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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她身诱她心!腹黑世子不好惹——姜羡鱼鱼【完结】

时间:2024-05-28 17:19:00  作者:姜羡鱼鱼【完结】
  躺在如云似海的柔软锦被上,她睡得格外沉,身上的烧也慢慢褪去。
  睡不着的是裴湛,他有整整两夜没有合眼了。
  他侧躺着,脑袋枕着一只臂膀,静静看着枕边人。
  一场风雨差点将她拖入险境,他总算将她救活了。
  一只手在锦被下的肌肤上不断摩挲,感受那满掌起腻的触感,那手再游移至胸前,覆住。
  当他真切将她握在手中,感受她的心跳,感受她温热的起伏时,他的心才真正松懈下来。
  那些制造这场风雨的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他贴上她的背,脸部贴上她的脖颈,闻着她身上的气息,裴湛也沉沉睡去了。
  这一夜格外的安稳,格外的宁静。
  翩翩先裴湛而醒来,当她发现自己躺在他的怀里时,她有一瞬间的怔仲。
  脑子好似断了片,一些场景在脑海里掠过,她……被他救回来了吗?
  裴湛睁眼时,就见怀里的女人睁着一双不安的眼睛,神情飘忽,不知在想写什么。
  二人视线撞上,翩翩似被蜇了一下,双手抵着他就要挣出他的怀抱。
  他却不让,一只掌压在她纤弱的背上,稍微使力将她靠向自己,不待她说任何话,便堵住了她的檀口。
  翩翩被他固定着脑袋,逃无可逃,避无可避,任由他将的气息灌了自己满身心。
  滚烫又湿热的吻在她唇上反复厮磨辗转,烫得她心窝都酥了起来。
  良久,他才放开她,看着她微喘细细的样子,他心里有说不出的满足之感。
  他的声音略微低哑,抵着她的额头:“吓坏了吧?是我不好,没有护好你……”
  声音里竟满是自责。
  翩翩心头不安,她感觉……裴湛有点不一样了,具体是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
  她从被窝里爬起,丝滑的锦被从身上滑落,她发现自己身无寸缕,尚来不及羞涩,她倏然变了脸色。
  她也看到了胸前那抹青痕,在雪白的胸脯上十分明显。
  她的脸变得异常苍白,不由自主地想起李显晟偷袭她的场景。
  她神色张皇,又羞又恨,半咬着唇,两眼泪汪汪的。
  她也不知道,为何她不敢看裴湛的眼睛。
  但她知道他正看着她,他应该比她更早就看到了这青痕。
  她将唇咬的泛白,不想被他盯着,下意识就要爬起来。
  裴湛拉起她,迫使她坐在他的腿上。
  裴湛低头盯着那青痕处,呼吸扑打在那上面。
  翩翩又羞又臊又难堪。
  他的声音沉哑:“告诉我,是谁动了你。”
  这话轻而易举就惹得她滚下热泪。
  她眼眶发红,鼻子酸楚,心里涌起了一股委屈之感。
  她本来想说:我本来就是个不干净的人,你又何必问这些?
  可说出口的却是:“他……就抓了我一把,没……没其他的了。”
  裴湛眉眼沉沉,一手覆上去:“是这样抓的吗?”
  这动作引来她的轻颤。
  裴湛不依不挠,抬头,制住她的脸:“告诉我,他是谁?”
  她流着泪,期期艾艾道:“是……是那个二房的李公子。”
  裴湛眼中闪过一线杀机,但很快,这抹杀机已被他很好的藏匿。
  “他还打了你!”是肯定句,而非否定句。
  翩翩咬唇,点头,吸了吸鼻子:“我咬了他,他扇了我一个巴掌。”
  裴湛点点头,安抚她:“别怕,没事了。”
  说完,低头吻住了她,又将她卷入被衾下,用身体抚慰着她,唇舌及呼吸在青痕处反复流连。
  渐渐的,在海浪中起起伏伏的翩翩,感觉羞耻感也似乎被身上的这个男人抹平了……
  等到他将她吃得干干净净,翩翩已是眼炀情怡,裴湛啄吻她的唇:“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还是再睡一会?”
  翩翩似想到了什么,猛地坐起:“嬷嬷,还有翠玉呢。”
  裴湛再次拉着她躺下:“别担心,你嬷嬷不知道你的事。你那丫鬟受了伤,在院子里养着,t我派了人照顾她。”
  原来,前天出事的那个晚上,他便让玄影去安排此事了,晚上使了点法子,让嬷嬷早早睡了。
第130章 温馨
  第二天,裴湛寻了个理由,护国寺来了位得道高僧,要开坛讲经,裴湛找了府里年龄大的嬷嬷们前往听经,行布施、放生、诵经等善法,为国公府的太夫人延寿,为大房即将诞生的孩子修福慧。
  这高僧要接连五天讲经祈福,这些嬷嬷们自然也要待够五天。
  听完裴湛的一番话,翩翩彻底失了言语。
  她望向眼前的这个男人,他真的为她安排得很是妥帖,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她因他而遭遇险境,可紧要关头,也只有他才能救她……
  她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只感觉心里头发酸发涩,生出了一股惆怅之感。
  裴湛摸了摸她的脸,低声问道:“怎么了?”
  翩翩慢慢摇了摇头:“那我一会回院子里去了。”
  裴湛搂住她的腰,施力将她一个翻身趴在自己胸膛上,一只手抚摸她如云的秀发,“这么急做什么?今日就待在这吧,我今日也不进宫,明早你再回去。”
  声音低沉,很是温柔。
  翩翩垂头,没有吭声。
  他救了她,她不知道他付出了多少。
  但因着他的不放弃,让她这个孤女尝到了一种被人呵护的感觉,一种被需要的错觉。
  于她而言,他的温柔其实是饮鸩止渴的毒药,只会让她越陷越深,但人世浮沉,她真的贪恋这股温暖,哪怕是转瞬即逝的温柔也是弥足珍贵的。
  半年之约已过半,她想,不如就好好珍惜剩余的时光吧。
  然后,与他好聚好散。
  想到这,她抬头凝睇着他,轻轻“嗯”了声。
  裴湛诧异,原本想着她会拒绝,自己少不得要磨她一番,她才会留下,此刻听她声音娇柔,便看向她的眼睛,只见清眸流盼,眼里似有星芒在闪动。
  他一时心里也有说不出的愉悦。
  二人厮磨了一番,起床时已过巳时了。
  因着在他的院子里,并不能出去,所以她也就净牙洁面,头也不梳了,只用一条帕子将头发轻轻束在脑后。
  丫鬟月灵便端来了五六道美食,裴湛这书斋是三间相连的格局,东边连着内室,西边则是用餐之所,二人正是在书房西边次间用的饭。
  这个时间点说不上是吃早餐,还是午餐,食物荤素搭配,色香味俱全。
  一道清蒸鲥鱼,一道勾了芡汁的百合木耳,一道香喷喷的九丝汤,一碗凉拌脆瓜丝,一盘栗子面的饼儿,还有一份莲藕蜜糖糕,两碗浓稠的粳米燕窝粥,一见令人食欲大动。
  这时,月灵又端上来一瓦盅,放在翩翩跟前。
  裴湛给她揭开钵盖,一股浓浓的香味扑鼻而来。
  “这是鹿筋汤,庄子上一大早猎的鹿肉,然后送过来的,我让人用筋骨熬了这么一盅汤,炖了两个时辰,这对女子最是温补,你多吃些。”
  翩翩见那瓦罐上还漂浮着红枣、枸杞等补气血的食材,心头微微怔愣。
  裴湛见她发呆:“怎么了?不喜欢?”
  翩翩摇了摇头,觉得不对,又点了点头,还是觉得不对,一时不知该摇头还是点头。
  惹得裴湛轻笑。
  翩翩微恼,再不理他。
  其实她已经很饿了,这两日在胆战心惊中度过,就没好好吃饭。
  一见到这一桌精致美味的食物,忍不住口舌生津。
  她也没客气,拿起桌上的牙箸,便敞开肚皮吃了起来。
  一时寂静无话,只有勺子和碗轻碰的声音。
  其实,二人极少这般相处,除了在床榻上厮混,其余时间其余地点的相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要么剑拔弩张的对峙,要么皮笑肉不笑的应付。
  这般温馨宁静的相处是头一次。
  裴湛一个大男人,身形高大,又是习武之身,饭量自然是不小的。
  他吃饭快,但并不显得急,相反,一勺一筷甚是从容,骨子里的荣华意态是天生的。
  翩翩胃口一向还可以,那鹿筋汤里的透明软糯的筋肉甚是美味,这么好的滋补食物,也断然没有浪费的道理,她吃得极香。
  因此,一顿饭下来,翩翩不仅把那盅汤喝了,还吃了一块饼,一碗燕窝粥,又夹了好几筷鱼肉。
  等到她放下筷子,肚子也微撑,抬头就发现裴湛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脸上带着隐隐笑意。
  翩翩却好似被人抓住了把柄似的,脸上有些发红,轻声道:“你觉得我吃的多?”
  裴湛将身体往后靠了靠,一只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支着自己的颐,话中带笑:“能吃是福,祖母最喜欢能吃的姑娘了。”
  翩翩咬了咬唇,鼻子里“哼”了一声:“你没尝过挨饿的滋味。”
  裴湛慢慢敛起了笑意,知道她说的该是她从花楼里逃出来的那段经历。
  他拉着她起身,往书房而去:“我一会在书房有要事,你就在卧房里歇着,看书、练字、睡觉都行。”
  翩翩自然是无可无不可,她在裴湛书房里那排大大的书架上,找到了一本游记,拿进卧室看去了。
  裴湛在书房见了玄风。
  “玉清宫那边还没有消息吗?”
  玄风踟蹰了下,向他禀道:“属下派的人跟踪了左相一段时日,的确是……一无所获,看样子的确是进玉清宫清修,几日后又能见他从玉清宫出来。”
  裴湛不语,半晌询问:“这几年来,玉清宫可发生过什么大事?”
  玄风想了想:“有,四年前,玉清宫大殿前的一株百年槐树被雷电所劈,主干被劈去了一半,还有香坛、神龛等物件也受到了破坏,那玉清宫里的道长传承道家风水一脉,深谙命理术、相术、堪舆术等,对外宣称是因为风水问题导致神灵发怒,便请了能工巧匠对部分屋宇进行修缮整改,重新布局。”
  裴湛的一只手指在桌案上轻叩,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那百花坞的下面能建地下妓院,那玉清宫的地下呢?”
  玄风一凛:“属下立刻派人去查。”
  裴湛点点头:“要快,还有,再过几日就是朝廷举办的为期二十日的狩猎,我要让有的人去不成。”
  他的脸色阴沉的能滴水。
第131章 饿了
  翩翩起先是靠在床上的引枕上看书,看着看着累了,便趴在床上。
  其实她历来就是懒散的,小时候在家也是如此,歪着靠着没个正形。
  燕鸣成也不拘着她,是以养成了她散漫的性子。
  也就进了花楼后,一夕之间被迫成长。
  那老鸨花了不少精力纠正她的言行,恣意的性子早就打磨得圆润了,逃出来后又寄人篱下,不能在家中那般畅快,是以处处约束自己。
  可在裴湛面前,她其实一直是个有脾气的姑娘,她打过他踹过他挠过他,他也不过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她心里隐约明白,裴湛对她有一定的容忍度,以至于她在他面前从不掩饰自己的性情。
  此刻,身下的床被褥子是新换的,早晨二人的那番痴缠早就把床榻弄得凌乱不堪,丫鬟月灵红着脸重新换了干净的。
  被窝松软又舒适,散发着好闻的松柏的味道。
  渐渐的,瞌睡虫袭来,她一把将手中的游记扔至一旁,趴在枕头上慢慢睡过去了。
  这一觉睡得昏天暗地,直至乌金西坠,暮霭霞光斜斜射进窗牖,将屋内映得一片朦胧。
  裴湛安排好玄影玄风接下来的行动部署后,又忙了会公务,才抬脚走进房里来。
  绕过屏风,便见帷帘半坠不坠,透过半透明的罗帐,映出了里面一道朦胧的少女身影。
  他踱步至架子床前,掀开罗帐,一抹晕黄的暮霭萦绕在她的脸上,映出了一层细细绒毛,皮肤都变得透明了。
  她玉体侧卧,睡思正浓,一团乌云秀发散在枕上,被上搭着她一只如玉藕臂。
  她睡得脸颊泛红,便是最上等的胭脂也决计调不出来的绝色。
  她……比他初次在府里见她,好像更美了些……
  仿若一朵开出了两三瓣的花朵,散发着阵阵幽香……
  他不由地想起李徜那狗嘴里说过的话,未经人事的女子就像块未雕琢的璞玉,正所谓玉不琢不成器,只有经常佩戴把玩,璞玉才能散发着莹润细腻的光泽。
  此刻,他竟觉得很有几分道理……
  男人衣冠楚楚地倚在床边,眼睛深邃不见底,似藏着点点星芒。
  只这样看着,他便难以自持了。
  于是坐在床沿,伏下身子,捏着她的下巴,就着那微张的红唇吮了下去。
  唇齿间满是香甜,翩翩被她亲得透不过气来,发出了蛛丝一般袅袅缠缠的声音。
  她睁开朦胧的双眼,略微挣扎,裴湛松开了她。
  她脸上的睡意未散,乌瞳里水光迷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呆呆地看着他,脸上是不设防的少女娇憨与甜美。
  欲望开始燎原,喉咙被火烧得涩然,喉结滚了滚。
  他开始将眼前的这块羊脂白玉从被窝里、从衣裙里剥出来,t目光流连,用唇舌把玩。
  翩翩咬唇看他:“你……现在是白日。”
  他埋首,声音含糊,听得她脸红心跳:“可是……我饿了,这种事等不了的。”
  ……
  他到底是尽了性,从头到尾里里外外,不一而足。
  这才搂住她的身子,拂开她额间微湿的发丝,鼻尖摩挲她的粉颊:“该起来吃晚饭了。”
  翩翩轻轻眨了眨眼睛,裴湛……的确对她比之前温柔了许多,不像之前那么毒舌了。
  因为他,她遭逢险境,所以他对她感到愧疚?
  二人又是安安静静地吃完了一顿晚饭。
  饭后,月灵在书房的窗户下摆了一张沉香榻,一张素色小桌案,旁边还放着一张螺钿交椅,又拉开了窗牖上的纱幔。
  进入十月后,府里头已经烧起了地龙,屋里暖融融的。
  随后,月灵泡了一壶敬亭绿雪,透明的杯盏里是浅绿的茶汤,幽香扑鼻,滋润着人的肺腑。
  裴湛背靠引枕,怀拥佳人,望着窗牖外的景色,低声说道:“我一会去看下祖母和母亲,你等我回来。”
  翩翩听言,点了点头。
  裴湛在她额头上亲了亲,起身去内室换了衣裳,便出门了。
  月灵端了一盘果实饱满,色泽诱人的樱桃上来了,偷偷打量了下那靠在榻上的美人,说道:“世子从宫里带回来了的,听玄影大人说这樱桃是用庄子里的温泉水滋养的,所以这个季节还能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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