段婚姻里的卑微与渺小。
  电瓶车稳稳地停在二环的公寓楼下,她拨通电话后得到了门禁密码后乘着电梯上楼。
  抵达后,她找到相应的门牌号,门一打开,温晚看到了贺澜琛的脸,他手里还端着红酒杯。
  “阿琛,是蛋糕送达了吗?”乔依依扯着嗓门唤他。
  贺澜琛单手接过温晚手里的蛋糕,转头望向身后朝他们走来的身段婀娜的女人,“是我给你订的蛋糕。”
  男人短短一句话让温晚的胃部冒出了一阵酸水,她恍然间才想起,今天也是自己的生日。
  “小姐姐,今天是我生日,你先别走,我请你吃蛋糕好吗?”乔依依挽着贺澜琛的胳膊走到温晚面前,她堆笑的脸上挑不出任何一丝刻意与虚伪。
  温晚掐着自己的手掌,不敢对贺澜琛表露出任何一丝情绪,在面对乔依依的热情招待时,她的脚步往后退了退。
  “不了,我等下还有订单要跑。”她如鲠在喉,勉强说完这句话。
  乔依依不依不饶,拉住温晚的手,动作强势地把她拉进家里,客厅里的男男女女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她,她想走,手里却被塞了一块蛋糕。
  乔依依当着大家的面指着温晚,“大家别介意,我每年生日都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任何一个出现在我生日这天的陌生人,必须要吃我亲手切的生日蛋糕。”
  贺澜琛端着酒杯,从始至终视线从未落到温晚身上。
  她端着蛋糕的手微微一抖,目光转向贺澜琛,“这位开门的先生,你觉得这蛋糕我要吃吗?”
  温晚一句话问出口,在场的人倒抽一口冷气。
  乔依依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想着贺澜琛,眼神透着一抹复杂的光。
第3章 他从没把她当妻子看待
  贺澜琛的唇角轻勾,唇线好看的薄唇扯出一道弧度,“顾客至上这点要求理该做到。”
  “可是我……”坚果过敏,温晚眼眸低垂。
  乔依依看到男人的态度,脸上划过微不可查的松懈,她听说过温晚的名字,也知道这人是贺澜琛的妻子。可那又如何?她想要的,从小到大还没得不到的,包括眼前这位芝兰玉树,气质绝然的男人。
  温晚端着蛋糕喉咙像是堵着一团棉絮,这款蛋糕里面添加了坚果,她一旦吃下肚就会过敏。真可悲啊,和贺澜琛结婚三年,他对她的个人喜好一无所知。
  他们往好听了说是夫妻关系,说不好听还不如街上的陌生行人。
  有个短发女孩轻轻勾住乔依依的臂弯,朝着温晚的方向瞄了一眼,“依依,你好心邀请她吃蛋糕,她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你诶。”
  乔依依对着温晚露出尴尬的笑容,“小姐姐,是我唐突了,蛋糕你要是不想吃可以扔掉。”
  “这不是你每一年的生日规矩吗?”贺澜琛阴郁的黑眸深深地睨着站在不远处的温晚。
  他字字不提她,却用一句话压制了她无声的拒绝与反抗。
  乔依依连忙摆手,身体自然的朝着贺澜琛的方向靠近,“阿琛,没事呢!今年我可以破例一次的。”
  此时人群里有人起哄,“这样吧!既然寿星每年过生日有这个仪式,那为了图个吉利我愿意给小姐姐发个送蛋糕的红包,就当是这个祝福向她买的。”
  说话的男人走到桌前,拿起蛋糕包装盒上那张属于温晚的个人名片,扫描后他发了一个红包。
  “您的十万转账已成功支付。”
  男人收回手机,对着温晚举了举手中的酒杯。
  这块蛋糕,她不吃也得吃了,十万的红包,足够支付妹妹一个月的医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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