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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白日斗渣,夜里被太子逼嫁—— 掉毛的橘猫【完结】

时间:2024-05-29 23:10:35  作者: 掉毛的橘猫【完结】
  月娘也就不再那样火急火燎地生气了。
  为了避免引起人流踩踏,为期两日的荟萃大会不对外开放,但官员家眷可以进来参观购买。
  这对许多做得好却没入贵人眼的商户来说,是一次绝佳的扬名机会。
  另外,此次主管两国通商一事的礼户两部官员们也会观察每家摊位的经营情况,以此来评判他们的商品能否纳入此次的通商名单。
  这次江舒窈让月娘带来了馥兰堂以往所以种类的产品,还有秋娘子偷偷给她的新香。
  月娘正要拿出新香,江舒窈按住了她的手,悄声说:“这个先放好,先把它看好了,我们下午再拿出来。”
  月娘不明所以,但看着江舒窈的眼色,她又默默地把新香放了回去。
  飘雅堂装潢豪华,那王家管事又卖力吆喝,更有户部的官员们跑去捧场。
  荟萃大会开了没多久,往来的达官贵人们,就把那小小的摊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王家挖到秋娘子后,又许以重金让她日夜不休地研制出了几种香。
  如今飘雅堂的摊位上摆的全是秋娘子研制的新香,其香味独特馥郁,引得众人大加赞赏。
  更有柳家的几个公子,一下就被飘雅堂新出的一款兰香俘获了,大手一挥各买了十几盒,说要回去当做走亲访友的礼品。
  几个评分的官员们看到了这情景,都暗自在各自的记分本上写写画画。
  摊位前拢共就那么大点地方,凑热闹的人多了,便有一部分人将注意力放到了馥兰堂的摊位上。
  只可惜馥兰堂在京中火了一阵子,几乎人人都用过这些香料,虽然香料很好,但也没了新意。
  反倒是这不知从哪儿新出的飘雅堂,那独特的香味似乎又将这京城中的用香流行提升了一个阶层。
  见摊位前堵满了人,却根本没几人来做自己的生意,月娘和董良暗地有些着急。
  月娘皱着眉,偷偷扯了扯江舒窈的衣袖,将她扯到隐蔽的角落悄声问:“公子,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呀,所有人都被那飘雅堂吸引去了,我们也有新香,为何不拿出来呢?”
  月娘原本也是个稳重的人,只是这次争夺通商机会对馥兰堂实在是意义重大,她不免有些按捺不住。
  江舒窈拍了拍她的肩:“月娘放松些,这都在我意料之中,你莫慌,荟萃大会一共有两日呢,这才过了一个时辰而已。”
  她眉目间都是安然自得。
  月娘不知江舒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道能生生扭转这对比悬殊的局面?
  两人回到摊位上,远远地就瞧见了一个花枝招展的身影。
  是李瑶溪。
  今日成安侯一家也来了,白氏原本把李瑶溪拘在自己身边。
  可李瑶溪方才瞧见了柳家几位公子的身影,她眼珠子一转,就趁着白氏和身边的妈妈不注意,偷偷钻进了人堆里。
  可等她好不容易越过人群走到这边,柳家的几位公子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李瑶溪那张还算娇嫩的脸,一下子拉得老长。
  她在几个摊位看了看,最后还是被两个香铺吸引了目光。
  飘雅堂人多,于是她先跑到馥兰堂的摊上看了起来。
  “喂,你们怎么还是这老花样啊?”她捡起月娘摆放在摊位上的一盒竹香丸,挑剔地嗅了嗅,撇着嘴抱怨,“一点新花样都没有,都闻腻了。”
  她没认出江舒窈,江舒窈怕自己暴露,准备让月娘接待她。
  李瑶溪见他是个清秀公子,于是颐气指使道:“你跑什么!你来接待本小姐!”
  董良不禁看了江舒窈一眼,江舒窈嘴角抽了抽,默默地接过了月娘手上的香盒。
  她也没有特意练习过男子的声音,想着尽量还是少说少错。
  李瑶溪见她不说话,顿时脾气上来,把香盒往她身上一扔,骄纵喊道:“摆什么脸色,你是哑巴?不会说话?”
第117章 好戏开场
  小瘪犊子,待会就让你好看!
  江舒窈强忍着心里怒火,腼腆地笑着,压着嗓音道:“小姐息怒,我自小嗓子受伤,不太能说话,小姐有什么吩咐和我说就好,我来为小姐试香。”
  她的语气神情无一不恳切,李瑶溪看着她赏心悦目的一张俊脸,心底的怒火也少了不少。
  江舒窈拿着那盒摔到她身上的竹香丸,打开盒子才发现里面的香丸都摔碎了。
  这一盒香丸也要三两银子呢!
  李瑶溪害怕他们让自己赔,连忙撑着脸骂道:“缩头缩脑的,算了,不做你们家生意了!”
  说完她就脚底抹油溜了。
  “呸!什么玩意儿!”月娘见到李家人就像打涨的皮球――一肚子气,眼中都要冒出火了。
  “月娘别气,我已经给你治她了。”江舒窈深深地看着李瑶溪溜走的背影,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撒了那么久的鱼饵,也是时候该收网了。
  李瑶溪走着走着,突然感觉袖口一紧,随后一个精致的男子用的香囊便从她袖中掉在了地上。
  她袖子里怎么会有男子的香囊?
  李瑶溪心如擂鼓,赶紧蹲下捡起香囊,又左顾右盼地看了看,发现周围没人注意到她,这才做贼心虚地松开手指,露出一条指缝。
  她觑眼往里看,只见松竹纹的香囊上绣着一个小小的“柳”字。
  “白之……”李瑶溪轻轻呢喃了一声,脸上露出一些情窦初开的甜蜜。
  香囊握在手中,里面O@作响,似乎夹杂着纸张。
  她赶紧拆开香囊,躲到静僻处展开那团纸。
  读着读着,原本充满骄纵的眼中波动起一些春色。
  “茶歇室……茶歇室在哪儿?”她呢喃着抬眼看去,看到走到尽头挂着牌的茶歇室后,眼中爆发出精光,快步往那边走去。
  柳白之在茶歇室里坐着,不时展开手中那枚粉色的香囊,不断地对镜整理着自己的衣冠。从各个角度露出一抹风流倜傥的笑容。
  这香囊中的纸条上说,有一贵女暗中倾慕自己,因家教严格,因此今日特意借着难得的机会与他约见。
  闻着纸条上清幽的香味,柳白之心猿意马,焦灼地在茶歇室内踱来踱去,暗暗想着人怎么还不来。
  “吱呀”一声,茶歇室的门开了又关上。
  柳白之隔着屏风瞥见一个纤细的身影,知晓是那女子来了,于是故作风流地坐在屏风后面,等待着一亲芳泽。
  “白之,是你吗?”李瑶溪进了茶歇室,看见屏风后面隐隐约约坐着一个高大的身影,立刻捂住砰砰乱跳的心,温柔小意地问。
  娇俏的女声传入耳,柳白之微微皱起眉,怎么这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呢?
  他按捺住身体隐秘处渐渐升起的燥意,持着扇子风雅地步出屏风。
  待看清来人,柳白之那双浓密的剑眉立刻紧紧拧在了一起。
  “李瑶溪?怎么是你?”他看着故作羞态的李瑶溪,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紧握着的粉色香囊,突然怒不可遏道:“你竟然对我耍这种把戏?”
  李瑶溪一头雾水,她歪头捧着靓蓝色的香囊上前:“做什么对我发火,白之,不是你给我写信让我来的吗?”
  柳白之沉浸在愤怒中,根本没有细听她在说什么。
  他看见那蓝色香囊,一把将它夺了过来,语气生硬:“这不是我前些日子丢的那个香囊吗?原来是你偷的!”
  “什么偷不偷的,好难听。”李瑶溪从他的话中听出些不对劲,“这香囊不是你给我的吗?”
  她脸上满是疑惑,在看到柳白之手中明显不属于他自己的粉色香囊时,立马变了脸色:“那你为什么会在茶歇室等我?这是什么?”
  趁着柳白之查看那蓝色香囊的工夫,她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粉色香囊打开。
  “你做什么?还给我!”柳白之回首就要抢回香囊,
  可李瑶溪已经粗略扫了两眼,看到了那纸条上的话。
  她如遭雷劈,往后退了两步,不可置信地看向柳白之:“这是何人?你要幽会别的女子?”
  柳白之一张白脸染上潮红,看着李瑶溪定定道:“香囊还给我,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泪水立刻漫上李瑶溪的眼眶,她带着哭腔拼命往柳白之怀里扑打:“白之,你不能这样!你说过会一生一世爱我的,我为你掉了一个孩子,你说好要娶我的呢?”
  她身上一阵甜香钻入柳白之的鼻子。
  柳白之心中燥热,勉强将她推开,一脸冷漠道:“还看不出这是别人使的计谋吗?为的就是离间你我,你怎么这般不知好歹?我说过多少次我会找你,可你却一次一次害我心寒,今天这么多人,若你我被看到了,该如何是好?”
  他看着李瑶溪娇嫩的双唇,不禁撇开头将话说重了几分:“你知道我姐姐是淑妃,柳家不会允许我取一个没落门第的侯府之女,我需要时间说服爹娘。”
  其实柳白之早就玩腻了,现在这样诱哄着李瑶溪,不过是他想到自己还有一些字条在李瑶溪手上,于是想着哄骗过来把证据都销毁。
  等到时候没了证据,任凭李瑶溪叫破喉咙,只要自己不承认,她也赖不上自己。
  李瑶溪还不知自己心心念念的情郎是这样的想法,她也知道嫁到柳家是难事,说不定上回秋耕和这次香囊都是其他女人在暗中使坏。
  这些日子接触了柳白之后,她才晓得真正的簪缨世家是如何的气派,对着他时不免有些自惭形秽。
  现在又听了他的打压之语,虽然心中还有气,可李瑶溪更怕柳白之嫌弃自己。
  于是她放下香囊,又主动娇滴滴地投到柳白之怀里,故意拉开些领口:“是我不好,可人家太想你了嘛!”
  她抬起脸来向柳白之脸上吻去,柳白之看着她还算娇嫩的脸,心中那根一直绷着的弦突然就断了。
  ……
  江舒窈站在摊位后看着飘雅堂前排队的达官贵人们。
  她看了看角落里放置着的漏刻,朝一旁笑不出来的董良和月娘笑着说了一句:“瞧着吧,时辰到了,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什么好戏?”
  月娘不明所以,她将桌上的香料一份份整齐摆放好,突然抽了抽鼻子,掩袖皱眉叫道:“好端端的怎么有股恶臭?”
  随后她抬头,这才发现不仅是自己,在场所有嗅觉正常的人,脸上都或多或少地露出了一些异样。
  “唉,好臭!”“怎么回事,这臭味哪来的?”
第118章 奸情暴露
  臭气越来越浓厚,在场的人都是穿衣起居离不开香的风雅人士,顿时纷纷掩起袖子大声抱怨。
  “飘雅堂里面最臭!”
  有站的近的发现了不对劲,于是叫嚷出来。
  王管事站在一堆香品里,只感觉快被臭气熏背过气去。
  他听见顾客指责,立刻摆手摇头:“客人可不兴乱说啊,咱们这里面都是香,怎么可能臭呢!”
  他忙着捂鼻澄清,也就没看见坐在身后的秋娘子,那张老实巴交的脸上露出了隐秘而深沉的笑容。
  “就是飘雅堂!我的妈呀,是飘雅堂的香散发的臭味!”
  众人不是闻不到,即使王管事再如何一味推脱,还是有不少人闻了出来。
  于是所有试过飘雅堂香品的人,一个接一个伸着鼻子去闻用过香的地方,然后不可抑制地被臭到作呕。
  “天啊,为何会这样,母亲救我!”
  有那一向风雅的官家小姐,被臭得几欲晕厥,只好不顾仪态地呼喊家人。
  月娘和董良惊呆了,大张着嘴将目光移向微笑着的江舒窈。
  “公子,这……这就是您刚才说的?”
  月娘的心“砰砰”直跳,不可思议地问江舒窈。
  天啊,这是什么样的筹划,这下飘雅堂的名声可以说是臭不可闻了。
  “嘘……”江舒窈眨了眨眼,竖起一根指头放在嘴前。
  她早就猜到王家这么急得挖秋娘子是有要事,这几日昭风一直在中间暗中为她们俩传话,秋娘子得到王家制香的要求后,第一时间就告诉了江舒窈。
  江舒窈从古籍上寻到了一种两类香料合在一起发臭的法子,命昭风带给了秋娘子。
  秋娘子将这法子用到了王家的香品上。
  这发臭的效果发得慢,这不今日王管事把新香摆出后一点事也没有,那么多人涂涂抹抹了好久,臭味才渐渐发散了出来。
  只要香料还在,臭味便不会消失。
  “什么飘雅堂,飘臭堂吧!”
  董良见前面拥挤的人群一片混乱,连忙趁乱在旁边捏着鼻子叫了一嗓子。
  这句话顿时如石入水面,溅起了无数涟漪。
  被飘雅堂吸引来的人全都沸腾了,因着都是教养良好的人,虽然没有动手掀了摊子,可文人动起嘴皮子也很可怕。
  当即就有那风流才子,作了一首打油诗高声讥讽,不少人都抢着要退货。
  “太臭了,这种商家怎么会进入荟萃大会的?”
  “我方才看到许多户部的人,搞不好是户部那边谁家的铺子。”
  做官的全家都有八百个心眼,此时都在互相交头接耳,各种眼神直把王管事盯得汗流浃背。
  “各位官爷听我说,这、我们飘雅堂是卖香的,怎么会有臭味呢,都是假的啊!”
  他说着说着,自己都快要说不下去了,因为臭味越来越浓,全是从飘雅堂的香品上散出来的。
  没人理他,户部尚书今日主管大会,听到喧嚣后赶来,没想到是自家铺子出了问题。
  他面色铁青地站在远处,看着一团糟的飘雅堂,做生意最怕的就是名声,这卖香的铺子出了这种事,神仙来了也救不回来了。
  “我受不了了,我要更衣净手!”
  “我也要我也要!”
  众人意识到臭味从香中散发后,立刻一窝蜂地向更衣室和净室涌去。
  空间不够,许多人就打起了茶歇室的主意。
  “有人吗?怎么锁着门?”
  为首的姑娘是都察院使的孙女罗素素,平时最爱素净,一刻也忍不了自己身上的臭味。
  她见其他房间都满了,于是命下人大力敲着茶歇室的门。
  里面没有声音。
  “门坏了?给我踹!”
  她嘀咕一句,随即吩咐道。
  “别、别!有人!”
  里面响起女子惊慌失措的声音,可惜已经晚了,门锁“哐啷”一声被踹断,围在前面的官员家眷看见茶歇室里白花花的两个人影,立刻发出惊呼。
  “啊!!!”
  李瑶溪尖叫一声,惨白着脸看着门外人头攒动,愣了一下才拉起衣物遮在身上。
  “柳三少?李瑶溪?”
  罗素素抚着丫鬟的手,摇摇欲坠地看着他们俩,几欲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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