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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白日斗渣,夜里被太子逼嫁—— 掉毛的橘猫【完结】

时间:2024-05-29 23:10:35  作者: 掉毛的橘猫【完结】
  明语珊见她那么小的手握着刀,不禁心惊肉跳,万般叮嘱。
  “沙姐姐放心,我经常帮娘亲切草药呢,我自己还有把特别小的小刀!”
  没想到江鸣珂有点费力地拿起刀,倒是十分熟练地割了起来。
  一边割,她还一边骄傲地炫耀:“我切的草药比弟弟切的整齐多了,每次都是我赢!”
  明语珊听了不禁大为惊奇。
  听上去这小胖墩的娘还是个医者?哪个正常的女人会让自己三岁的孩子切药材啊!
  正纳闷着,江鸣珂欢呼一声,明语珊感到手上一轻,绳子被割断了。
  “好啦!”
  她连忙接过刀把自己和江鸣珂脚上的绳子都割断,然后去探地上老头的鼻息。
  “呼,真死了。”
  没有鼻息和脉搏,看来是死透了。
  明语珊舒了口气,赶紧把呆愣愣的江鸣珂搂着往楼梯上跑。
  两人一起顶开木板,这才发现这地窖的入口就修在花灯铺子的杂物间里。
  “娘的,总算是逃出来了!”
  明语珊豪迈地骂了一句,然后手指缩到嘴边吹了几声哨子。
  她带着江鸣珂走到外面,花灯铺的大门紧闭,不一会儿,就从窗口飞来了几个侍卫。
  “属下来迟,请……”还没等侍卫单膝跪下,明语珊就赶紧嚷嚷了起来。
  “哎哎哎,快把我带走,我要沐浴,我受不了了!”
  她回头看了看好奇的江鸣珂:“喂,小胖墩,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江鸣珂对了对手指,想了想道:“沙姐姐能不能把我送到刺史府?”
  “你是刺史家的孩子?”明语珊扬了扬眉。
  这时门外传来几声狗叫,接着,江舒窈熟悉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珂儿就在里面!”
  紧接着燕桁低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给我破门!”
  “我爹娘来了!”
  江鸣珂一脸惊喜:“沙姐姐,不用送我了。”
  “刺史来了?”
  明语珊闻言一脸惊慌,她顾不上小胖墩了,直接催促侍卫:“快快快,快走,被刺史看到肯定要告诉我爹了,我可不想被他逮到!”
  门外乱成一团,江鸣珂还没走到门口,大门就被暗卫们破开了。
  “珂儿!”
  江舒窈瞧见江鸣珂浑身是血地迎光站着,顿时天旋地转,踉踉跄跄地扑了过去。
  “娘!”
  心底的害怕在看到娘亲温柔的脸庞时一股脑涌了上来,江鸣珂再也忍耐不下去,咧着嘴哇哇大哭了起来。
  “给我搜!”
  燕桁一脸森然地看着花灯铺子,暗卫们鱼贯而入,瞬间填满了整间铺子。
  “你怎么会在这里?”江舒窈惊慌后才发现江鸣珂身上都是别人的血,顿时安下心来,疑惑地问她。
  江鸣珂瘪着嘴指向杂物间:“坏蛋骗我,沙姐姐杀了坏蛋,把我救了。”
  “沙姐姐呢?”
  燕桁满屋子转头看,却没看到多出来的人。
  “沙姐姐走了。”
  此时的明语珊被侍卫夹在腋下,在屋檐上翻飞着远去。
  “县主,您什么时候回家啊?”
  年轻的侍卫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满身尘血的小女孩。
  “属下回去恐怕要被王爷打死了。”
  “放屁!”
  明语珊豪迈地笑道:“你是我的人,我爹敢拿你如何?”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方才屋外是刺史?”
  侍卫摇了摇头:“是刺史的客人,他们的孩子丢了,今日在满城地找。”
  “客人?”明语珊奇怪了,“是什么人?”
  侍卫犹豫了一瞬间,老实答道:“看他们暗卫的身手,恐怕是京城的皇室。”
  “哟,那小胖墩竟然和我是亲戚。”明语珊挑了挑眉,待看清侍卫前进的方向后连忙吼道:“转弯!转弯,我不回岭南!”
第189章 魅惑花魁
  江舒窈看着鲜血满地的昏暗地窖心惊不已。
  昨夜他们翻遍了整个阳城,暗卫数次从这个花灯铺子经过都未发现一点端倪。
  若不是她在经过这时闻到了和木偶台上、花魁船上一模一样的油脂怪味,也许这次又要错过了。
  “这个死者叫薛林,是这个铺子的主人,也是个扎花灯的好手,他的花灯独此一家,木偶班子和花魁他们每年都找薛林定花灯。”
  姜刺史从昨夜开始就没闭眼,此时眼下两片乌青,正心惊胆战地给燕桁和江舒窈汇报手下的消息。
  该死,这个薛林也算出名的,他居然放任这种丧心病狂的变态在阳城潜伏了这么久,总感觉头上的帽子不保了啊!
  燕桁盯着眼前形态各异的美人灯面沉如铁。
  这些美人灯不难看出是同一人不同年龄时期的模样,据暗卫收集的消息,此人应该是薛林的女儿。
  襁褓、垂髫、总角、豆蔻……
  除了垂髫与豆蔻,其他的花灯已经栩栩如生地立在地窖里,眉眼如画,散发着恐怖刺鼻的人皮油脂味。
  一想到江鸣珂差点被剥了皮做成其中一个,燕桁的眼眸就泛上了血色。
  “这么多人失踪,就没人追查此事?”
  地窖里白骨成堆,少说薛林也害了十来个人。
  “孤的女儿,大寰国的第一个皇孙女,差点就死在了你这阳城!”
  他一声暴喝,脖子上青紧绷起,江舒窈见他眼中血色蔓延,担忧他的钻心蛊发作,连忙伸手去安抚他。
  姜刺史光秃秃的头上开始冒起汗来。
  “这、这每年都有走失的、被拐走的人,若是查起来,一般很难查清楚。”
  他瞥见燕桁紧握的拳头,连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惶恐道:“殿下,此乃下官失职,从今天开始,下官一定严查云州治下!再不让此事重演!”
  “去审鲁班主和花魁。”
  燕桁胸膛起伏了几下,闭了闭眼,直接一撩衣袍,一阵风似的从姜刺史身边掠了过去。
  江舒窈跟着出了地窖,李福抱着怀中已经睡熟的江鸣珂走了过来。
  “郡主,小主子方才一直哭着要您,此时好不容易才睡了,但还是时不时在梦里哭上一声,您看……”
  出了这种大事,孩子肯定要跟着娘亲才安心,江舒窈心疼得滴血,赶紧从李福手中把江鸣珂接了过来。
  “多谢李公公,我来抱吧。”
  她把小小的奶团子挨在胸口,看了看气极的燕桁,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
  “殿下如今正在气头上,待会他查案时若是心疾犯了,可吃这个丹药缓解,你就告诉他,是我做的,我先带着孩子回刺史府了。”
  “是,郡主。”
  李福接过药瓶,心中不免惊疑地猜测。
  听说当时这永明郡主是被“那个”种族掳走了,如今时隔四年找到后,居然还学了一手高明的医术。
  皇帝寻遍大寰而不得治的钻心蛊,她这就有药能缓解了?
  这郡主的福气……恐怕还在后头啊!
  江舒窈回府给江鸣珂清洗了一番,又温声安慰着哄睡了受惊的姐弟俩,刚歇下换了身衣裳准备填两口肚子,燕桁就风风火火地回来了。
  他眼下还带着几丝钻心蛊发作后的血迹,江舒窈看着心疼,连忙迎上去。
  “老爷,可是查到了什么?”
  她伸出纤长的手指按上燕桁的两鬓,轻轻为他揉起来。
  燕桁一把攥住她的手将她搂到怀里,埋头在她馨香的颈间深吸了一口,解了点疲乏。
  “木偶班子没什么,就是找薛林买花灯,一点内情也不知道。”
  “那花魁就有问题了?”
  江舒窈一听就知道,燕桁没说的那个有大问题。
  “花魁红拂,本是江南的官家女子,后来全家获罪,她被打入贱籍,辗转到了阳城,已当了四五年的游船花魁了。”
  燕桁抬起眼来,抓住江舒窈的手细细摩挲,眉眼间一片凌厉。
  “她知道薛林用人皮做灯,只是不知他是杀的活人,还以为是在乱葬岗捡的人来扒皮。她的那游船上就有薛林做的人皮美人灯。”
  “啊?”
  江舒窈听了大吃一惊:“用人皮做灯本就恐怖至极,这红拂居然也用人皮灯。”
  “嗯,现在还不能判断她说的是不是假话,但她于我另有用途,因此也无法用刑审问。”
  燕桁眉眼沉沉,江舒窈听了他的话,脑海里浮现出昨夜红拂在花船上水蛇般的身姿,心中不禁升起些怪异的感受。
  用途?一个漂亮的花魁能有什么用途,还不让刑审!
  但她一贯内敛,虽然心里不舒服,却没有表露出来。
  燕桁揽着她,未发现她的不对劲,只轻轻笑了笑。
  “我把红拂带回府关着,还未细审,待会你和我去?”
  他想到当初净云寺中,手把手教江舒窈对那几个歹徒报仇的情景,语气不禁轻松了几分,带着些笑意。
  听到江舒窈耳中,便是他提到红拂后转阴为晴了。
  两人明明亲密地贴着身体,脸色却一明一暗,心思各异。
  “好……”
  过了半晌,江舒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明明很不舒服,却还是答应了燕桁。
  两人为了孩子奔波了一天一夜,此时终于安稳地吃了顿饭,又小憩了片刻,待到精神饱足了些,这才去了关着红拂的院子。
  “妾身见过老爷、夫人。”
  一进房间,江舒窈就恍惚了一瞬。
  这房间一应用具俱全,虽然不至于奢华,却也很温馨,哪里有一点关押疑犯的样子。
  她的心沉了下去,红拂一俯身,胸口白花花的春光就露了一片,头上的栀子香也朝江舒窈扑了过来。
  像一头蜘蛛,瞬间将她捕在其中,几乎窒息。
  红拂见惯了各种对着自己发痴的男人,听说燕桁是京城来的大官,模样又俊美,几乎立刻就起了把此人拿下的心思。
  她又没杀人,左右是把她关起来问点薛林的事情喽,没什么好怕的!
  想到这里,她的眼神更加魅惑了起来,嗓音也藏着江南特有的丝丝柔软,像一张小手,轻轻地挠在人的心上。
  “妾身不过一介女流,靠花船献艺为生,还请老爷垂怜。”
  江舒窈看着她故作风骚的样子,心底的怒气到达了顶峰。
第190章 我要将她带回京城
  江舒窈正准备张口呵斥,燕桁就向前跨了一步,冷哼一声。
  “垂怜什么?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别说废话。”
  他嗓音低沉醇厚,说出的话却让人胆寒。
  红拂脸上妖娆的笑容一凝,乖顺了几分。
  “是。”
  “来,杳杳,坐下歇着。”
  燕桁不再看她,见江舒窈脸色不好,还以为是她累到了,于是温声将她按在椅子上。
  红拂闻言偷偷瞥了几眼江舒窈,看到她容貌不俗,于是心中嫉妒更甚。
  她红拂长得又不差,这女人能站在大老爷旁边,她一样可以!
  燕桁不知道女人间弯弯绕绕的心思,他直接问完想问的问题,发现红拂好像真的不知道薛林的恶行。
  出了那间充满脂粉香味的房间,江舒窈呼出一口气,见燕桁若有所思,于是问道:“这红拂只知道人皮灯的话,似乎也没有什么罪行吧。”
  燕桁抚着下巴点了点头,江舒窈觉得他有些心不在焉。
  难道是因为红拂?
  想到这里,她的眼又沉了下来。
  心里很不舒服。
  燕桁的手掌揽上她的腰,轻轻上下揉捏摩挲着,极尽暧昧。
  “红拂说,薛林以前是个正常的花灯匠人,只是四五年前他正值妙龄的女儿丢了后,他才变成这样。”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园子里缓缓响起,江舒窈按捺下心中的不爽,抬眼看他。
  “女儿不见,他受刺激了,所以才开始做人皮灯?”
  她心中闪过一丝酸楚,做父母的确实把儿女做命根,若是两个奶团子出了事,江舒窈也不敢保证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嗯,”燕桁点点头,“不过我问了,薛林的女儿是在平澜山附近出事的。”
  江舒窈一惊:“平澜山,那不就是……”
  “对,就是九夷族那块地方,我怀疑,他女儿就是被九夷族的掳去了。”
  燕桁呼出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庆幸。
  “还好九夷族当时几乎都死在那场地动山火里了,否则恐怕直到现在我都不能将她们完全消灭。”
  他再次把江舒窈搂紧了些:“还好你没有出事。”
  江舒窈被他揽着,两人的心隔着薄薄的衣料彼此熨烫着,暖意弥漫。
  下一秒,燕桁的话就打破了这来之不易的温馨。
  “那个红拂,我要将她带回京城。”
  江舒窈的手一下子僵硬住了。
  她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又很快地掩饰了下去。
  “是吗?那很好啊。”
  忍着心中的酸楚,江舒窈的声音都开始微微打颤起来。
  她太单纯了。
  燕桁一直说喜爱她,可从未说过要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红拂那么妖媚又乖顺,比起她这种无趣寡淡的人可是刺激多了。
  是她一直未想过,凭什么燕桁喜爱自己就不能喜爱别人。
  她甚至没有身份、也没有立场去阻止燕桁身边有别的女人。
  因为是她亲口说的,她与燕桁回去后将毫无关系!
  太可笑了,江舒窈啊江舒窈,你已经在李承楷身上栽了一次,差一点又在燕桁身上栽了一次。
  江舒窈低下头去,天色暗了,燕桁只当她低头看路,没有察觉出什么不对劲。
  “我知道她那种烟花之地的女子举止孟浪,令你不适,我已派人看管了,一路上必不会让她碍你的眼。”
  他知道方才红拂故意卖弄姿色江舒窈不高兴,还以为是她不习惯看到这种下九流的人,于是自以为贴心地告诉她自己的安排。
  江舒窈只点了点头:“好,一切都听你的安排。”
  还怕自己看不过去刁难那个红拂,所以特意找这种借口?
  她心中冷笑,只觉得自己这些日子的一腔柔情都喂了狗!
  “云州接下来的日子没什么雨水了,在外面终归是不安全,明日我们就重新启程,直奔回京。”
  燕桁觉得一切都妥善安排好了,于是搂着江舒窈要去洗浴就寝。
  江舒窈实在难以继续与他继续亲密,直接甩开他的手,冷冷道:“我累了,去沐浴后我便陪两个孩子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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